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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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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过后,  天气一天天转暖,田间地头终于冒出了嫩芽。几场春雨之后,嫩芽就变成了花红柳绿,  春意盎然,一扫冬季灰蒙蒙的颓废之气,  只看上去就令人心旷神怡。

        天刚蒙蒙亮,  布迦蓝就已经起床,  已经来回爬了好几趟阁楼。现在阁楼总算有了正式的名字,叫凤凰楼。

        皇太极在四月正式称帝,定国号为大清,  改女真为满洲,表明他统一女真各部落的野心。

        虽然不那么喜欢多尔衮几兄弟与代善,还是捏着鼻子给他们封了亲王,长子豪格也封为肃亲王。

        后宫的格局也早已定下来,宫现在改名叫清明平安宫,大福晋现在改叫国君福晋。

        其他依次排下来就是:海兰珠为和谐有礼宫大福晋,娜木钟为根本仁爱宫大福晋,巴特玛为欢乐宫侧福晋,以及布迦蓝为有福宫侧福晋。(注1)

        蒙古各部与原女真其他部落一齐来贺,  盛京热闹非凡。

        站在围栏处远眺,远处的天际边,  太阳露出了一道细线,周围的云都变得像大块的煎蛋黄。

        布迦蓝呼吸着清新微带凉意的空气,舒展着身子,待呼吸平稳,  身上没有再流汗,煎蛋黄跃出了云层,  阳光倾泻。

        她最为享受每天清晨沐浴着阳光的时刻,微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才下楼回宫。

        一进屋,就闻到了浓烈的花香气息,案几上堆满了开得鲜艳的玫瑰。苏茉儿正拿着剪子忙着修剪,四格格五格格爱美,兴高采烈拿着剪下来的花朵往头上戴。

        “福晋回来了,热水已经放好,奴才进去伺候你洗簌。”苏茉儿见到布迦蓝进屋,忙放下剪刀请安,四格格五格格也跟着请安叫额涅。

        布迦蓝上前,摸了摸两个格格的小脸,好奇问道:“这些花哪来的?”

        苏茉儿笑道:“盛京附近的新民百姓擅长种植玫瑰,每次庆典都会进贡,这是今年最早开放的一批,送到了宫里,奴才就去拿了一些回来。”(注2)

        布迦蓝哦了声,看到许多掉下来的花瓣,说道:“这些花瓣收拾一下,正好放在热水去泡澡。”

        苏茉儿眼睛一亮,手脚麻利收拾起来,说道:“花香得很,拿来泡澡后,比熏香还管用。”

        布迦蓝失笑,哪有那么夸张,她就是简单想洗个花瓣浴而已,正准备离开去洗漱,五格格顿时急了。

        她干脆揪着四格格,不停用小手指戳着她,催促道:“你说呀,快说呀。”

        四格格捉住妹妹的手,眼神期盼看着布迦蓝,期期艾艾地道:“额涅,妹妹说想要出城去骑马。”

        五格格听了,小嘴长得滚圆,难以置信四格格供出了她,不过还是点着小脑袋,说道:“额涅,我与姐姐都想去骑马。”

        前些日子暖和的时候,布迦蓝带着几个格格出去玩过一次。她们还只能勉强由人扶着坐在马背上,不过好不容易出去撒一次欢,玩得欢快得很,回来就经常惦记着再出去。

        布迦蓝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情,笑着道:“好,你们先去写几张大字功课,等我用完饭之后就带你们出城。”

        四格格五格格早上吃饭早,布迦蓝习惯性在锻炼之后洗漱完再吃饭,就比她们晚一些。

        姐妹俩见布迦蓝答应了,乐得欢呼一声,福身之后,携手叽叽喳喳跑了出去。

        布迦蓝接过苏茉儿弄在篮子里的玫瑰花瓣,说道:“我自己去洗漱,你去问问国君福晋,二格格三格格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苏茉儿应是,布迦蓝拿着花瓣放进木桶,也不管是大清早,痛快地洗了个花瓣澡出来,苏茉儿也回来了。

        她伺候着布迦蓝绞干头发,说道:“福晋,大福晋说今天两个格格就不跟着一起去了,大妃快要回科尔沁,她们要留在宫里陪大妃。”

        国君福晋的两个格格,本来年后跟着四格格五格格一起读书,年后庆典实在是太多,统共也没有读几天书。

        加上国君福晋的母亲,布迦蓝的祖母科尔沁大妃前来朝贺,为了陪她,她们姐妹连骑射都没开始练习。

        说起科尔沁大妃,布迦蓝就郁闷得想哐当撞大墙。

        她原本是布迦蓝的祖母,祖父去世之后,被过继给了布迦蓝的兄弟做妻子。混乱得布迦蓝不知道该叫她弟媳还是祖母。

        虽说不是再嫁给亲生孙子,布迦蓝觉得自己的容忍度已经够高,这种事情也还是超出她的想象。

        布迦蓝只见过大妃一次,怕自己抓狂揍人,以后就避免着没再见她。

        绞干头发,宫女端上来早点,地里野菜长了出来,布迦蓝让用婆婆丁切碎煎了饼,配上牛奶,再加上水煮蛋,吃起来清爽又可口。

        她刚吃到一半,宫女进来禀报道:“福晋,大妃来了。”

        布迦蓝顿住,国君福晋与大妃知道她要出城,这个时候还前来有福宫,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放下野菜饼,起身迎到门口。

        大妃只由国君福晋陪着走了过来,身上穿着蒙古常袍,挂着一大堆绿松石饰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她上了年纪,跟寻常的老太太没什么两样,眼角布满皱纹,面容严肃,平时不大说话,看上去不易亲近。

        但是说话的时候,又慈祥和蔼,语气温和,总是关心小辈身体好不好,冷不冷,有没有吃好穿好。

        大妃看到布迦蓝,脸上带着笑意朝她招手,说道:“布木布泰,进屋去吧,不用这么客气在外等。”

        国君福晋打量着布迦蓝,笑着道:“额涅,你别管她,难得她懂规矩,也就是你来,她才会到外面迎一迎。”

        布迦蓝主要是想着等下还要出城,如果她不出去迎接,国君福晋又要数落她,耽误功夫。

        几人走进屋,大妃看着花瓶里盛放的玫瑰,赞道:“真好看,真香。”

        国君福晋扶着她在炕上坐下,笑道:“额涅若是喜欢,等下我也让人去拿些来,今天种花的奴才送了很多进宫。”

        大妃点头道了声好,见到炕桌上的碗盘,愣了下关心地道:“你这么晚还没有用饭啊,你先吃吧,吃完我们再说话。”

        布迦蓝一口吞下野菜饼,说道:“我早上一般用得稍微晚些,这是野菜饼,比饽饽好吃,你们尝尝看。”

        平时后宫的早饭,不是饽饽就是各种粥与酸汤子,野菜这些东西都是穷人奴才吃。

        国君福晋与大妃看到后觉着新奇,拿筷子夹了一个尝了,点头赞道:“不错,以后也让他们做一些来吃。”

        大妃微微怅然,说道:“以前缺粮食的时候也吃过,后来这些东西上不得台面,就没有再出碰,现在吃着真是香。还有草原上的沙葱,那个气味才浓烈,拿来做饼与饽饽,都香得很。”

        国君福晋从没有吃过苦,自小饭桌上,不是各种牛羊肉,就是精细的饽饽,笑着道:“布木布泰这是吃多了好东西,现在口味变得清淡了,不过还是忘不了蒙古的饭食,膳房里从没有见她要粥,天天都只吃些牛乳鸡蛋。”

        布迦蓝是为了恢复身体,粥这种东西不顶饿,也没什么好处。

        她见两人扯东扯西,不知要说到什么时候去,还不说正事,心里着急,几口喝完牛奶,吃完白煮蛋的蛋白,干脆直接道:“等下我要带四格格五格格出去骑马,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国君福晋看了大妃一眼,然后说道:“我们不去,以前骑多了马,也没什么好玩之处。布木布泰,额涅有话要跟你说。”

        大妃神色黯淡下来,透着莫名的悲凉,缓缓说道:“布木布泰,这些时候我听琪琪格说了你很多事情,我很佩服你。”

        布迦蓝愣住,一时不明白大妃说这话的意思,她不由得听得极为认真。

        大妃停顿了片刻,深叹一口气,继续说道:“你这样就很好,能做自己的主。我跟琪琪格说,让她以后不要管着你,女人就该像你这样,我们蒙古祖上,也有很厉害的女人。”

        “可是我不行,我没有能力,没有本事,男人决定的事情也反抗不了,不能按着自己的意愿活着。琪琪格也一样,她跟我相比,只稍微幸运一点,幸运在皇帝还好好活着,没有被转嫁给别人。布木布泰,你自己读书识字,本事厉害,能在前朝去做事,我与琪琪格都不能与你相比。

        科尔沁归顺了大清,你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以后,以后若有机会,能为科尔沁着想,就为科尔沁着想,不能也不要勉强。不过,有一件事,我一定要拜托你,求你答应我。”

        布迦蓝听到求字,见大妃的神色也变得郑重无比,谨慎地道:“我能做到的就帮,如果帮不了,也没有办法。”

        大妃深吸一口气,说道:“听说你懂汉人的书,以前有汉人到草原上来做买卖,我也见过几个汉人,他们虽然不敢当面鄙视,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我差人去问过,那几个汉人都说,我们就跟那些猫狗畜生一样,乱婚配嫁娶。像是我这般,丈夫死后,就该被后辈子孙奉养孝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不是要被转送给他们做妻子。

        其实我也觉着不对,不管是儿子辈,还是孙子辈,最后变成自己的夫君,我都不愿意。我也不喜欢蒙古的这种风俗,明明我自己可以活得很好,不想再嫁给谁。

        我没有读过书,只是想到了这些,却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布木布泰,你读过书,能言善辩,以后你在前朝,定制礼法规矩时,能不能建议皇上禁止这些嫁娶?我这辈子就算了,只想着我的女儿子孙后代,都不用再被人当成畜生一样看待。”

        布迦蓝听得酸涩不已,她也是大妃的孙女,蒙古满洲都有这个习俗,她们都面对着相同的命运。

        就像努尔哈赤曾想把阿巴亥转交给代善一样,如果这个规矩不改,皇太极以后去世,把她们交给继任者,那她才会吐血。

        大妃该是已经忍了很久,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前来寻她。

        布迦蓝未再多想,郑重承诺道:“好,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废黜这些恶俗。”

        大妃高兴起来,好似瞬间年轻了好几岁,慈爱地说道:“你也别太着急,要慢慢来,先要保护好自己,不行的话就算了,别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布迦蓝微笑着道:“我厉害得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们就放心吧。”

        大妃笑了起来,站起身轻快地道:“那我们回去啦,就不耽误你出城了。”

        布迦蓝起身,将她们送到门口,正要准备回屋,大妃停下脚步,转回头慈爱地看着她,说道:“别跟海兰珠计较,也别去与她争。我不是你要让着她,而是你们不一样,你是海东青,她只是家雀。”

        其实这句话布迦蓝不太认同,有的人喜欢海东青,有的人却喜欢漂亮听话的金丝雀,这只是个人的选择与喜好而已。

        虽然布迦蓝不在意皇太极喜欢谁,就算海兰珠争的,也不单单是皇太极这个人。

        海兰珠是看皇太极能给她荣华富贵权势地位,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加上她以后若是生了儿子,凭着她受宠,儿子们也可以分得更多的牛录,就好比阿巴亥一样。

        布迦蓝习惯了比赛,她与海兰珠甚至豪格的争斗,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权势的争夺。背后的利益实在太大,江山社稷摆在面前,不心动的不是够不着,就是纯放屁。

        唯一有区别的是,海兰珠靠着的是皇太极宠爱,而她靠的是自己的实力。

        其实深究起来,海兰珠能温柔小意,把皇太极哄得服服帖帖,其实也是一种本事。

        布迦蓝没有辩驳,只是笑着应了声,回到屋里,思索之后,对苏茉儿说道:“我去崇政殿见皇上,你去跟格格们说一声,今天我有事情,明天再带她们出城去。”

        苏茉儿应是,转身去找几个格格,布迦蓝前去了崇政殿。

        皇太极刚见过几个蒙古贝勒,正与范程商议收编林丹汗察哈尔部,编进蒙古旗的事情,见到布迦蓝前来,笑问道:“今日天气这般好,你没有出城去看你的那些庄稼?”

        牛录们冬天开垦的荒地,种植了一批冬小麦,春天的时候终于从地里钻了出来,长出了绿油油的麦苗。春天的时候又开出了一批荒地,播种下去的种子,才刚刚开始发芽。

        布迦蓝以前没有见过,每次都会忍不住好奇挖一些出来,生怕没有种活,还去问范程讨要种地的书籍。皇太极得知后,已经取笑了她好几次。

        布迦蓝没有理会皇太极的调侃,在炕上坐下来,说道:“大妃先前来过,与我说了一会话。”

        范程一听布迦蓝在说家事,忙站起身准备告退,布迦蓝说道:“范章京你别走,这件事正好需要你在。”

        最近登基的典籍礼仪,差不多都是范程从汉人那里学来。不过也不能完全学着汉人礼仪,也加进去了满蒙习俗,布迦蓝在从帮了许多忙,令皇太极对她又高看了几分。

        见布迦蓝如此郑重,还留下了范程,以为有什么大事,立刻问道:“大妃怎么了?”

        布迦蓝也没有多卖关子,直接坦白说道:“大妃原本是玛法的福晋,后来玛法去世之后,被哥哥继承,成了哥哥的福晋。这件事对皇上来说,兴许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满蒙两族都有这种父死子继,或者兄继的习俗。

        但是大清已经不是过去的女真,皇上想要开创一个盛世,这种落后且愚昧的行为,就应该明令禁止。”

        皇太极愣住,先前才与蒙古台吉把酒言欢,转头就要干涉他们的婚姻嫁娶,沉吟之后,说道:“如今蒙古察哈尔部才刚稳定下来,而且这是他们的风俗家事,与其他人又有何干。强行明令禁止,只怕会引起他们的反抗,到时候蒙古又会乱起来。”

        布迦蓝早就考虑过这些问题,主要不止是蒙古,满洲人也半斤两。

        她不疾不徐,有理有据地道:“首先,这不是某个部落的家事,既然蒙古已经归顺大清,就是关乎民生的大事,应该遵循大清律令的户婚律。

        说句最为直白的话,既然大汗现在不叫大汗,而成了大清的开国皇上,就该换种角度去看问题,把以前的各种乱象视为理所当然。就好比有人发了财,总该买身绸缎衣衫,把自己以前的破烂布衫换掉,让自己看起来光鲜些。”

        范程本来还挺佩服布迦蓝提出这件事,他也头疼这些满蒙嫁娶的习俗。

        不过听到她这般不客气比喻现在的大清,偷偷觑了一眼皇太极的神色,忙说道:“皇上,福晋所言极是,国家当以礼为先,人得教化,仓禀实而知礼节,蒙古现在是属于大清,着实该遵循大清的律例。如福晋所言的那般习俗,恕奴才直言,若是皇上以后逐鹿原,恐为世人耻笑。”

        布迦蓝见皇太极紧皱着眉头,似乎在认真思索,说道:“现在立国之初,就该趁机将规矩立起来,皇上在收编蒙古旗,这就是最恰当的时机。全天下,蒙古加上满洲的人口,一共才多少,天下汉人又有多少。皇上以后想以何种方式治理天下,能让天下汉人归心?前元为何没能让汉人屈服?

        蒙古与满洲应该保持自己好的习俗,不要忘记祖宗规矩,是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语言,靠着什么本事有了今日的成就。比如马上功夫与骑射,过年时的庆典,这些才是自己民族的优良传统,而不是有违人伦纲常的乱娶乱嫁。”

        皇太极一登基,就建太庙奉祖先,把自己的祖宗找出来,封了一堆王。

        不过皇太极那些祖宗,实在是拿不出手,到了努尔哈赤这一辈,才凭着妻子发了家。他仍旧往祖宗身上贴了一堆金,看来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出身,以及以后史书的评价。

        布迦蓝思及此,说了句最直戳皇太极内心的话:“许多史书总是修了又修,许多始皇帝,总会把自己的出身修得好看一些。现在皇上不在意,只怕是会苦了以后的子孙后代,因为他们要忙着篡改史书,祖上发生的一些事情,实在是不宜于写进史书,有损皇家脸面。”(注3)

        皇太极当然有逐鹿天下的雄心,而且有蒙古人的失败在先,对待汉人的方式,他也有所改变。范程不受努尔哈赤重用,到了他之后,范程已经成为他的亲近重臣。

        他深知,治理天下,远比治理旗还要难。如果以后满洲人入关,面对天下那么多汉人,肯定要遵循他们的习俗。

        关于礼义廉耻,纲常人伦,他也读到过,儒家的那套君臣父子,对他来说,正好拿来统治百姓。

        思量又思量之后,皇太极方说道:“此事我会多加考虑,需要更加谨慎,断不能一刀切,得给他们些缓冲的余地。”

        布迦蓝暂且放下了心,皇太极聪明有远见,他肯定不会只盯着眼前这点东西,相信他很快就会颁布律令禁止从事,于是起身愉快告辞。(注4)

        走出崇政殿,多尔衮与阿济格兄弟正在一起说着什么,说完话阿济格转身大步离去。

        多尔衮见到布迦蓝,双眼一亮,大步迎了上前,眉梢眼角春意荡漾,堪比人间四月的天。

        布迦蓝最近太忙,出城时的机会也少,出去时又要忙着看她的庄稼,又要看着几个格格,没功夫去问费扬古塔石哈颚鲁他们洗澡没有,只能拿多尔衮凑合。

        不过她明天就要出城去,至于多尔衮,她已经用得有些腻味,实在是没有多少兴趣,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按照满老档的满翻译,最早几个宫殿的名字就叫这些,关雎宫等是后来清政府自己取的。关于皇太极封妃的原始资料,海兰珠封宸妃的也不知道出自哪里,只有一封孝庄封妃的原件在,其他人的都没有。书里面还是采用了有满记载的国君大福晋,大福晋侧福晋的说法。

        注2:沈阳现在的辽,以前在清初叫新会,盛产玫瑰,在努尔哈赤的时候就已经很出名。

        注3:科尔沁大妃被孙子辈收了的事情,清朝官方也觉得这段历史不好看,所以销毁了许多。

        注4:皇太极颁布了命令废除父死子继,兄继等乱七糟的习俗,但是没有太多用处。入关以后,豪格被弄死,多尔衮兄弟愉快瓜分了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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