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口吃肉！

回到家，许大茂依然睡在地上，没有亲近娄晓娥，因为他正忙着抽奖。
  短短两天就积累了二十万怨气值，这简直就是致富的节奏啊！
  抽奖界面的指针狂转，每两秒停一次，最终一系列奖品再次展现在他眼前。
  "恭喜你赢得了四等奖，获取三公斤猪肉。"
  "恭喜你荣获三等奖，获得顶尖烹饪技艺。"
  "恭喜你获得五等奖，获取中级钓鱼技能。"
  "恭喜你又赢得四等奖，双瓶烈酒‘炙焰’归你所有。"
  "恭喜你……"
  "十连抽完毕，是否领取奖品？"
  居然真的有收获？而且一次十连抽就得到了两个技能！
  许大茂惊喜交加，未曾料到自己的手气如此之好，烹饪技能是他梦寐以求的，有了这项技能，那些堆积如山的食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钓鱼技能虽稍显普通，但在这样的日子里，想要吃上一口肉可不简单，若能钓到几条肥鱼，那岂不是美滋滋？
  趁着好运未散，他立即启动了第二轮十连抽。
  "恭喜你获得五等奖，获得两公斤油菜籽。"
  "恭喜你赢得四等奖，一斤纯正花生油归你所有。"
  "恭喜你获得五等奖，获取温室蔬菜种植技术。"
  "恭喜你赢得四等奖，两元现金收入囊中。"
  "恭喜你……"
  "十连抽结束，是否提取奖励？"
  还算过得去，许大茂咧嘴一笑，望着满目琳琅的食材，心想总算不必再啃粗糙的馒头配咸菜了，还有了温室种植的技术，也许未来可以尝试发展农业。
  次日清晨，许大茂迫不及待地亲自下厨，烹制了三道佳肴，一锅香气扑鼻的大米饭，甚至拿出了昨晚新抽到的烈酒‘炙焰’！
  "娥子，起来吃饭了！"许大茂轻轻摇动还在睡梦中的妻子。
  娄晓娥嗅了嗅空气，闻到一阵肉香，瞬间清醒过来，问："大茂，我怎么闻到肉的味道了？"
  "你没听错，快去吃饭吧。"
  来到简单的餐桌边，娄晓娥发现桌上竟然有切好的烤鸭，还有白菜炖的五花肉，立刻欢呼道："哇！你从哪里弄到这么多肉？工厂发肉票了吗？"
  确实，在这个年代，不仅购买粮食需要粮票，买肉也需要肉票，没有票，有钱也买不到。
  许大茂神秘一笑："我是谁呀，弄点肉吃能难倒我吗？"
  说完，他坐下来，夹起一块热气腾腾的烤鸭，放进了娄晓娥的碗里。
  别看许大茂是个电影放映员，听上去挺体面，其实薪水和傻柱差不多，一个月也就三十多元，平时根本舍不得买肉吃。
  娄晓娥甜甜一笑，立刻坐下大口享用早餐。
  经过油炸的烤鸭，皮脆肉嫩，还淋上了蒜泥，每一口都充满了满足感，让已经两个月没尝过肉味的娄晓娥幸福地眯起了眼睛，赞不绝口："大茂，你真厉害，今天的早餐太丰盛了。"
  另一盘白菜炖猪肉也十分下饭，许大茂特地加了两个干辣椒和些许老陈醋，酸辣可口，让人食欲大增！
  即使是最后一碟清炒马铃薯，火候掌控得恰到好处，入口爽脆不粘腻，丝毫不逊色于餐馆的佳肴。
  “大茂，这三道菜真是你的手艺？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不会下厨吗……哦！我懂了，原来这么多年婚姻里，你一直在偷偷藏着一手，你啊你，真是够机灵的！”
  面对美食，娄晓娥也顾不上多想，吃得满口生香。
  如今，白馒头和大米饭是厂里领导才能享用的奢侈品，寻常工人家庭，能有个粗粮馒头配点咸菜就已经很满足了。
  尤其是白米饭，由于交通不便，北方又不产稻米，平常难得一尝。
  许大茂笑嘻嘻地说：“放心吧，娥子，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红火的！”
  “嗯，我嫁给你是对的。”娄晓娥满脸幸福感地回应。
  人生啊，总有人欢喜有人忧。
  秦淮茹的儿子进了少管所，她仿佛失去了灵魂，面对两个女儿的疑问，她只能告诉她们，棒梗去了外婆家。
  连何雨柱也显得无精打采，他不忍心看到秦淮茹烦恼，却又无法帮上忙。好不容易从厂里带回来半只烧鸡和一条鱼，也无法让秦淮茹开心起来。
  “姐，别这样，棒梗只是暂时进去，一年后就会出来，快吃饭吧，人要吃饭才能有力气，空肚子可是难受的。”
  秦淮茹听不进去，趴在柜子上低声哭泣：“我都不知道他在里面能不能吃饱，这孩子像他爸，性格执拗，我怕他在里面受欺负。”
  何雨柱笑了笑，安慰道：“不会的，少管所又不是监狱，里面都是些半大的孩子，他那么机灵，怎么会被人欺负。”
  话题转而聊到了事件的始作俑者许大茂。
  “许大茂这小子，我非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不可！”何雨柱咬牙切齿地咒骂，突然闻到一股肉香，吸了吸鼻子：“谁家在烤鸭，这么香？”
  他本就是个厨师，加上京城的烤鸭闻名遐迩，他曾有幸跟着领导品尝过，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

  于是他疾步出门，顺着香气找到了许大茂的家。
  一进门，他气得脸色发青，没好气地质问：“许大茂，你是不是收了人家公社的好处，居然能吃到猪肉和烤鸭？你真行啊，回头我就去厂里告你！”
  “关你什么事，我自己买的！”许大茂脖子一梗反驳道。
  烤鸭和猪肉的来源他并不担心，他没有从别人公社拿，查也查不到他头上。
  何雨柱冷笑一声，反问道：“就你那点薪水，还能买得起烤鸭和猪肉？你有肉票吗？哎呀，还有大米饭？这从哪来的？”
  粮票可换不来大米，这玩意比白面还要珍贵！
  在工厂里，连高层都无法享用的大米，许大茂这个放映员居然能享用到这种奢侈？
  这简直太过离奇了！
  许大茂洋洋得意地回答：“你无权过问，我没偷没抢，用你的十块钱跟南方人交换的，怎么样？”
  上次何雨柱为了秦淮茹赔偿了他十块钱，一提及此事，何雨柱的脸色立刻沉下来，像锅底般漆黑，斥责道：“你就尽情吃吧，总有一天会撑坏你这小子！”
  说完，他气冲冲地离开了。
  回到秦淮茹身边，他的怒火未消，抱怨道：“许大茂这小子，不知道哪里发了横财，竟然品尝到烤鸭、五花肉，甚至大米饭，还说是用我的十块钱买的，真是气死人！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教训他！”
  一谈到食物，秦淮茹立即想起了许大茂的那三十斤玉米面。
  虽然棒梗被抓了，但家里两个大人和两个孩子仍然需要吃饭，少一个人并不能解决他们家的食物短缺问题。
  尽管对许大茂恨之入骨，但她必须拿到那三十斤玉米面！
  “傻柱，我们该去工作了。”秦淮茹没有告诉何雨柱她的计划，找了借口匆匆出门，何雨柱也连忙跟上。
  到了午餐时间，秦淮茹主动在食堂门口等到了许大茂，直接说道：“许大茂，我要那三十斤玉米面！”
  以前求助于许大茂时，她总是称呼他许大哥，但现在棒梗的事已发生，她立刻改口直呼其名。
  许大茂笑了笑，问：“你要拿什么和我交换？”
  “我自己。”秦淮茹面无表情地说：“只要你给我那三十斤玉米面，今晚我就属于你。”
  许大茂一听，立刻兴奋起来。
  虽然他对娄晓娥无法下手，但秦淮茹完全不同，她身材曼妙，面容娇俏，尤其是微笑时，仿佛能融化冬日的冰雪！
  他嬉笑着说：“你说话算数吗？别又想空手套白狼吧？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不会，虽然我痛恨你把我的儿子送进青少年教养所，但我们家还需要吃饭，还有四口人要养活。”秦淮茹这次是下定决心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里立刻浮现出“空手套白狼”四个字。
  他对着秦淮茹冷笑一声。
  “你不会又想玩什么把戏，不劳而获吧？”
  秦淮茹猛然一惊。
  随即强装笑容，竭尽全力试图说服许大茂。
  “许大哥，你看我现在家里的情况，我能骗你什么？”
  看着她恳切的表情，许大茂的思绪飞快转动，很快决定了对策，相信她无法逃脱自己的掌控，于是点头同意。
  “那就，今晚还是那个小仓库见。”
  “好！许大哥，一言为定！”
  许大茂首先鬼鬼祟祟地从小仓库里走出来，生怕被人发现。
  在这个时代，人穷得比犬还要凄凉，然而心机却深得像幽灵一般。
  秦淮茹见许大茂消失在视线外，才缓缓地舒了口气，悄然从小储藏室里走出来。
  何雨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
  “姐，事情进展如何？那小子是不是已经上套了？”
  秦淮茹环顾四周，确保无人窥探。
  “安心吧，他已经中计了，这事绝对能成。”
  何雨柱闻言，心中欣喜若狂。
  “今晚必须给他一个教训，否则他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
  秦淮茹此刻满心挂念的只有棒梗儿。
  她担心儿子在少年管教所里受苦受难。
  许大茂此刻显得精神焕发，满脸喜悦，口中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自从棒梗儿因偷鸡被送进管教所，秦淮茹就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尤其是那些院子里的邻居们，更是日复一日地嚼舌根。
  “瞧瞧，寡妇养的孩子就是不行，棒梗儿以前多乖巧啊。”
  二大爷听后默默点头。
  “可不是嘛，好好一个家弄成这样。”
  “也就傻柱那愣小子整天围着寡妇转。”
  几位大爷正闲聊之际，许大茂不知从何处冒出。
  “哎呀，几位大爷，总算有人说句公道话了。说真的，我这几天冤枉得比窦娥还惨。”
  “秦淮茹的亲戚们没完没了地骂我，跟在我后面吵闹。”
  一大爷哼了一声。
  “你就别装了，你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如果不是你一直纠缠此事，棒梗儿会再偷你家的鸡吗？”
  “您这话就说错了，我是受害者。他们胡作非为，我连申诉都不行，这公平吗？”

  大爷们闻言，一时语塞。
  “你们也老大不小了，分是非黑白是基本吧。不然活到这把年纪，岂不是白活了，跟狗似的。”
  别人骂人总是含沙射影，许大茂却是直接骑到人头上，一边数落一边挑衅。
  几个老头气得脸色铁青，几乎喘不过气来。
  “叮”，系统的声音响起，“来自一大爷的愤怒值+1000”
  “看来这位一大爷真是从心底厌恶我。”
  然而，许大茂早已习以为常。
  毕竟作为反派，就是要人人喊打，人人唾弃。
  他对许大茂角色的演绎已入木三分。
  这本事也不容小觑！
  娄晓娥刚做好饭，许大茂瞥了一眼，见满锅的白菜汤，顿时食欲全无。
  娄晓娥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一笑。
  "美味佳肴不是日日可享，今日就以此为餐。虽无油腻，但青菜萝卜足以安身立命。"  许大茂轻笑出声，“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些满是油水的美食，我今日舍弃，不代表我无法获取。”  娄晓娥闻言，脸上瞬间布满了诧异。她觉得许大茂近来肯定财运亨通，而且是大幅度的提升。  "大茂，你得给我好好解释，你近期的所得究竟从何而来，这么做可是违法的。"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就不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吗？”  娄晓娥看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赚的？恕我难以置信。”  许大茂的脾气瞬间上来了。“怎么？你觉得你家男人没这个本事？”  娄晓娥此刻已无意深究，无论来源何处，能有口饭吃已是不易。  许大茂此刻觉得，他和娄晓娥的生活无法再继续。她就像一只不下蛋的鸡。虽然他已经意识到问题在于自己，但现在他仍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娄晓娥虽然外表还算可人，但身材方面，实在难以恭维，甚至比不上已经生育三子的秦淮茹。  秦淮茹！秦淮茹！  一想到今晚能在仓库与秦淮茹共度，他的心情便雀跃不已。他的笑容，恰巧被娄晓娥捕捉到。  “大茂，你这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许大茂心中有鬼，顿时显得心虚。“没，没什么。”  晚餐过后，许大茂耐心等待夜深人静。他早已迫不及待，每一刻的等待都像是一种折磨。  秦淮茹此刻也在家中忙碌准备，只有当大家都熄灯入睡，才是最安全的时刻。  娄晓娥今晚异常早睡，然而许大茂迟迟未至，让她不禁有些恼火。  "许大茂，你看现在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娥子，我和厂里的兄弟约好了喝酒，你先睡吧，别管我。"  听到这话，娄晓娥立刻坐了起来。  "什么？你看现在都几点了？喝什么酒，快上来睡觉！"  此刻，许大茂发现自己无法继续编织这个谎言，于是匆忙走向娄晓娥。  "媳妇儿，你看那些烤鸭券和其他票券都是我兄弟给的。吃顿饭不过分吧？"  娄晓娥的脸上洋溢着微妙的期待。
  "瞧瞧现在的时间，那餐馆还灯火通明呢。难道不能等到明天吗？何况人家已经耐心等待你很久了。"
  许大茂听见这番话，心中不禁生厌。
  面对眼前这家伙，他找不到任何开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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