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共享利益体

对他而言，前方的路依然模糊，这里的人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淳朴，反而充斥着勾心斗角。
  对许大茂来说，若不能在这片土地上称雄称霸，这次重生又有何意义？如果可能，他甚至渴望站在世界的巅峰。
  许大茂的思绪中已勾勒出一幅宏大的愿景，这种机遇似乎触手可及，令他满怀期待。
  他不自觉地步入四合院，二大爷悄声唤道：“许主任，许主任，这边有件事想跟你说。”
  这声音瞬间将许大茂从憧憬中拉回现实，抬头一看，原来是二大爷，这老头子在搞什么名堂？
  踏入二大爷的家门，映入眼帘的是足有百斤的猪肉，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许大茂疑惑地回应：“这猪肉看起来远不止五十斤，至少一百斤吧。”
  “许主任，您真有眼光，本来吴老给的是五十斤，加上向其他公社借的，总共凑成了这一百斤。”
  二大爷接着保证：“这件事没人知道，都是我偷偷搬回家的，您可以安心。”
  见二大爷如此诚恳，许大茂确信此事不能独享，只有共享利益，才能确保事情持久。
  他抽出刀子，果断切下至少半片，放在桌上。
  许大茂开口：“二大爷，只要你跟我好好合作，我绝不会亏待你们。一会儿把所有人都叫来开会，我要分肉给大家。”
  二大爷满面惊喜，没料到许大茂会有这样的安排，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不乐意？”许大茂反问。
  “乐意，乐意，我们当然乐意。”二大爷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跑出去召集大家。
  许大茂扛起剩余的猪肉，慢慢走向家门。对他来说，这些猪肉是难得的珍品，足够他们夫妇享用很久。
  幸亏现在是腊月，若是夏天，猪肉无法保存，毕竟家里没有冰箱。
  这五十斤猪肉份量不轻，许大茂扛着它缓缓前行。
  开门后，娄晓娥早已做好饭菜等在那里，还没动筷子。
  娄晓娥见到这一幕，震惊不已，这么多猪肉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好日子又要来了吗？
  “你看什么呢？快来帮我，你这个婆娘怎么这么笨。”许大茂略带责备地说。
  尽管被责骂，娄晓娥却不敢吱声，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
  在这个年代，哪家能一次买这么多猪肉，简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处理完猪肉，许大茂说：“这些你给我处理好，我们过年就不愁没肉吃了。”
  “不愁了，不愁了，一年都不愁没肉吃了。”娄晓娥笑着回应。
  看着娄晓娥那单纯的喜悦，许大茂感慨这个时代的人多么容易满足。
  想到后代连肥肉都不屑一顾，种种浪费，他觉得那才是真正的奢侈。
  许大茂朝娄晓娥低语：“我有些事务要料理，你就在这儿等我，对了，我重新任职了。”
  门砰然合上，娄晓娥并未听清细节，只模糊听到“复职”二字。
  如今复职已不再关键，关键的是他们家从此餐餐有肉。
  娄晓娥无暇顾及饮食，立刻忙碌于厨房之中。
  许大茂步入二大爷家，看见二车间的工人们几乎都聚集在此，尽管空间狭窄，他们却耐心地等待。
  他问：“都到齐了吗？”
  二大爷恭敬回答：“许主任，人都到了，您可以放心。”
  许大茂轻轻颔首：“你们家常有肉吃吗？”
  众人纷纷摇头。
  “那么，你们希望一年中能常常吃到肉吗？”
  他们疯狂地点头，仿佛这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如果我能帮你们实现这个愿望，你们愿意一直追随我吗？”许大茂提议。
  “许主任，若您能让我们的餐桌上常有肉，我们还会跟谁呢？”
  “没错，许主任，阻断别人的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提供财路则是再生父母，您就是我们的生活依靠。”
  众人的赞美纷至沓来，他们似乎已经决定跟随许大茂。
  许大茂朗声笑道：“你们真会说话，既然如此信任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这五十斤猪肉，大家平分。”
  众人惊讶得无法言语，猪肉在当时多么珍贵，怎能平分呢？
  他们甚至怀疑这是考验，无人敢提及此事，也不敢直视那猪肉。
  许大茂接着说：“你们没听清楚我的话吗？我向来说到做到，快去准备工具分肉，我会欺骗你们吗？”
  此刻，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欢呼。
  二大爷高声喊道：“安静点，这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万一泄露出去，岂不是连累了许主任？”
  许大茂点头道：“从现在起，我们同舟共济，荣辱与共。如果我有难，你们也逃不过；如果你们有难，我也不能置身事外，我们需要团结一致。”
  众人异口同声道：“我们绝不背叛，永远跟随许主任。”
  看着众人，许大茂满心满意，随后离去了。
  二大爷在屋内用秤开始分配肉食。
  对他们而言，只知道这份食物无比珍贵，没有过多思考其他。
  许大茂早已保证，只要追随他，大家就能常吃肉，他们怎能不激动？他们已经开始憧憬未来的生活。

  对许大茂而言，这些同伴不过是他的命运同路人，唯有如此，一旦遭遇变故，他才能确保自身的安全无虞。
  人多势众，法不责众，一旦达到这个境地，许大茂便无所畏惧，否则他绝不会与他们分享分毫。
  毕竟这宝物珍贵无比，谁都清楚肥肉的诱惑，没有人会是愚者。
  许大茂慢步归家，开门见饭菜原封未动，而娄晓娥已在厨房忙碌。
  忽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那是红烧猪肉的香气，许大茂不禁赞叹：“晓娥，真没想到你的手艺如此精湛，这香气太诱人了。”
  娄晓娥见新鲜的五花肉，便决定趁时间尚早，做一顿红烧猪肉，让两人解解馋。
  二人尽情享用，这样的日子，堪称神仙般的惬意。
  娄晓娥感慨万分：“放眼整个四合院，有谁的生活能比我们更舒适？他们的日子过得像人过的吗？”
  “看看你嫁了个怎样的丈夫，跟着我，往后的好日子多的是，你就安心吧。”许大茂笑得开怀。
  次日上班，许大茂刚踏入后厨，就见到小李双眼布满黑眼圈，显得极度疲倦。
  显然，昨晚他劳累了一整夜，确实不易。
  但对许大茂来说，这是他应得的，他才懒得过问。
  若非这小子，事情怎会如此被动。
  小李见许大茂走近，连忙迎上去，堆起笑容：“许主任，所有的事我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您先过目。”
  许大茂连看都没看，直接说：“不行，我看不过关，继续努力。如果今晚下班前还做不好，你就等着瞧。”
  “好的，许主任，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您放心。”小李站在原地应答。
  许大茂转身离去。
  小李虽满腹怨气，却不敢发作，毕竟人家是主任，他又能如何？
  眼看年关将近，小李绝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出差错，毕竟未来还在等待。
  近来，许大茂备受众人敬重，整个场子里，谁不需要吃饭呢？只要吃饭，就得给他面子。
  否则，只要许大茂一句话，食堂的好菜就没了他的份，甚至买饭都会成问题。
  秦淮茹独自养家糊口，已属不易，以往还能依赖傻柱，但现在，她又能依靠谁呢？
  毕竟，现在的后厨主任是许大茂，他们的关系一直紧张，尤其是那次事件后，更是恶化。
  无论如何，这样的僵局不能无休止地持续下去，就算她能承受，家中的孩子们也无法忍受，这让他深感困扰。
  一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孩童，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满是苦涩。
  咚咚咚，秦淮茹依然敲响了后勤主管办公室的门。
  “请进！”
  秦淮茹轻轻推开房门，谨慎地走向许大茂。
  许大茂一眼便看出她的来意，真没料到她今天会登门。
  “有事直说吧。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没空陪你闲聊。”许大茂面带不快地说。
  “许主管，这次来找你是求个情，希望能特别批准我家一些粮食，否则我们过年都没粮吃了。”秦淮茹低头，语气谦卑。
  许大茂摇头道：“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若知道违法，我可不敢碰。”
  闻言，秦淮茹立刻跪倒在地，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不帮我的话，没人能帮得了我，求你帮帮我。”
  许大茂无动于衷，这个女人上次把他害得够呛，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下跪就轻易饶恕？
  秦淮茹含泪恳求：“许主管，你说什么我都照做，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你放心。”
  “秦淮茹，你这个贱人还好意思说这话？上次也是这样说的！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真当我傻？”
  这番话让秦淮茹哑口无言。
  “上次确实是我的错，但全是傻柱造成的，我只是被迫，不然今晚我陪你。”秦淮茹哭泣着说。
  许大茂依旧无动于衷，这种女人的话可信吗？没有确凿证据，怎能轻信？
  见许大茂不回应，秦淮茹继续申诉：“我真的，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相信我一次好吗？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绝不会让你失望。”
  许大茂继续保持沉默，他倒要看看秦淮茹还有什么手段。
  秦淮茹意识到，一切努力都因缺乏信任而无效，她此刻无计可施。
  如果不是为了家庭和孩子，她怎会低声下气至此。
  秦淮茹再次开口：“不然你说怎样就怎样，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这样还不行吗？”
  许大茂突然想到，如果真是这样，也不错，毕竟上一世他一直单身。
  虽然现在有娄晓娥，但日复一日也会厌倦，多一个人，或许能增添不少乐趣。
  许大茂开口说：“只要你服从我，以后乖乖听话，你们家的粮食短缺就不再是问题，至少养活你们绰绰有余。”
  秦淮茹眼含感激地回应：“是真的吗？许主任，如果这样，我愿肝脑涂地。”
  “别空谈了。我一会儿去下台子公社，你懂事就城门外等我，否则，咱们后会有期。”许大茂说完，挥手示意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答应：“你等着，我一定赴约。”
  看着秦淮茹曼妙的身姿，许大茂心中不禁有些悸动，能与这样的佳人共度时光，确是美事一桩。
  以前看电视时，总觉得秦淮茹韵味十足，一直想接近，可惜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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