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寻觅店面

听见厂长那虚伪的口吻，许大茂真想冲上去教训他一顿！
  但为了将来能顺利买断工龄，他强忍了下来。
  毕竟在原着中，这位厂长一直待到工厂倒闭！
  甚至到最后，也没有提及他过得有多糟，所以此刻最好别得罪他。
  等将来自己混出头，有机会教训这势利小人，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当许大茂在工作时间从众人视线中消失，不少人都感到疑惑。
  更有不少人私下议论纷纷。
  "嘿！嘿！你听说了吗？许大茂和娄小娥居然离婚了。"
  "没错，听说许大茂身体有恙，这么多年了，没能给娄小娥留下一儿半女。"
  "不过我听说许大茂还算有情有义，离婚后还平分了财产给娄小娥。"
  "唉，依我看，这对夫妻都不是省事的人，分开也许是件好事，免得他们一起惹是生非。"
  "你们有没有听说，许大茂打算投身商界，他离开会不会就意味着从厂里辞职了呢？"
  ······
  工人们议论纷纷，但许大茂并未理会他们的闲言碎语。
  就连以前对他毕恭毕敬的小李，此刻看见许大茂走向工厂大门，也没上前问候。许大茂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他们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追随我，让我带领他们共享荣华富贵！现在老子走了，他们的真实面目就显露出来了。
  我看将来工厂陷入困境时，你们怎么办！
  许大茂就这样决绝地离开了工厂，衣袖轻摆，不带走一丝留恋。
  接下来，他打算去广市游玩几日，顺便带回一些新潮玩意到京都。
  但在出发前，许大茂有两件事需要尽快解决。
  首先，他必须找到一处地理位置优越的店铺！
  其次，要去工商部门办理营业执照。
  否则，等从广市回来后再去找店铺，那就太浪费时间了。
  店铺一旦找到就可以定下来，至于营业执照，先去提交资料，相信等我回来时，应该就能办理妥当了。
  从工厂出来，许大茂没有耽搁片刻。
  他径直前往繁华的街区，准备解决店铺的问题！
  同时，许大茂也没忽略他的副业，每遇到街上的熟人，他都会略施小计，让他们心生不满。
  短短一会儿，他又积累了过万的怨气值！
  当然，刚开始他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店铺。
  要么店铺太狭小，要么租金过高！
  租金高，无非是因为那些房东都认识许大茂，大多数都被他调侃过，所以听说许大茂要租他们的房子，租金开得一个比一个狠。
  一个上午下来，许大茂心情糟透了。
  但他也没办法，这不是他愿意的，谁让他拥有一个反派系统呢？
  如果不挑衅他人，他就无法获取怨气值，没有怨气值，他就无法迅速崛起！
  虽然他预见了未来的发展，但如果没有系统的抽奖，他的崛起速度就像蜗牛爬行一样慢。
  难道要他去争取那些感激值吗？
  开什么玩笑，这些天来，除了最初从秦淮如、何雨柱和张氏那里得到的不足一百点感激值，他就没再收获过。
  昨天他帮了几个乞丐，其中包括几位真正的同行，只收获了微不足道的些许感激。之后，感激值便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不见踪影。要说获得他人感激的直截了当的办法，莫过于慷慨解囊，伸出援手。但这前提是，他自己必须具备这样的能力啊！
  因此，许大茂此刻并未考虑通过赢得感激值来规划未来，他更倾向于通过引发争端来积累怨气值，这似乎更适合他当前的处境。整个下午，他在街头巷尾游荡，却始终未能寻到理想的店铺。
  最终，许大茂踏入了一家茶馆，打算稍作休息。寻找店铺这事急不来，如果地点不佳，商品恐怕也难以售出，倒不如多花些时间挑选。这家茶馆坐落在街心，地理位置极佳，吸引了众多品茶之人。茶馆中央，一位说书人讲述着故事，听众们听得如痴如醉，使得茶馆内热闹非凡。
  许大茂的到来，引来了一些熟人的不屑目光，毕竟胡同里的闲人常在此喝茶歇息。他们看到这位不受欢迎的人物出现，脸色不禁阴沉下来。然而，许大茂并未与他们计较，没有理想的店铺，他也无心积攒怨气值。不然，这些人绝逃不过他的“魔爪”，不让他们哭爹喊娘，他就不叫许大茂。
  此刻，许大茂并无心情与他人一同坐在茶馆内听书饮茶。他在入口处找了个空位坐下，向店内喊道：“小二，给我来壶龙井，再来半斤瓜子，半斤核桃！”
  随即，有人回应：“好嘞！一壶龙井，半斤瓜子，半斤核桃，您稍候片刻，马上为您奉上！”
  在京都，饮茶和饮酒都是自古流传下来的文化习俗。许大茂此刻所在的茶馆，在这座古城中比比皆是。类似《正阳门下小女人》中的小酒馆，京都也随处可见。这些传统早已融入老京都人的生活骨髓，甚至你的京片子说得地道与否，也成为判断是否土生土长的京都人的标志之一。

  正当许大茂琢磨是否换个地方继续找店面时，他的视线被茶馆对面二楼洋楼窗户上的一则告示吸引：
  旺铺出售
  因全家移居海外安度晚年，现低价转让此两层洋楼。
  上下两层，总计三百五十平方米，有意者请上门洽谈，价格面议。
  看到这则出售信息，许大茂的心湖泛起一丝涟漪。原本，他计划租赁店铺，从未考虑过购买。但此刻，这则广告让他有些心动。三百五十平方米，上下两层。如果买下来，这无疑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这一带的地形和地段，三百多平方米堪称绝佳的宝地。如果真能将那幢两层洋房收入囊中，凭借这块地皮的潜力，未来增值的可能性无疑是难以估量的！许大茂深知京都未来房价地价的飙升趋势。
  此刻，小二已经把许大茂点的瓜子、花生和碧螺春送上了桌。许大茂连忙叫住正欲离开的小二：“哎，兄弟，帮我打听个事儿！”小二十分礼貌地回应：“行，您尽管说。”
  许大茂指向对面的洋房问道：“对面是怎么回事，我看见贴着出售的告示，这么好的店面不打算保留了吗？”小二顺着许大茂的手望过去，摇头道：“哎呀，您是说对面那栋‘假洋楼’啊！”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便压低声音说：“您可能不知道，对面的业主确实是咱们华夏人。不过，他娶了个外国媳妇，如今那洋太太打算回国定居，硬是要他把这房子处理掉。”
  “他们家以前是开照相馆的，这么多年，来来往往到他那儿拍照的人可不少。现在他们要出国，真是可惜了，附近就这一家照相馆。以后，老人们和孩子们想拍照可就麻烦了，至少得跑四五个街区外的地方才行。”
  许大茂点点头，继续询问：“你知道这洋房打算卖多少钱吗？”小二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但我听说，有不少人去问过价，但最后都因为那个洋太太开出的条件太过分了。”
  “那些从他家出来后来我们店里喝茶的人都抱怨过，说那洋人要求咱们华夏人做什么香水之类的荒唐事，简直莫名其妙！”许大茂听到“香水”二字，眼睛一亮！
  他抽奖时，不就抽到了一瓶香奈儿香水吗？在这个时代，香水对华夏人来说是奢侈品，只有富人才消费得起。尤其是像香奈儿这样的国际知名品牌，更是稀缺得很，只有少数从事外贸的公司能弄到。
  然而，香水的关税极高，而且在国内购买还需要特定的凭证。难怪那些在店里歇脚喝茶的人会抱怨。不过，许大茂心里还是有些疑虑，这幢两层洋房仅凭香水就能买到吗？恐怕不太可能吧？
  既然小二也不知道具体售价，许大茂决定自己去问问。如果价格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内，他就直接买下，作为穿越后第一份自力更生的产业。
  许大茂吩咐店小二去忙后，独自陷入沉思，琢磨着如何与对面的房东展开对话。同时，他也得预先构思好如果被问及香水来源，该如何巧妙地解释，以免陷入法律纠纷，让自己这个穿越者兼金手指持有者颜面扫地。
  准备充分后，许大茂匆匆付清茶馆账单，朝对面的两层洋楼门口走去。到达照相馆门前，他注意到门上挂着"样品制作中"的牌子。然而，许大茂并未离去，而是轻轻摇动门口充当门铃的铃铛。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洋装的华人打开了门，他的装扮令许大茂恍然大悟，难怪店小二会说他会娶个洋媳妇。这身行头十足的美国风，背带裤、蝴蝶领结，还配上一副眼镜，任何人都不会把他当作普通的华人。
  华人礼貌地问：“您好，照相馆已打烊，如需拍照，请移步至……”
  许大茂连忙回应：“你好，我并非来拍照。我注意到你们窗户上贴有旺铺出售的信息，我是有意购买的。”
  房东惊讶地看着许大茂，因为他的穿着并不像商人，而且房东也不信他能负担得起标价。但出于礼貌，房东还是邀请许大茂进屋详谈。
  许大茂随着房东进屋，目光扫视着室内的布置。显然，房东已做好出国准备，一楼已被清理得井井有条。如果接手这家店，能省去不少麻烦，真是个好机会。
  房东开口道：“一楼大约有190平方米，楼上是160平方米，总计350平方米。先生，您有兴趣购买吗？”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能否让我上楼看看？”
  房东没有拒绝，应道：“当然，这边请！”
  楼梯正对大门，是典型的传统建筑风格。两人迅速登上二楼，二楼的布局左右分明。左边的门紧闭，许大茂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右边则是房东的生活区，家具全是典型的欧美风格。
  这时，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亲爱的！是…是谁…啊…？”
  口音独特的中文响起，许大茂立刻猜到，这应该就是房东的洋妻了。
  男子轻声道：“亲爱的，又有一位生意伙伴想收购我们的宅邸，所以我带他来参观一下。”
  趁着交谈的间隙，两人已步入二楼的起居室。
  许大茂不再拖延，提议道：“嗯，朋友！房子我已看过，那我们来谈谈价钱吧。不知你如何称呼？”
  男子客气地回应：“免贵，我姓许，单字涛，你可以叫我许涛。这是我的伴侣，狄肯斯·特莉萨，中文名叫丽萨。”
  许大茂向丽萨微微点头，礼貌地说：“美丽的丽萨女士，你好！你是我见过最动人的外籍女士。”
  穿越而来的许大茂，不会在表面上流露出对外国人的偏见。
  相反，他会当面赞扬他们，因为他们可能会因此对他留下好印象。
  此刻，丽萨正是如此，听到赞美，她的笑容更加灿烂。
  丽萨也用不太流畅的中文回答：“啊……很……感谢……你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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