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8章 扉间：当上二代的我和我可爱的小暗部139

　　千手扉间无声注视着陷入了沉默的少女,过了一小会儿，轻声问道哦：“会觉得失望吗？”

　　“……什么？”宇智波带子不解地问。

　　“一个火影，居然没有能够活下来的自信。”

　　“……人生时时刻刻都充斥着各种意外,谁能确定自己能活到几时呢？”宇智波带子认真回答，“也许几十年后，也许下一秒。对于忍者来说，能够选择为何死去、怎样死去以及死在那里,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说得好。”这也确实他过往若干年间的真实感受，一个真正的忍者,也该有这样的觉悟。千手扉间瞧着心爱的姑娘，满眼都是骄傲与自豪,紧接着,他闭了闭眸，有点愧疚地心想，虽然这样想有些对不起大哥……但是，比起死于木叶,我更宁愿自己为了木叶而死在战场上。虽然近来觉得如若能在儿孙的环绕下死去也不错，但是……妄念太多,不是好事。想到此,他又问——

　　“会觉得愤怒吗？”

　　“……什么？”宇智波带子依旧不解地问。

　　“明明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千手扉间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却还来招惹你。”

　　“……”宇智波带子眨了眨眼睛，又想了想,摇了摇头，回答说道，“但是，扉间大人是很理智的存在,如若不是情非得已，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对吧？而且……”她顿了顿，有些尴尬地说道，“如若不是我做了坏事，还真不一定会发现……”如若战争真的在秋末爆发……那么，嗯，两三个月的工夫，她真的未必就能发现扉间大人的心意。

　　毫无疑问，在有些迟钝这一点上，她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

　　千手扉间闻言，也是叹了口气。

　　“当然，”宇智波带子补充说道，“扉间大人你那样对我好，也多少有点诱拐的嫌疑就是了。”

　　千手扉间：“……”咳！他有些尴尬地说，“……你可以为此愤怒，我绝无怨言。”

　　“这个就……”宇智波带子想了想，总结说道，“因为前程难料，所以扉间大人你无法承诺未来，是这个意思吗？”

　　“……是。”千手扉间坦然说道，“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太恭敬，但是……你看看我大嫂就知道了。你现在比她嫁给我大哥时还要年轻不少，我不能……”毫无疑问，漩涡水户的话既说服了他，也没能说服他——他愿意坦然地对小姑娘说这件事，但依旧不觉得自己应该耽误她，虽然说他也确实没想放过她……

　　嗯，在擅长纠结这件事上，这个男人从来都不让人失望。

　　“想太多了，”宇智波带子吐槽说道，“水户大人愿意为初代目大人守寡，我可未必乐意为你这样。”

　　千手扉间：“……”算他求她了，能别继续这样扎心么……

　　小姑娘看着老男人颓然的表情，没忍住捂住嘴笑了下，然后惹来了更加“哀怨”的凝视——

　　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合适吗？

　　宇智波带子再次有些调皮地眨了眨大眼睛，回答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确实挺好笑的呀。

　　千手扉间：“……”哎……真是个无情的小姑娘，可他有什么法子呢？他半点法子也没有，甚至一根手指头也不舍得碰她。能让他退让到这个地步，她完全可以说是他命里的“克星”了。当然，他知道，她和某些人不一样，她绝不会伤害他以及任何一个无辜者。

　　因为她是值得他喜爱深爱的好姑娘。

　　“那么，下一个问题……”宇智波带子单手撑着地板，微微倾身，凑到男人面前问道，“扉间大人，如若说我愿意呢？”

　　“……嗯？”千手扉间下意识朝后退了退，但紧接着就后悔了，觉得这举动简直不像个男人。她都敢凑过来了，他为何要退？近距离看一看她可爱的小脸不好吗？然而这会儿再凑回去又有些多余了，故而他只能略有点抑郁地保持不动。紧接着，他才略有些迟钝地反应了过来，“等等……萤，你说什么？”

　　“我说，”宇智波带子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话，“如若我愿意，扉间大人你如何看待我们的未来呢？”

　　“……”千手扉间这一次，陷入了较为漫长的沉默，然后，极为艰涩地开口说道，“不……你不愿意，你并不爱我，最多只是对我有一点好感。”这很正常，因为她并未如他一般一见钟情，这点相处时间最多也就只能积累起这样的情感了。所以，“你如若应允我，必然不是因为情感本身，可能是同情我，可能是受到了某些人想法的影响，也可能是……”他脑中浮现出她这两日的行踪，电光火石般地冒出了一个想法，“可能是为了想和我一起维持这个村子的稳定与和平。”

　　“……”

　　“但是，”千手扉间口中苦涩心中更是苦涩地说，“这都不是爱，萤。”他希望她爱他，做梦都想，也每日每夜时时刻刻都因为得不到而痛苦，却也为这一点而庆幸——因为不爱，也就不会那么痛苦，在可能到来的未来某天。

　　“是。”宇智波带子点了点头，诚实地回答说道，“你说得对，扉间大人，我目前确实还不爱你。但即便如此，如若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你要吗？”

　　“……”银发男人霎时间陷入了巨大的挣扎中。

　　理智和骄傲告诉他，别要，要什么，这是不对的，如我这样的男人，自然只能与倾心相爱的人在一起，否则毫无意义；

　　然而在胸中肆意汹涌的情感却在一刻不停地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要！当然要！想那么多干嘛，无论如何先抓住再说。

　　宇智波带子无声注视着对方的表情，然后，蓦得笑了，紧接着，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戳了下大狗狗的鼻头头，由衷说道：“扉间大人，你这人啊……可真是格外擅长纠结。算啦，当我没问。”说罢，她抽身后退。

　　然而……

　　男人蓦得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固定在了原位，然后，做了他方才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脸孔蓦得前凑几乎与她鼻尖相凑，相当果断地说道：“我要。所以，萤，你给吗？”于方才的那一刻，他终于下了决定——过期不候，所以，抓住再说。

　　宇智波带子歪了下头，没有回答。

　　“别告诉我，”千手扉间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又在逗弄我，就算是你，我可会有些生气的。”情感之事，岂可戏言？尤其，他还这样认真。她总不能因为他中意她喜欢她，就这样欺负人。

　　“不。”宇智波带子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扉间大人。”

　　“那么……”男人绯红色的双眸骤然变得闪闪发亮，其中无声燃烧着炽烈的火焰，毫无疑问，很多时候，他的内心比他的身体诚实，而他的身体又比他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但是，”宇智波带子继续说道，“扉间大人你的想法也是对的，如果没有感情基础只是因为一些其他因素就在一起，确实有些不够尊重对方。”他对她很好，真的很好，好到有一刻她觉得哪怕将自己“献”给他也不是不行，但是……她也很清楚地知道着他的性格与洁癖，觉得这样也许不是一件好事。也许能有一时快乐，说不定未来还会后患无穷。毕竟，他真的是个非常喜欢纠结的人。

　　“……所以，你到底想要怎样呢？”千手扉间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个傻小子，然后脖子上系了根绳地被她吊在了半空中，到底是升天，还是坠地，完全只凭她的心意。

　　何其被动，

　　又何其渴求……

　　宇智波带子想了想，然后缓缓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所以，扉间大人，你要不要试着追求下我？”

　　“……什么？”千手扉间有些发懵。

　　“我说，”宇智波带子抬起手，将对方的大手从自己的后脑勺上扒拉下来，然后，抽身后退了些许，直视着眼前人绯红色的双眸，重复了自己的话语，“扉间大人，不然你来追求我吧。”

　　“……”

　　“与战国时期忍族之间的联姻不同，现在的青年男女挺流行这样的吧？”宇智波带子微微笑着说道，“一个人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然后，去认识，接近，以及追求。既然扉间大人你对联姻没有兴趣，那么，要不要也学学这个？”

　　千手扉间露出思忖的表情。

　　“虽然我现在还不喜欢你，但不代表永远不会，你可以努力让我喜欢你，不是吗？”宇智波带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就算你是火影大人，也不可能只说一句喜欢，就能凭空得到一切的，对吧？总归，还是要努力一把的。”说话间，她握起了拳头，疑似在给眼前人加油助威。

　　千手扉间被逗笑了。

　　他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很果断地下了决定：“好，萤，我追求你。”这比他事先预料到的最差结果，可要好上太多了，好到他觉得她真的是对他格外留情了。虽然心中感动，不过该说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那么……追求的期限是？”

　　“到我们其中一方觉得差不多可以停下为止吧。”

　　“如若你被我打动了……？”

　　“我会直接告诉扉间大人你，如若你到时候还愿意，咱们就交往！就像扉间大人你考虑过很多一样，这两天我也考虑了很多，只要两个人彼此喜欢又不会伤害到别人，当然就可以在一起。”宇智波带子很是果断地说道，“相对的，如果我觉得果然还是不行，那……嗯，也会对扉间大人你实话实说，绝不会故意吊着你利用你。”

　　“……嗯。”千手扉间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你不会。”其实有时候，他倒希望她自私点，但就像她说的，如若她真的变成这样，那么他也会觉得很失落……毕竟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她。只能说，人心是复杂的。

　　“还有就是，”宇智波带子想了想，看向某个似乎特别容易吃醋连弟子的醋都吃的老男人，补充说道，“这期间，我不会接受别人的追求，也不会去追求别人，更不会和某个人交往。相对的，扉间大人你也不可以同时去找第二个人。”

　　“绝没有第二个。”千手扉间承诺说道，“我可以用我的性命起誓。”

　　“别！”宇智波带子抬起双手打了个叉，“别这样，情况没那么严重，顶多我揍你一顿再永久性断交不见就是了。”

　　“……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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