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虚荣的野心

维多利亚下水道入口…
  根据巴萨蒂斯留下来的日记和地图，德克萨斯找到了这里，维多利亚底下入口，连接着恶臭的下水道入口。
  进去之前她还需要一些准备工作，毕竟里面的环境非常糟糕，深呼吸一下，准备好之后走进里面。
  还没有进去就感觉到后面有人，回过头就看到霞出现在自己后面，要不是她没有鞋子光脚活动，她早就注意后面有人了。
  德克萨斯：“霞？”
  霞：“不要这样看着我，很惊讶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德克萨斯：“我比较惊讶你现在状态很好，没有疯疯癫癫的样子。”
  霞：“但也好不了多少，你找到了巴萨蒂斯？”
  德克萨斯：“还没有，只是大概知道他会出现在哪里，我以为你会和铃风一样…”
  也许她还想会不会和铃风一样，都对巴萨蒂斯有自己的看法，而且可能有很大的厌恶，但结果似乎并不一样，霞的情绪不仅稳定还和平静对待。
  倒不如说她似乎没有那么讨厌，并不会对巴萨蒂斯有什么奇怪看法，这种感觉似乎又奇怪起来。
  霞：“他是抛弃了我们…但也是为数不多愿意坦诚相待的人，铃风对他有意见也很正常。”
  德克萨斯：“所以你打算找到巴萨蒂斯？”
  霞：“显而易见，我这不是发现你也在找吗？”
  德克萨斯：“目前还没有太大进展，如果不介意就一起。”
  霞：“带路吧。”
  没想到找人路上还会遇到霞，每次显得非常闹腾，现在倒是正常起来了，德克萨斯一时间还不习惯如此正常的霞。
  带路的时候时不时往后面看，不知道以后霞被人换包了。
  霞：“不要时不时看我，我脸上没有地图。”
  德克萨斯：“我知道，头一次看到你这么安静，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假冒你了。”
  霞：“我在你眼里难道和铃风一样，都是只顾玩的小屁孩吗？”
  德克萨斯：“你知道…你那印象一时间我没法确认，有时候我在想你是不是装傻，不过现在看起来我想多了。”
  霞：“我知道，佩恩洛死了，还有贝利尔…谁都有可能是下一个，而且情况上并不理想，说不定我们这一次的会议就是终点，你们一个个神经开始衰弱紧张起来也很正常。”
  德克萨斯：“就没有什么吉利的话？没有就不要提了，我已经开始麻木了。”
  霞：“也许吧…”
  看向地图的位置还需要往下走，下水道的深处异味非常重，而且一点亮光都没有，德克萨斯拿出手电筒一点一点爬下去，沿着梯子往底下爬。
  霞：“所以…你知道水银吗？或者说听说过没有？”
  德克萨斯：“那是什么东西？”
  霞：“不是东西，是人…是我们碎片一部分，她的能力是变成任何一个人，并且还能使用变化那个人的力量，我有点不安…所以担心会不会遇到这个人。”
  德克萨斯：“我来这里现在不仅仅是担心吸血鬼和暗枪，现在还需要担心一下冒牌货？”
  霞：“我想估计是这样，我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维多利亚就聚集了这么多危险家伙，而且一大半都是我们自己，等到了未来估计该死的死，该进棺材的进棺材。”
  德克萨斯：“听起来就是一场噩梦…等一下，好像就在附近了。”
  看地图标记的位置，德克萨斯她们好像已经非常近了，在拐弯的时候就注意到前面的亮光，很奇怪的景象出现在面前。
  看起来就是一些发光的碎片汇聚起来，形成了一个篝火？金色的蝴蝶飞舞着，落在了她的脚上消失。
  德克萨斯：“这是什么？我以前从未见过…”
  霞：“我怎么可能知道？还有你遇到我们后就不要再以常人的方式对待，很多东西你基本上是无法理解的。”
  德克萨斯：“我知道…”
  来到这个从未见过的…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德克萨斯认为可能和巴萨蒂斯有关系，从背包里取出他的日记开始寻找有关线索。
  在翻过好几页才发现了一些线索，不出意外巴萨蒂斯是知道这是什么，并且这东西还是他留下来的。
  ［拟态赐福］
  虽然提过去这玩意，但好像还分情况，这种就是打发时间的道具，这样看起来巴萨蒂斯确实来过这里，他是想回到那个世界吗？
  霞：“这玩意好像指向前面，是在告诉我们什么吗？”
  德克萨斯：“我不知道，但好像是随机指向什么方向…”
  霞：“试一试？”
  两个人往前面走去，路上看到不少尸体，已经让她想起来第一次遇到克露丝的画面，惨不忍睹已经不想再看到了。
  再往前面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靠在旁边的墙壁毫无声息，德克萨斯来到他旁边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胸口撕裂一样，应该是内伤导致的死亡。
  霞：“安息吧…”
  德克萨斯：“…他的死亡我理解，但为什么这里还有这么多尸体？”

  从地上起来后，德克萨斯就开始好奇这些尸体来自何处，看尸体不是这里的本地人，如果不是因为尸体腐烂或者被烧焦，她真的无法判断这些尸体的身份。
  霞：“你想查这些尸体来源？”
  德克萨斯：“我不想背地里被捅刀子，至少知道一下还有哪些人在这里，毕竟会议的时间差不多了。”
  霞：“…倒是也无妨，安全方面还是要考虑一下，尸体的源头应该在前面，我们继续往前面走。”
  德克萨斯：“嗯。”
  在离开前注意到另外一个事情，德克萨斯发现巴萨蒂斯的手上握着什么，掰开手后就发现手心有一个印记。
  德克萨斯：“癫火圣印记…”
  霞：“你说什么？”
  德克萨斯：“没什么…”
  没想到是这个东西…
  日记里写到这东西的信息，这玩意也是不祥之物，不过也是唯一准备的杀手锏，担心黄金树的种子而准备的。
  巴萨蒂斯的准备工作非常齐全，背包里的东西很多，德克萨斯还想他应该不会介意拿走，将东西取走后留下了盔甲就行了，这画面让霞看到都愣了一下。
  霞：“我记得你不是土匪…”
  德克萨斯：“那也不能留给捡破烂的，再说了这些东西稀奇古怪，留下来才是危险的存在。”
  霞：“这…好像有点道理。”
  面对这些问题，霞居然觉得有点道理，一时间无法反驳。
  在离开前德克萨斯还发现地上的铃铛，也将这东西收起来，估计也是他留下来的铃铛，将东西都收起来就跟着霞一起往前面走。
  这里黑灯瞎火的，但在这些尸体蔓延的深处就有亮光，隐隐约约就注意到灯火，尸体越来越多，有些甚至是刚刚烧焦后扔进来的尸体。
  陌生人A：“还有多少尸体要处理？”
  陌生人B：“我也想知道，但上面的压力越来越大，附近居民异见非常多，总不可能都杀完吧？”
  陌生人A：“谁知道？”
  陌生人B：“赶紧处理完，我怕等一下闹鬼…”
  陌生人A：“这里不是炎国，不要吓自己人了…”
  陌生人C：“有时间在那里聊天，还不如老老实实把活干完，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德克萨斯透过灯光发现这里还有巨大的空间，没想到下水道的这一头连接移动城市中央，底下有巨大的熔炉运行，附近守卫应该不是皇宫或者军队的人。
  这些尸体的来源是上面扔下来，不是被扔到火里就是被截肢，似乎是他们本能工作一样，早就习惯麻木的工作环境。
  霞：“我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德克萨斯：“所以你有什么想法？我们似乎不该管这个事，可能会对我们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霞：“当然，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不过听他们意思，有人安插在皇宫里，不知道是什么意见导致灭口。”
  德克萨斯：“经典的戏剧部分，说谋权篡位似乎有点不符合，该怎么说…”
  霞：“无所谓了，政治上的事情我们不会管也不会插手，所以我在意的是…是不是我们碎片干的事，如果不是就赶紧离开。”
  德克萨斯：“如果是呢？”
  霞：“那就得告诉其他人，我几个人估计不好阻止，所以说我都不知道是谁。”
  就在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德克萨斯注意到一个尸体动了一下，就在自己附近的尸体缓缓爬起来，这诡异的情况吓得她们不自觉往后退。
  霞：“我*碎片粗口*我见鬼了？”
  德克萨斯：“…小心一点。”
  当尸体站起来之后，她们才意识到这个人是活人，只是装尸体躲过追杀，不过他运气确实很好躲过被火烧和截肢。
  只是现在看起来…
  不出意外，应该会出意外了。
  她们虽然在暗处并没有出来，一般情况下那些守卫不会察觉到她们，但那个装死的家伙起来就注意到她们，还想向德克萨斯求助。
  “救救我…”
  守卫：“还有活人？”
  很快看向那个位置发现了假死的人，附近的守卫察觉到也很快动手，不会留下一个活口，还没有等那个人反应过来，就被乱枪射死，但也意味着德克萨斯她们的位置暴露出来。
  守卫：“杀了她们！”
  德克萨斯：“我就没有哪一次顺利！”
  霞：“早知道就不过来了！直接开战，没有什么要犹豫的。”
  德克萨斯：“我们往哪里走了？”
  霞：“他们从上面扔尸体，那位置应该有出口…”
  没想到扎心的时候又来了，上一次这么干的事情杀了快一个小镇的人，无奈之下和霞一起杀出这里。
  在前面的位置楼梯可以上去，德克萨斯和霞可以通过这条路离开，一路上守卫都尝试阻止她们离开，不过都被她们一一化解，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
  呯！呯！呯！
  霞：“快一点，我们得离开这里。”
  德克萨斯：“之前我们在维多利亚做的事情就足够热度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燃着了。”

  霞：“靠，你以为我想要这样！谁都知道背后有人捉妖，得把躲在背后的人抓出来。”
  一路上德克萨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她从离开叙拉古开始就没有杀过这么多人，虽然那些人不是什么好人，但真的没有必要干下去，谁知道每一次都是被动？
  现在搞出这么大动静，不知道的以为她们是杀人狂魔，正在这里毁尸灭迹，充满正义的执法官正在抓捕她们。
  霞：“上面来人了，是他们的支援部队过来了。”
  德克萨斯：“我不瞎！”
  呯！呯！呯！
  在即将抵达出口的时候，那些守卫的支援部队就赶了过来，德克萨斯一出来就寻找掩体躲避子弹。
  从后面出来的霞跳出来，双手汇聚火球向守卫的位置扔去，巨大的火球砸向众人让他们不得不逃开，一出来空间就有了足够发挥，保证霞在战斗方面不会波及到自己人。
  霞：“那里有马车，我们可以那辆马车的马。”
  手指向旁边的马车，是两匹马拖动的马车，她们可以借用马车的马离开这里。
  在击退一些守卫后，德克萨斯和霞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赶到马车旁边释放马匹，于霞一起离开这里，不出去不知道这条下水道会经过垃圾场，难怪这里怎么这么恶臭。
  霞：“我们往贫民窟的方向跑！”
  德克萨斯：“你不是可以自己离开吗？”
  霞：“你在说什么傻话？我可不会把你扔下，赶紧离开！”
  在离开这座垃圾场的路上，那些人从来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一路上都有他们的人杀过来，几次攻击差一点就被射中，阴险的躲过去。
  霞：“小心一点，他们从左侧来了！”
  德克萨斯：“你就没有好消息吗？”
  霞：“那我就不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德克萨斯：“这些人还不知道我们是谁，但我们也都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霞：“关于这个…他们可能是班德瑞家族，就是安塞冬·班德瑞，*碎片粗口*我早知道当时就宰了他。”
  后面的敌人被德克萨斯击杀后，确认再也没有其他人跟着，德克萨斯就开始询问关于班德瑞家族的情况。
  德克萨斯：“他…我好像听说过，你们有什么恩怨？”
  霞：“不值得一天，破坏规矩的家伙，他似乎打算插上维多利亚的国家大事，我们的规矩就是不插手，显然他有自己的打算。”
  德克萨斯：“强不强？”
  霞：“…倒是没有打过，不清楚，但我肯定会告诉比利，之后想办法除掉他。”
  德克萨斯：“现在后面没有人了…
  回过头看向后面，没有的话她们就安全一点，来到之前废弃的教堂停下来，下马之后将它们赶走，确保后面这些敌人不会打扰到她们营地。
  霞：“我想他们都不知道是谁袭击了他们。”
  德克萨斯：“但我们开始的目的是找人，莫名其妙地又卷入危险当中，不过事情也算清晰一点。”
  霞：“没错…不管洛姆斯家族还是班德瑞家族，这些人一个个背后都有人使坏，所以等他浮出水面的那一刻，他的计划就非常清晰，他不只是针对我们，还有其他人…”
  德克萨斯：“抛开其他人不谈，他在暗处想杀掉所有可能妨碍到他的人，似乎有点狂妄自大，现在看起来更是难。”
  这次事情之后大概知道一点，有人想做的事情违反了自己规矩，在必然发生的事上准备很多后手，特别是要解决一些可能会妨碍的家伙，也许她们被袭击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投毒让其他人陷入自己的欲望，这样看起来很容易让自己人破坏规矩，不受控制地影响就已经让其他人感到不安，甚至是其他人…
  德克萨斯：“我想贝利尔的家人被杀，可能是一个幌子…”
  霞：“没办法，我们只能祈祷这次会议不会出现更糟糕的事情，当然说出来我自己都不相信了。”
  德克萨斯：“我会留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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