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这次前来袭击的是神奇女侠和立香叫不出名字的男人。

        “是亚当，魔法侧的。”成为钢铁侠后，托尼让贾维斯收集了超级反派的资料，还是认真研究过的，虽然不一定都记在心里，格外费事的那些还是有几分印象的。托尼拍拍立香肩膀，“应该和你专业对口。”

        要开始战斗的当下，立香不再试图给他解释“魔术”和“魔法”间的区别，当然他现在也不太确定，这群“魔法侧”和他认知的“魔法”到底是不是一个体系。

        亚当直接选择对上了他们这边的神奇女侠，海王、绿灯侠、蝙蝠侠都过去帮她，足以见得亚当的难搞程度。

        绿箭侠一支爆破箭拦下敌对的神奇女侠，让她坠落到地面上，分割开战场。

        “我们的绿箭和你一样傲慢。”敌方的神奇女侠生气地说。

        “也许也一样帅呢？”论嘴炮绿箭侠很不赖。

        “行吧，我去亚当那边，你去帮绿箭侠。”立香边挑拣符文石，边对托尼说。托尼直接给了敌方的神奇女侠一通掌心炮，当回应立香的。

        亚当自由飞行，给了他们很大阻碍。海王、蝙蝠侠的攻击接连扑空，绿灯侠用灯戒幻化出的火车头、大摆锤等，也带给亚当什么伤害，被他轻而易举击碎掉。

        “希望两个世界不会差很多。”蝙蝠侠说着，对着绿灯侠和海王比了两个手势，“用planb。”

        下一刻，绿灯侠用仓鼠球困住亚当。蝙蝠侠扔了一枚蝙蝠镖挂在亚当腰带上，蝙蝠镖产生电流没入亚当身体，亚当魔法失控掉到地面上。立香抓住他唯一有把握投准的时机，掷出符文石，正中亚当眼睛，光之符文石的亮度致使他短暂失明。海王从背后抱住他，用三叉戟的柄杆勒住亚当脖子。哪怕失去视觉，亚当下意识背着海王撞向屋顶，海王受到冲击晕倒过去。蝙蝠侠用钩抓枪，神奇女侠用真言套索，捆住亚当双手，绿灯侠用灯戒给亚当加了个巨型秤砣，用重力给予他还击。

        绿箭侠和托尼那边战斗也结束了，打完还不忘给人添句嘲讽，“对了，我们的神奇女侠更好看。”

        绿灯侠做了个笼子关起亚当，“够了，亚当，投降吧”。

        “自以为是。”亚当恨恨地盯着他，挥手放出团雷电，炸开成电网笼罩整个蝙蝠洞，攻击除了他和他那方的神奇女侠外在场的每个人。

        爱德蒙升起道黑焰组成的墙，挡住其他人视线，自己用身体帮立香拦下电流。绿箭侠、托尼药效还在，迅速起身给了强撑口气保持清醒的亚当一顿铁拳制裁，让他彻底晕死过去。

        蝙蝠侠回过神来，没关心自己的伤势，心思全放在装氪石的箱子上，其他人也都凑了过去。

        “该死。”刚打开箱子，蝙蝠侠就骂了一句。

        “能修好吗？”绿灯侠问。

        “氪石没事，但光学共振器修不好了。就算有卢瑟帮忙，我们也没空做新的了。”蝙蝠侠收起箱子。

        “好吧，卢瑟都成了你们的队友了？他永远是超人的对头还真没错。”托尼快按捺不住想摆脱这个疯狂的世界的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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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到卢瑟的实验室，就看见他和丧钟被钢骨打倒在地。

        “住手，钢骨。”蝙蝠侠一眼就认出这个钢骨算自己人。

        “蝙蝠侠？”被出言阻拦的钢骨看着绿灯侠去扶卢瑟，神奇女侠去扶丧钟感到不解。

        “欢迎加入，另一个铁罐头。”绿箭侠用食指敲了敲钢骨胸口。

        “嘿！”托尼不满于他的措辞，朝着绿箭侠警告了一声。

        钢骨又扫了两眼托尼和立香，耸耸肩问，“好吧，我错过了些什么？”

        “说来话长。”蝙蝠侠回头看卢瑟。

        卢瑟脱掉了那身沉重的战甲，往一旁的会议室走去，“来这边坐下说吧。”

        众人坐好，喝了点茶，边稍事休息边给钢骨解释了一番。

        “好吧，所以我们传送回去，在我们的空间修好设备，然后带帮手回来？”钢骨总结接下来的策略。

        “没时间了。”本来和托尼去补充点装备的蝙蝠侠进来点开电视。

        超人在面向世界直播，“五年前，一场惨剧害死了几百万人。他为这件事而自责，最后变得疯狂。他成为了混乱的制造者，危害和平和安全。但是我宣布，到此为止。反抗军的领袖会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

        “我感觉不妙。”一直沉默当背景板的丧钟开口道。

        “在本区时间下午六点整，蝙蝠侠会在斯崔克岛上被处死。愿拉奥能让他的灵魂安息。”电视中的超人如此说到。

        “晚点再找帮手，首要任务是拯救你们的蝙蝠侠。”蝙蝠侠关闭电视。

        “这很明显是个陷阱。”海王说。

        “当然。”蝙蝠侠当然看得出来。

        “那我们得阴着点来。”钢骨建议。

        “怎么来？”绿灯侠不明白。

        “用瞭望塔的传送。”钢骨回答他。

        卢瑟否决这个方案，他在桌面上投影出斯崔克岛地形图，“斯崔克岛有反传送装置”。

        钢骨将内容读取至脑中，“他们只覆盖了大楼，把蝙蝠侠带出来就行”。

        “需要爆破墙壁吗，我加入。”绿箭侠表明入伙。

        “你们需要诱饵，拖住超人。”丧钟补充到。

        “这个交给我来做吧。”海王抱着双臂自信地说。

        “传送器就交给我，我最适合这部分，而且我还能忽悠他们。”钢骨说着，将自己变作这个世界的钢骨的模样。

        “我和你一起。”丧钟说。

        钢骨不吃他这套，“你跟我合作？没门。”

        “想从地表进去瞭望塔只能去正义大厅，如果你暴露了，需要有人来掩护你。”蝙蝠侠劝他冷静思考。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看在仍合作的份上，丧钟耐着性子和钢骨讲。

        “那个……”跟不上他们节奏的立香，向小学生发言一样，举手吸引众人注意，“如果只是要拿下超人，我觉得是能够和营救蝙蝠侠的任务同时进行的。”

        “你说说看。”作为智商担当的蝙蝠侠和卢瑟目前都对立香能力了解不算多，都想听听看他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

        “我可以知道氪石到底对超人影响能有多大吗？”立香问。

        “他一旦沾上就会变得虚弱，甚至不如普通人。”蝙蝠侠回答他。

        “那你们是想控制他，还是想直接杀了他？”立香接着问。

        蝙蝠侠和卢瑟望了彼此一眼，都没有接话。他们态度并不一致，卢瑟是打算清除后患，蝙蝠侠则还指望留超人一命。

        “出来打声招呼吧。”立香叫出爱德蒙。

        黑焰构出爱德蒙的躯体，他冷酷的金色双瞳不含任何感情扫过众人。他们或多或少都被复仇者的怨念影响，明知是友方还是不自觉的摆出随时准备开打的样子。爱德蒙没理会他们，摸出根烟叼在嘴里，用指尖的一点火焰点燃，闭眼安静靠在御主身边。

        “这是avenger。他的能力能贯穿无敌状态的保护，理论上对超人也是可行的。”立香在心里演算过许久了，爱德蒙一旦开启钢铁的决意，在造成无敌贯通的同时还能提升伤害，超人不至于皮厚到可以和贞德的宝具相抗衡。“上个世界，我们也遇见过超人，爱德蒙旁观感受过超人的速度，有人吸引超人注意的话，avenger保证能得手。”

        “这个世界的氪石存量只剩下这些了，如果失败无法补救……”蝙蝠侠看着立香强调说。

        立香有点迟疑，他习惯性抓住爱德蒙衣角在手里揉捏，“我大概也能做到复刻出氪石来。”

        听到这句话，众人都坐直了起来。

        “你认真的？”卢瑟激动地问。

        立香没把话说死，兼为出门必备和居家良品的投影魔术，他是和卫宫学过的。卫宫妈咪超级用心把难点要点都塞进他脑子里，他也成功做出过几件东西，但是像氪石这种配比精细的矿石系尚未来得及尝试过。

        钢骨和丧钟没等他们慢慢实验，先一步去正义大厅，按他们原本的计划进行。海王潜回深海调兵，神奇女侠担心疯子同位体在天堂岛还有什么暗桩，也回去一趟。托尼钻进卢瑟的实验室，拿了他一套备用战甲改装。

        蝙蝠侠，卢瑟，绿箭侠和绿灯侠则边听着钢骨那边的情况，边感兴趣地盯着立香动作。立香不敢对整块氪石动手，先用手指沾了些碎屑，感受着体内的魔术回路，慢慢进行解构。最先开始投影出的两块，光看颜色就知道失败了。后面又试着投影了几块，颜色相近，立香也不用蝙蝠侠他们拿去检测，虽然没成功，但他摸到了门路。直到第七块投影完，立香递给蝙蝠侠，数据完全匹配得上。

        卢瑟看立香的眼神都变了，爱德蒙挡到立香身前，冷冰冰地瞪回去。

        “不管你们谁拿，我只会给你们这一块。”立香攥紧手指，不肯再动手。

        “卢瑟，足够了。”蝙蝠侠压低声音，作威胁状，让卢瑟收收心。

        钢骨此刻已经就位，顺便汇报丧钟要炸了核反应堆。

        “战争第一法则，先解决中枢和指挥官，这个卫星是超人阵权的核心。”丧钟有他的坚持，“我的任务是超人，不是蝙蝠侠。”

        “你们有90分钟。”钢骨对蝙蝠侠说。

        蝙蝠侠带着他们一同前往传送地，“我们即将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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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瞭望塔的传送比灵子转移稳定许多，落点也没有产生偏移。立香把这条记在内心小本本里，准备回去后就找达·芬奇商量抄下作业。

        “就位完毕。开始袭击。”站在偏僻的下水道口，蝙蝠侠在队内通话中汇报。

        海王收到后，带着他的士兵们，从海上进发，吸引超人方的注意。蝙蝠侠提前通知过的小丑女，也带着小丑帮四处闹事。绿灯侠和赶回来的神奇女侠，直接从空中对上自己同位体。托尼在钢骨黑掉自己同位体后，终于能放心大胆让贾维斯出来，他穿着由卢瑟战甲改装的战衣，又回到自己熟悉的战斗风格，灵活转辗于鹰女和辛奈斯托间。

        听见外面已经有动静，下水道的立香、蝙蝠侠、绿箭侠立刻爬上地面。快接近蝙蝠侠关押所在大楼时，背后猫女和“夜翼”一起袭来。

        “哈喽，布鲁斯。还是那么帅啊？”猫女扑倒蝙蝠侠，近似调情地向他问好。

        “住嘴，瑟琳娜。”蝙蝠侠冷漠地回答她。

        “布鲁斯，对不起，我加入他们是为了保护你，他说如果我找到你……”

        “饶我不死？”

        “我没信他。但我们争取到了时间，我误导了他！”

        “一点时间换了当时所有在我家的人命。”布鲁斯推开她。

        听到这个，立香愣住，原来这么久没见过阿福……“夜翼”可没留情，直接对着立香抽了一棍子，还好绿箭侠反应快，推开立香吼道“别在打架时愣神”。

        “你知不知道我……你以为我来这里是巧合吗？我们走吧，我们可以躲开他在一起的。”猫女继续说服蝙蝠侠和她走。

        “这里没有我们。”蝙蝠侠不留情面。

        见他如此绝情，猫女也亮出爪子。没几个回合，猫女便败下阵来。

        这头，绿箭侠和“夜翼”打着，立香配合他时不时来套八极拳，不过更多时候，立香还是忙于躲避“夜翼”在绿箭侠话术中愈演愈凶的攻势。

        “他收留你，训练你。没错，他有时候是个混蛋，但你居然抛弃他选择了超人？”

        “夜翼”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一脚踹向绿箭侠，连带着立香一起撞倒在地。

        他咬紧牙一字一顿地强调，“我不是迪克·格雷森”。说完他高高举起棍子，对准绿箭侠的脸敲下去，被解决了猫女的布鲁斯用手臂挡住。

        “他是达米安·韦恩。”蝙蝠侠道出他的身份。

        “我是你儿子，但作为父亲，你永远都比不过超人。”达米安坚持于自己所效忠的。

        “你杀了迪克·格雷森。从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我儿子了。”

        不关心自己的话给旁边两人造成了多大的震动，蝙蝠侠迎上达米安恨不得拼个你死我活的攻击。对于自己亲手训练出的罗宾的弱点，蝙蝠侠心里犹若明镜，更何况达米安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下手失去章法，很快，他便被蝙蝠侠击晕在地。

        “你没事吧？”绿箭侠上前拍拍蝙蝠侠的肩膀。

        蝙蝠侠只回他句“我们走吧”，便不回头地向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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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关着蝙蝠侠的囚牢，蝙蝠侠帮被关的解开手铐。好吧，两只蝙蝠，区分一下，这个世界的为batman。

        蝙蝠侠的头套应该是关进来时就被摘下了，明显受了不少苦，布鲁斯英俊的脸上残留着好几块青紫色淤痕。他看着来解救自己的同位体，讽刺到，“你就是那个大麻烦啊。”

        立香见他失去禁锢，人都站不稳，立即跑过给他支撑，“daddy……”

        「立香小心！」

        绿箭侠的箭顺着立香的头发擦过，钉在墙壁上。

        “没法……抵抗……下一次……可能……不会射偏……”绿箭侠手颤抖着拉开弓弦，对着他们又是一箭。

        batman把蝙蝠侠交给立香，自己拿铠甲去挡。他一边用蝙蝠镖击偏接下来的箭矢，一边靠近绿箭侠。快近身时，有准备格挡住绿箭侠的弓背抽击，抓住绿箭侠的手腕一个过肩摔，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渡鸦，出来。”batman喊了声。

        一片闪着紫光的乌鸦汇聚成一个女人，她正想要操控batman，爱德蒙潜伏在她身后，重重击打她的脖子，让她昏迷，爱德蒙又躲进立香影子里。

        “干得漂亮，小魔法师。”绿箭侠称赞立香一句，又羞于被操控一事小声问，“能别告诉其他人吗？”

        从耳麦里能听到守在外面的同伴们的艰难，他们不再耽误，架着受伤的蝙蝠侠，直接从这一层不知被谁撞裂的墙壁里出去，往钢骨通知的地点走。

        超人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动静，将其他对手抛在脑后，飞到他们身前。“布鲁斯，你以为能骗过我吗？就像他一样。”

        超人慢慢逼近，四个人只能往后退。

        “这和小丑无关，是你。”batman回答到，很明显这不是超人想听的话。

        “我完善了这个世界！因为我留手才死了那么多人！我从一开始就该使出全力！”

        “为了什么？控制？压迫？”batman对立香使了个眼色。

        “我本能保护大都会！救回我的家人！”超人的眼里已经闪起了热视线的红光。

        “我的家庭也是被罪犯夺走的，克拉克。”

        听见暗语“克拉克”，立香使用手背上回复没多久的唯一一划令咒。

        “我的征途乃恩仇的彼方！enferchateaud"if！”身为复仇的化身，基督山伯爵爱德蒙·唐泰斯从影子中钻出，通过超高速移动，制造出围绕在超人边的“□□”。比立香预想中的还要顺利，当爱德蒙掏出氪石的那一瞬间，超人已经开始虚弱，真身和“□□”一齐将不同大小的氪石钉进超人躯体。

        至少从能力上来说，卡尔·艾尔变回了克拉克·肯特。不败的神明，又重归于人间。

        失去最大的战力，剩下的依次解决起来便轻松多了。

        最终，超人被batman关进红太阳房，神奇女侠被压回天堂岛，绿灯侠和辛奈斯托被绿灯军团收押……各自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立香和托尼搭上正义联盟的顺风车，终于踏上回家的正确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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