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给三小姐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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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阳,范安然知道,山阳是二十一世纪的焦作,古代的焦作竟是这样的破败,低矮的城门,低矮的城墙,守城门的士兵穿着破旧的军装,看不出原来什么颜色,象一具雕像一样坐在城门旁的石头上,面无表情,绿菜叶似的脸上写满着愁苦。
从城门进出的百姓们没有几个,也是穿的破衣烂祅,缩肩塌背,苦脸愁眉。
这是啥朝代?皇帝是谁?竟然这样无能,让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唉,怎么来到这个破地方,我的命苦啊。”范安然心中暗叹着,五指拢拢侧面头发。
心中还在想着,曾经看过妈妈的家谱,安氏一族的祖籍在开封,焦作离开封不远,明天到开封看看,妈妈的先祖也许就在开封。
到了山阳城里,都是低矮的黑瓦黄泥房,这也比乡下村落的破草房强多了,明知自己没有值钱的东西,还是习惯性地用手拢了一下侧面头发,摸摸兜。
上那疙瘩打个工,先对付着吃碗饭再说,范安然想着往前走,一路走一路问,看看那个地方需要人干活,沿街的买卖都是不好,没人顾他干活。
且走且问,不远处有一大户人家,青砖、青瓦,白墙,门口聚集着不少人,都在往墙壁上看着什么。
来到这些人身后,看清这是一个告示,上面字用的是隶书告示,“西门府邸,家有小女,西门佳美,一十六岁,不幸病重,现寻一良家男娃,结婚,用以冲喜,赏铜钱一千个。”
人们纷纷议论着,“西门大善人家的闺女,可是得了很长时间的病,要死类,谁会让自家的娃和一个快要死去的女子结婚。晦气嘞。”
人们散去,只剩范安然一人立在那,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留着山羊胡的人,在守着告示。
范安然心中想着,西门大善人,也就是很有钱的人,富豪的闺女,得了病,肯定是重病,出一千个铜钱,雇一个假女婿冲喜。
心中想着,这也没毛病,古代的人缺医少药,各种办法都想的出来。
一千个铜钱儿,按所知道的古代知识,一个铜钱买一个包子,一千个铜钱儿,可以买一千个包子,替人冲喜,能得一千铜钱可也不错。
用五指拢拢耳朵上方的头发,正犹豫间,一旁留着山羊胡的人凑上来问,抱拳,“道士娃娃、在下西门府里的管家昂,姓刘,恁可有心嘞做冲喜的人。”
范安然一瞅眼前没有别人,就他一个,奇货可居,也对着刘管家抱拳,但他不能用东北现代口音说话,那样会招来麻烦,脑子里想着,顺嘴说出的是河南口音,“俺是想嘞,可这是嘞气的事,俺又不想嘞。”
刘管家劝说着,“俺家小姐长的可是不赖嘞,齐整哩,是俺家老爷的老妞(最小的女孩),就是有点病,俺家老爷琢磨着,冲冲喜哩,病就好了。”
这时的范安然走了一天,又没吃饭,本来发酸没有力气,四肢僵硬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坐在门旁拴马石上,疲惫至极。
刘管家又劝说着,“瞧恁也是一个野道士,居无所屋,俺再给恁添一百个铜钱,一千一百个铜钱,恁就做个冲喜的人儿类,俺家小姐如果死掉,恁就可以出了西门家。”
范安然拢拢耳朵上方的头发,反问,“恁家小姐不死类?”
刘管家陪着笑回答,“不死嘞,恁就在西门府邸陪着三小姐,直到病好,吃喝不愁,此事可中嘞。”
范安然想想,暂时也没地方去,西门家三小姐的病肯定是很重,大夫治不好,不然也不会找个假女婿,用结婚的方式冲喜,可一想到二十一世纪还有自己的恋人柏维维,心中还是决定不去做这个冲喜的人。
刘管家看出来对面的小伙子不想去做冲喜的人,急着又劝,“恁做这个冲喜的人,是假结婚昂,不是真的类,俺家老爷手眼通天,有能类,恁这样的身份,老爷不会让恁做真女婿的哩。”
不是真的,到可以考虑,也是,人介大门大户的,岂能看上自己一个身无分文的假道士。
刘管家招手,出来两个家丁,也不问范安然同意不同意,架起范安然的胳膊就往院子里走,这时的范安然浑身也没力气,挣脱不开,只好随着两个家丁来到一个大屋子门前,两个家丁在一旁看着,防止范安然逃跑。
二进院落。
书房门前两旁。
左侧长条櫈上,坐着一个大长脸,满脸都是黄胡子老者,叫厉子悠。
右侧长条櫈上坐着一个肥宽脸,满脸都是白胡子老者,名叫于苍水,两人满脸凶相,是西门承泰的护卫。
书房屋里。
西门家的主人,西门承泰正与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话。
西门承泰的身旁,有一个宽大的床榻,上面坐着他的七、八岁的小儿子,西门佑,
“老爷,四天类,三小姐还是迷瞪着(大脑发呆),病是木法(没)治类,依俺说类,也莫招那冲喜的人儿类。”这是西门承泰的大夫人,糜凤昭。
“昭姐姐说的对哩,弄啥冲喜的人儿类,还要花钱哩。”这是西门承泰的二夫人唐慕芳。
西门承泰喝了一口茶水,“佳美虽是庶出,毕竟是俺身上掉来的肉类,如今,她娘俩都卧病在床,病的加斯类(厉害),俺决莫着(感觉)冲冲喜哩,也许病奏好好的哩。”
大夫人糜凤昭好悲伤的样子,“一病奏是类,她娘俩,瞧着三妹的病恐是不太好类。”
二夫人有些哭泣的样子,“老爷,备棺材罢。”
西门承泰无语,叹口气,拍一下后脑,“准备后事罢。”
西门承泰的小儿子也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擦着眼泪,得病的是他的亲娘,亲姐姐。
这时,刘管家进来,“老爷,冲喜的人有类。”
“在那类?”
“奏在外面等着类。”
“让他进来昂。”
大夫人和二夫人嘴一撇,也没吱声,互相看看。
刘管家给范安然叫到屋里,“是西门大老爷,这是类大夫人,这是类二夫人。”
范安然见西门承泰长的一米七六左右,方脸、大耳,身材健硕,抱拳,“见过西门大人,见过大夫人,见过二夫人。”
西门承泰瞧着这个冲喜的青年人,穿着破旧的道袍,是个落魄之人,长得却是大高个,面相俊秀而又硬朗,又见这个青年人抱拳施礼,稳健、朴实,心中满意。
“恁叫啥名字哩?那里人昂?”西门承泰问。
“在下姓安,名之也,之乎者也的之,是也不是的也,昆仑山人,到中原寻找俺娘的家人,半路遇到响马,银子和铜钱都被抢走,今儿,路过老爷府邸,才得知冲喜的事。”
“昆仑山人仙者居多,听说可以从那上天宫类,不知小道长有何神通类?”西门承泰好奇地问。
“昆仑山很大,有修道的有修仙的,但都距俺所在地甚远,寻常看不见那些仙人。”范安然忽悠的瞎说。
“今儿个借用道长来冲喜,瞧道长也颇有些仙姿,俺给恁十两银子,今晚奏成亲,道长意下如何类?”
范安然算算,十两银子比六百个铜钱可多多了,一两银子能换一千五百个铜钱,给我的钱多给了十倍还不止,想必是听了自己是昆仑山人,才高看一眼。
大夫人糜凤昭和二夫人唐慕芳二人听说给十两银子,都怒气冲冲地看着范安然。
“那就以十日为限,冲喜十日,无论三小姐生死,俺都得出去。”范安然坚决地说。
西门承泰的小儿子西门佑从床榻上下来,来到范安然身前,从腰间取出一个布包,递给范安然,“俺叫西门佑,奏是一些散碎银两,大哥哥,恁让俺姐姐的病快点耗(好)昂。”
范安然摸摸西门佑的头,也没说话,心想着,一个冲喜就让你姐病好,以后自己天天给人冲喜去,一次十两银子,比打工强多了。
他将布包揣在怀里的衣兜,蹲下身,看着西门佑说,“这是恁的本钱,俺要将恁的本钱,千倍地还给恁。”
又问西门承泰,“啥时冲喜?”
“现在奏办昂。”西门承泰说。
西门府邸的灯笼点得满院都是,因为是等候着随时来冲喜的人,新郞和新娘的衣服都是现成的,大家随便吃点饭,将新郞衣服给范安然穿上,更加显得范安然帅气。
送范安然进新房的是大夫人糜凤昭和二夫人唐慕芳,身后跟着大夫人二十多岁的儿子和二夫人十八九岁的儿子,还有几个丫环。
大夫人的儿子名叫西门左,长得细高,宽脸。
二夫人的儿子名叫西门上,长的也是细高,宽脸,和他哥哥西门左长的很像。
大夫人没好腔调地说,“恁家穷的哩,只靠冲喜活着类,一个新新份儿(新娘)死人一样,冲啥类也么(没)用。”
二夫人唐慕芳接话,“奏是的哩,道长都是有能类的,那有道长似恁如此的尔(干)冲喜的事类。”
范安然听了大夫人和二夫人的话,心知这两位夫人不是良善之人,听着话里话外,她二人合着是盼着三小姐死呢。
也没搭话,心想着,挣来银子,就上开封,找妈妈的先祖去。
到了小院门口,大夫人打推开门,“范道长请类,恁自个儿进去奏可,俺奏不跟着恁进去。”
范安然从院门进去,慢慢走过小院,来到屋门前,回头看一眼,院门旁已无一人,有心想退回去,又想着那十两银子,心中暗叹,果真是一分钱难到英雄汉,
咬咬牙,壮着胆子推开门,这是外屋,墙上有灯台,上面点着油灯,油灯光一闪一闪地。
再推开屋门,屋子宽大,屋里点着两盏油灯,还挂着一个六角白纱灯笼,上面用隶书写的喜字。一个穿着绿衣服的丫环,呆呆地坐在桌子旁,满脸愁相,不知在想着什么。
正对门的墙前放着一个低低的床榻,床榻四周挂着幔账,看不清幔账里的人。
丫环看见冲喜的进来,没表情的说,“恁是冲喜的人儿?”
范安然点点头。
丫环接着还是面无表情,自言自语,“也不知冲喜管不管用类。”又自我介绍说,“俺迎,是三小姐的使唤丫头,如果恁有啥事,叫俺一声就中。”
又从一旁搬来一个长条凳,放在桌子旁边。
范安然对丫环点点头,也没说话,他慢慢掀开幔账,只见床榻上躺着一个白发,白眉,面如骷髅,似是已经死过去的三小姐。
卧糟,是人是鬼,你可别害我,嘴里小声念叨着,“求求各路大仙保佑我,好事连连、开门大吉,生意兴隆通四海,寿与天齐比南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福如东海水不断、吃嘛嘛香鸡鸭鱼、”
范安然吓的想撒腿就跑,却一眼看见少女的嘴唇动了一下,还没死,拍拍扑腾扑腾狂跳的心,五指拢拢侧面头发,压压心惊,细瞅瞅三小姐,椭圆形的脸蛋还挺好看,就是病痛折磨的脸色苍白,嘴唇紫中带着白。
这不是鬼,是人,还是个挺好看的小丫头。
稳稳迅速跳动的心,细细观察一下,
三小姐得的是啥病呢?是肝癌还是肺癌,糖尿病后期并发症也不象,自己当初若是学医,也许可以瞧瞧三小姐的病。别不是传染病吧,想至此,捂着嘴,后退了几步,要是传染病,十两银子没得着,还得把命搭进去,不合适。
一旁的丫鬟春迎,见冲喜的人后退几步,又捂着嘴,似乎是嫌弃三小姐的样子,不高兴地瞪了范安然一眼,
三小姐昏昏沉沉将死之即,听到范安然念叨声,感觉来了人,睁开眼,转过头,看见眼前有个人,但她已是视物不清,只是看个人影。
“爹,是你吗,娘,恁在那类……”三小姐费力地叫着。
范安然来到三小姐身旁,“三小姐,是俺。”
三小姐的眼睛看着近距离物体,清晰一些,也看清眼前的人是个帅小伙,疑惑地问,“恁是谁类?俺没见过恁类。”
“三小姐,俺是给恁冲喜的,现在是恁的新郞。也就是说露水夫妻。”说完拢拢后脑勺上的头发,小心地说着。
三小姐摇摇头,说话费劲,“俺是有婆家的人儿哩,恁与俺虽是露水夫妻,可也是夫妻。那柜里还有一百两银子和少许铜钱,拿着钱走吧,别让俺的晦气过到恁的身上,恁把俺爹找来,俺要跟他说,让恁拿钱走,恁拿了钱,找一个更好屋里的,俺是一个将死之人,冲喜的人不好类再找人儿,莫要误了恁的婚姻。”
这句话说在范安然心里最软的地方,这个三小姐这么好,怎么才能救救他?她有婆家,她的婆家人,他的丈夫为啥不来救她?他感觉到三小姐的病不同寻常,快要死掉的人还在关心一个只是来冲喜的人,他埋怨自己当初为啥不去学医。
“格格……”突然,他听见两声笑声,又听见一个冷冷的金属般的声音,“驴头、猪脑、马脸都比你强。”然后没了声音。
范安然四处寻找声音的来处,这是说我笨呢,还不如猪脑袋,谁在说我,这是谁呀?
他四处寻处着说话的人,也没发现有人,只有丫鬟春迎心疼地瞅着三小姐。
三小姐招招手,范安然来到她面前,“恁快走,俺要死类,别吓着恁。”说完,呼吸上不来,眼睛闭上。
范安然急着喊她“三小姐,三小姐。”
丫环也急得直喊,“佳美姐姐、佳美姐姐。”
少女那里还能回答,闭着眼睛,陷入深度昏迷中,范安然断定,要是没有超级圣手前来治病,三小姐挺不过十分钟。
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马上就要死去,范安然急的浑身冒汗,拢了一下前额上的头发,突然想到梦中人所说的,需要我的时候,拍一下自己的脑门即可,不由自主地,一使劲,“啪”地一声,拍了一下脑门,脑门子拍的很疼。
一个乒乓球大的柔和白色光团,出现在范安然的脑子里,里面传来金属般的生冷的声音,“说,啥事?你只需用意识和我说话就中。”
范安然拍拍脸,挺疼,这是真的,想起梦中的事,都是真的。
用脑子里的神识问,“那啥,我问一下哈,你是系统还是啥玩意儿?”
白色光团回话,“我不是系统,也不是啥玩意儿,我是莫淘罗大陆的光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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