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彪悍模特顾倾城

　　“陈秀雅，这里是你后续一个月的薪水包含福利都在内了。”费迪南黑框眼镜背后那双美眸冰冷，修长手指捏着一封纸袋亲自递给陈秀雅。再多的不舍也在今夜一场丑陋的闹剧终结时刻将这个女孩看了个清楚，她如果早点告诉他其实没有什么的，爱情也好亲情也好都会有一个解决的方法的。可这个女人，二十七岁的人了心里藏着的妒忌和仇恨是随时可以针对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这样的女人继续留下来对这所学校可不乐观。今天给她足够的薪水遣散了也算是师徒一场，好聚也好散吧！

　　“谢谢！”同样冰冷而不多话的陈秀雅接过信封仅仅想多看一眼她心目中一直尊敬的老师，而那人心里的变化让她觉得也太快了点，她不甘心地哆嗦着打开了信封，熟练地数起钞票来。那诱人的印有四个小孩的纸钞，‘刷’几下数完她就不高兴了。

　　她干脆连平常的仪态也丢掉了，一脸戾气地追问上来：“我的年终奖金呢？我不是都有年底双薪水的吗？”

　　“秀雅！你差不多些，你没有看日历的习惯吗？这个月才年头的三月呢！你这样也不算是年底离职，再者你也不算是主动离职，你是被资遣的”迪蒙为沉默的费迪南出声教导陈秀雅，沉默的费迪南就坐在收银台内整理账本和课程资料，心里的各种情绪化做沉沉的呼吸暂时谁也不想理会。

　　迪蒙公司的少女模特儿都给了活动通告费，刚才一吃完面她们五个人开心地相约搭乘计程车先回家了。顾倾城坚持留下来了，陈秀雅的真面目大大曝光于人前了还这么脸皮厚地讨要年底的员工福利让她忍耐不住说：“陈秀雅，你是故意的吗？费迪南老师可是平常对你的教导最用心了，你的真面目今天才被他看透你以为他不感到震惊吗？”

　　“顾倾城，当红的不入流模特儿加上豪门少奶奶的身份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说教我？你就算走得多么远嫁的多么好你仍然是个大陆妹。”

　　“你说得对！我本来就是个大陆妹，可我也是费迪南老师的学生和朋友。我朋友他现在因为一个不良员工造成的首次品牌宣传即可受到的负面影响力正在难过中呢，你别以为这当中就没有你什么事情了？我说教你也没有用，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的。你的责任心缺失了也是你不被留下来的原因，你走了你有这封薪水可以逍遥过日子，那你可知道费迪南老师所付出的心血谁来抢救？你有心在这里讨要年终奖金的那就充分说明你爱钱大于一切！”顾倾城这样一说，迪蒙频频点头赞成。

　　“陈秀雅，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你离开这里之后我们都不会将你因何原因而离去的告诉业界的人。造型界很小的，遇见你是很容易的事，只希望你别说你认识我和费迪南老师。我们学校不容纳品行不端正的人，可你还是可以凭借你的技艺有工作的。”迪蒙不像他的好朋友费迪南那样重视人才也为人才的流失而心里消沉的，他这样说也算是有仁有义了。

　　一个槟榔西施的女儿，这社会当中没有多少人明确表示了歧视可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正视她的存在，而她又有一个平时连提都不敢提出来的吸毒嗜赌的父亲，就算在这间美丽时尚的学校她可以将她塑造成一个明亮的身份那也在这一刻再度被驱逐回原形了。陈秀雅背起包包，手上还攥着那个信封狠狠地瞪了一眼顾倾城说：“我今后就只在有你的地方工作，看谁有机会折磨谁！”

　　迪蒙快步追到楼梯口朝下说：“秀雅，你敢对付顾倾城我就让你在造型界没有路可走！”快十一点的费迪南学校也应该没有什么人来了，迪蒙关上了一楼的铁门走了上来。

　　“老师，可以放轻松了！陈秀雅走了。”顾倾城对柜台内的费迪南说。

　　今天的品牌宣传首日，所有人都尽心也尽力了地宣传了，可就到现在还未分析一下宣传的状况。陈秀雅离开了，费迪南才走出柜台和迪蒙顾倾城一起做在白色沙发区域聊今天的宣传情况。

　　“我接下来一周七天的通告都被安排为新人指导造型了，这里可不可以你们两位先帮我支撑一下呢？”费迪南捧了一张活页夹内的电视台邀请上通告的邀请书，心思的沉重显得他比较没有多少把握在他的新品牌上。

　　顾倾城当然没多家思考地表示：“我可以，教学招生打扫都会应付得来呢！老师你就安心上节目为品牌做好扎实的宣传吧！”

　　迪蒙似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问她：“你先生没有和你一起住吗？你这么晚了没有回去要不要联系一下他免得被他怀疑了我们就又被误会了啊！”他最早时候被颜唯一误会得很严重，一想起来就感到不好意思的很。

　　“他现在意大利工作，我们因为时差再加上彼此都相信对方也没有必要每天都报告一下的。”顾倾城很轻松地说。

　　“倾城，你不知道男人对女人的在乎是有多么重要，你这想法最好别一直有啊！要说一声的。”费迪南也是为顾倾城考虑，可别因为她一个女生在这里帮他就造成了人家家务事情的困扰，这不是他想看到的。虽然他此刻急需要她的支援，形象支援和教学支援。

　　顾倾城知道这两人君子之风，甜笑一下：“好，那我先打个电话，说完了我们再聊工作的好。”

　　“喂！倾城，我刚才看到车神了！你知道我有多么紧张吗？我就是背后背着摄影器材才刚为我们华岛一个服装品牌追踪完了时装秀，哇！我是疲惫与荣幸交织的感觉啊！你呢，今天在家里还好吗？”

　　“我很好啊！我今天去了百货公司担任了彩妆品牌的活动宣传模特儿，我现在有事，等我到家再和你细细地聊吧！”顾倾城这样也算是敷衍了颜唯一，人家费用迪南正在把她当成一个得力的朋友分享他的品牌宣传成果呢，她以后如果没有模特儿通告的时候就可以来这里协助工作了，这也是兴趣所致。

　　费迪南今天也看出来顾倾城是诚心想帮他来着，他嘴唇弧度略开望了她一眼：“倾城，以后你还是不要这么晚回家，今天因为你已经参与了我的宣传而我就只好把你留下来分享我的结果了。不过，如果你现在离开我也觉得是应该的！”

　　“瞧你说的我好像就不是您的朋友了，我们很好沟通的。你说正经的吧！”前世就了解眼前的男人了，如果今天顾倾城从这里走下楼去，那么从此以后她就和费迪南这个男人成为路人关系了，因为他做事很严谨绝少信任别人。今晚若不是因为陈秀雅的离去他不会留下顾倾城在这里的，在顾倾城来看，被人需要就是一种价值。

　　迪蒙跟着学了句：“说正经的，说正经啊！今天感觉市场反应怎么样？”今天是品牌投入市场让消费者初次和研发着面对面，以往就是单纯的发货给别人销售，能够亲呀看得见市场的效果是两个人最为期待的。

　　费迪南笑得露出贝壳似的牙：“包装，馈赠品两样都至关重要。其实，我想说那些馈赠品就是我昨天临时想出来的点子，今天才从我家老庭院那里摘了一竹篮的八重樱的花瓣想要自己做来尝一尝的，这临了就这么装着过去还挺受欢迎的啊！”

　　“那也是老师你厨艺好，点心手艺高明，要我做我还不会做那么精致的蜜饯呢！我看当时就有一位消费者一眼被那玻璃罐里的樱花蜜饯给吸引住了，为了蜜饯买了眼影和腮红的，而我们的护手霜的外包装恰好也是樱花图案。”顾倾城就在今天看到了零售市场的一大实际点，这是她从来没有思考过的，赠品不过是个陪衬却能将主要商品起到引诱作用的。

　　“这也就是目前这些天能够维持住销售额度的新鲜法子，不过话说，我明天又要采集很多樱花的花瓣了，幸好这时候也是季节。此外，护手霜也是一个焦点，彩妆的部分就全靠你带来的少女模特儿和顾倾城了，顾倾城的皮肤看上去和那些少女没有两样嘛！不错，这是很好的条件，你要维持住啊！”费迪南一说到顾倾城还是没能忍住他轻松幽默的个性习惯，除了当初某个下午他看见那个仪表不凡的男人进来对他立刻产生误会的当时他恼火了，他是真心地喜欢顾倾城，但他保持住不会逾越的。

　　“我这里有最先进入我们彩妆店的十位客人的观察记录，给！”顾倾城今天在现场等待被化妆的时候就用她随身带的笔记本记录了，来人的皮肤状况，首先关注的产品项目焦点以及最后的成交状况都详细记录了五页纸。

　　这太让人意外了！顾倾城她一个模特儿她不是只关心今天她的妆感美不美，视觉上表现的好不好。

　　迪蒙接了她的印花封皮笔记本问她：“顾倾城，你记下这些有什么用处吗？你又没有要当品牌销售者。”

　　“我就是觉得这样做有用处，就当作是我以我个人角度的观察吧！”顾倾城实际上就是这样想的，没准将来自己会成为一个美妆营销店主的，以后的电子商务自媒体那么地吃香，独自一个人一部手机一个笔记本电脑就可以把自己的商务买卖做得起来的。

　　费迪南此刻的眼神看起来舒服的多，轻松一笑：“顾倾城，能者多劳！我看，你明天就过来这里上班吧！可以晚一点，也可以不用打扫。”

　　“对，打扫卫生的活儿你可以请个临时工阿姨的，因为我不可能大老远地准时过来上班啊！”婚后，为了维持家居环境卫生顾倾城从来都不会请工人来打扫，她必须得亲自动手，这样一来就会花上半天的时间维护环境。而她不想把这半天的私人维护环境时间用在别人的地方，那就牺牲太大了。

　　费迪南脸色凝固了，迪蒙连忙对顾倾城略带歉意地说：“倾城你别这样建议啊！老师他很重视个人隐私也不喜欢有些欧巴桑自带怨气进来我们这美好的氛围会平白制造一些混乱，就是一些不必要的八卦啊什么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岛屿有些生活封闭的年长者她们只会为了钱而工作不一定有职业道德和操守的，总之，打扫的人不能用殴巴桑！”

　　这个顾倾城表示能理解，爱美的人保持环境习惯上也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他连喝一杯茶都讲究温度和器皿的人，不够仔细又毫无美学概念的人怎么会被他看顺眼呢。

　　“那么，打扫的活儿谁来呢？”顾倾城知道此刻的费迪南是非她不能了，可她就是不要再做打扫的活儿，也不是因为目前她不缺少生活费了，而是做那些有时候会平白招来鄙视。假如某个认识她的人经过了可能会吓一跳说：“顾倾城，你是不是很缺钱啊？不会吧？”

　　费迪南美妙动听的声音：“我。”他是这栋房子的屋主也是这个以他名字命名的美妆学校的校长，要说他打扫卫生从一开始就进行过了，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很多力求完美的名流都有和他一样的臭德性呢，不是不舍得钱请人做这些基础的庶务，而是个人对环境氛围要求过高。

　　这个晚上顾倾城开着她的白色奔驰会到了独立公寓的独层顶楼，一开门就先传了一条手机信息，那边的颜唯一正是下午两点的时间。

　　意大利的米兰，东方人不少，东方人的设计服装也非常受到推崇，那些中华风格的宽袍大袖略加进行版形的变革就以独特的‘禅’风走俏这个古老的国度。颜唯一接到邀约来为一家品牌全程拍摄秀场内外的画面，设计师是一位六旬女性，才刚刚与一班当地时尚界红人，媒体人，杂志主编一起进行午餐。才刚刚回到饭店简单进行修整的颜唯一只用了三十分钟洗漱换衣和小眠十五分钟，才一出饭店就接到顾倾城的电话信息，心里的幸福感即可涌出来。

　　“倾城，你那边后半夜了吧？你怎么出去那么晚啊？这样不好吧？”爱人的担忧就要濒临到不信任了，又都符合婚姻中的来往模式。彼此的关心就是从在乎对方开始的，他不要她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遇上什么危险，这会让他很难专注于工作甚至很容易疲劳。

　　顾倾城知道他今晚会这么问的于是平静回答：“我今天是个例外，就是费迪南学校你知道的，他本人研发了新产品他成立的品牌刚刚在百货公司宣传第一天，而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恰好他学校有些缺人，我想我未来除了模特儿通告也可以去那里帮忙了，毕竟模特儿工作不是很稳定我也需要一个过日子的方向啊！”

　　颜唯一听她这样一说才把呼吸放轻松了些：“哦！过日子的方向！也好，反正你对那些有兴趣，等我回来一起看看你或许应该去读化妆品应用科系，至少会有个区域的对应，不管怎么样你以后可以别这么晚回来吗？”

　　“会的！会的！亲爱的，我这也是因为人家曾经给过我落脚的机会，当初我从继父家走出来没有工作证完全找不到工作是费老师收留了我的。”顾倾城很难不回想当初的那段岁月，她当初一无所有还想着尽快和颜唯一顺利地步入婚姻，费迪南的确就是个贵人。

　　颜唯一大概觉得他的话说重了些又很温柔地哄她：“倾城，你别生我气啊！我们虽然没有和我爸住在一起了可我们要学会严格地管理自己，这样也不会愧对时光啊！你要记得拍照上传到我邮箱，我还是会检查你的照片拍的怎么样了，自己拍自己是一种认识自己的方式，你想成为模特儿就要学习练习镜头感。”

　　这个人一说到照相就没完没了，反正听他的没有错。顾倾城甜笑声传到他手机里：“会啦！我听从老公的吩咐，我等会儿就在床上拍一张传给你啊！”

　　颜唯一在酒店门口出来就边走路边讲手机，这一声声来自顾倾城那扎实吐字的磁性语音就传到了不远处的前方，那里坐着桂玛利微笑起身：“威廉，来了！快坐，都在等你啦！”

　　“倾城，我要开始工作了，今天的场面等我在邮件中描述吧！拜拜！”颜唯一的工作时间听起来很紧凑的，顾倾城可以想像出在异国悠闲氛围背后人们的精致生活其实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和坚持的。

　　“拜拜！注意按时吃饭喝热汤啊！”顾倾城打着呵欠的关切话还是消失去了。因为他肠胃不是很好，那都是小时候挑食又不爱喝热汤造就的，也记得他说是因为他母亲怀他时候害喜害了四个月而又胃口变异到喜欢吃辣椒，结果待他出世之后就变成了食欲和肠胃都不好的小孩。

　　顾倾城为了网站的更新准备了两次，一次就是把今天的品牌宣传活动照片从小数码相机内选片整理出来上传，配上说明文字，照片完美也不需要多说明就会在半小时内有万人的订阅显示数字。很快，有些人从这照片就把顾倾城认出来并毫不留情地怼她：“什么广告新星，我看你去演《古惑女重出江湖》还差不多！你一个女人家穿得那么优美地竟然又那么凶悍地捉住个男生，我光看看你那样子都被吓到了谁还会请你成为品牌代言呢！”

　　两世为人的顾倾城不会被眼前这一条网站留言给影响到的，她还需要卸了妆穿上白棉布睡衣袍子躺床上拍一张有质感的睡前照再次更新个人网页呢，啧啧！网页多了一万的订阅人次，而浏览人次更是多达九万多人次，正负评论相交加才是互联网应有的现象呢！心里摆端正还怕把路走不下去吗？

　　棉布和服式睡衣袍子经过顾倾城对着大镜子前后仔细查看过，既要优美自然观感上健康也要光线抓得准确别让镜头模糊失去焦点，经常把脸部照不清楚，这是顾倾城偶尔会犯的错误。

　　第二天的顾倾城睡到近十一点才起床，快速起来洗漱，给三个大阳台上的大棵盆栽树浇水给地板吸尘，抹地洗衣服自己做了一菜一汤吃了。

　　打开电脑秀虎奇妙网站的首页新闻赫然看到一行标题：“广告人气模特顾倾城昨日傍晚在施家百货一楼彪悍扭住男子游街示众。”

　　顾倾城迅速拉下网页看了个仔细，内容基本上很中肯的，这则新闻的底下已经有很多网友通过个人即时通讯的帐号登入版面留言，这些留言各执一词分为两派。一派不赞成顾倾城这么粗鲁地对待男生，说她这样的女生怎么能够嫁得出去。还有一派多数为女生也有一部分的男生表示支持顾倾城，认为这是勇于对待恶势力的本能，还说应该被多数软弱怕事的女生视为勇气的典型。

　　嫁不嫁得出去和这一件事儿没有关系。何况她已经嫁给了颜唯一这个缘定两世的男人呢，她还发愁什么！

　　换上一件白色西装外套和白色牛仔宽裤，还把化妆小镜子立到桌子上简单上了底妆描眉抹了润唇膏，顾倾城这是该出去费迪南工作了，活该陈秀雅自个挖掘了她自个的职场坟墓才让她的了这次的机会。模特儿工作本身就只是听起来好听，背后如果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支撑住平常的日子那也不可能把路走好的，顾倾城把这一点想的很透彻。

　　开上那台十足瞩目也十足拉风的新款式奔驰500，这一路快要到费迪南学校的时候她先找了个平面停车场把车停进去了，免得开到那里就被围观了可就不妙了。

　　就在顾倾城快步走上费迪南美妆学校的一楼楼梯口时候，守候在那里的七八个社会新闻媒体记者手持各种相机装备围住了她：“顾小姐，请问你昨天在施家百货扭住的那位男生和你是怎么一回事可以详细地说一说吗？”

　　这情形简直始了未及啊！一个正当防卫的行为掀起千层浪，千万人口的岛屿因为人们的守规矩成习惯而很难忽略顾倾城昨晚那种彪悍的行为，而且她是个人气模特儿就更加引起骚动了。

　　“对不起！请先让我上去，我要开始工作了，我等请示过我老板看他能不能允许我接受你们的采访再说吧！”顾倾城还是要上去工作的，这里是可以发挥自己兴趣的地方，她微笑着不断地点头致意记者让开路。

　　有些记者一边让开窄窄的单人行走的通道一边停止不了地问她：“顾小姐，请问你已经是人气模特了难道你的收入不足够你应付生活所需要你还来这里工作吗？”

　　“顾小姐，你是来学习造型的吗？费迪南大师是否有支持你在模特儿行业的工作呢？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又有记者刁钻地发问。

　　顾倾城已经走上楼梯的人，转身帆布鞋轻快地下来甜笑道：“我们是师生关系还有老板与雇工的关系，因为我考过美容造型讲师的执照而我也符合在这里工作的资格啊！”

　　“哦！多元技能的模特儿，好厉害……”这些记者各个揣测不出来他们需要的焦点就开始赞叹起来。

　　今早费迪南就在这亲自打扫了卫生，楼梯的扶手很干净而透亮，他站在这里温柔笑迎顾倾城：“快上来吧！午餐也有的，底下的人如果你应付不来就交给我吧，我很有经验的！”

　　“那就劳驾您了！我先去里面熟悉教学资料吧，老师您辛苦了！”顾倾城这一句就是把麻烦丢包给他，他还乐于应付呢。这个男人他永远都那么有热诚，对待他热爱的事业和他欣赏的人物向来如此。

　　“诸位，请先上来我这里用下午茶吧！各位采访顾倾城辛苦了，有请！”这男人动听的嗓音和一副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姿容还有衣着，善于留意视觉焦点的媒体人怎么能不给个面子呢？一窝蜂地举着相机就上来了，这些人瞬间就坐满了沙发区域。

　　顾倾城微微对费迪南翻了个白眼心里说，瞧吧！什么叫人山人海？这都是你请上来的呢！

　　费迪南暗暗用三指为扇形，食指与拇指攒成一个圆，没问题啦！水来土掩，兵来了我这个将军挡着呢。

　　“倾城，快点端上咖啡吧！我新买了咖啡机，刚才就已经预备了十二杯的呢！”费迪南对顾倾城招手，顾倾城赶紧从柜台内出来轻手端了一盘子咖啡放茶几上，她做这个动作时候无数相机顶灯打到了她的背后，从不同的视角拍她的脸。记者们也不知道这情况他们的任务能不能完成，就先对着昨天的新闻主角来个特写先把头期的功课做了好交差。

　　“我们顾倾城本来就是生活上多彩多技艺的人啊，你们可能不知道，昨天我接受百货公司电视台邀请宣传我的个人产品Fed’s，由于我的前期预备不足，人员缺乏而不得已让顾倾城和来商场的顾客有了近距离的接触而所遇到不良善的人。这就是我的失误，如果我安排的妥当，避免她在现场维护人员不足的情况下制服那歹人也就不会把大家都惊动到了。”费迪南声音好听，语气温柔缓慢，那些记者们听着还作起笔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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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为了冲字数，赶在12；00前更新完，忘记排版了。一下子走了三位收藏的读者。好吧！今天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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