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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四章 朝臣异心


京都突然一场大火,大火连烧两天,火势攻天屡浇不灭。这突然焚起的大火究竟为何,京都百姓自是猜不中其中根绪,不过这里头的根根绪绪,那当清之人,却皆心了明清。

        大火连烧两天后,京都气氛瞬间凝沉,过分宁静下的凝沉,叫朝中官员个个吊心提起,心恐神惊。而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神心双恐下,京都内的气氛,突然吊了变。

        虽然这些不习武的朝官是瞧不见暗下的影子,不过他们总能感觉,晓得自己的身侧,总有那一二道影子藏在那儿,日夜探窥自己的一切。可就在这几日,就是这气氛逐渐诡凝的几日,这周遭暗藏的影子竟然一道接着一道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没有任何预警,就那样凭空消失,也正是因为这凭空消失的影子,叫京都朝臣开始意识到。如今的京都,现在的天下,怕是真的要有变异了。

        静安无声的房内,气氛异常重凛,便是这重凛下的气氛,几位朝廷命官,朝上重臣,此时就坐在这儿,蹙眉不语。

        谁也不愿意开口,就这样坐在那儿,思忖着心内的凝思。也是这一番沉凝压下,气氛一点一点现了稠凝,突然有人出了声,开了口,破了这一份诡下的凝。

        搁在桌沿上的手不自觉拳了握,拳拢握缩,手劲不受控略略施大,那名先出声的朝官直接开了口,说道:“几位大人,今日几位大人为何齐聚此处,想来几位大人心里皆是清的。既然大家心里头都是明清,那咱也就别在明眼人说着暗下需猜的话,直接将事挑明吧。”

        这话落后,那位大人直接从自己的袖内掏出一封信,将这这一封信置搁于桌上,而后续着说道:“这是前几日本官在府内书房的桌上发现的,不知几位大人的府上,可也有此物?”

        此话落后,剩余几位大人皆是面面想视,两两相视谁也不知如何开口,就那样相互对凝了半晌,方才齐齐动了身,将藏于身上的信件拿了出来。当所有的信件从身上取出,且逐一置放于桌上,那位先出声开口的柳大人这才说道。

        “看来几位大人也同本官一样,都收到这一封信,既然大人们手上都有一封信,想来这一封信里所写之事,几位大人皆已心清。”

        书房的桌上无故出现一封信,若说这封信有人没有拆开,不曾看过,想来也没人会信。便是真有人无视这一封信内的内容,不曾拆开过,那么那人也断然不可能会出现在这。既已身在此处,必是已明信中所写,也是柳大人此话落后,边处的闵大人直接开了口,接道。

        “这信内所书之事,本官却已阅过,不过是些逆君反朝的污语,不值一提。”

        “逆君反朝的污语?若是闵大人真觉着这信里所书全实逆君反朝的污语,想来闵大人如今也不会坐在这吧!”

        闵大人的话刚刚落下,陈大人那厢也是开口应回,只是这应回的话明显带了几分抵意,倒叫闵大人那儿直接露了不喜。当下面色骤是变沉,人也现了诸多不悦,闵大人直接看着陈大人,质道。

        “陈大人,你这话何意?”

        质询的话,话中明显带了几分意呛,也是这意下的呛,屋内顿起硝烟,因不望此时还生出那样多无关紧用的辨争。有人已是抢在他二人开口对辨,出声说道。

        “两位大人,如今事态这般,两位大人就莫要再争这一时嘴上的辩利,还是先断清眼下之事吧。”

        如今这一件事,才是当下最为要紧的事,因了杜大人这一声闷下的叹,闵大人和陈大人那才双双冷了一哼,随后彼此收言。两人收语不再辨争,对于眼下来说自是一桩好事,也是这两位大人收了嘴上的争恼,那言了劝的杜大人这才无奈一声吐叹,而后将视线落到如今置放于桌上的四封书信。

        那四封书信究竟从何而来,又是谁悄无声息将其放置于他们书房内的桌上,对此他们皆不清知。虽不知这暗下放放书信之人究竟是何身份,不过其他三人所得的信上究竟写了什么,就算没有拆开阅审,他们四人彼此之间也皆晓明。

        这些书信,无一例外皆是逆君反朝的劝语,书信上清晰明列着当今圣上登基之后所行的种种政暴,以及暗下所行的各种残戾之事。这些事,有些朝中官员自己心下明清,而有的,则是他们不为所知,寒祈暗下窃行之事。

        寒祈这人,生性多疑,手腕又残恶,若是让这样的人坐拥天下,继续掌了这九五之上的皇权,总有一日天下必将打乱。这样逆君反朝,当诛九族的书信,竟在同一夜,无人晓清之时悄无声息送入各位达人的府中。

        在诧恐了各位大人心的同时,也叫他们从新厉审如今天下局势。

        信内对于如今这天下的局势,已是剖析明清,也正是因着一切皆是剖解答清明,故而这几位大人才会现于此,聚于这儿,论讨此事。人既来此,想当然是因了信上所言正触他们的心,便是心内已是遭触,在收于顿默后,柳大人这才开了口,说道。

        “如今天下局势,就算这一封信上没有明说,想来诸位大人皆是能瞧清的。横竖今日既是来此,各位大人心里头都在想什么,便是不说,彼此之间都是了明。所以本官现儿也就不再多道旁的,便是直接开口询了,不知如下几位大人,心内究竟如何倾思。”

        现在的局势,已到必定择思之地,也是因了事已至此,柳大人的话刚刚落下,那处的陈大人已接了口,回道:“既然柳大人开口询了,那本官这儿也就不再顾左右而旁道其他。陛下率兵亲征,虽是伐讨逆党,可如今这战事情况,诸位大人皆当清明。逍遥王所率的浩北之军和淮军屡屡得胜,京都如下可谓是战战皆败,便是那湘军领将罗布罗将军,据说也已战死沙场,魂丧黄沙。如今局势这般,京都再如压反之势,这天下,怕是也难稳安了。”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这将成之人乃是逍遥王,这济国的天下,如何还能定安。也是陈大人这话落后,杜大人那儿也是开口接道。

        “如今这局势,的确是逍遥王占了利倒。浩北之军神勇,现在的京都根本无法再扳局势,就算陛下是这济国的天子,如今也无扳局能力。天下,如今虽是当今圣上所持的天下,可当初逍遥王起兵谋反时,那那起兵所打的旗号可是尊先皇遗诏,夺济国江山。如今战事倒倾,这济国的江山眼瞧着已是倾属逍遥王,无疑了。逍遥王早就宣称他手上有先皇的遗诏,他才是济国正统的君位继承人,如今浩北得势,天下百姓民心更是附倾逍遥,这济国的天下,我看也当易主了。”

        济国的天下,也当易主了。

        杜大人这一番话,那是实实在在的逆君反朝,也是这话落后,闵大人的面色不由得骤了一变。不过这一次的变也仅仅只是一骤,骤然赫变之下,闵大人到未开口言他。倒是柳大人,再听闻杜大人这一番话后,竟是长做了一声叹,随后说道。

        “当今圣上实在戾暴不仁,丧失民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朝中返朝言语,平心而论早就起了,莫非陛下暗下布了那么多暗影,日、日夜、夜监窥我等,只怕这逆君反朝的论言早已朝中游传。”

        对于寒祈设于京都暗处的探监鬼影,于此京都朝官无人心中不愿,不恨此事。只是心里头再如何的怨,如何的恨,终归只敢将这一件事深埋心中,谁也不敢让其现展。

        始终压抑于心下的恨,虽可压制一时,却断无压制一世的理。也是如今这藏于暗下的影子无故消了踪迹,几位大人这儿也才敢将心内的不悦全数道出。

        对于这暗下叫人监控的事,莫说柳大人这儿心内极是怒恼,便是其他三位大人那儿,闻后心内很是一番气怒。无时无刻的密切监督,对于几位大人而言,身在这个世道便无任何隐私可言。他们的一切,不管什么,哪怕只是闺中与自己夫人说上的几句耳旁话,这些都可能让当今圣上探知明清。

        寒祈这儿生性多疑,朝中官员不是不知,可他的这一份多疑,却已疑到朝中官臣无人可忍的地步。故而柳大人那儿刚开了个头,陈大人那处也立语接应,连着闵大人,对于皇帝的日夜控监也心生怒恨。

        这样一份毫无人尊的怒恨,自是朝中重臣人人皆有,这样的控监之下,莫说连着半分私下尊言都无,便是自己的这一条小命,随时都可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叫人夺了。故而闻后,人也直接怒了叹,也是气叹落后杜大人说道。

        “陛下这暗下所行的控监,的确叫人难容,你我家中之事不若事大事小,几乎无事能逃陛下耳目,如此,将你我以及朝中官员的秘私置于何地,又将你我这些官员置于何地。陛下严密控监,知晓我等平素所行,若要我说,这人尊和秘私到还是其次,便是这性命,也是日、日提吊在颈处,随时都可能叫陛下给取了。”

        “是啊,翁大人不就是一个例子。”

        任何反君之语,都可能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无心之下一句无心的言语,也可能因了叫人监知,最后成了叫人定罪的证据。

        寒祈对于朝官的监控,早已超出朝廷官员所能承受的极限,原本因为万事皆在寒祈监督下,便是心中不甘,升起逆君之心,谁也不敢将这样的心思彰表出来,只能将其克压心中,任起化淡。如今逍遥王起兵,且局势已是逐渐倾定,加之这朝中寒祈布下的暗影也正一点一点消失,这些叫寒祈监控两三年的朝官,终于可以松懈重得自由。

        那种叫人时时监控的日子,命提挂在裤腰带上随时都可能叫人取搁的日子,谁也不愿在去撑熬。也正是因了寒祈戾暴,手腕恨残,为人又太多疑思,所以在得此封书信,看到书信上剖析言解的一切,这几位朝官的心里头,才逐渐显彰了戾。

        寒祈的戾与残,那是本性下的根本,谁也不可能彻底扭改他的本性。也正是因为这是他本性下不可改的根,所以济国的皇位若是由他继续坐了,将来的百姓,必是难熬。便是这居住野外,不得政的百姓不会因了皇帝的戾残受上太多的苦,可朝中的官员呢?

        如今的寒祈已是多疑至这般,那往后呢?

        朝中官员的日子,已是无需去想,必是生死线游,谁也莫得好过。

        为民请命,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能做到为民请命,却是所有的官员,都能做到为自己的未来和将来做打算。

        这个济国,究竟当属谁,又是谁的天下,如今的他们,也该做出抉择了。是继续臣服于当今圣上,还是改心附依起兵逍遥。

        如今的朝中臣官,也该好好思琢这一件事。

        好好辨琢?事实上这一件事也无需他们辨琢,因为已有人替他们作好剖解,选好决定。

        当今圣上的多疑,他们都是清知,也全是见识过的。如今的他们,手中皆得了这一份书信!对于已是手持这一份逆君反朝书信的他们,不若他们有没有拆开这一份书信,有没有细下阅研,又或者有没有意动逆君反朝的心,对于当今圣上来说,只要他知晓他们收到这一封书信,便是他们心内皆是忠于朝廷,忠于圣上,想来寒祈那儿也是不会信的。

        寒祈多疑。

        所以他断然不会相信。

        也正是因为他绝不会相信。

        所以这些收过此封书信的朝官必死无疑。

        明明已经能探得自己的未来,又何必将自己往决路上推?当下心内究竟当定怎样的心思,再拆开这一封信的那一刻,朝中官员心内早就定了。

        天下。

        现在还是当今圣上的天下。

        不过这个天下从来都不是一个万事必定的世道。

        所以未来的这个天下,究竟还属不属于当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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