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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岔子


自离渊离开的那日起,我便是乖巧的呆在府上,不敢乱动,我虽知离渊不会真拿我怎么样,可,他即是在离开时给了我忠告,那我定是要收于心底里的。

        我可不想当那出头鸟。

        幽幽无奈,垂身而下,趴于庭院的凉庭内,这秋日的风甚是爽快,吹去我一身的枯燥,叫我好生入眠,渐渐的,眼皮沉重了起来。

        又过一阵凉风,这下,我倒是真真睡熟了去。

        一黑影渐行渐近,离渊望着熟睡的我,伸至半空,欲抚摸我的手,停顿了下来,生怕惊醒我的美梦。

        正自入神,身后的玉儿惊慌道:“将军,您是何时回来的?”

        听得声音稍稍大了些,离渊命玉儿起身,不得喧哗,他淡默道:“昨夜。”

        “噢,我这就叫夫人起身。”玉儿边说边朝我走来,离渊喊停了她,道:“别吵醒她,你忙去,我暂且于此休息片刻。”

        这玉儿平日什么不知,见眼下这情形,不由暗自偷乐,缓缓退身而去。

        见玉儿走远,离渊将我褪到我身下的薄巾复又盖于我身上,动作之轻盈,断不像是他这习武之人该有的细腻。

        离渊回来的好些个日子里,他就再也不踏入这银杏院,若非玉儿诉起那日的事,我断是不知,离渊抑是会想念这院子。

        空空寂寥,门前冷清,粉妆淡施,樱唇桃颜,墨眉黑眸,乌乌秀,素裙锦襦,侧卧玉台,温婉可人,眸然一笑,倾国倾城,不思他人,他人自扰。

        这是偶过银杏院,立于离渊身后的古宸第一眼见至的佳人儿。

        离渊望着这侧卧于玉台闭目养神的林兰,心由不禁一气,他冷冷道:“林兰,你怎这副打扮?”

        这一声,倒是叫我吃了一惊,不由立身坐起,勉强睁开酸沉的黑眸,入眼便是离渊与他身后的翩翩少爷。

        醒罢,我环看了自身一眼,反应过来离渊的话,心中无数翻白眼的我,佯装吃惊道:“噢,妾身平日就这般打扮,离渊没见过罢了。”

        回话倒是牙尖,离渊望着这灰蒙的天,视着我一身道:“这天日渐变冷,你穿着这般单薄的衣衫就不怕生病。”

        可,我怎就觉得离渊并不是在担心我是否会生病,我挑了挑眉,侃侃道:“妾身身子向来硬朗,这点小风伤不着我。”

        “为夫倒不是怕你生病。”离渊倒也诚实。

        我撅起嘴,不满的反问道:“那是怕妾身丢您的脸么?”

        “不,为夫只是希望夫人记得自己是离渊王妃。”说罢,他将身上的披风脱下,覆于我身,紧紧将我裹住,生怕我被身后之人望了个精光。

        我望着他冷冰冰的脸,不甚无奈,离渊,你希望我多穿点衣服就直说,何须拐弯抹角。

        这无奈的神情,叫离渊的黑眸愈深沉,他撇了下嘴,又道:“还有,不许带这么重的妆坐于这玉台,为夫甚是反感。”

        哼,说到反感,倒是叫我想起了前些日子你与许凝倒是坐于此相谈甚欢,我有意道:“离渊不喜他人坐这玉台,那那日许凝怎就可坐于此?”

        听得我的话,离渊镇静,脸上毫无情绪,冰冷冷道:“她是客人,我自是得行主人之礼,怎可口出无礼之话。”

        “那我还是你夫人呢,怎不见你待我有礼一些。”我嘴里嘟嚷着,不叫离渊听清。

        离渊侧目盯着我,道:“夫人说什么?”

        “没什么,妾身这就下来。”说罢,我不情不愿的跳下了玉台,顺势在离渊身前撞了他一下,对着那从方才就一直静止不动的古家少爷微微一笑,随后,款款离去。

        近日,这庭院里的银杏,满地的落叶,从玉儿那听得,这树先些年并不是这般无神,可,眼下正值落叶季节,又如何可看出这树是否不正常,不过,玉儿给我说道,这银杏前年在落叶时,这树干可是茂绿的很,听得玉儿的话,莫不是这树真生病了?

        我心里捣鼓着,将玉儿叫了来。

        “呐,玉儿,你可懂栽树之道?”

        玉儿见我一脸无趣,她晃动自己的小脑袋,回道:“一知半解,不是很懂。”

        “噢,这样哦?”本是以为能寻些事情来做,奈何,于栽树,我又懵懂不知,实是失落得紧。

        玉儿见我一脸无精打彩,她道:“夫人这是想做什么?”

        见玉儿即是开口问道,把心中所想告知与她,抑是无妨,离渊若是知晓,绝非想向他讨功,不过是想打打时间,好叫日子过得快些。

        我回道:“我见那银杏没什么生机,想给它下些类似食物的东西。”

        听得我的话,玉儿思虑一翻,骤然像是寻思起什么般,眼里放了个精光,她忙回道:“玉儿虽是不懂,但,听得古府家有个花匠甚懂花草,夫人若真感兴致,玉儿这就请那先生来,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玉儿倒是给我想出了些主意,我笑道:“这甚是好,那便麻烦玉人去请那先生来了。”

        这温婉的笑容,叫玉儿看得痴,回神过后,她快移着莲步,灼灼而去。

        这下,扶风殿内,离渊如往日,立于庭院前的荷池旁,侧目思着手中的折子。

        身后的士兵来息道:“将军,夫人请了古家少爷到庭院去了。”

        这话倒是惊不起离渊半分的波澜,他背对士兵,点头道:“无妨,你晚些去趟古府拜见一下古老爷。”

        又过一日,同是那士兵又回消息道:“将军,夫人请了些花匠到银杏院,改造银杏的篱笆。”

        离渊终是面不改色,回道:“无妨,看着她,别碰到刀具了。”

        再过了些日,那士兵急急回道:“将军,夫人从银杏树上掉了下来。”

        这下,离渊那万年不变的脸上,终是浮现了紧张,他拧眉惊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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