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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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的梦境里,易辰游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从巨龙密室昏睡过后,他就一直在睡梦中寻找离开这里的路。
这里只有呼啸而过的狂风和遍地的黄沙,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现在又饿又困,仿佛时间和空间在这里丝毫不存在,只留下他疲乏的身躯。
“喂,有人吗?”
这是第几遍呐喊他已经记不清了,他瘫软的倒在地上,默默的感受这毫无变化的风沙,尽管狂风肆意,但他没有任何知觉。
想起那个奇怪的画像,他只是出于歉意行了个礼,却被暗格里的锁甲折磨的死去活来,这到底是和画像有关还是和锁甲有关,亦或者他扰了前辈的清修被某种奇怪的秘术给封印住了?
不会的!据他了解,整个南平连个像样的魔法师都没有,哪来的什么秘术或是什么封印,那不都是永风古城那帮术士才做的事吗?
易辰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瘫软在地,回忆着在这个世界的度过的日子。
他本想在莫斯托安稳的度过一生,好不容易有个健康的身体,相对完整的家,每天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他根本不想关心家族里的那点破事。
要不是金佰丽给了他这么多年不曾有过的亲情,他可能根本不会跟她去地窖,更不可能被那破旧的锁甲折磨的死去活来。
或者说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那个夜晚,他根本不该去接那通电话,又或者他该让H早早的带他离开那间屋子。
但是...他能去哪呢?仔细一想,其实这辈子和上辈子都过得平平无奇,感觉只是换了个地方坐轮椅罢了。
“嘠...嘠...嘠”
此时,天空中传来乌禽的嘶鸣声打破了他的思绪,听老人们说这种生物的出现定是代表着某种寓意,它们披着漆黑的毛羽就像是哪个神明指派而来的信使。
渐渐地,风沙开始消散,乌禽在易辰的头上不断的盘旋,接着便飞向不远处出现的一座神庙,当他起身看到这一幕时,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希望。
他深知此地只不过是自己的梦境,但却怕和之前来到艾亚世界一样久久无法苏醒,也许是冥冥中是得到了什么指示,尽力的向神庙看去。
为什么会有座神庙?
容不得多想,强烈的孤寂感让他跟着乌禽飞过的路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不知道又走了多久他便到了神庙面前。
和在远处看到的不同,神庙的表面早已经被黄沙覆盖,残破的外壁上隐约能看到曾经精美的浮雕,它的大小估计是布莱恩特堡的十倍之余,神秘和宏伟震撼着易辰的眼球。
门前空旷的广场挺立着巨大的人形雕像,易辰勉强细数了一下大概有十一个,每个雕像已经破损的无法看清模样,有些部位已经断破的掉落在了地上。
看着零碎一地的残破景象,仿佛这里发生过一场大战,也许这里曾经是万人朝拜的圣地,可如今却孤独地耸立在这沙漠之中。
这时天空的中的乌禽又传来嘶鸣声,它们无序的在神庙上方盘旋,像是在互相对话或是传达什么重要的信息,渐渐地风停了。
“还是梦吗?”易辰喃喃道。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继续往神庙内走去,好奇和未知促使他想进去一探究竟,在这黄沙之地,除了想离开他还想讨口水喝,真希望这里除了他还有别人。
也不知攀爬了多少台阶,终于他快到了正厅的大门,门口两侧伫立着巨大的石柱,就像两个威严的守卫注视着前来的易辰,它们神秘而傲慢。
即便是受到风沙和岁月侵袭,但依旧像注入了生命般的活现。
而石柱上盘缠着诡秘的图案,让易辰从昏黄暗淡的空气中无法看清这图案真正的样子。
正当易辰环顾这精妙的立柱时,神庙里传来悠长的钟声,清脆刺耳!
接着,一道道白光不约而同的从神庙中照射出来,易辰下意识用手挡住这耀眼的白光,他隐约看到了神庙里的大殿,接着呈现出如魔法一般的幻影景象。
易辰离大殿还有一定的距离,透过绚丽的光柱他探头望去,庆幸的是终于看到了人影。
远处的大殿上,两个身穿白色祭司服的男女正在对话,他们的身前还有九个同样装束的祭司,不觉让易辰联想起门口的巨大雕像,原来他们不是真的只是幻想罢了。
继续看向大殿,兜帽挡住了他们面孔,男祭司正激动跟女子争论着什么,女祭司旁却无动于衷,易辰很难听清他们的对话,但他看得出男子愤怒而伤心,男子的样子像是正为某件事抓狂。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易辰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大殿靠近,他希望能听的二人的对话,但是强烈的白光使他很难睁开双眼,他只能透过指缝看清个大概。
男祭司激烈的表达完后,上前握着女祭司的肩膀,可女祭司的身体开始颤抖已经默默地流下眼泪。
就在这时,大殿下方的其中一个祭司冲上前去,用一把长剑刺穿了男祭司的后背,原先默默不作声的女祭司伤痛欲绝,她抱着眼前被刺的男子,对这那名痛下杀手的祭司嘶吼,看来那名刽子手激怒了她。
而这名手握长剑的祭司站在原地,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易辰错愕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经意间已经走到其它的祭司的身后,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冲袭着他的胸口。
突然,所有的祭司几乎同时转头看向他,祭坛上拿剑的祭司洞察到身后的异样,他突然猛的回头看向易辰,兜帽下传出他鬼魅般地低语:“你瞧,他是谁?”
声音中带着讥笑,好像他并不惊讶易辰的出现。
“你怎么来了?快走!”大殿上的女祭司瞪大了眼睛朝着易辰挥手。
突然他拿起手中的长剑,向易辰这边刺来,他的剑如同一道耀眼的白光,迅捷而有力。
易辰见状向后踉跄几步转身向神庙外跑去,起初他以为是这大殿的幻像,可现在感觉到自己的小命受到了威胁。
他现在顾不上别的,也许他窥探了别人的秘密,可他只想活命。
“嘎……”
此时殿外的乌禽像感知到了什么,它们迅速集结如一张大网齐齐飞进了大殿,迎头撞向正在踉跄奔跑的易辰。
它们黑压压的一片,遮住了他了视野,遮住了他的恐惧。
……
深夜,布莱恩特堡,一位贵妇正呆呆的看着床上的年轻人,她的眼里满是担心和忧郁。
那天在地窖里巨龙白骨内起了突然大火,一番追寻后在密室里找到了昏睡的易辰。
为救易辰她用尽浑身解数,使用了多年不再施展的永风秘术“水遁诀”,也许是内耗过大加之连夜的翘盼,如今她的双鬓已有明显的白霜。
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这几日她叫了全城的医师来问诊,也并未诊出个所以然来,医师们都是叹声摇头的离开。她也邀请红衣大祭司来卜了卦,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金佰丽不知儿子在密室经历了什么,当她找到儿子时,密室里的一切已经被燃烧殆尽,儿子痛苦的在地上扭曲,奇怪的是需要她动用的水遁诀才能扑灭的大火却没有伤到易辰丝毫。
她的内心正经历绝望,后悔不该指引他进入地窖,比起家族的未来,她此刻更担心儿子的生命安危,就这一个独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没法向布莱恩特祖上交差。
“夫人,您去休息会吧,您也三天未闭眼了。”刚本在身后轻声说道。
最近他也没怎么休息,脸上的胡茬比之前厚重了许多,作为父亲他能体会到金佰丽的心情,但是作为她的亲兵,刚本这时更不希望他们的公爵夫人也倒下。
“我等他醒来。”金佰的无力的说道,她将收插进凌乱的发髻中,撑着疲乏的脑袋。
刚本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向门外走去,示意库克在旁继续守候。
作为从小玩到大的好友,易辰的病况也让这个铁骨男儿默默地留了几次眼泪。
还记得有一次他们偷偷跑去翡翠林玩耍,崎岖的山林特别难行,库克从马背上不慎掉下来摔断了腿。
之后的几天易辰不但领了夫人的责罚,还没日没夜的照顾他,这世间哪样这样的主仆情,这让库克万分的感动。
也就那一次后,他们在红衣大祭司的见证下,把友谊的图腾印刻在了布莱恩特家族的石碑上。
“他连闹肚子都没经历过,是什么让他成了这样?”
库克一边拧着毛巾一边自言喃喃道,那天金佰丽从地窖中把易辰背出来之后,易辰开始高烧不断,每隔一会便要用湿毛巾擦一遍身体。
金佰丽接过毛巾,慢慢的擦拭着易辰的发热的额头,几日的高烧让整个房间像点了壁炉一般。
为了降温金佰丽也请来过冰魔法师,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在房间内却无法施展冰魔法,也让法师们难堪的离去。
金佰丽为此大发雷霆,以她的如今第一女伯爵的身份居然招不来为了儿治病的人,震怒后将前来问诊过的人全部流放出莫斯托。
三天过去了,也致使莫斯托城中传出风雨,居然有人说少爵活不到成年礼。
前两天库克和班扬领着一队人马在城中四处周寻,要是发现那些说风凉话的,全部拖出来打板子。虽然这不是这两人的风格,但事关易辰,他们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只有拿那些不忠言的人开刀才能解气。
也不知道这少爵爷能否从这噩梦中醒来,他时而呓语连连,似在与人交谈,细细听也听不出什么。
这时昏睡中的易辰身体开始躁动,金佰丽尝试抚摸着易辰的额头,可强烈的灼热感让她无法触碰。
整个房间也逐渐开始变得炎热,易辰的身体开始变得赤红,渐渐地暗红的纹路从他的胸口蔓延到全身,浅显的鳞甲在身上泛着微光,接着头发也逐渐变成火红色。
金佰丽惊讶这眼前的一幕,她逐渐开始明白这小子身上的纹路代表着他已经在和传说中的龙血甲契合,她双手合十看向窗外,心中还是默默感恩祖上的恩赐。
那些曾经为龙血甲明枪暗箭去争斗的人,怎么也没想到它现在已经在易辰的身上。
金佰丽开始庆幸同样的慌乱与无助也填满了她的内心,她回忆起家族古典里的记载,龙血甲与宿主的结合如同烈焰在骨缝里灼烧,有缘得此物也不见得有命能成为它的使用者。
当年曾祖凯·布莱恩特炼制出龙血甲后,身为缔造者却无法和它契合,晚年身受火毒的侵袭,备受煎熬后不久便在病痛的折磨中死去。
也正是如此曾祖便封印了此物藏于巨龙白骨内,而易辰的父亲之所以最后的时光是在酒窖里度过的,殊不知他哪里是因为好酒,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武斗的天赋无法习得霸体决便把希望寄予在了龙血甲上。
奈何即便是在这酒窖里寻了两年,也没找到它的踪影,倒是易辰没花什么功夫却能有幸得到此甲,这么一看不觉得有点讽刺。
但现在金佰丽最担心的是易辰能不能顶过这个契合阶段,她深知曾祖在余生被火毒是如何摧残的,当然这些都是布莱恩特的秘密,外姓根本不得而知。
热浪充斥着整个房间,一旁的库克热的解开外甲,汗水浸湿了他的内衣,额头的汗水如淋了大雨一番。只不过金佰丽异常的平静,她皱紧眉头细细的观察床榻上儿子的变化。
“夫人,少爵他这是...我感觉屋子快要被点燃了。”
炽热的空气已让二人的脸颊变得滚烫,此时桌面的上的纸张和书本已经开始燃烧,易辰身下布件已经烧的炭黑,火焰开始逐渐扩散到了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焦炭的味道。
“啊...”
昏睡中的易辰发出一声低吼,他的试图从噩梦中苏醒,奋力的在与梦魇对抗着。
金佰丽看到儿子痛苦的样子不禁捏了一把汗。
像所有母亲一样她焦急地紧握双手放在胸前祈祷:“望命运女神眷顾,助我儿冲破这道深渊。”
她坚信儿子灵魂深处的力量正在觉醒,从这一刻起,她坚信这个孩子有着与祖辈们不一样的宿命。
渐渐地,房间的灼热感开始减退,空中刺鼻的焦炭味也逐渐散去,床榻上的易辰已恢复之前的模样。
他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正在祈祷的母亲和好友,他庆幸终于从惊奇又恐惧的噩梦中醒来。
祈祷中的金佰丽抬头看见虚弱的易辰已经苏醒,这时她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担忧。
上前猛地一把抱住儿子,她重重的吻在了易辰的额头上,同样欣喜的库克上前拍了拍老友的肩膀,易辰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说不出话来。
这时,在外看见火光的刚本正慌张的从走廊赶来,进屋后看着遍地余烬和已经苏醒的少爵,他露出了复杂的笑容。
“让你们担心了!”易辰低语道,他知道自己已昏睡了很多天,看着疲乏的家人,他很感激缺多了一份内疚。
金佰丽抹去了眼角的泪珠说:“没事,饿了吧?老娘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补补身子。”
说完便带着刚本二人离开了,从刚刚的温存中抽离出来,易辰独自看向窗外。
看着熟悉的夜色和闻着庄园传来的清雅果香,易辰开始发现自己内心从来没有如此平静过。
此时他能细细体会到周围的一切,仿佛时间开始变得缓慢,而他随时可以品到其中的美好。
也许是那离奇的梦境让自己认识到了真正的恐惧,所以遇见美好更让人懂得珍惜。
易辰用力摇了摇头,他轻闭双眼感受着他的身心,窗外的晚风从脸上拂过,仿佛这场噩梦带走了他的稚气。
他真想快点忘掉那奇异的噩梦,那梦里的恐惧开始生根发芽,仿佛刻在了他的骨头上。
而同样,他越感到恐惧不安,体内就有种奇怪的力量与之对抗,那股力量源源不断。
他起身低头看胸口,发现曾经细皮嫩肉的身躯大变,雕刻般的肌肉线条,坚韧的皮肤,仿佛那场噩梦锤炼过他的身体。
轻闭双眼感受着周围的空气,他能更精准的察觉身边一切,空中飘浮的灰层,余烬被风吹动的丝微动静,哪怕是庄园里树上飘落的枝叶,就连落下来朝哪个方向他都能洞悉。
联想进入密室后发生的一切,他已经察觉到烙印在身体里的锁甲,和出生时抱着的这块奇异石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对于来到这个世界他一直充满着好奇,终于等了十七年他开始觉得自己的不凡。
易辰猛的睁开眼睛,他扬起嘴角自信的看向远方,彷如这一刻他已经准备去迎接即将到来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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