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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柳明伊已经心知肚明,是谁动的手脚,  他没说,也没有刻意隐瞒。

        “谢怀枭,”文初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凤眸波光轻颤的瞪向谢怀枭:

        宴商舟也反应过来,  谢怀枭用手段让文初喝下假孕药物,  阻止他去边城,现下宇文桀已经走了,  他的阴谋得逞了。

        谢怀枭撩起眼皮看向文初,  低沉醇厚的声音透出轻蔑来:  蠢,技不如人,  休要在这里恬不知耻的辱骂本王。”

        谢怀枭声东击西,  让文初和宇文桀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会  用玉儿要挟他的事情上,  忽略了谢怀枭会吩咐人给文初下了假孕药。此刻,文初目光落在玉儿的小脸蛋上,  小家伙虽然睡着,  一双清秀的小眉头却是皱着的,e  月显是因为高热引起了不舒服。瞧着让人心疼又可怜。文初眼角微红。

        他要好生的照顾他的小玉儿。文初整理一番情绪。

        他不再看谢怀枭,  转眸看向身旁义愤填膺的宴商舟:  “跟着你师父离开这里。”他想了想又道:  “切记一个人乱走。”51122343

        柳明伊了解自己徒弟的性格,  向文初行了一礼后,拉着宴商舟离开了房间。

        文初一刻都不想离开玉儿,他来到床边,  坐在床尾,一只手摸进被子中,  轻轻握住玉儿冰凉的小脚丫,  温润的手暖着玉儿的小脚

        丫鬟将柳明伊开的药送了进来。

        喝药需要将玉儿叫醒。

        玉儿被叫醒来后,也不似其他孩子那般,  会因为没睡好,乱发脾气。

        小家伙不吵不闹,

        文初却看着心酸。

        玉儿是早产儿,自出生开始就体弱多病,  吃药如同家常便饭,  对药汤的苦涩已经麻木了。

        诚然,是小家伙太懂事听话了。

        “父皇”玉儿软糯的声音透出虚弱来:  “玉儿做恶梦了,梦见父皇  簌落了下来,他钻进文初的怀中,  一双小手搂上文初的脖梗,“父皇不要死啊,  玉儿好怕怕。”

        巫医取文初血之事虽然已经欺瞒住了玉儿,  还是将玉儿吓的不轻。  文初疼惜的抱着玉儿,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柔声安抚道:  人。”说着,他眼中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恨自己无用,性命都掌控在他人手中,  不知能否可以陪伴玉儿长大成人,  看到他娶妻生子。文初目光看向坐在床边的男人,  却对上男人的眸子。

        四目相视,再没有从前的美好,只有仇恨。

        谢怀枭颦眉,对文初说道: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本王。”  文初怕因为二人,再次惊吓到玉儿,  收回视线,一声不知的哄着玉儿。

        “玉儿想让父皇搂着睡。”玉儿抬起小脸,  一双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睛,  可怜兮兮的望着文初。

        生病的孩子都爱黏着大人,文初清楚,  他也想陪伴着玉儿。  文初轻轻擦了擦玉儿小脸蛋上挂着的泪珠:

        他说着,便抱着玉儿躺在了床榻上,  搂着玉儿,闭上了眸子。

        心中却是坎坷着,他不知晓下一刻男人会不会阻止他陪伴着玉人。

        毕竟男人将折磨他,当成人生中的一大乐事。    然,这次谢怀枭却出奇的没有折磨文初。

        他的目光此刻也没有在文初的身上,  他正在望着玉儿。  仔细的审视着玉儿的小脸。

        小家伙生的极像文初,  说是与文初一张模子刻出来的也不为过。

        丝毫无法在小脸上看到他另一个至亲的痕迹。夜阑人静,月上柳梢,  莹白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满室,  映衬着文初的睡颜既清丽又柔和,  尤其是那纤长的羽睫,像似被镀上了银光的蝴蝶翅膀,漂亮到了极致。熟睡中的文初轻轻蹙了下眉心,  睫毛上痒丝丝的,像是有一条虫在上面爬,  弄的他极为不舒服。文初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抓,随之人也清醒过来,  睁开了凤眸。

        今夜的月光格外的亮,纵使室内没有掌灯,  文初也可以看清手中究竟捉了一条什么模样,  千扰他睡眠的虫。这一刻让文初吃惊的是,  他手中捉的并不是一条虫,  那是一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

        顺着手指一路向上看去,  是男人望着他幽暗的双眸。  文初忙松了手,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蹙眉道:

        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是大夜了,  你不去睡觉,坐在朕的床边

        谢怀枭面无表情的抬手指了指床榻,提醒文初:文初方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他的皇宫,  是谢怀枭的府邸,他的卧房,  他与玉儿睡着他的床。文初起身要给他腾出床榻来,  却被谢怀枭又按躺了回去:“还折腾什么,  隔壁便是本王母亲的房间,别是惊动了她,  饶了她的睡眠。”不动了,他不想招惹这母子二人。可是

        “你别老是这么一直坐在床边瞅着朕。”  文初被谢怀枭看的浑身不自在。

        他想了想又道:“从前你那般的嫌弃肤,  最近为何转变如此大”

        谢怀枭并不去回答他的问题,  一只手摸上文初白皙的脸颊。

        手指一寸一寸从文初轻皱的俊眉,卷翘的长睫,  挺秀的鼻梁掠过,最后停在他润泽的唇瓣上。  一下一下的抚弄着。

        谢怀枭俯下身,贴近文初的耳垂,  嗓音散开一片靡靡:“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最为适合形容皇上了。”

        文初被他羞辱的立时红了眼,  抬手要去推开谢怀枭,却听谢怀枭威胁道:  文初抬起的手,又落下,压低声音对谢怀枭说道:

        谢怀枭仍旧不答他,捏开文初的唇瓣。将一根手指放了进去。带着几分恶意。肆意文初嘴角落下银丝般涎,液,  在月光下拉丝成蚕,  将唇舌之间烘显的格外诱人。

        谢怀枭喉结滚动,眸色晦暗不明,  沉浸在这份病态的享受当中。

        他的手指越发野蛮起来。咙刺痛充,血。

        他的手紧紧攥住床褥,力道大到指尖泛白,  凤眸上拢着一层水光。

        可见文初是有多难受,在极力隐忍着。

        这也不是谢怀枭第一次如此对待文初,  可却一次比一次恶劣,一次比一次显露他的目的。

        似乎这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恶趣味。

        谢怀枭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  顺着文初的领口探了进去。  文初咬住下唇,被疼的微微躬身起来。文初的动作虽然很轻,可玉儿贴着他睡着,  如何都能感觉到,玉儿又生着病,自然易醒。

        “父皇你在哪啊”玉儿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谢怀枭忙收回来手。文初也慌乱的整理好衣领,将玉儿搂在怀中:  “父皇在,一直都在。”  玉儿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仰起小脸,  瞅了瞅文初,旋即小嘴一弯,  朝文初软软糯糯了笑,搂着文初,闭了眼,  继续睡觉了。

        只是片刻,小家伙便又熟睡了过去。

        文初警惕的看向谢怀枭:“你

        谢怀枭依然一副沉稳,丝毫不见慌乱:  “本王怎么了,本王正值旺年,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有个玩物在身旁,为何不去玩一玩说着,他忽然欺身压近文初,  “且本王发现你还挺好玩的,早知  文初愤怒的一把推开他,无法控制住情绪,  喊道:“你滚啊!”

        这一声,吓的玉儿像个受了惊的小兔子,  顾头不顾尾的就像文初怀里钻着:“玉儿怕怕。  ”文初忙紧紧搂住玉儿,哄道:“不怕不怕,  是父皇的错,吓到玉儿了。”

        谢怀枭忧心的望着文初怀里被惊吓到的小家伙,抬手揉了揉眉心,转身离开。

        一出房间,谢怀枭便连连呵欠,却不是困意,  浑身莫名的难受。  尤其精神感觉过度兴奋,又很烦躁,  方才在卧室,他本意不是要做那种事情,  毕竟玉儿还在,  是他无法控制住心中的那份亢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怀枭颦蹙眉心,  人有些无力的靠在一颗树干上,  忍受着好似来此灵魂深处的莫名难受。  912439826

        这时王氏推门出来,来到谢怀枭的面前,  她手中端着一杯水,递给了谢怀枭:  “怎么还不睡”谢怀枭接过水杯:

        王氏瞥了一眼谢怀枭的房间:  “那个文家小儿在里面吧”

        谢怀枭:“是,太子生病了,需要他陪伴。”  忙又解释道:  一个手握军权的宇文桀,需要提防着。”

        王氏见谢怀枭只接过杯盏,还未喝下,便道:  “先喝安神茶吧,有助睡眠。”

        谢怀枭听言,端起杯盏,饮了起来。

        王氏道:

        “都喝了吧。”里面她可是下了双倍的逍遥散,  只为他能快些上瘾,听凭她摆布。

        王氏怕谢怀枭上瘾太慢,  每次都下了大剂量的逍遥散。

        谢怀枭喝干了杯盏中的水。随之身体之内那份莫名的难受也消散掉了。

        他望着喝空的杯盏,问王氏:  “母亲可否将这安神茶给儿臣一些”

        王氏关怀的道:“可以,  但安神茶多少有依赖性,你莫要多喝。”

        邪医说逍遥散太大剂量饮用,会产生副作用,  性格狂躁,出现幻觉,甚至失理智。

        “谢谢母亲关心。”  谢怀枭对于王氏如此的关怀,并不习惯。

        王氏瞥了一眼谢怀枭卧室的方向:  “为母年龄大了,越发想陪伴在怀枭身边,  怀枭又需要操劳国家之事,  一年多半时间都到皇宫有时一连好几日都不回府邸,为母思前想后,  决定也搬到皇宫中去住,  如此便能日日见到怀枭。”略顿  “怀枭意下如何”

        谢怀枭恭敬道:“儿臣听凭母亲的。”

        “那好,为母这几日收拾收拾物品,  便搬进皇宫去。”王氏满意的笑道。

        如此她无论做什么都更加方便了。卧室中,文初还是没有从刚刚谢怀枭对他做的事情中回神,  依然有些不敢置信,  那是谢怀枭能做出的事情。

        身前的疼痛,  又让他不得不相信是那个曾经清心寡欲,  嫌弃他至极的人做的。文初凌乱又恐惧,睡意全无,  他小心翼翼起床,想到桌旁喝一杯水。

        人方一下床,便看到床下摆放着几个酒壶,  文初眸光轻颤,想起男人身上是有酒气。

        “原来他是喝醉了,方才对朕做出那种事情的!  "

        翌日一早文初醒来,出奇的,  谢怀枭让他将玉儿顺利的领会寝宫。

        回到寝宫后,文初便开始躲避着谢怀枭,  毕竟那晚之事,无论谢怀枭饮没饮酒,  都已经发生了,  文初无法像从前那般面对这个男人。

        男人几次来寝宫,文初都放下幔帐,佯装睡觉。

        清晨,文初一早醒来,  这个时间谢怀枭应该上早朝了,  文初趁着这个当空,去看玉儿。玉儿还没有起来,睡着正熟。

        文初舍不得唤玉儿醒来,便坐在床边等着玉儿。门外传来嬷嬷们恭敬谦卑的说话声:  “摄政王金安。”  文初心下一惊:“他怎么这个时段来了  他不上早朝吗

        “吱呀”一声,宫人推开殿门,谢怀枭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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