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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文初被迫仰着头,望着他,疼已经让他麻木,  他冷嘲道:  文初的话,再次刺激到谢怀枭,  他抬手还要去打文初。  文初也不挣扎,更不惧怕,  他凤眸是前所未有的凌冽,直直瞪着谢怀枭。  枭的手陡然顿在半空。这一刻他从帝王的眼中看到的都是对他痛恨和曾恶,柔弱的外表下,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心头倏然一紧,  谢怀枭顿感他似乎永远的失去了什么。

        他缓缓收回了顿在半空的那只手,  目光落到帝王嘴角上挂着的血渍上,  想不明白,他怎么忽然控制不住的情绪。谢怀枭低头拿出帕子,要为文初擦拭嘴角上的血  ,却被文初一把打开。  手中帕子落在了枕边。谢怀枭要发作,但终是被自己强行克制住。他松开了扯在文帝头发上的手,收了回来。    随后要去捡帕子,不经意间瞟见枕边的一瓶药。谢怀枭微蹙了下眉,拿起那瓶药看去。是避子药丸。

        今晨柳明伊为文初诊治身体的伤势时,  文初问他要了避子药,一早便服用过了。  谢怀枭紧紧颦眉看去文初:还用遭此皮肉之苦了。”文初将他手中的避子药一把攥了过来。  不再看他一眼,躺回床榻上。  谢怀抬手按着眉骨,  反应过来现下帝王就是要与他作对,  不再向以往那般听话顺从了。谢怀枭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  提步离开了寝宫。  御药房中,柳明伊细白的指尖扣在案面上,  用力到泛白。  莹润的唇瓣破出细碎的声音,隐隐含着哭腔。不知过了多久,  柳明伊的身体就像一根崩到极紧的琴弦,  陡然松了下来。随之伏在药案上的身体软弱无力的向下滑了  下去。  南宫飞从他袍底出来,  快速将柳明伊揽在怀中。  低下头去,将嘴中的东西渡了过去。将柳明伊抱在椅子上坐好。眼梢轻挑,  嘴角勾起邪气望着柳明伊微突的喉结滑动。

        “怎么样,柳哥哥可开心,弟弟同候的不错吧”原来这次南宫飞并未与柳明伊承欢,  只是单发面的给了他所谓的柳明伊快乐。  可是柳明伊本就是清心寡欲之人,  对这方面从来没有强烈渴求。  经南宫飞这一番操作,直觉羞赧不已。尤其嘴中弥漫着自己的味道,  恨不能找个地缝就此钻进去。

        “柳哥哥,我爱你,嫁给我吧。”他俯身,  邪惑的薄唇咬住柳明伊红成樱桃的耳垂:  “你看弟弟对你有多好啊!“

        “不要这样了。”柳明伊一把推开南宫飞,  跑了出去。

        柳明伊看到路过的御医们都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切切私语起来。  仿佛都知道了他在御药房都做了什么事情。柳明伊一路都躲避起所有人走着。到了太医院门口,又听见  了里面的人正在谈论他的事情。

        “我方才看到南宫家小纨绔,又去了药房哎!”另一名御医“切”了一声:又一名御医嘲讽道:“这二人真是会玩,  说不定下次就在这太医院中了。”

        “口无遮拦。”院判一脸肃重道:  “都没事干了吗”

        几名御医忙去各就其职。静默的推门进来。院判看他一眼,道:“与我到诊室里头,  我与你有话说。”  二人进了诊室后,院判将门关严,  坐在桌边静静的饮了几口茶水,说道:  又他没有将这句话继续说下去,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不知晓你为何转了性子,  与南宫飞火热起来,但这里是皇宫,不似在家,你又是一名御医,需要检点,不要因为你  1舌不知耻,抹黑了整个太医院。”  说完,他将手中的茶盏不轻不重“区”  地放到了桌上,起身离开了诊室。  柳明伊无力的蹲在地上,将脸埋在手掌中,  细看之下,他的肩膀都在细细颤抖着。  南宫飞闲暇无事,与一群锦衣卫打趣闲聊着。

        此时一名锦衣卫说道:南宫飞扯唇邪笑:  “这次可是本大都督给了他享受。”

        他说着,脸上轻狂的邪气更重,卖关子道:  想知晓本大都督在御药房中是怎么给他享受的吗”闻听他说这话,一群锦衣卫兴致越发高昂,  呼啦一下都凑了过来,  等着南宫飞犹如讲荤段子般,  讲出他与柳明伊的床笫之事。

        显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与锦衣卫说出他与柳明伊的床第之事。

        与此同时,邢宵带领着一队禁军路过。在听到南宫飞口中提及到柳明伊的名字时,  他脚步不由顿了下,看去南宫飞,  却正对上南宫飞变得鹰一般锐利的眼神,  他狷狂一笑,带着几分挑衅。

        “呦,这不是新上任的禁军指挥使吗!怎么  我们在这里是否碍到你巡逻了呀!

        白林被南宫飞打成重伤,  无法担任禁军大都督后,谢怀枭便提了与白家丝毫无关系的邢宵做指挥使。武状元出身,  与南宫飞一早便因为考取武状元的事情上,  解下过梁子,是敌对关系。谢怀枭这种统治者,不可能让一家独大,  势力抱团,所以任命邢宵为指挥使,  平衡着锦衣卫的势力。邢宵收回视线,指挥一对禁军道:  “做好本职工作,不要像某些人,  当值期间玩忽职守。”说罢,离开。南宫飞额上青筋突起,要上前,  忙被其他锦衣卫拉扯住,劝他道:  “大都督莫要动怒,您身份高贵,  与他寒门出身的人不值得啊

        “是呀是呀,让他们去巡逻,  咱们就在这里轻松娱乐。”  这时一名锦衣卫急于听南宫飞讲与柳明伊的事,  忙道:“大都督,继续讲啊!“  南宫飞瞪他一眼:“讲你妈啊!”又道:说着,南宫飞皱起眉头:  “也不知如何能让他怀孕”  这几日南宫飞可没少费心在这种事情上。一名锦衣卫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男子哪里可以孕育啊!”  这名锦衣卫年龄不大,刚进来皇宫当值不久,  并不了解文初的事情,  自然也不相信男子可以怀孕。一名中年锦衣卫拍了他一巴掌:说着,他看向南宫飞:清楚消息准不准”南宫飞勾唇一笑:“准不准,  把他逮来不就知晓了。”  谢怀枭把身上洒上药汁的锦袍换了下去。换好衣裳,谢怀枭径直回了府邸。  记忆他来到杂物间,  找到一只破败的木箱打开。  然,里面却空空如也。不见了他幼年时看到的那副画像。

        是王氏与另一名女子的画像。

        “哪去了呐”谢怀枭收回视线,转身出了杂物间,  行去了王氏的房间。  他停在王氏的卧室门前,  问向候在一旁的丫鬟:“老夫人可醒了。”

        丫鬟恭敬回道:“回王爷的话,老夫人醒了。”  按照王氏吩咐她的说道:  “老夫人一醒来就伤心的哭了好一会呢。”  叹息一声,推门行了进去。王氏眼睛泛红,见他来了,眼中泪水更浓:  “怎么不让为母一死百了,到是省心了,  也不用忧心着你从此记恨上为母。”谢怀枭沉默顷刻:“血浓于水,  母亲辛苦将儿臣拉扯大,儿臣岂能记恨上母亲,  那般也太过冷血凉薄。”顿了顿:就过去吧。”又道:王氏哽咽的欣慰道:  “为母就想了自己的亲骨肉,  怎么不会理解为母的用心良苦呐!“谢怀枭不想再提及此事,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母亲,杂物间箱子中的那副画像怎么不见了"

        王氏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问道:  “你找那副画像做什么”  那副画像,  当年是一名画师为她与勒而兰画的。  勒而兰便是那个西州女子,这孩子的亲生母亲。闻听王氏的问话,谢怀枭回道:  "宫中的一名御医的相貌,  与当年那副画像中的女子很相像,  儿臣只是一时好奇,便去翻找了那副画像,却发现那副画像已经不在箱子中了。王氏微微眯了下眼眸,  考虑着宫中的那个御医是得有多像,  时隔多年后,这个孩子看了,  就想起了画像中的勒而兰还是因为血脉相连,让这个孩子,  只要看到了稍微与那张画像相像的人,  就会想起那张画像

        王氏收回思绪,看向谢怀枭,淡淡说道:  "那副画像被虫蛀的很严重,为母拿去修补了。”  又道:谢怀枭只是轻轻“嗯”了声,旋即问道:

        “是她。”王氏回道。  说着她双手揉了揉太阳穴,  做出一副很疲劳的模样。王氏明显是不想与谢怀枭谈及此事。    见状,谢怀枭:“儿臣不打扰母亲休息了。”谢怀枭从府邸出来,帝王依然躺在床榻上,苍白的脸色一直不见好转。谢怀枭很清楚,帝王是昨晚被他折腾的不轻,  加之上他虚弱的身体,没几日是缓不过来了。  但越是看他如此柔弱,  他越是想狠狠的欺负凌辱他。  谢怀枭一连打了两个哈欠,  逍遥散的瘾逐渐攀升上来。  他一步一步向着帝王走来,仿佛那份烦躁,  噬骨之感,只有对帝王施暴,  凌虐侮辱才能消减。陡然,谢怀枭的脚步顿住。见帝王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抵在了白皙容色无双的俊美脸颊上:  “朕知晓你来做什么,”文初自嘲的一笑:  “你们这些人对朕做出这些事情,  无非就是喜欢看朕这张脸,被你欺在身下,  那朕就把他毁了

        “你不要冲动。”谢怀枭脸色都变了:  “本王离开就是,你不要伤害自己。”又道:  “若是让玉儿看到你的脸毁了,一定会被吓的不轻,还要追问你,你要如何去回答他”一提到玉儿,文初的情绪便有些难以控制,  他红了眼角:“朕这样,不也是被你逼的吗!

        “本王不逼你就是了。”谢怀枭怕文初刮花自己的脸,  忙离开了寝宫。  他神色冷沉的望向候在一旁的侍卫:  “他是怎么拿到那把匕首的。”又道:  说罢,一身气郁的离开,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心中气闷着帝王不再逆来顺受,听他的话,  任他摆布。1292621  谢怀枭一推开门,  看到白容正在他的房间中。  因为被宴商舟将手腕捏的骨裂,  白容那只手臂缠着绷带。  而他另一只手中拿着一包东西。谢怀枭的目光落在白容手中的东西上。是逍遥散。

        白容并不清楚自己手中拿的是什么,  他声音软柔的说道:  “这是母亲吩咐人为你送来的安神茶。”王氏认为谢怀枭忍  下一晚被逍遥散折磨的痛苦,瘾还不够大,  她想再博一次。期望着谢怀枭不能将逍遥散丢掉。912439813

        白容又道:“母亲说,看你失眠严重,她不忍心,  便派容儿给你送来。”  很显然王氏是在用母爱掩盖自己的恶意。谢怀枭正犯瘾,昨天那场被折磨的莫大痛苦,  还让他记忆犹,更是刻骨铭心。  谢怀枭将白容手中的“安神茶”接了过来,  拿出一小包,直接扔到了壶中的凉水中。

        仓促的摇晃几下,迫不及待的倒出一杯,  便喝了起来。  一旁的白容被谢怀枭这一番操作,惊的愣住。谢怀枭喝下一杯后,身体中的难受之感退了下去。这一刻他幽深的眼眸望着手中的空杯,  薄唇簇起一抹冷笑。

        他有办法可以让帝王像从前,不,  比从前都听他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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