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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


魏芷卉尚未来得及有所反映,  竹清眼眶里蓄着的泪便一下子淌了下来,她匆匆地关紧了门,  怕惊了乾隆,  问道:“怎么了?”

        竹清抬手拭了泪:“七阿哥的病加重了……太医说…太医说…怕是不好。”

        魏芷卉顿了顿,脚下险些不稳,得亏初菱扶住了她,刚要说什么,  身后的殿门被人打开,  回身一看,  乾隆一身明黄色的寝衣站在那儿,  脸上也是错愕与震惊。

        魏芷卉一时顾不得自己身上也只穿了件薄薄的寝衣,  忙上前:“皇上先进去吧,别冻着了,臣妾叫人来替皇上更衣。”

        她一边拉了乾隆进去,  一边看了眼初菱含云和李进进来更衣。

        乾隆眼底的忧心被魏芷卉看在眼里,于是她催促着初菱和含云二人速度快一些。

        只是她又如何能比?便是穿完了衣服,  那也还有头发要梳,一时间倒手忙脚乱了起来,只得先捡了重要的步骤来,  先头发梳了,发饰什么的,  倒可以穿衣的时候再弄。

        所幸含云在梳妆这件事上比旁人都要得力许多,  等乾隆更完衣,这边厢魏芷卉的头发也已收拾齐整。

        “皇上,德忠来回禀说,  皇后娘娘已赶去漱芳斋了。”李进在一旁轻声说。

        乾隆坐在榻上,  揉按着眉心,  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魏芷卉瞥了眼乾隆,不免催促着初菱快些,好容易等外衣穿好,自己匆匆地一脚蹬进了花盆底里,横竖在后头没人看见,她也不管什么礼不礼数的了。

        她一出去,乾隆便站了起来,含云匆匆地给魏芷卉披了披风。

        仪仗里,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握着乾隆的手,这样的场景,太熟悉了。

        甫一下轿,魏芷卉便觉得颈间一凉,但情况紧急,她没有时间探究为何,只拢了拢披风。

        漱芳斋门口,皇后跪坐在门槛那儿,一旁素清和富察夫人紧紧地扶着她,而里面,宫女太医正匆忙地忙活着。

        乾隆的脚步从一下轿,就顿在了那儿,魏芷卉立在那儿,背对着皇后的方向,轻轻捏了捏手里的大手,又放开,低声唤了声:“皇上。”

        乾隆深吸了口气:“去吧。”

        “皇上驾到——”李进尖了声儿道。

        皇后僵硬地转过了身,有些错愕地看向了一同跟来的魏芷卉,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也是,竹清说了,今儿是令嫔侍寝。

        魏芷卉欠了身给皇后请安,刚一站起来,就察觉道富察夫人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只一会儿,皇后的眼神也有些不妥。

        只是显然,今儿她的重点并不在她,皇后很快就跪在了皇帝面前:“皇上……让臣妾进去看看永琮吧!皇上!”

        乾隆没回答,只看了眼李进,沉了声:“叫杜茂来见朕!”

        不过须臾,杜茂就已来到殿外,在乾隆严厉的目光下,作了答:“冬日寒冷,七阿哥出了痘本就身子虚弱,前几日的大雪今儿才化,殿门打开关上的次数多了,阿哥只受了一会子的凉,就复发了先头还未彻底痊愈的风寒,两相交错,七阿哥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啊!”

        魏芷卉低头看着杜茂,他难得地抬个头,却让她不经意地瞥见了他额间的细汗,这可是寒冬腊月。

        乾隆向前了几步,走到了漱芳斋门口,却迟迟不曾进去,看着里头灯火通明忙碌的样子,身侧的手握得紧了些:“没用的东西!朕只问你,可能保七阿哥无虞?”

        最后那句话,他显然下了很大的勇气方才问出来。

        一旁的杜茂犹豫良久,硬着头皮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微臣无能!”

        皇后整个人都空洞了,双目无神地看着杜茂,往前挪了几步,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本宫的永琮明明还好好的呢,怎么会……”皇后边哭边又在皇帝面前跪下,“皇上,臣妾恳请皇上允准让臣妾进去看看永琮吧!皇上!”

        皇后满脸的泪痕饶是魏芷卉看了都心下不忍,她不由地偏了头,却瞥见了一旁的舒嫔,七阿哥是痘疹,有皇子的嫔妃都忌惮着传人不曾过来,娴贵妃素日过得日子颇为素净,一时间竟只有舒嫔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行了平礼。

        舒嫔看了眼魏芷卉总觉得有些奇怪,细细打量一番,一身香槟色的旗装,外头是一件藕荷色的对襟长坎肩,袖口和衣服的边缘皆有白色的绒毛,披风围着,可却总有几分怪怪的。

        再一眼,舒嫔便看出了不对劲,虽有披风围着脖子,可细看,那红痕却仍旧显眼得很,再一联想今夜是令嫔侍寝,她便懂了。

        早在杜茂说“微臣无能”的时候,她就已经到了,她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扰帝后,冷眼瞧着,只觉得富察夫人看令嫔的眼神有些仇视,却不解。

        几桩事情联系起来,她了然,轻声哎呀了一声,把人拉近了些,趁着皇后缠着皇帝,忙拢了拢她的披风:“怎么围脖都忘了?”

        魏芷卉蹙眉,抬手一摸,出门的时候穿衣服太着急,又乱了往日的次序,就忘了这一茬儿,趁着无人在意,她轻轻拢紧了披风领子,虽然舒嫔没说,但是她既然这么做,那必是有什么东西该遮。

        思及此,她不免红了脸。

        而另一边,皇帝始终没有应允皇后去见永琮的请求,病症凶险又传染人,一国之母更是不可冒这样的风险。

        皇后哭了一整夜,整个人都几近虚脱。魏芷卉不免侧了目。

        杜茂又出来回禀过一次,永琮高热不退,整个人都已经迷糊了。

        乾隆眼里的悲伤被她看在眼里,她轻轻地扶住了他的胳膊,偶尔抬头看他两眼,亦是担忧。

        寒冬腊月,已是除夕了,一行人在这儿站了许久,冬日的风透过披风吹进脖子,丝丝凉意。

        魏芷卉只能强装镇定,暗自拢紧披风。

        漱芳斋里一阵比先前更厉害的骚乱传来,皇后整个人都几乎要倒地,乾隆脑海里蓦地警铃大作:“李进!传杜茂!”

        李进还没来得及传,里头已是一片哀戚,呼着:“七阿哥——”

        “永琮——”皇后哭倒在富察夫人怀里,险些背过气去。

        魏芷卉看着里头跪在那儿的人,看了眼眼眶微红的乾隆,有些担忧地唤了声:“皇上?”

        乾隆怔愣着站在那儿,耳边是皇后和里头宫女太监的哭声,他几乎无意识地在魏芷卉的搀扶下站稳。

        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朦胧,唯有耳朵是清明的。

        皇后哭晕了过去,乾隆却完全没有说话的心情,她听到耳边魏芷卉的声音:“素清,快把娘娘送回长春宫,叫太医去看看。”

        听到舒嫔对魏芷卉说:“妹妹照顾皇上吧,我去长春宫看看娘娘。”

        随着舒嫔的一句:“臣妾告退。”耳边才好似安静了不少。

        乾隆在魏芷卉的搀扶下上了轿,直到远了漱芳斋,这一切才好像渐渐地从乾隆的脑海里远走。

        他的头脑清明了一些,紧握着他的两只手努力地传递着热量给他,四目相对,一个人的眼神空洞,一个人满眼的担忧。

        “皇上回养心殿歇歇吧,虽说除夕辍朝,可皇上龙体要紧啊。”

        乾隆往后靠了靠,呼了口气:“李进,让内务府先去漱芳斋打点着,七阿哥的丧仪,过了初一再议。”

        仪仗在养心殿外停下,魏芷卉先行下了轿,被乾隆拉去了书房,他从书柜上层拿了个锦盒,打开:“传位于皇太子永琏。”

        几个字映入魏芷卉的眼帘,她匆忙下跪:“皇上,后宫不得干政。”

        乾隆跌坐在椅子上,抬了手:“起来吧,无妨。永琏,已经不在了……如今,永琮也不在了。”

        他把魏芷卉拉到自己身边:“朕曾在永琮周岁那日,想过把这锦盒内的信笺换掉,可朕想着永琮年纪尚小,不急,还可以再等等,等他和永琏一样大的时候……可这一等……”

        乾隆的话没有说完,魏芷卉压根不敢再看他那泛红了的眼睛,只能上前轻轻拥住他:“还会有的……”

        可这话说出来,她不知道乾隆会不会信,但于她,她知道永琮的死只是开始,日后,还有皇后的崩逝要面对。

        乾隆深吸了口气:“朕也曾指望着永琮继承继承宗祧,可终究……”

        魏芷卉转身从桌上端了杯牛乳,夜里喝茶不易入眠,这习惯,还是魏芷卉替他养的。

        “皇上喝点牛乳吧,先去歇歇。”边说边把牛乳递了过去。

        这牛乳与往常的不同,里头加了姜泥、人参和蜂蜜,还有蝶豆花粉,因此,这牛乳看起来是蓝色的,上面再撒一些干花瓣点缀,倒也好看,还有镇静、抗压力的功效。

        因为牛乳上层摆放的花瓣像个月亮,所以又称“月亮牛乳”。

        乾隆抿了几口,就听得魏芷卉在一旁低声地咳嗽,不由得皱了眉,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沉了声:“怎么回事?”

        他伸手去探了她手的温度,凉得很,不由得怒由心生,又想起她一路上拢着披风,即使是进了殿内也不曾脱下披风的奇怪行为,伸手去拉了她披风的系带。

        脖子骤然裸露在外,一阵寒意,魏芷卉匆忙地用手掩了,在乾隆愠怒与疑惑相交的目光里,低了声:“走太急忘了戴围脖了……脖子上有……”

        她顿了顿,似是不好意思说下去:“所以臣妾才一直拢着……”

        乾隆了然,又亲自替她系好了披风带子,抬手捏了捏眉心:“李进!”

        “去收拾偏殿,令嫔今夜留宿养心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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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瑶华不敢违抗圣人的令,但得罪得罪这位从天而降的便宜夫君嘛,她还是有几分胆量的。

        出嫁前夜,褚瑶华端坐镜前,弯着眉眼给自己贴上麻子。

        陪侍的喜娘丫鬟皆苦了脸,却无人敢拦。

        -

        江瑾年其人,既有照人风姿,又有滔天权势,是宣京一众闺秀的春闺梦中人。

        偏偏他英年早婚,娶了褚家的骄纵美人,叫人扼腕。

        新婚之夜,红盖头下的新嫁娘顶着满脸狼藉,他却视若无睹,手指缓缓抚上她的脸庞。

        面如冷玉的公子微启唇一笑,便是风华耀人。

        他指腹擦过褚瑶华细白却布满斑点的脸庞,带下一块儿没有沾牢的“麻子”,不甚在意。

        “听闻褚小姐娴雅端方,德才兼备。本世子还纳闷,为何无人求娶原是毁了容貌。”

        褚瑶华原本打了满腹的稿,势必要叫新婚郎君厌弃她,不敢近她身,却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哑口。

        娴雅端方,德才兼备?他是否认错了人。

        -

        新嫁入淮王府的世子妃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要取闹。

        偏偏她上头有人罩着,任由她肆意妄为。

        江瑾年却记得年少时候的她,娇娇怯怯,见人未语面上先露三分羞红。

        沾露桃花面,扶风弱柳身。

        也是年少时候的她,朝他伸出细白小手,将他从死人堆里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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