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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99章


与往常不同,  这一次杜茂的神色没有那么喜悦。

        魏芷卉见他皱着眉头,忙问道:“可是孩子有什么问题?”

        杜茂迟疑了一会儿才开了口:“娘娘先前生十五阿哥时是动了胎气有些难产的,  如今这一胎的胎象要弱一些……这也是快三个月了才诊出来。”

        魏芷卉闻言敛了笑意,  思索了一番:“你先去后头熬药去。”

        舒妃在一旁看着她,两人似乎是想到了一块儿去,她看了眼庆妃和容嫔,说道:“永琰闻不惯药味,  一会儿药来了又要哭,  你们俩先把孩子带出去玩会儿。”

        等两人走了,  魏芷卉看了眼舒妃,  低声说道:“姐姐也猜到这孩子留不住?”

        舒妃抿唇不语,  点了点头。

        “我本以为永璐不会有事,我以前总不信我不能改变历史,可永璐的事情让我知道,  历史不会因为我的突然出现而改变。这回是十六阿哥吧,也是个夭折的。”

        魏芷卉淡淡地开了口,  手却不自主地抚在自己的肚子上,她扯了个并不好看的笑容。

        舒妃伸手握住了她放在小几上的手:“可是还得生下来……万一……”

        “没有万一,这么多年了,  没有哪件事没有按照历史走向来走……”魏芷卉顿了顿,许久,  才吸了口气,  说道,“帝后离心,你我都明白皇后的下场是什么,  也都知道皇后这些年与我早已站在了对立面。永琰已经出生,  我再肯定结果,  我也要给他搏一搏。”

        魏芷卉看着还平坦的小腹,轻轻地说道:“那就用这个孩子,送皇后一份大礼吧。”

        舒妃看着她,没有反驳,只是说道:“若有事要我帮忙,一定要告诉我。”

        令贵妃再度有孕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各处,即使是在回京的水路上,太后和乾隆的赏赐也并未落下,便是皇后,也不情不愿地派了容觅送了好些东西。

        等到众人回到宫中时,永寿宫内已经摆了大量的贺礼。

        “这些都是颖妃娘娘替贵妃整理好的,何处送来的礼,娘娘都给主儿写好了。”宫女在一旁说道。

        魏芷卉点了点头,颖妃倒也细心。她只挑了几个盒子打开了,旁的,尽数都让初菱挪去了库房。

        这一胎的胎象并不稳固,为此,也怕魏芷卉因为身子不适不肯吃东西,乾隆几乎每日都会在用膳的时候抽出时间来永寿宫与魏芷卉一起用膳。

        菠菜炒猪肝、板栗焖排骨、凉拌莴笋、小白菜豆腐汤、三杯鸡、葱爆羊肉、蛤蜊丝瓜汤、蒜蓉粉丝虾、酱汁蒸带鱼等等,每日都命小厨房一心按照着魏芷卉的口味来做饭,血燕更是日日不间断。

        一时间,令贵妃已成皇帝专宠,传遍了后宫。

        倒是皇后吃了味。

        回宫大半年,乾隆都鲜少踏足翊坤宫,唯有嫔妃请安时,翊坤宫方才热切一些,除此以外,翊坤宫与寺庙无异,唯有皇后诵经之声。

        传言皇后更是已吃斋念佛,一心皈依佛门,奈何乾隆并不允准。

        已是秋日,今夜是初一,魏芷卉没让乾隆留宿。

        她与舒妃坐在永寿宫,舒妃看着魏芷卉隆起的肚子,问道:“什么打算?”

        “姐姐认识钦天监的人?”魏芷卉轻声问。

        舒妃一愣,她与钦天监正使冯荆楚相识,只是速来没有什么往来:“冯荆楚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有用?”

        魏芷卉才掏出一张字条,门就被人推开,含云走了进来,禀道:“入夜后,皇后娘娘去了一趟养心殿,与皇上在里头聊了许久,才回翊坤宫。”

        “说了些什么?”

        含云低声说道:“德忠公公来传话时也不清楚,只说隐约听见什么庙宇、修行之类的字眼。”

        魏芷卉看了一眼舒妃,又看向含云,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皇后要修行?”舒妃不解地问道。

        魏芷卉将手里的字条递给舒妃,又说道:“皇后在宫里吃斋念佛、在翊坤宫祠堂里几乎日夜不停地诵经超度,时间久了,她起那心思是必然的,我倒是没想到这么快。”

        “那你说皇上会允许吗?”

        “皇上允许,太后也不会允许,顶多在宫内带发修行,皇后之位难坐,不想坐也难得很。”魏芷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指了指舒妃手里的那张纸,继续说道,“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还得劳烦姐姐,告知冯荆楚,我生产之后,务必进宫将纸上的事告诉皇上。”

        舒妃展开字条,看了眼有些吃惊:“你舍得?”

        魏芷卉盯着不远处的青花缠枝香炉看了会儿,长叹一口气说道:“我都知道结果了,还要怎么不舍得呢?早晚都得舍下他。”

        “只是你得想好后路。”舒妃藏好了字条,叮嘱她。

        魏芷卉点了点头:“我心中有打算。”

        ——

        转眼已是十一月,一个月过去,宫中隐隐生起皇后吃斋念佛日久,已有修行之意,为方便皇后每日诵经,乾隆已着人在宫内某处修建一座华丽的庙宇,来供皇后更好地清心祈福。

        永寿宫在这个月,又一次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乾隆坐在床沿,乐呵呵地看着新生的十六阿哥,十六阿哥虽和永琰出生时一样,小得跟个猫儿一样,但身子骨却要比永琰弱好些。

        躺在乾隆怀里,更是小小的一团。

        “皇上,钦天监正使冯荆楚求见。”李进突然从外头进来,面色着急地说道。

        乾隆皱了皱眉:“有什么事非得这时候见朕?”

        李进犹豫一会儿,说道:“说是和十六阿哥有关……”

        乾隆看了眼怀里的孩子,拧了眉,冯荆楚不常这么着急地见自己,事涉十六阿哥,他还是得去一趟。

        他把孩子给了乳母,俯身在魏芷卉额头上亲亲吻了一下,方才回了养心殿,临走前还不忘吩咐宫女:“贵妃醒来告诉朕一声。”

        养心殿外,冯荆楚等候在殿外,乾隆看了他一眼,脚步没停下地往殿内走,看着跟在身后的人,言语着急:“什么事?非得这会儿来见朕?”

        贵妃生子是在夜晚,大晚上的不睡觉,入宫来也不嫌累。

        冯荆楚跪在地上:“微臣方才夜观天象,见南官朱雀鬼金羊星,云非云、星非星,似有不祥之兆!”

        “这是何意?”乾隆声音有些冷。

        “微臣听闻,永寿宫令贵妃娘娘于今夜诞下十六阿哥,只怕是……不祥啊!”

        “放肆!”乾隆手里的茶盏应声落下。

        冯荆楚忙不迭地叩首:“皇上息怒!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永寿宫居后宫偏南方向,正对鬼金羊啊!”

        乾隆深吸了几口气,方才又问道:“有何办法?”

        “北官危月燕星正亮,有大吉之兆。若依微臣之见,应当在北边寻一比贵妃尊贵的娘娘为阿哥养母,抚养阿哥,阿哥才能平安啊!”

        乾隆挥退了冯荆楚,只说了一声“知道了”。

        后宫之中,先不说北边有谁,便是放眼整个后宫,比令贵妃更尊贵的,也就唯有皇后。

        可若是把十六阿哥给了皇后当养子,无疑是给皇后又增添了嫡子的数量,皇后之位,倒是愈发稳固。

        更何况皇后如今的脾性与一心念佛的心思,如何能养育好一个襁褓之婴?

        “皇上,令贵妃醒了。”

        李进的声音打断了乾隆的思绪,他叹了口气:“去看看。”

        ——

        永寿宫里,魏芷卉一醒来便听说了乾隆已经去了养心殿的话,说是钦天监召见,她便懂了是何意。

        乾隆进来的时候,魏芷卉正在喝初菱端来的银耳红枣羹。

        魏芷卉看了眼乾隆,也不再喝了,问道:“皇上怎么了?”

        乾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了眼才吃了一半不到的银耳羹,问道:“怎么不喝了?你这会儿身子虚。”

        “臣妾不饿。”

        乾隆上前握住她放在背面上的手,已是冬日,但或许是刚喝了几口暖胃的,此刻这手也不冷,他柔声说:“那一会儿饿了让人再给你煮。”

        “看过孩子了吗?”他又问道。

        魏芷卉累得很,说话的声音也不大:“见过了,乳母抱出去喂奶了。”

        乾隆只是点了点头,几度欲言又止。魏芷卉见状,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低声说道:“皇上有心事。可是钦天监与您说了什么?”

        “没事。”乾隆第一次起了不信星象的想法。

        魏芷卉收回手,掌心骤然空了,让乾隆也有些不习惯,他抬眸看她,就听她说道:“皇上在骗臣妾。”

        乾隆看着她笃定的样子,不由得哑然失笑,只得一五一十地把钦天监的话说了出来。

        魏芷卉沉默了一会儿,也敛了方才的笑意,即使是自己出的主意,但此刻真的要叫她割舍了,还是有不舍得。

        乾隆上前揽过她的肩,感受着她。

        “朕不舍得。”

        魏芷卉的每一个孩子他都把他们留在永寿宫,不送去阿哥所,也不用找养母。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都坐上贵妃了,一个星象之说,就困住了。

        “放眼后宫,翊坤宫就在永寿宫北边,皇后娘娘又比臣妾尊贵,若真如钦天监所言,那便唯有把十六阿哥给皇后娘娘抚养了。”

        魏芷卉说得极慢,她的每一个字落在乾隆心里,都是一把利刃。

        “朕不愿看你们母子分离。”乾隆声音低哑。

        “皇上,娘娘,太后身边的福芳姑姑来了。”初菱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乾隆松开了魏芷卉,说道:“传进来。”

        福芳进殿,神色正经:“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前来告知皇上一声,太后要皇上无比遵循钦天监所言,以皇嗣为重。”

        乾隆拧了眉,挥手让人下去,叹了口气。

        “皇上……”魏芷卉低低地唤着失神的乾隆。

        乾隆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朕只怕,皇后如此多了一位嫡子,朝臣会有非议。”

        “可若钦天监所言属实,十六阿哥的安危,臣妾也不能不顾……”

        乾隆抬手抚了抚魏芷卉额前的碎发,他亦不忍看十六阿哥真的出了事,让她更加难过。

        “朕明儿一早去翊坤宫和皇后商量,今夜天色已晚,朕在你身边陪着你吧。”乾隆说完,就叫了人进来伺候沐浴,全然不在乎一些忌讳。

        等人走了,魏芷卉方才一个人躺在床上流了几行眼泪,这么多年了,她从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狠心地一天。

        可继后断发的理由她不知道,所以她得算计着。

        即使她知道永琰的结局,可在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她都得算计着。

        她闭上双眼,抿紧双唇,只希望这个孩子,不要怪罪自己太过狠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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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最后一个会死的娃了

        和断发连着

        别骂了别骂了别骂了这娃历史上是个名字都没有的小可怜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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