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0章惨无人性

这个靠乞丐赚钱的公司名为职介公司，正式注册。还有比刘力更悲惨的。小女孩交交是公司老大幸运地捡养的超生子弃婴，除开眷养化费外算得一本万利。交交长到七岁便被糟蹋，但为了赚钱，剁断了四肢，医得半好不好便开始乞讨工作，只能爬着乞讨。如今交交已经十二岁，乞讨工作为主，外带供员工泄欲。惨无人道的独立王国受不到任何文化教育，近乎动物的思智。

        捡养的男孩道道比交交更惨。六岁被剁去了四肢，撕裂的哭声打动不了恻隐之心，比日本鬼子还残忍，故意不治愈断伤面，让其化脓，越残越值钱，越能打动善良的人们。

        眼看道道的断伤腿在结疤愈合了，不行，这不值钱了，用锤子再砸坏，让其流脓腐烂。

        终于，道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拉出城抛弃水塘不是难亊。

        这奉行走西方资本主义路线的先驱省份，d市又是公认的先驱的先驱，各种生财之道致富门道放任自流，西化在中国水土不服，畸形得比正统资本主义恶劣三倍。

        朱可可原觉外面范围广，出去拓展交如意男朋友的空间，不期空间就是地窑。光阴一年一年地度日如年，见不到阳光，这一点比刘力差，皮肤变得傻白，体质变差，常服避运药的副作用浙显，大姨妈紊乱，渐被讨厌。“我们准备放你出去，给你找了个正式工作，高兴吗？”

        朱可可已近痴呆，但这个梦寐以求的好消息还是刺激出她的清醒。“真的吗？高兴，高兴，高兴……”她重复着，念叨着，似一个爱叨叨的妇人。

        “但你得放快乐些，身体养好，知道吗？”二人也开始温柔了些。

        朱可可因心情转好，容颜亦浙渐好转。这天出地狱门了，久不见天光，顿时刺激得闭上了眼晴，二人便架着她上车，已非原来那小车。七弯八拐行驶半小时，朱可可慢慢睁开了眼睛重新适应这个人世界。小车停在了一三星级宾馆院内。

        原来二人己将朱可可出售给那种专业行业，这种行业在这开放先驱省份更是公开化。但老板要看货论价，为卖个好价钱，不得不把朱可可养丰满滋润一点。人在他俩手里，似乎就是他俩拥有原产支配权了。

        朱可可被带到老板面前。老板围着朱可可转了360度，说：“还不错，但病态，收下了。”朱可可因为重出世面，显得很愉快，说：“给我安排什么工作，是服务员吗？给多少钱一月？”老板和颜悦色地说：“特殊服务员，保你穿好吃好。”被带出门。

        然后买卖双方讲价。

        “给两万。”

        “四万！”

        “那就三万。”

        “成交。”

        朱可可以为获得了自由，也真的自由了些，至少活动范围大了些，由地下来到了地上，但仍是脱离了虎口又入狼窝，那三万元就是卖身契，属于老板的私人财产了，至少要拿回成本十倍，榨干了青春另当别论。

        朱可可以为什么工作，原来同一种行业，所不同的是面对的众多陌生男人，这一点她只有顺理成章的接受，觉得总比地窑好多了去了。但老板先让她站街拉客，其实就在宾馆门外，这时她才发现，这整条街皆站满了形形色色拉客女，妇女、少女，还有老妇。哪个老汉、年轻人走入这条街便如踏进了烂泥坑，除非有意问柳寻花。看到这，她便心安理得了一些，只是又在想，刘力怎么也断了音信？她哪里知道，囚禁他的那二人还有第二职业，他俩是乞讨公司的干将，刘力就是那二人弄去的。

        在当今我们的国度里，走市场自由化致富门路，多是走邪门，取财无道，毛主席时代要将畜牲教化成人，而猫论者实质上是把人变为畜牲。改革走火入魔。

        众多的宾馆保安，维护着行业秩序，人身有小自由没大白由，你孬想逃得出。

        时有壮年人老邱已在d市混了七个年头，他是东北人。繁华纷杂的城市里，他留意到娼、丐两大社会病毒现象，阅历使他自然知道曾经被毛主席扫除，而今复发更重。于是老邱象地下工作者一样暗中查访，知晓了很多秘密，并记录下来第一手材料。然后去报告公安局。公安局权威者说：“这类亊我们管不了，属于民政局管。”他又跑民政局，民政局权威说：“我们能有多大能耐，管得过来吗？”

        老邱很不愿意相信，整个官场都己腐败，正是官场的变色造成。他将掌握的材料藏回老家。后来应时发在微愽引关注，得记者采访。

        又若干年后的近年，中国的政客过了一届又一届，国家貌似繁华，实则己危机重重，有大崩之险象，这新一届政要首脑接过的是国将不国、人将不人，危机四伏的大厦，不得己治治标，首先在d市掀起了动静不小的打黄突袭运动。如果任其国人大面积堕落沉沦，还谈什么自强于世界民族之林、中华复兴梦？但d市一片哀嚎声未起先有官员的通风报信声。于是收势隐形，不能收打击全功，过后死灰复燃是必然的。

        d市丐帮现象浮出水面，日达有三千人，并非独家经营，形形色色，自发的、有组织的、集体的、个别的，而娼妓现象知名度陡增，名曰性都不过是整个国家的缩影。竞然出现不是人的叫嚣：“d市挺住！”皆因当局不力，权威受到削弱，故敢于公然对抗，这不仅反映在打黄问题上，国家大亊亦复如是了。

        时有红色网站有文章悲愤地声讨道：祖国今天真是大进步了，野蛮的惨无人道旷古烁今，超过了欧美先进国家，试问既然毛主席时代饿死了三千多万人，为什么那时人口猛增、平均寿命由旧中国三十五岁增到六十五岁？没有乞丐、没了娼妓？祖国呀，面对现状我心痛，虽然我只是一介匹夫，有良心有智商的同胞们，与我有同感吗？

        刘力所在的乞讨公司并未崩溃于打黄运动的搂草打兔子，只不过被吓了吓，避风头收敛形迹，伺机而动。而矮胖人与高个放弃了朱可可，则在寻找新鲜猎物。刘力原厂有老乡，见刘力回乡久未归，电话询问，说早己回d市，并说带上了一个姓朱的姑娘，但却不见回厂，不相信他会跳槽，那会告之他去向。四年过去，刘力的家人有能力去d市寻找如大海捞针，仍楔而不舍。这种精神与人情与残忍之徒无法相提并论。直到有一天。直到乞讨公司避过风头再现。

        刘力照例乞讨，不过游击地点。动物院门边，刘力见一辆客货两用小车上下来一人，那多像哥哥刘亮，是刘亮！麻木的意识被徒然的亲情刺激唤回，待走近身边，刘亮看了看刘力一眼，刘力习惯地诵了一声乞讨语：“帮帮我这个残疾人……”

        刘亮顿生疑感，眼睛直了，这使他下意识地蹲下，取张五元券递上，同时心念电转，不敢相信这乞丐长像似弟弟。刘力这时也生出机灵劲，趁刘亮蹲下身时小声说道：“我是刘力呀，你是哥哥刘亮吗？”

        天啦！刘亮顿时如五雷轰顶，心酸泪滚，“我是刘亮，你哥啊，找得你好苦啊！”

        “哥哥，那是你的车吗？你快走吧，他们有两个人监视我，你把我救回去也是拖累，能见到亲人就够了。”警觉的两监护见有人寻问刘力，走了拢来。刘亮禁不住放身嚎哭，抱住刘力，刘力多年的沉默一下子爆发，两弟兄哭作一团，引来围观。监视人预感不妙，拉扯刘亮先声夺人道：“喂喂，哪里来的混账，连乞丐也想拐骗是吧？快滚，大路不平旁人操心，当心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刘力赶紧说道：“哥哥，快走，别管我！”刘亮说：“就是这两个人是吧？”刘力不敢吭声说是。刘亮己明白，忽地豪气千丈，反倒一手揪住一个监视人，硬气道：“张起狗耳朵给我听好了，快滚，别以为你人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当心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你们！你们敢不走吗？”猛推一把，接着高声对围观者说道：“这是我多年寻找的弟弟，六年前来d市打工，没了音信，今天偶然碰上，他已被人害成这样子了！走，弟弟！哥哥带你回家。”机会难得，失不再来，刘亮说着果断地掏出铮亮的匕首，一手抱起弟弟，向车门走去，道，“谁敢拦我，上来试试身手！”刘亮并非虚张声势，他有真底气。围观者早已判断出是非，却也有人问道：“你怎样证明乞丐是你弟弟呢？”也有人嘀咕说：“什么世道！”刘亮吼道：“弟弟这样子不先认出我我能认出他吗？假的真不了！”已到车门,却见两民警上前道：“别急,先跟我们走一趟！”

        刘亮说：“这还像个样，求之不得，谁知你们是真民警假民警？”

        “真的假不了啦！你看呢？”另一民警说：“我来开你的车啦！”

        要是之前，民警执勤多作样子，才不管“闲亊”呢，但如今打黄扫丐声势余威尚在，这才使有良心有职业心的民警责任心复出。

        柳暗花明，公安局核实了两弟兄身份，刘力供出了内情，牵一发而动全身，机不可失，紧急出动，打击消灭了残害刘力的团伙组织，继而扩大战果，解救乞丐，再顺腾摸瓜，解救朱可可等女子，民警一行十人去宾馆，命集中所有服务员，若查出有隐瞒，罪加一等。然后宣布自报姓名。当朱可可名声响起，民警喝声：“带走！”不久又抓获了矮胖人与高个子人。

        刘力回到故乡家，父母弟妹抱着刘力哭作一团，哭得吼天震地。一次哭了个够，那是哭诉也是对天控诉。

        朱可可被移交给熟知的打工老乡护送回家，家人方知失踪原因，还是一个哭。而朱可可的哭带有悔恨。“妈，爸，对……不起，是女儿……不安本份。”

        朱可可待后专程去看望刘力，也可以说是刘力救了他。二人这时那里还顾及男女有别，抱住又是一场痛哭。

        之后朱可可去县医院检查证实有了性病，霉毒。只能先治病，没本钱作婚恋想。

        刘力心情大转，体质渐增，利用单手帮助做家务活恐怕是一生的亊了，但注定光棍残生，虽然那种能力尚在。

        叶青青头年怀孕后体态更是吓人，公婆玩笑道：“媳妇的大肚子——装孙子！”结果生了个三胞胎，这下有得忙的了，比起朱可可，更显得是幸福中人了，听说了朱可可的遭遇，说啥也要登门看望……

        关于当今中国娼妓重现，网上有一段搞笑段子，虽然搞笑，却耐人寻味：

        妓女被抓，警察训问：为何要“卖身？”

        妓女含泪无奈地诉说道：“靠党党腐败，靠厂厂要卖，就靠下面一小块，时间短，来钱快，既不贪污也不腐败。你说我在卖，可身体虽卖灵魂在，萝卜拔了坑还在，怎么能说这是卖。哎！”

        警察又大声说道：“你可知罪？”

        妓女不解地说道：“我不靠人民不靠党，一张小床就上岗。无噪音无污染，利用缝隙求发展，不生女不生男，不给国家添麻烦，何罪之有？”

        警察无法只好求助纪委书记。纪委书记问妓女：“你知道这样会破坏安定团结吗？”

        该女掀起裙子问：“这东西是组织的吗？”

        书记摇头！

        “是你的吗？”又摇头。

        “是国有资产吗？”还是摇头。

        该女愤曰：“你学习过《物权法》吗？我就不明白、在这个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大环境下，我自己的东西让别人用用难道也有错吗？

        书记沉默良久、只好说：“同志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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