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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水远镇


春去秋来,夏来冬往,时光如梭,一眨眼功夫项伯在砀郡差不多过了两个年头,两年里,砀郡郡内治安面貌焕然一新,已非昔日那盗匪猖獗的乱象,治所内秩序井然,几乎达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境地,想那苏离当初见项伯侠肝义胆,豪气干云,身手卓绝,便将项伯纳入麾下,到没想这项伯颇有些治理天下的能耐,而且有勇有谋,颇有些大将之风,仅两年时间几乎肃清了治区所有盗匪,弄得那些盗贼是闻风丧胆,再看治区下兵士,个个生龙活虎,精神抖擞,犹如脱胎换骨,相比初到任之时,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景象,

        秦始皇扫平六国,一统天下后,本来此刻天下百姓因久经战乱,急需修养生息,但秦始皇为了更加巩固自己的基业,为了将自己呕心沥血,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一世,二世,千秋万代的永远的传下去,为了防御外族的侵略,于是大力动人力服戎役修筑长城,很多年青人为了躲避服戎役,索性上山落草做了土匪,最后弄得天下各郡盗匪四起,民声怨道,尤其是砀郡流匪最为猖獗,于是调任苏离为砀郡郡蔚,苏离赴任时就是因为怕防止路上遇上盗匪,所以特意便衣简行,结果还是差点吃了大亏;

        苏离到任后很快便肃清了郡县内盗匪,秦始皇龙心大悦,为表彰苏离治下有功,彰显皇恩浩荡,特赐上等绸缎三百匹,黄金五千两,美女数名,敕史专送,这本是件是一件好事。

        苏离得到这个消息,心下甚喜,暗自庆幸当初巧遇项伯,慧眼识英雄,将其纳入麾下,否则初调任恐要花费波多周折扫清障碍,方能伸开手脚。

        但这世上往往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好事往往一转眼就变成了坏事,坏事一转眼就变成了好事,福祸相依,福中有祸,祸中有福,正当苏离沉醉在喜悦之中的时候,上天又和他开起了玩笑,

        始皇帝派遣的敕史遣送物资和美女途经白狼山之时,却被盗匪把美女和物资都劫走了,那秦始皇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认为属下臣子都对自己不忠,全都在欺骗自己,大怒,当即拍案而起,怒道:混账,便要定那苏离欺君之罪,李斯说道:陛下,这苏离能征善战,办事精明老练,对陛下绝对忠诚,望陛下先查明真相。然后再处置不迟!于是始皇帝便下旨令那苏离限期破案,务必彻底剿灭余匪,否则必将严加追究。

        苏离从苏府大厅走进后花园的小湖边,朱清紧跟其后,走得很慢,落寂的眼神看着湖中绿得青的湖水,神态貌似有些惆帐,“噗通”,突然一只硕大的蛤蟆从假山旁的花坛里跳到湖里,朝湖中心游了过去,本来平静无波绿得青的湖面此刻无数的小波浪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此时苏离的心情就犹如这湖的湖水,本来平静无波,却被这突然串出来的一只不俗之客“蛤蟆”扰得波澜四起,

        苏离走到湖边的一个小亭子的茶几旁坐了下来,示意朱清也坐下,长叹道:这次陛下雷霆震怒,令本郡蔚限期破案,剿灭盗贼!可是那白狼山盗賊,只闻其踪,不见其影,不太好办啊!到时若陛下追责下来,恐怕本郡蔚这颗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啦!朱清道:都怪清儿当初为了抢功,没有如实汇报情况,隐瞒了事实真相,才让事情展至今天这般境地,清儿有罪,苏离柔声道:勿需过于自责,事情也许尚有挽救的余地,朱清道:清儿必定全力剿除那批盗匪,只是那白狼山的盗匪,尤其狡猾,每当兵马一到,山上盗匪便像似凭空消失了一样,着实有些扎手!苏离道:就是能上天遁地也得想办法将他们引出来尽数剿灭;见冯福领着项伯走了过来,赶紧示意项伯在右侧的空茶几坐了下来;然后苦笑着对项伯说道:项伯兄弟!本官大祸临头了,项上这颗人头快保不住了咯!

        项佰坐下拎起酒壶喝了两口,然后笑道:白狼山的事情,刚才路上冯福己经都和我讲了,我己经有了万全之策,主公尽可放宽心,我定会竭尽全力护往东家,我可不想从此以后为了没有酒喝而愁啊!苏离一听项伯有计策除去那盗匪,心头的阴云立马风吹云散力见天日,大喜道:我就知道项伯兄弟定有良策,快快道来听听,项伯道:白狼山我尚没去拜访过,并不知道对方实际情况,我决定夜探白狼山,先去摸清对方底细,一探虚实,这样方能有致胜的把握,

        苏离说道:据清儿讲,白狼山的盗贼足有二三百多号人,人多势众,而且听说个个身手敏捷,犹如龙潭虎穴,项兄弟单身匹马入虎穴,恐怕双拳难敌四手啊!还是多带些人马一起行动方是上策啊!项伯道:人多集体出动容易暴露行踪,势必打草惊蛇,朱兄可先行在各县先借足一千人马,揍足两千人马化妆成流民和商人分批进入离白狼山十公里外的水远镇,待我去白狼山探明虚实会立即去水远镇于你们汇合,

        苏离道:此方略可行,项伯兄弟定要注意安全,万一有什么危险,不可恋战,以免中了盗賊的奸计,然后转头对朱清道:清儿,待会儿就按项兄弟说的行动吧!你立即带上本郡蔚的手书到郡守哪里取得兵符,然后按项兄弟刚才所言分头行动,切莫打草惊蛇,

        朱清道:我定会全力配合项兄完成任务,主公大可放心,绝对不会让主公失望,

        苏离道:好好好!如此便也不负我疼你一场,说完便起身去书房修好手札交于那朱清,吩咐其火去办理,一切按计划行事,决不可再有任何闪失,朱清不敢当误,拔退如飞般去也,收拾好行李出长廊时,看见那苏氏面如桃花一般的迎了过来,一把抓住朱清的手,风情万种的说道:你此去得多久,得保重自己,别让别人太担心,朱清右臂把苏氏纳入怀中,柔声说道:放心吧!我此行很快就会回来,不必过于担心,言毕把那苏氏抱起来又重新返回房间。

        白狼山,明月高照,山风过处,有如万马奔腾呼啸而过。一条黑影闪电般的掠上悬崖,越过层层关卡来到峰顶山寨门口,这一路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备森严,山寨门口五丈多高的岗哨,连一只苍蝇都很难插翅飞进去,山势险峻,易守难攻,也难怪官府数次来围剿都束手无策,

        忽然,一条黑影像鬼魅一样越过围墙,两个巡逻的壮丁貌似有所警觉,抬头一看,现一只黑色的猫猛地从围墙上串了下来,骂道:他妈的,原来是田云家的猫,吓得老子一跳,老赵,走咋们去那边瞧瞧。。。。

        聚义厅,大门禁闭,但大厅门口的灯仍然亮着,好大三个字,虽然是晚上,在灯光的辉映下,仍是风骨矫健,几个字写得风骨刚猛,犹如猛虎下山,下笔浑厚刚劲有力,笔锋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哈成,气势磅礴,颇有几份席卷山河之势,字迹色彩光辉鲜烁,一看便刚写不久,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山寨草莽之地既然有这等人物,真是卧虎藏龙,

        项伯掠上大厅房顶,轻点屋脊,越过几间房屋,经过几个天井,竟现山顶若大一块空地仅几间房屋,就是仅有的几件房屋也都是刚刚盖好的,据说这白狼山盗匪有二三百之众,仅这几间房屋,怎么可能容下这多人,而且项伯现这仅有的几间房屋皆是做大厅,饭堂,厨房,柴房之用,那除了现在各卡口岗哨巡逻人员外,其它人都去哪里了,见右侧有一小山峰,峰顶有一房屋,仍有灯光,几个纵越,便掠上了山峰,厢房门口靠崖边有两颗大树,见窗户没有关闭,一个纵越便掠上了树梢,只见房内座着三个人,一位穿紫红上衣的精壮大汉和一位穿棕色套装的精廋男子各坐左右,中间一个大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一位胖汉子,背对着窗户,手里也捏着一个酒壶,项伯心中暗道:想不到这里也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酒徒,在细看那着紫红上衣汉子和那着棕色套装精廋男子,惊然现这俩人不正是两年前苏郡蔚遇劫的那斗笠客和那被自己用酒壶震飞出去的那精廋男子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就是他们的大本营,只见那背对窗户的胖男汉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口酒,说道:大哥,二哥,你们怎么现在胆子越来越小啊!好不容易截了几个好姑娘,现在到好,还每天好吃好喝的把人家供着,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以我看啊!咋们一人娶一个也罢,那着棕色套装精廋男子冷然道:我说三弟啊!你怎么老是一副色相,只怕你有哪个色胆,却没那个命去享受,那胖汉道:我说二哥啊!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叫什么石榴树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那着棕色套装的精廋汉子打笑道: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你,就你这样,还想打人家姑娘的主意,人家姑娘要是跟了你,那还不是暴殄天物,糟蹋了人家,那胖汉道:二哥你这就不懂了,男人好色,英雄本色,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王宰山好歹也算得上是半个英雄吧!么样不能对人家姑娘有想法的话,棕衣精廋汉子捧腹大笑道:三弟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说你这样,胖得像个猪,肥头猪耳,斗大的字不识几个,除了会耍两下子钢叉啥也不会,而且还是一盗贼,不知道你这倒是算那门子英雄啊!胖汉微怒道:我说二哥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老是拿我开心啊!我好像没哪个地方得罪了你吧!转头对那紫衣汉子道:大哥,你说怎么办吧!不可能怎是这样把人家像供菩萨一样的供着吧!

        那紫衣大汉道:三弟,不得胡来,这件事关系我们山寨生死存亡,然后指着桌子上一个圆筒模样的布袋说道:这可是秦始皇的圣旨,是从那装金子的箱子里面现的,我们当初截这趟货时并不知道是秦始皇的敕史,现在可能惹上了大祸,这秦始皇可不太好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山寨虽说之前也多次被官府围剿过,但因山寨易守难攻,官府多次征剿未果,即使上月那个朱姓将领带兵围剿,虽攻占了山寨,但没觅得机关,不知我们转移隐藏到了哪里,乃是我们之大辛,

        那王宰山道:大哥,咋们乃是山贼,管他什么狗屁秦始皇,要不是那狗皇帝要修什么长城,阿房宫的,咋们山上这些弟兄也不至于落草为贼啊!现在这狗皇帝给我们送金子送美女我们不要白不要啊,难不成还给那狗皇帝送回去不成。

        紫衣汉子道:那到不至于,但是如果真激怒了秦始皇,势必会引来更多的兵马来围剿,之前我们之所以能够辛存下来,一是依赖天险,二是因为我们有隐秘据点可以转移,更主要是的是当地官府为了节制财政,并没有全力围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否则你我三人那还能安稳的坐在这里谈笑风生。

        王宰山道:大哥,你顾忌那多干球啊!官兵来了我们守得住就守,守不住就撤,待官兵走了咋们又在回来,

        紫衣汉子道:话虽如此,咋们山寨三百多号弟兄,不是儿戏,现在当下最要紧的是要严加防守和做好转移的准备,

        王宰山道:我们截货向来是截货而不害人姓命,上次放走了那几个敕史搞得今天提心吊胆的,俺要早知道是那狗皇帝的狗腿子,就一叉结果了他们多痛快,现可好,让这几个狗日的回去通风报信来害我们。大哥,不是三弟说你,你那种仁慈迟早得害了咋山寨的一梆子弟兄,

        紫衣汉子到: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侧头对那棕衣汉子道:二弟,明天通知山寨寨内寨外各卡口和驿站,务必加强警戒防备,方圆百里,如有风吹草动异常,来报,另派十名弟兄下山去附近郡县去探探风,

        棕衣男子道:好吧!就按大哥的意思办,待明日天明即按大哥的意思去安排,

        王宰山取笑道:大哥,二哥看你们都快成惊弓之鸟了,事情哪有那么严重,不就是抢了那狗皇帝几两黄金几个美女吗?那狗皇帝身边美女如云,富有天下,这点小事物我看那狗皇帝没必会当回事儿,

        紫衣汉子道:三弟无须在胡言,你赶明立即打通密道通口,务必用最快的时间修好密道水库内所有船只,以防不测,这件事办好了,所截三位女子你看中哪位,大哥一定成全你。

        王宰山大喜,猛地拎起酒壶又猛灌了几口,然后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壶倒满一杯茶双手递送到那紫衣大汉手里悦声道:如此小弟先谢过大哥了,大哥请喝茶,紫衣大汉接过茶杯,王在山不屑的侧脸像那棕衣男子扮了个鬼脸,

        棕衣男子笑道:三弟啊三弟,你就这点出息,真是不可救药,不可救药啊,哎!

        项伯听到这里总算听出个大楷,原来此寨尚有其它密道,也难怪上次朱清带兵围剿之时攻占山寨之后,竟是一座空寨,原来是从其它密道逃遁转移了,如此说来,密道内定有栖身藏身之所,看来现在得去摸清密道在哪里才是正道,但目前并不想和房屋里这三兄弟生正面冲突,见左山坝角口有火光,想必定是巡逻人员,身影一闪,便朝那火光处掠了过去,近前一看,果然是两汉子正在巡逻,当即飞身掠出左掌击昏左边那男子,右手唔住右边那汉子的嘴巴,瞬间控便制住了对方,

        说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不允许乱叫,否则便一剑割破你的喉咙,

        这汉子道:别别别,大侠万万不可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至今连媳妇都还没娶,您可千万得手下留情啊!

        项伯心中暗道:这天下不怕死的人果然并不太多,

        威胁别人项伯并不颤长,也不喜欢这样做,但在此时此刻项伯的确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

        当一个人的生命受到威胁和不利于自己生存的情况下,如果有得选择,貌似它们永远都会很好的选择出一种更有利于自己生存的方式,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生存下来而已,

        就连一向令普通老百姓所畏惧,甚至敢于和官府相对抗的盗匪,这种亡命之徒既然也会对死亡有所恐惧,

        项伯厉声道:此处是否尚有其它藏身之所,

        这汉子道:大侠可否报上名来,万一大爷手下失手,小的成了大爷剑下之魂,也算是死得塓目。

        项伯道:少废话,我的剑下从来没有冤魂,它只会杀该杀的人,你只需照我的吩咐做,保证你会毫无损,如若耍什么花眼,别怪剑下无情。

        那汉子道:大侠请说,如果我知道,我定会毫不隐晦;

        项伯说:白狼山是否还有其它藏身据点,

        那汉子道:大侠,这个小的还真不知道,大侠你还是放过小的吧!小的只是白狼山一个小喽啰,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项伯手上一紧,这汉子便感咽喉处一凉,

        咽喉处有种凉凉的东西流了下来,流进了自己的胸膛,

        显然是咽喉已被剑锋划破,这凉凉的东西必定是鲜血,自己的鲜血,这世上绝对没有几个人能够见到自己身体里的血往外流还无动于衷,不心惊胆颤的。

        那汉子道:大侠饶命,小的我说,我这就说,大侠何必玩真的;

        项伯冷然道:快说,我这柄剑一向都没足够的耐心。

        那汉子道:大侠,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项伯心道:想不到这种情况下还有人跟他谈要求,当下道:不妨说出来听听,

        那汉子道:我觉得大侠完全可以不必把这把剑怎是架在小弟的脖子上,不如这样,大侠先把剑收起来,我带你去找你想找的地方,以大侠的武功纵使剑不架在小的的脖子上,小的也逃不出大侠的手掌心,大侠看这个要求算不算过分。

        说完便侧头看了那倒在一边被项伯击昏的兄弟,

        看来他貌似很清楚,如果他说出地方,要么会像自己这位兄弟一样被击昏,要么会被逼着继续前去引路,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这样还能减少对方的防备岂不是会更好一些,

        项伯心思暗衬,此寨守卫森严,即使对方说了地方在哪里,自己也没必能找得到,如有此人引路,也真心少了不少事,量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正思衬间,忽然看见刚刚被自己击昏,倒在地上的那汉子身体动了一下欲转过身子,看样子已经苏醒了,灵光一动“有了”当即收剑回鞘,迅出手再次击昏那刚苏醒的汉子,可怜了这位兄弟,刚醒来就又被击得再次晕了过去,项伯迅扒下那被打晕汉子的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

        那刚才被项伯割破喉咙的汉子并没有乘趁机溜走。因为他知道自己想溜也溜不掉,再说也没地方了溜。

        项伯穿好衣服,把那晕过去的汉子扶到隐蔽的地方;

        对那汉子道:走吧!不许耍花样,那汉子高举着火炬,带着项伯到后山,通过一条极小的路径,这条小径刚好够一个人走,山壁如刀削,崖下便是万丈深潭,要是不常走,即使是武林高手走在这条小径上也会头昏目眩,前面这汉子虽不武功不高,但因从小长期生活在乡野山村,翻山越岭游水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所以他虽然武功不高,但是走这样的绝壁巧径,对他来说易如反掌,跟本就不在话下,项伯要不是武功尚可,恐早已坠入崖下,

        皓月当空,犹如白昼,那汉子带着项伯左绕来右绕,最终来到后山离峰顶越约五百米地方的一个凹近进的天然小平台,洞口有两条手持大刀的彪形大汉哨岗,一路走来,并没有人现项伯有什么异常,也没有人现他是冒牌的,那引路的汉子也非常的配合,一切都是这么的顺利,项伯暗自窃喜,看来自己运气一向都不算太坏,

        那引路的汉子指着那小平台说,这里便是我们的隐秘藏身之处,

        项伯心中暗道:好家伙!也难怪官府数次围剿未果,就说这条绝经就绝非那些官兵将士所能走,如果盗匪藏身于此,要剿灭这些盗匪谈何容易!

        但人往往都很好奇,项伯也不列外,他很好奇的是这个洞里面是怎样一番景象,这个天然洞穴能纳下数百之众吗?

        所以他决定冒险进去探个究竟,那汉子领着项伯进入洞口,洞口两边没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盏灯,可谓灯过火通明,

        引路的汉子走在前面,项伯走在后面,在洞内绕了好几圈,然后通口朝下下了十几步阶梯,所谓的阶梯也只不过是在斜坡上用工具掘凿出来的能落脚的地方,当他落地时突然听见涓涓细流的声音,觅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大水池,此时水池中还冒着蒸蒸向上的白气,那引路的汉子道:这池里的水冬暖夏凉,我们都喝这里的水,喝这水可以百病不侵,味道甘甜,极为好喝,说罢便拿起旁边的木勺子取了一勺,貌似太好喝,又取了一勺喝了下去,

        项伯有酒,他一向都是酒不离手,几乎从来不喝水,因为酒已经足以令他解渴,虽然他喜欢喝酒,但他从来却没有喝醉过,从来没有过,

        项伯也和天下所有人一样,对未知的世界和新鲜事物永远都会充满着好奇心,他喜欢新鲜事物,也特别喜欢去尝试这些新鲜事物,所以他看见那汉子喝了一瓢又一勺瓢,喝得这么爽,一下子就喝了三大勺瓢,然后把木瓢递向项伯,说道:要不要大侠你也尝一口,这东西可比大侠手中的酒好喝得多啊!

        项伯并没有拒绝,因为在海拔这么高的山体中能翻出这种清泉,他的确是平生第一次见过,而且见这家伙喝得这么爽,在看这水池的水貌似还冒着热气,6续翻出的泉水貌似永远都无法使这水池溢满,项伯的确很好奇,所以他并没有拒绝,他接过水勺在水池中取出一勺水喝了一口;

        不错,的确好喝,这汉子并没有骗他,好像比自己的酒更好喝,他索性又满满的滔了一勺喝了下去,然后他醉了,

        是真的醉了,醉得站不稳脚步,倒了下去,

        他喝酒从来没喝醉过,但这次他既然喝水喝醉了,

        等项伯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四肢已经不能动弹,感觉好像被五花大绑的绑起来了,

        项伯微微睁开双眼,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劫苏离道的那斗笠客,此时只见那斗笠客正打量着自己,

        项伯心惊,此地是何处,自己己怎么会在这里,自己怎么会被绑了起来,难道自己是在睡梦中。。

        项伯在极力回想搜寻着什么,他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想起来了,他记得自己随那汉子进入洞口后,看见那水池中翻腾着的池水,一时好奇,自己也喝了那水池中的水,这水真的好喝,太好喝了,甚至比自己囊中的酒都好喝,一想起那山池泉水的味道,不仅又开始神往起来,

        忽然一个声音想起来,打断项伯的思绪,

        大哥,这家伙不就是前两年坏我们事的那家伙吗,怎么会突然闯入我们的山寨,

        这个声音很熟悉,一听便是那老二的声音,

        项伯再次微微扬起眼角,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这间屋子宽五丈,长八丈,那斗笠客居中而座,两边立着两位正是那被自己打晕,和引自己入山洞的两位男子,那老三与老二坐于下,分左右而座,两边肃立着两排大刀汉子,皆束灰布劲装,头扎灰色素巾,个个精挺威武,这阵势哪里像是山寨,倒是颇有几份军中的气氛,统一的服装,统一的兵器,个个雄姿飒爽,一看便都是训练有素,一等一的好手。艳阳辉射至大堂内,显得这大堂内甚是明亮敞阔,项伯心中暗想,想必此地必是那聚义厅,想自己本是上山打探寨内情况,一路本来一番风顺,没想关键时刻阴狗里翻了船,一切皆怪自己太过粗心大意,现落入盗贼之手,且这盗匪领还与自己曾有些过节,看来此次势必难逃毒手,事已至此,也只好听天由命,见机行事罢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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