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5悲剧就是把希望揉碎

回到现实世界需要界石，世界就像是一个沙漏，外世界这边是完全的空白，里世界是沉淀的砂砾，中间是一个窄窄的通道，人们想要从这边通往那边需要界石，这是一种媒介，同样的回去也需要，当初卡空后面说的话周凡没有听，但是钟宇他们却记下来，这僵尸之眼的材料是僵尸血，用来标记人来让僵尸可以循着标记过去，能控制僵尸至少也是序列职业者了，周凡他一回去，可能僵尸就会直接循着标记过去找到周凡，序列职业者可不是现在的周凡可以对付的，而想要得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凡就要背负着这一切去努力，直到回到世界，

        一想到这些周凡就浑身充满力量，序列职业，周凡要在这个世界完成自己的序列职业，这样子回去，才能有能力自己做主，才有力量反抗，但是序列配方却又是一个难题，序列配方的稀少不会让人随随便便就得到的，按照钟宇之前跟周凡说的，序列配方在这个世界有好几种方法得到，但是其中对周凡来说最有可能的只有三种，一种就是为信仰的诸神做出重大的贡献诸神祭坛会赐予职业序列配方，另外一种则是通过加入各种组织来为组织卖命获得职业序列配方，最后一种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序列协会公布的残缺序列配方，在历史上并不是所有的职业序列都是一成不变的，也不是所有的职业序列都是成规模成体制的，序列都是人为创造出来为人服务的，同时因为新增加的序列而遗失旧有序列的事时有生，大部分残缺的序列配方都是无私公布出来的，甚至于市场上有出售一两种可以达到到三四次强化的序列配方，每一年都有不计其数的职业者在实验着新序列，或者为旧的职业者去尝试新序列的存在，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序列增加一种强化，而这，就是各种序列协会公布只有一两次强化残缺序列的存在理由，你可以去做序列实验者，尽管只有一两次强化，但是可定够你在外世界反抗跟逃生的，毕竟在外世界除非强化了多次否则枪解决不了的rpg一也能给你解决了。

        “有联邦在，一切，都乱不了”钟宇说着这话的时候像是有着什么感触一般用着咏叹的语气，让周凡听得莫名其妙。

        其实有一段时间周凡是想询问钟宇序列配方的只是不好意思，他觉得钟宇已经为他付出很多了，现在还锻炼他帮助他，这完全不是当初自己帮了他一个小忙可以得到的回报，，钟小慧看出了周凡的心思也没有多出声，这让周凡有点心悸，自从得知钟小慧是吟游诗人，有着诗歌魅力这种迷惑人让人好感增生的强化时，周凡对她就不在意乱神迷，他甚至觉得之前对她的好感都是被迷惑的，再加上僵尸之眼的事情，让他变得对什么都疑神疑鬼，猜忌跟怀疑让他越的不喜说话，越的安稳平静，

        周凡跟着钟宇也只是完成了自身的信仰贷款，还完了贷款他其实看出了钟小慧有点不欢迎他，而在这几天的冒险中，钟宇也让周凡熟练了各种体术的知识，最后还告诉了他自身无剑使得序列配方，希望周凡可以成为同类的职业者，但是周凡心里有着愧疚，也就没有答应，跟钟宇的分别是在森林的边上，周凡想要通过诸神来获得自己的序列配方成为职业者，其中跟光明，正义，对抗邪恶等有关的职业者都需要走出森林前往城镇等人类聚集地才好找

        ，森林里面的诸神跟组织基本都是牧树人，护林使，游侠一类的初始序列，并不符合周凡心中的期待，

        “就到这里了吧，钟宇大哥，你们回去吧，别送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的”周凡看着钟宇跟钟小慧，两人都风尘仆仆的，特别是钟宇，一路上遇到各种问题时，战斗大部分都是他来，周凡只是跟着打打下手，

        “小凡，既然你做了决定，我就不多说，只希望你碰到序列强化等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候，可以想到你钟大哥”钟宇站在森林的边界上，抛过来一个小袋子，“告别的话也不多说一路保重”周凡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心里悸动的情感支撑不住，强忍了要回去的冲动，只能死死抵住脚步用力的向前走着。

        “为什么放他走”

        “没为什么，实验者够了不是”

        “下个月？”

        “那下个月再说”

        “像他这种凑巧进来，已经很少了，你知道联邦每个月都在规范名额，哪里还有没跟脚傻子帮我们测试序列”说道这里，声音高了，响了，激烈了起来，最后的几个字甚至是咆哮。

        “哦，是吗”

        他不比我们，我们，回不去了，这是那个女声没说出的话。

        ，，，，，，，，

        这是一幅中世纪城门的油画，直到那巨大浮空冒着蒸汽的飞艇在缓缓的靠近，天色被那飞艇的巨大压得有点暗沉，抬头望先是护城墙上插帜的旗帜鲜活，给人印象深刻张牙舞爪的狮鹫图案，再是行道上像是蚂蚁穿插运送物资的托兽一步一震的从大门进来，最后是背扶着各种包裹的人们从侧门检查而入，

        而我们所认识的周凡已经在这个城镇生活了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他无时无刻不想回到初始的森林直接向钟宇他们拿他的无剑使配方或者其他钟宇可以帮忙拿到的配方，因为这城镇中的祭坛看守，也就是诸神下属的组织并没有直接拿到序列配方的任务，（所有阵营的诸神都可以在一个祭坛祷告联系到自己信仰的神，这边的祭坛大的像万神殿而不是森林中小小的一沓地方。）在这边像周凡这样子的被称为转生者，需要先从战士训练开始，各种苦，苦不堪言，比参军还要苦“至少参军吃得好，”

        周凡一心想要逃回森林里面，那种轻轻松松得到力量的方式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唯一阻止他逃跑的并不是教官所阐述的荣誉，责任，自我强大，美好未来，等等等巴拉巴拉的一大堆蛊惑，而是信仰。

        “说起来可笑，但是确实是信仰让我坚持了下来，这种日复一日，不停祷告”周凡在外世界是一个无神论者，在这个世界尽管见识了各种奇异绚丽各种精怪神邸但是他确实还是一个无神论者，他的信仰其实很简单，是无所畏惧，是守护，而且信仰其实也不是诸神赋予的，而是在他一无所获后的第一日来到祭坛表明愿意卖身成为信徒后，祭坛看守所使用的神祈：周凡跟众人先是被锁在了饥饿的灾民身上，面黄肚胀，骨瘦嶙峋，眼神空洞，神情木然，感受着自身的种种折磨，一日日狗食泥饼跟树根直到死去。再是摇身一变，成为爱人被凌辱自身被杀死的弱者，成为本家庭美满，却因为弄脏贵族皮靴，女儿被凌辱，家人被围殴，最后告天无应告地无门自杀而亡的父亲，成为误杀家人满怀痛苦绝望的犯人，成为被污蔑被背叛，被误会亲身子女复仇而杀死的母亲，成为满怀希望却希望破灭的忠诚臣子，成为复仇成功却国破家亡只剩下空寂的王子，爱恨情仇，生离死别，经历一切悲剧，把一切美好都揉碎代入自己品尝一遍后所感受到的就是信仰，这不是空虚的告诉人们要忍受痛苦磨难一切不幸等待救赎，也不是告诉你，你生来就是如此命运神灵等安排好一切，是周凡每一次挥舞武器时候所留下的汗水，每一次负重倒下时所感受到的酸痛，每一次对抗训练时击飞的武器，打碎的木盾，撕裂的布甲，周凡永远记得看守所说的话：“如果你们不想这一切种种都生在你们身上，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都熬下去，不要让希望被别人揉碎贱弃在泥土里”

        或许这就是转生者的福利，周凡的身体素质提升的很快，根据教官的说法，周凡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拥有充盈的气血，强大的体魄，健硕的精神，已经不需要再进行基础的训练了再训练下去也不会得到提升知识浪费时间，看守者也传来话说让周凡去帮他送一点东西到城东的序列协会。

        “就是这个”周凡看着手上没有包装的书籍问着看守，

        “这是很可怕的魔书，没有限制的力量如果被用之于邪恶将会造成很大的危害，所以你要亲手把这书送到序列协会的契约者手上”，看守者说这话的时候肃穆的气氛无不提示着这物品的贵重跟强大等等，周凡上手的时候也因为他是外界者的原因感觉到了这书籍的特殊

        魔瘾者的典籍

        特殊：接受魔瘾者的要求，你可以得到无比强大的施法能力，只要你承受住无时无刻的呢喃，你就可以改变一切不幸，

        一抹光芒闪过，看守者望着书籍在周凡手上周凡那张不为所动的脸，“我这就去”冷声回应着看守者，周凡立马就启程了

        “带上你的武器”

        周凡腰间挂着两把手斧，右手藏着短剑左手别着小木盾，背上包的严严实实的魔瘾者典籍触

        出了祭坛的周凡脑海里还想着看守者的叮咛，“莫不是有人会抢？这么贵重的东西为什么让我来送”，这么说就应该一定会有人来抢了，这应该是一个测试，一个针对我能力的测试，这么一想周凡路上就小心翼翼的，从位于西边城门的祭坛，前往位于城东东门口的序列协会可以从城外走这样子快而且不要绕什么路，也可以从城里走，这样子必须要穿过贫民区，因为中间的富人区基本上没法直接穿过，这么说来，要不然就会在城外遭遇大批的围剿，要不然就会在城内遭遇小批量的战斗，同时小批量的战斗只能在贫民区（平不是脏乱差只是旧不经常有管制所居住着大部分钱财稀少，但是只要不出门还是很安全的），其他区域战斗的话破坏要是太大造成的影响太坏，而且因为是针对我的锻炼，就不能出动能力高于我太多的序列者，所以走城内。

        一旦决定了，周凡立马就行动了起来，绝不拖泥带水，毕竟时间紧迫，如果可以比围剿者更快就可以出人预料的躲过战斗，尽管行动的十分迅但是周凡每一次路过路口时都会感受一番是否有人跟踪，留意着有谁的眼神余光在他的身上，但是一路上十分的平静，甚至于快到贫民区时候他敏锐的精神甚至于可以休闲的傍听到来往的人员诉说着自己的不易，自己拼命赚钱给家里小孩所买的玩具跟老人所买的药物，自己是一家支撑要如何如何努力等，周凡就这样子平稳的看到不远处路两旁种植的植被树木，只有贫民区才有植被，这是旧有的绿色。

        “来了”

        后背脊椎一阵紧，这是有人在打量我并对我怀有恶意准备从后背攻击我？周凡不算长久的锻炼所给与敏锐感知不光光是用来听别人闲话的，在攻击到来的时候他会有那种秋风未动蝉先觉得的感知，这是他在对练上最大的优势，没想到在实战中更加的敏感，他就地俯身，下蹲，以左脚为柱点顺着转动身子，直面刺过来的寒光，不眨眼的盯着长枪的枪尖，又是侧身，让过，却是没把握好距离托大了，枪尖就在面上划开了一道血口，淅沥沥渗透而出的血渍流到口中泛起了微微的腥味，周凡一手把住枪把却被旋开，胸口被对方一脚踹开，还没有落地周凡就感觉气闷且隐隐做疼，可见这一脚的重量，他落地立马用左臂上别着的短盾档隔开对方紧跟着的又一枪，

        这绝对是一个用枪的老手，一枪快过一枪，不让人有从容准备的时间，一枪急过一枪，倒让人处处落在后手，一步差步步差，每次都想拔剑反击时都差一手，狼狈的已经失去阵势的周凡只能左滚右翻的躲着各种突刺，竖劈，横扫，犹如狂风暴雨的攻势一旦形成，周凡久守必死，

        “必须想点办法了”

        周凡反手用盾牌拍向枪棍的横面，却被对方甩开

        “咄咄咄”

        又是三枪连环突刺，带起急烈风声，这三枪分别向周凡左臂关节，右边身旁，头顶三寸处迸，看似先后刺出，却达到了同时的效果，封死了周凡的上跳，右边闪避，这是打算先废掉周凡左臂断掉他使用盾牌的那只手，但是没想到这狂风暴雨却微微停顿了刹那，这刹那偏移了左臂那一枪，尽管他立马就移了回来，但还是被周凡抓住这机会梳理自身，左臂盾牌斜滑开枪头，右手甩出腰间手斧，顺势拔出短剑挡住滑开后横扫回来的枪棍并后跳摆好战斗的姿势，

        贫民区是旧，没有改造跟返修的泥土路面，泥面地两旁还遗留着各种的树木，这些树都奄了样无精打采的，但是周凡却能感受到尽管他们苍老却想要帮助周凡的心，这是许久没有反应的自然之心，周凡记起自己还有自然之触，就是这自然之触稍微的阻隔才创造了刚刚那刹那的机会，现在双方面对面相隔5米各自戒严着，

        “我拿到了”小孩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周凡不敢不专注于对手，去看是怎么一回事，拿到了什么，但是稍一注意就现原来背着的背包刚刚反击后跳时被挑开了，里面的魔瘾者典籍掉了出来被一个抱着布偶的小孩子捡走，小孩子离周凡不远跑的又慢，周凡身上还剩下一把手斧，甩过去就可以终结小孩子那脆弱的生命。

        “没有限制的力量如果被用之于邪恶将会造成很大的危害，造成，很大的危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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