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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第一百零九章深藏不露


左边座上的萧国梁站了起来,对武天骄呵呵笑道:武三公子,难得你我在董家堡相遇,相请不如偶遇,本公子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一言甫毕,他手中摺扇一敲面前的桌子,突!桌上酒杯跳起一尺多高,旋即萧国梁摺扇伸出,点在了杯沿上,口中道:请!

        噌!酒杯在萧国梁摺扇一点之下,平平地飞向了对面的武天骄,去势极缓,宛如有人托着酒杯送去给武天骄似的。

        他的这一手,显露出了极为高深的武学修为,堂上的人见了无不愕然,如果酒杯快地飞向武天骄,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做的到,但要做到像他那样令酒杯缓缓地在空中飞行而不掉,恐怕没几个人能够办到,那不但要有高深的内功,而且还要用劲巧妙,功力巧劲缺一不可。

        两席间隔两丈之远,非常之近,武天骄见酒杯缓缓飞来,忙站了起来,笑说:萧二公子客气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接杯子,酒杯飞来缓慢,哪怕是不会武功再迟钝的人也能接住,然而,当武天骄右手触及酒杯时,一股浑厚的劲道自酒杯上传至。

        武天骄心中一惊:他在试我武功!一念至此,脑中反应飞快,啊呀——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甚是夸张,直飞出了一丈多远,砰地撞在大堂的柱子上,跌落在地,翻滚着哀呼叫痛。

        啊——

        看到这一幕,堂上的人无不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会生这一幕,董千秋脸色一变,动作飞快,一个箭步便到了武天骄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关切地道:武三公子!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武天骄勉力地站了起来,身子摇晃,似乎站立不稳,浑身直打哆嗦,脸色略微地有点苍白,向着萧国梁翘起了左手大姆指,颤抖地道:好好大的劲!萧萧二公子,你好武功好功力!佩服佩服!

        萧国梁愣愣出神,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想不通这位武家三公子何以如此的差劲?

        他刚才送过去的酒杯上暗含着五成功力,本意是溅武天骄一脸的酒水,羞一羞他,丢一丢他的脸,不曾想他如此不济,出乎预料。

        萧国梁不敢怠慢,忙到了武天骄面前躬了躬身,陪笑道:武三公子,对不住,本公子不知实在对不住,你没受伤吧!说是道歉,可语气中听不出有半分的歉意。

        武天骄灰头土脸,脸上胸上沾满了酒水,右手臂抖个不停,手上握着那只酒杯,手指一松,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盯着萧国梁道:萧二公子,我可不比我那两位兄长,他们从小练武,你这一手他们或许能够接住,我可不行,你该清楚,我可是半路出家,只跟我师父学了三年武功,哪能接住萧二公子你的深厚内力,疼死我了!说着,一个劲地抖手,呲牙咧嘴,一脸的痛色。

        听武天骄如此一说,萧国梁恍然大悟,心说:是了!他三年多前才回到武家,失踪了三年,原来是拜师学武去了,学了三年的武功,即是他天赋再高再如何的勤奋,又怎么及得上我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深厚内功,他接不住我五成功力一击,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他忽又觉得有点不对,想起日间武天骄躲避董天彪的身法奇妙绝伦,不该如此没用?不禁问道:武兄弟,我瞧你躲避董二公子的身法非常之快神妙无比,你怎会说着,目光转向了董天彪。

        董天彪也想起来了,叫道:对!对!对极!武三公子,白天你躲我那两下子的身法可是非常的高明,我可是佩服之极!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武天骄正经八百,煞有介事地道:那是我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我父王说,我半路练武,根基薄弱,再怎么练也赶不上我的两位兄长,担心我将来遇上什么危险,逃命不及,便将移形换影身法传给了我,说练这门身法不需要太深厚的功力,练好了,打不过别人可以逃走,只要不是遇上太强的高手,一般人抓不到我的!

        大家有种恍然顿悟之感,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天下皆知,谁不知道,闹了半天,这位武家三公子是个绣花枕头,虚有其表,中看不中用,就连胡不开也是惊疑不定,心说:难道我真看走眼了?不该啊!

        经如此一闹,武天骄身上沾满了酒水,这酒自然也就喝不下去了,董千秋叫来一位家丁,带武天骄去北院客房休息。

        接着,孟家母女也是告辞离开了酒宴,堂中只剩下了萧国梁胡不开和董家一家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了下来。

        董千秋眉宇深锁,看着沉思默想的胡不开,道:胡老哥,您看这位武三公子是深藏不露还是真是如此?

        胡不开摇头叹气,皱眉道:老夫也糊涂了,想不通,如果他真是如此,何以能从魁老大的掌握中挣脱?要说是深藏不露,那他如此作为,岂不扫了武家的颜面?

        我看他根本就是酒囊饭袋,无用的家伙!董天燕嘟着嘴不满地道,满脸的不屑之色。

        是啊!胡老头,要说他是天武者,打死我都不信,我看八成是您人老昏花看走眼了!董天彪道。

        唉!胡不开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是啊!也许老夫真的老了,看走眼了!

        董家堡分南院北院西院内堡四大区域,南北两院一般是堡中家丁奴仆和来客居住之所,西院靠山,则是董家的酿酒厂,内堡则是董家人居住的地方,非董家人勿入,即是董家人,若是不够身份也不配住在内堡,外人更是休想进入内堡。

        月上中天,武天骄在家丁的带领下,到了北院客房。看到居住的地方,武天骄简直不敢相信,说是客房,其实是一片独立的高楼,楼高三层,富丽堂皇,楼门上的牌匾异常的醒目,上书五个红漆大字:紫气东来楼。

        进入楼内,一楼大厅倒也平常,上得二楼,武天骄顺着楼四周的回廊转了一圈,现整幢楼都是用黑绿相间的大罗石所彻成。

        大罗石产自大6西南的小国大罗国,因此而命名大罗石。大罗石十分珍贵,用来盖楼简直不敢想像,整座楼又配以白色的大罗石柱,黑白相间。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楼外的枝叶间隙中穿进来,在黑色的壁上洒上美丽的图案,枝叶因夜风跳动,图案也随着翩翩起舞,使人有种进入虚幻仙境的感觉。

        回廊地板是用一块块的紫檀木拼凑而成,下面垫衬着厚薄不等的们片,人走在上面,随着脚步的轻重,会出叮咚悦耳的音乐。

        耳中音乐,眼前的幻境,武天骄不再觉得自己仍在人间。怔立着,半响,武天骄才回过了神,由衷地感慨万端,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奢侈啊!整座楼都是大罗石,董家真是富的流油!这样的楼房,在晋阳王府也不曾见到过!

        感慨了一会,武天骄信手推开一扇雕刻着雄鹰展翅图案的门,只觉得一阵昏眩,室内是那样的亮,室外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室内室外恰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和气氛,天花板地板四面墙壁和隔间,全是厚实的桃心红木,无数盏的水晶灯台,悬挂嵌镶在天花板和墙上,所出来的光曲折反映,室内一片彩色的光明。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淡青地毯,踩在上面如在云端一般飘飘然,如临仙境。

        武天骄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进入到如此奢侈豪华的地方,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有如梦幻之境,几疑如梦中。

        参见武三公子!两名侍女到了武天骄跟前,款款下拜,清脆地道。

        瞧那两名侍女,年约十六七岁,非常的美,高矮纤肥完全相似,看得出来是董家人刻意挑选出来服侍他的。

        武天骄呆立半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心头一阵火热,强自定了定心神,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

        左边那侍女道:我叫湘儿,她叫绣儿,我们是来侍候公子的!

        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这董家人玩得什么鬼把戏?是美色利诱还是什么美人计?

        你们不用多礼,既然你们是服侍本公子,那本公子现在要沐浴更衣!武天骄呵呵笑道。

        他心中在想:不管董家人玩什么鬼把戏,区区两个小丫头片子就想把本公子迷住,那也太天真了,就是整个董家堡的女人加在一起,还不够本公子塞牙缝的呢,董千秋,你等着,我会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武天骄生性邪恶,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向来是毫不客气,来者不拒,反正是董家人送的,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

        看到两侍女吃惊的模样,武天骄大为得意,哈哈大笑,进入了浴盆,叫道:两位美人,还不服侍本公子沐浴!

        这时,两名侍女才回过了神,惊慌失措,连连应是,一个给他涂香精,一个给他擦背,武天骄清晰地感觉到她们的手在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之色,仿佛是在看妖怪一般。

        你们不用怕,本公子又不会吃了你们,你们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服侍本公子而服侍不了,你们能够服侍本公子,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武天骄笑嘻嘻地道。

        他也不怕把牛吹死,吹嘘的没边了。

        两侍女连连应是,湘儿道:公子真乃奇人,奴婢从来没有听说过男人那公子您是怎么做到的?

        本公子天生如此!武天骄恬不知耻地道,魔手一探,在绣儿那半露的胸上捏了一把,嘿嘿邪笑道:你们服侍本公子,董堡主有没有说,哪方面都服侍啊?

        绣儿遭到突袭,脸色一阵涨红,闻言娇羞地道:我们都是公子的!

        公子想怎样都行!湘儿羞答答地道。

        这样啊!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今晚就来个一箭双雕!武天骄嘿嘿淫笑着,目露邪光,不由分说,右手一把抓住了绣儿的手臂,顺势将她拖入了浴盆。

        绣儿哪会想到这位邪恶少年如此的迫不及待,猝不及防,不可抑制地出了一声娇呼,哗——跌入了浴盆,水花飞溅,整个人落入了武天骄的怀抱,软玉温香,薄薄的罗衣湿答答地贴在肌肤上,春光隐露,春色撩人。

        尽管早已经做好了r身的准备,但事到临头,绣儿仍免不了一阵的慌乱,挣扎着道:不要

        不要!你们不是说,你们都是本公子的,本公子想怎样都行,怎么又说不要了?武天骄一手搂着绣儿,另一手已经扯开了她胸衣。

        武天骄的话,似乎是提醒了绣儿,顷刻间,停止了挣扎,安静了下来。偎在武天骄怀里,任由他施为,除去身上多余的衣物。一旁的湘儿见了向绣儿递了一个眼神,转过头去,脸上娇红一片。

        云消雨歇,武天骄瞅着虚脱昏睡了过去的两个侍女,暗自冷笑,眼中掠过了一抹邪异的精光,心神摄动,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泛起一阵绿光,冒出一阵浓浓的白雾。

        白雾在室中弥漫开来,散去后,一位绝美如仙的白衣美妇出现在室内,不是别人,赫然是雨露仙子胡丽娘。

        胡丽娘瞧了瞧四周,目光落在了软榻上,只见武天骄半倚半躺的靠坐在榻上,一脸的邪笑,身边躺着两个少女

        看到这一切,胡丽娘不禁白了武天骄一眼,娇嗔道:你个小色鬼,到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小心我师父她们吃醋,饶不了你!

        是你师父吃醋还是你吃醋?要不,我们先来战一场!武天骄怪笑着,伸手便来拉她。

        胡丽娘吓的躲开了,嗔道:要死了,你真是个变态狂,就不能歇几天,奴家和地煞夫人让你天天折腾,哪受得了你!

        武天骄悻悻收手,顺势一捋腮边上的头,皱着眉头道:胡姐姐,我体内的淫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解去,折磨的我很是难受,就你和妖精在我身边,长此下去,我受不了,你们也受不了,所以

        所以你想在玉镯空间里多增加几个女人?胡丽娘接口道。

        知我者胡姐姐是也,胡姐姐真是小弟肚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武天骄嘻笑道。

        这话引来胡丽娘的一顿白眼,嗔怪道:少拍马屁,油嘴滑舌的,你那点的花花肠子,谁不清楚,哼!你来董家堡,是不是看上了那董二小姐,想把她收入空间里?

        武天骄神色顿时威严了起来,凛然道:那董天燕反正留着也是祸害地方百姓,鱼肉乡里,倒不如收入我的空间,做我的‘阴鼎’,也算是为地方百姓除一大害。

        说的多么正气凛然,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行侠仗义的大侠,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多么令人肃然起敬。

        胡丽娘又好气,又好笑,拿他无可奈何,道:你想怎样便怎样,不用找那么多的借口,我看你的目标可不仅仅是董天燕,还有她那个姐姐董天凤,是也不是?

        那是当然,来一趟董家堡,仅是一个董天燕,那怎么够吃!武天骄笑嘻嘻地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色迷心窍,不过那董天凤可是乾坤宫的弟子,把她收入九龙玉镯空间,弄不好会有麻烦,你要慎重行事!胡丽娘担忧地道。

        武天骄深以为然,颔道:我没打算把她收入空间,但也不能放过她,我绝不能让董家和萧家联合在一起!

        你想怎么做?胡丽娘问道。

        武天骄嗯了一声,沉吟道:董家富可敌国,是一块大肥肉,胡姐姐,你看我能不能做董家的女婿?

        唔!胡丽娘明白了几分,笑说:你想董天凤嫁给你,这还不好办,以你的天鼎神功,天下又有几个女人抵挡得住你!来个半夜es花,潜入董大小姐的香闺,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后,保管那个董天凤对你服服帖帖,千依百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师父师叔她们不就是如此被你征服的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武天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这事提它干啥,别忘了,你师父师叔她们你可是帮凶!

        胡丽娘格格而笑,道:奴家可一直都是你的帮凶,助纣为虐!也罢,今天,奴家就再帮一次凶,把那董天凤抓来给你!

        不急!不急!武天骄连连摇头,道:这事暂且缓一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姐姐去办,我想请姐姐去帮小弟找出董家储藏百年仙龙酒的地窖。

        你找地窖干什么?胡丽娘问道,迷惑不解。

        当然是那些百年的陈年仙龙酒了,有了它,龙鹰还不乖乖地听我使唤!武天骄笑道。

        胡丽娘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打得是这主意,这有何难,这对姐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我这就找去!说着,身影渐渐变的虚无,化作了一股白烟,倏地凭空消失了。

        看着胡丽娘凭空消失,武天骄呐呐自语:胡姐姐的‘虚空挪移’越来越进步了,假以时日,定然过那阴司鬼王!

        他心神摄动,九龙玉镯再次的泛起一阵绿光,红影闪现,地煞夫人出现在了室内,怀中抱着一只小魔兽,正是火狐红红,它被武天骄收入九龙玉镯的空间,几日下来,已然成了地煞夫人的宠物。

        妖精!你给我在这呆着,不要让外面的人现我不在了,知道吗?武天骄一边说,一边从空灵戒中摄出一套月白色宫装,穿了起来,又扮起了月奴娇。

        地煞夫人点头应道:主人要去哪儿?

        噫!武天骄一愣,下意识打量了她一会,心中暗暗称奇,越来越不懂地煞夫人了,居然会思考了,以前不会问,现在会问了。

        我出去一会,一会儿就回来!武天骄吩咐道,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对着铜镜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

        他现在对扮女人越来越是得心应手,不但学会自己梳头打扮,就连言谈举止也是维妙维肖,连黑白双怪之一的黑月蓉也辨认不出他是男人,为之着迷。

        片刻后,武天骄已然变成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少女,冲着地煞夫人抛了一个媚眼,暗送秋波,娇柔地道:妖精!奴家咋样?

        地煞夫人连连点头,迷醉地道:美!真是美!主人比女人还美,比女人还美!

        武天骄大为得意,对着铜镜孤芳自赏了一会,心中一动,暗道:不知道那萧国梁住在何处,不然,我就以这身打扮去会会他,试试他的反应如何!

        想着,他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念法决,施展虚空挪移,身形渐渐淡化,虚无地消失在空气之中,不见了。

        顷刻间,武天骄出现在了紫气东来楼东面半里的一座高楼楼顶之上,这是他事先选好定下的落脚点,虚空遁形,瞬间挪移,此等神乎功法,若是让人瞧见,定然是以为是看到了妖怪,莫不认为是妖法。

        武天骄不想让董家人现他离开紫气东来楼,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被现,唯有施展虚空挪移,他对这门功法虽未完全纯熟掌握,却也初窍领悟了一定门道,能够瞬间挪移出一二里,半里对他来说,驾驭就轻。

        但施展虚空挪移极耗精神之力,以他现在的精神力修为,最大限度的施展,一天顶多只能施展三次,若再施展那就负荷了,那样会自伤脑残,说不定会变成白痴,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轻易地施展虚空挪移,即是施展,也是施展在有限的范围之内,牛刀小试。

        武天骄站在高楼上,寒风呼啸而来,周身衣决飞舞,风姿绰约,宛若九天仙子下凡,风神绝美。

        四下瞭望,夜色幽暗,天地间白雪茫茫,整个董家堡几可尽收眼底,时值深夜,堡中大多处地方黑暗一片,只有中心地带亮着零星的灯光,不用猜,那就是董家堡董家人居住的内堡。

        武天骄略一沉吟,身形自高楼飘起,一跃而下,展开绝世轻功,身如轻烟一般直向内堡方向驰去,风驰电掣,快的不可思议。

        转眼间,武天骄便已到了内堡的城墙下,内堡的城墙比起外堡的城墙那可是矮多了,但也有八丈之高,此等的高度还不是一般武者所能逾越的。

        武天骄已是武道十级,天武之境,此等的高度对他来说,根本不放在眼里,别说是内堡的城墙,即是外堡的城墙,他也能轻松逾越。

        凭他的轻功完全可以一跃而过,但他未那么做,轻轻一纵,纵起三丈之高,人成一条直线垂直在城墙上,迈着脚步向墙头上走去,如履平地,毫不费力地上了城头,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宫的登天步。

        上了城头,武天骄向内堡中的连绵屋宇探望了一会,正想下去,蓦然,耳畔传来了一阵衣决掠空风声,顿时心生警兆,忙伏下身子,趴在城头跺口的角落向西侧方向望去。

        只见城墙下,西面的雪地上驰来了一条人影,来人来的好快,片刻之间便已到达了内堡城墙下,一跃而起,跃起了五丈多高,余势将尽时,脚尖在城墙面上点了一下,又跃起了三丈多高,稳稳地落在了城头上,展示出了不俗的轻功造诣。

        武天骄暗自佩服,单凭这一手轻功,那人的武功修为至少是武道九级,九级平武者。

        那人上了城头停顿了一会,稍稍的喘了喘气,身形飘起,跳下了城墙,直向内堡的中心驰去。

        武天骄心中好奇,这人半夜潜入内堡,偷偷摸的,显然是图谋不轨,不知有何目的?

        一念至此,他悄无声息地尾随着那人身后跟了上去,他的轻功可是比那人高太多了,隔着二十多丈的距离,更是不会被现,那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后面有人跟着他,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人轻车熟路,似乎对内堡十分熟悉,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武天骄跟着他一阵,依稀觉得那人的背影有点熟悉,似曾相识,想了一会,忽然一惊:董忠!

        武天骄的武功修为已入天武之境,记忆力强,过目不忘,只要他稍微留意过的人,对方再怎么乔装打扮,他都可凭其身形动作认出来,他刻意留意过董忠,因此才能认了出来,心中疑惑,董忠是董家的大总管,三更半夜的潜入内堡想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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