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宝丽金日常

　　昨晚夺了女神初吻的林孝言一夜春梦，早上被闹铃吵醒后心情格外美好，下半身无耻的——鸡！儿！棒！硬！

　　迎着窗外隔着窗帘透进来的柔和日光，舒服的抻了个懒腰，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墙壁上仿佛出现了蓝杰瑛的身影，林孝言情不自禁的喊道：“蓝！杰！瑛！”

　　这个时候要是有智能机，一睁开眼就发个视频或者信息过去，撩一撩蓝杰瑛，绝对能让他一整天都元气满满！

　　“一位母亲花二十年让他长大成人，而她用了20分钟，让他变回傻瓜。”

　　说的就是此时此刻的林孝言！

　　在家中收拾妥当后，林孝言出门在楼下挑了十几份报纸，想看看媒体上对于他昨日签约宝丽金的报道。

　　《东方日报》作为老相识，自然给予他很大的一个版面以及宣传，除了跟宝丽金有合作关系的报纸对他进行了还算正面评价外，其他报纸都对他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抹黑，就连《明报》的文章都带着点讽刺意味。

　　“我果然不是港币，不能让每一个人都喜欢。”对于出现这种情况，林孝言也算早有心里准备，哪个大明星能没点负面报道？能像他这样被报纸大肆报道，甭管是正面还是负面，已经是不少人想求而不可得的机会。对于媒体的报道当笑话看的林孝言，将所有的报纸团成一团，随手扔进垃圾箱里。

　　赶在9点钟的时候，带着对自己首张唱片的无限憧憬，林孝言走进了宝丽金唱片香江分公司的办公大楼。

　　在郑东汉的办公室内，宝丽金金牌制作人关维麟早就等着林孝言了，他实在是按奈不住对林孝言的好奇，想见一见郑东汉口中人间行走的曲库有什么独到之处。

　　刚一见面，关维麟对林孝言的才华如何还有待认证，可外形绝对够用，男女通杀的那种！

　　得知坐在对面的就是关维麟，林孝言心中一动。关维麟一家数杰，本人身为香港宝丽金唱片公司制作总监，宝丽金所缔造的邓莉君、关郑杰、蕾安娜、许观杰、徐晓凤等神话，无一不与关维麟有关。兄弟泰迪罗宾头上顶着一推头衔，歌手、影视演员、导演、出品人、监制，为香港电影出过不少力。弟弟关伟绰号“威爷”，唱片圈内流行这样一句话：“如果你不识‘威爷’，你好打都有限咯。”

　　“小林，首张唱片的歌选好了吗，需不需要先出一张EP热一热市场？”郑东汉笑呵呵的问着林孝言。

　　“歌都选好，EP我想就不用了，我对这张唱片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宣传跟上去，一定能大卖。”林孝言极度自信的说道。

　　“哦？简谱带了没？能不能让我先看看？”关维麟往前倾了倾身子，双目放光的看着林孝言。

　　林孝言大大方方的从包里拿出选好的十二首歌曲简谱，递给关维麟，说道：“给，麟哥你随便看，顺便提提意见。”

　　关维麟接过简谱，映入眼帘的第一首歌居然还是一首英文歌！心中顿时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一个华国人唱好一首外文歌曲很容易，可是能创作出一首不错的英文歌就很难。不过他仍是不露声色，用专业的眼光去鉴赏这些歌曲。

　　随着时间的流逝，关维麟从最初的不屑一顾到震惊，最后已经渐渐麻木了。

　　郑东汉见关维麟脸上的神色不断转变，在他放下简谱的时候，问道：“怎么样？”

　　“小林，你果然是个天才！”关维麟由衷的感到佩服，出道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谁能一口气写出这么多优秀的歌曲。他把简谱递给郑东汉，说道：“郑总，哪怕你是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会唱歌的人来唱，这张唱片也能大卖！”

　　身为宝丽金金牌制作人的关维麟，他的话无疑给郑东汉吃了颗定心丸！他接过简谱仔细看了看，确实跟关维麟说的一样，只要这个歌手不是猪，一定能让这张唱片爆火。

　　“两首英文歌，两首日文歌，八首国语歌，怎么没有粤语歌？”郑东汉翻看完林孝言带过来的歌曲简谱，如果说英文歌跟日文歌是奔着特定市场去的，这八首国语歌是不是太多了些。“现如今的香江流行音乐粤语歌大行其道，我也是见过你的歌本里是有粤语歌的，为什么不加进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粤语歌太小众了，不喜欢唱。”林孝言选了国语专辑，其根本目的是为了推广普通话，恰逢来到香江回归之前的时间点，他希望可以为两岸的关系尽一份心力。在林孝言前世的记忆中，全香江居然只有一所学校是用普通话教学的，其中原因归根结底还是一句话，帝国主义亡我华国之心不死！直到1997年后，香江教育署才对中学教学语言指引如何实施，做出相关讨论并出台法案。当然了，推广普通话并不是要消灭地方方言，主要是为了消除方言隔阂，以利社会交际，与香江人使用传承方言并不矛盾。

　　如何改变香江只是香江人的香江这个狭隘观点？秦始皇给过明确答复，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梵六国史书，才将华夏这个民族给捏合到了一起。林孝言没秦始皇那么大本事，不过学好莱坞电影歌颂美国精神的那一套，他还是能办到的。用音乐、影视剧、报纸、书籍等一切商业、娱乐手段，潜移默化鼓吹几十年下来，他就不信香江还能像前世那样，闹的都快成为国际笑话了。林孝言今年才20岁不到，最少还能奋斗40年，他就是熬也能熬死那些江独分子，改造他们子女的思想。

　　“汉哥，这是我连夜写出其中一首歌的编曲，你先看看。”林孝言知道粤语歌能流行起来，跟郑东汉等一辈儿的音乐人的努力分不开。粤语歌不是不能唱，但出唱片是绝对不行。

　　郑东汉见林孝言坚持，也没在选歌的事情上跟他多做纠缠，接过厚厚一沓曲谱跟关维麟一起看了起来。

　　“十二首歌都得是按照这首歌的录制标准？”

　　郑东汉翻看完林孝言的编曲曲谱，额头上的汗就冒出来了，这么厚的曲谱还只是一首歌，整张唱片十二首歌下来，这得多大工程量？用不用这么夸张？

　　“怎么了？这首《默》编的不好么？”林孝言诧异的看着二人，问道。

　　“那倒不是，主旋律一流、歌词意境优美，跟当下流行曲风完全不同，称的上是一首划时代的歌。可……”关维麟对这首歌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他刚刚自己哼了一遍，这确实是一首经典歌曲，他头痛的不是这首歌，而是这首歌的编曲。十几种乐器夹杂其中，复杂程度前所未见，说道：“你这首歌的编曲，太……太细致了！怎么说呢，这不是一个乐队能搞定的问题，恐怕得请来一个大型乐团才能满足你的要求。”

　　“那当然！我奔着的就是让歌迷在音乐中得到极致享受，从编曲到演唱，都得是最顶级的才行。”

　　在前世那个成名多年的实力派歌手，都要冲出来参加各种PK综艺节目的年代里，既拼唱功也拼编曲，遥想当时数十人乐团现场伴奏，所呈现出的震撼效果，哪一次不是从前凑一响起就牢牢抓住听众的耳朵。作为首张专辑林孝言必须精益求精，从选歌到编曲都是前世一经面世，就火爆全网的版本。

　　“小林，你得考虑制作成本啊！”

　　郑东汉无语了，歌迷是享受到了，可唱片公司的制作成本也是直线上升，他是不可能同意林孝言如此乱来的。一般的的唱片请个混音师，吉他手、键盘手、贝斯手、鼓手、合音到头了，林孝言倒好，直接搬上一个交响乐团。

　　“汉哥，麟哥，你们把我需要的乐队找来，我现场表演给你们看一次，你们再决定如何？”精简编曲倒并不影响歌曲的质量，毕竟现在不是数字音乐时代，唱现场跟录专辑完全是两个概念。你去听一部电影与你去看同一部电影，那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不过林孝言还是想争取一下，录制出心目中最理想的专辑。

　　“好！”郑东汉与关维麟互相看了看，也想看看按林孝言所做的编曲，呈现出的效果究竟怎么样。

　　要说宝丽金唱片的牛逼之处，在90年代末之前你可以吹一宿。郑东汉足不出办公室，只通过电话交代一声，就从香江浸会大学、香江教育学院俩大院校的音乐系喊来十几个硕士学位的音乐人，跑来公司给林孝言搭戏。

　　郑东汉带着公司一众高层、唱片制作人、林孝言一众人等，浩浩荡荡的前往公司举办新闻发布会的大厅，来一场临时考核。

　　等着林孝言跟十几位音乐功底扎实的临时乐团磨合时，郑东汉也拿着歌曲简谱跟各个相关负责人开着碰头会。这十二首歌的质量没得挑，随便拎出来一首都可以当做是任何歌手的主打歌，能唱一辈子的那种！十二首主打歌融合到一张唱片里的场面见过没？不好意思，各位唱片界大佬真没见过这么豪气的唱片。

　　“郑总，今天怎么这么大场面？”最近准备出唱片的张国蓉，此时碰巧在公司练歌，听到同事们的议论以后，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也来到这里跟着凑热闹。

　　“莱斯利，你怎么来了。”郑东汉停下话头，看着走进会场的张国蓉。

　　“我来见识见识广播道歌神的风采。”看着在会场下忙碌的场景，张国蓉打趣了一句。

　　“你来的正好，一会我跟小林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为你的新专辑写一首主打歌。大部分都唱电视剧插曲，也确实敷衍了些。”郑东汉合上曲谱，张国蓉作为香江新生代最出色的歌手之一，郑东汉还是很欣赏他的实力的。随着宝丽金旗下一批有实力的歌手上了年纪，有机会的话，自然要好好提携一下后起之秀。

　　“这不太好吧，我跟他也不熟。”张国蓉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太好意思。同行是冤家，哪怕是一个公司的歌手，也避免不了竞争关系。

　　“怕什么，都是一个公司的，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知道林孝言存着数百首歌没用的郑东汉，觉着这点面子林孝言还是要给的。那么多歌不卖出去，留着自己出专辑得用多少年？就是相中了林孝言那恐怖的创作能力，所以他才会开出了那么优厚的条件签下林孝言。

　　“过来坐，莱斯利。你放心吧，那小子绝对会答应的，他简直就是个人间行走的曲库，光凭他自己是唱不完所有的歌。”看着面前这个有些腼腆的大男孩，对他也是欣赏有加的关维麟招呼一声。

　　张国蓉遂没在多说什么，坐在一边静静看着在会场内忙碌的林孝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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