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河内积极对抗,郝萌光速被擒(合章5K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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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5章 河内积极对抗,郝萌光速被擒(合章5K6)
开元元年,四月初夏,阳光明媚,百花争艳。
然而,河内郡怀县城的郡守府中,太守王匡的众幕僚们却正在爆发一场激烈的争执。
原因自然是他们该以何种态度来应对如今南边洛阳的那个新朝廷。
那边已经不止一次对他们发来诏令,要求王匡履行臣子义务,补足税款以及入京朝觐。
对此,王匡本来是阳奉阴违,以各种理由推辞,同时观望局势。
但是,这一拖数月,如今女帝都已登基,朝局似乎稳定,那洛阳方向又派出了个什么巡按御史来,据说是代天子巡狩,可大事奏裁,小事立断,似乎有点像是前汉时期的刺史,让他有点搞不清来头。
但无论如何,那位巡按御史的到来都让他没法再继续含糊其辞,必须要拿个明确的决定出来了。
于是乎,他便召集府中幕僚,群策群力,商议一下到底该如何是好。
首先站出来的人乃是出身河内世家的向雄:
“启禀太守——今苏曜扶立女帝,自领大将军摄政,又大行改制之策,打压地方诸侯与世家,天下震动近在咫尺。”
“现其又屡屡催我河内交税,摊派日重,百姓不堪其扰不说竟还要强令太守赴京述职,想来是已暗藏祸心!”
“依某看来,这大争之世就当广积钱粮,广蓄兵马,以备不时之需。”
“太守万万不可对其听之任之,反受其制啊!”
向雄,乃是日后竹林七贤向秀的先人,其父向栩,曾经官拜侍中,在张角作乱时出言讽刺左右,不欲国家兴兵,反说什么只要遣将于河上,对着北边读《孝经》,贼人就会自取灭亡云云。
向栩此番狂言妄语让朝廷大为震动,当即他便被以私通张角的罪名收送黄门北寺狱,砍掉了脑袋。
而向雄也因其父之事,对朝廷观感极恶,在被王匡征辟后就屡屡劝其举兵自立,与苏曜抗衡。
“向先生此言差矣!”
另一位幕僚站了出来,大声反驳。
这位幕僚姓张名承,亦是河内世家子弟。
而且,他的身世比向家要显赫太多,其乃是西汉留侯张良之后,其爷爷当过司徒,老爹当过太尉。
本来,其兄张范轻视功名利禄,见董卓乱政,天下大乱将起,本想带着二弟张承和三弟张范与族人们迁居扬州,躲避战火。
可以说,这种事情在当时的中原世家中非常普遍。
不过,苏曜的动作太快,战火才刚刚燃起,他们还没来得及跑路,董卓便被逐出了洛阳,众人便觉得再行观望一些时日。
张承也就接受了王匡的征辟,暂时为其效力,以图在这乱世中成就一番功业。
在他看来,王匡并不具备对抗苏曜的实力。
“大将军苏曜百战百胜,破匈奴,灭高丽,诛董卓,败袁术赫赫武功谁人不识?”
“如今他又有朝廷大义在手,太守若贸然举兵对抗,那就是公然对抗朝廷,必引来大军征讨。”
“敢问太守比董卓袁术如何?如何敢对抗朝廷,与那苏曜决一生死?”
“咱们河内可不是什么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那可就在洛阳的眼皮子底下啊!”
张承的一番话,让郡守府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王匡听得几乎下意识就想屈服了。
虽然他如今也有了近两万的兵马,但是与那刚刚灭了董卓的苏曜对抗,他实在是没什么信心。
但是,屈服于苏曜,主动前往洛阳,那按照之前自己的态度,八成会被解除掉职务,迁一闲职以养老。
如此一来,他的霸业与野心也就将走到尽头。
就这时,就在王匡纠结的头疼的时候,向雄冷哼一声,再次反驳道:
“太守无需担忧,此不过张先生迂腐之言罢了。”
见王匡和众人看向自己,向雄得意的一缕胡须,一笑而道:
“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苏曜不过一粗鄙狂妄之武夫。”
“之前,他诛贼平叛,得道多助,借势而起,方才有此武功。”
“如今,他得意忘形,不但搞起牝鸡司晨,还欲废三公九卿,夺太守兵权,甚至还罢察举选官!”
“如此大逆不道,倒行逆施之辈安能掌控天下,何以自居正统?”
向雄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太守若能举兵响应天下士人,共讨苏贼,那必能一呼百应,成就霸业!”
王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动。
他心中确实有着不小的野心,不甘心只做一个太守,想要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番名堂。
然而,他心中也清楚,正如张承所说,对抗苏曜绝非易事,一旦失败,那必将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王匡心中纠结,那边向雄与张承则是打起了嘴仗,两人各执一词,争的难解难分,让王匡更加难以做出决断。
王匡听着两人的争执,心中越发烦躁。他深知,无论是向雄的激进还是张承的谨慎,都有其合理之处。但眼下的局势却让他难以抉择。
“够了!”王匡突然大喝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此事关乎本郡的生死存亡,不可轻率决定。”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看向向雄和张承,沉声道:
“二位先生,既然二位各执一词,不知有何可行之策,先且拿来讨论一下。”
向雄和张承闻言,都愣了一下,然后纷纷开始阐述自己的计划。
首先开口的乃是向雄,他的建议非常直接且露骨。
“河内乃天下雄郡,城墙高大,人口众多。”
“如今苏曜咄咄逼人,太守正可高举义旗,推出一位男性宗亲以为皇帝,起兵反苏。”
“苏曜倒行逆施,早已惹诸侯和世家不满。”
“只要我们能够高举大旗,那望风景从者必不可胜数。”
“届时,我们联合其他诸侯,共同对抗苏曜,必能将其击败,成就一番霸业!”
向雄说的是慷慨激昂,王匡几乎都被他说动。
但是
“最关键的是你要如何战胜那苏曜?”
张承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打仗不是过家家,不能想当然!”
“古语有云:出头的椽子先烂。天下诸侯确实对苏曜不满者众,但是你看谁现在敢冒头反苏?”
“太守若是如此仓促起兵,必然是天下观望者众,他们都等着看我们对抗苏曜的结果。”
“如果我们战事顺利,能够阻挡苏曜那且还好。”
“倘若我们战事不利,那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其他诸侯非但不会出兵相助,反而会趁机落井下石,瓜分我们的地盘和势力。”
“到时候,我等一腔热血却为他人做嫁衣,这难道是王太守想要的结果吗?”
王匡听着张承的分析,眉头紧锁,心中越发纠结。
他深知张承所言非虚,如今天下诸侯虽对苏曜多有不满,但谁也不敢轻易出头与苏曜为敌。
苏曜的威名赫赫,百战百胜,实力之强,已非一般人所能抗衡。
一旦起兵对抗苏曜,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然而,向雄的提议又让他心中充满了渴望。
起兵反苏,高举义旗,成就一番霸业,这何尝不是他心中的梦想?
只要在河内一天,他就是执当地牛耳,掌军政大权的土皇帝。
可一旦屈服,去了洛阳,那就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王匡深知,自己一旦去了洛阳,失去了对河内的控制,那他的权势和地位都将不复存在。
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自己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一切,更不甘心在这乱世之中默默无闻地老去。
难道没有对抗那苏曜的办法吗?
难道他就真的那般厉害,无法战胜吗?
就在王匡各种纠结的时候,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
“什么?大将军亲自来了?”
“而且还只带了两百人的锦衣亲卫?”
“还有这种好事?”
苏曜竟然只带两百亲兵就敢来他河内?
听到部下传来的消息后,王匡人都惊呆了。
王匡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即便他已深知苏曜的威名,但如今这位大将军竟然只带了两百人就敢深入他的地盘,这简直是对他的极大蔑视!
“这苏曜,莫非是疯了不成?”
王匡喃喃自语,眉头紧锁,连连询问部属消息是否为真。
而很快,来自各方的消息都已证明,苏曜确实只带了两百亲兵前来,名义上也是巡查地方,监督锦衣卫办案。
如今,根据最新消息,他们已渡过黄河,进入河内地界。
“狂妄!这是何等狂妄!”
向雄当即破口大骂:
“这苏曜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吗?”
“什么督查锦衣卫办案,依我看,他就是来拿王太守您的。”
“可是这个混小子怕是搞错了什么,莫不是还以为现在是朝廷派几个兵丁皂吏就能拿一方大员的时候吗?!”
“真是可笑至极!”
向雄的话如同烈火烹油,瞬间点燃了王匡心中的怒火。
“向先生所言极是!这苏曜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王匡怒声道:
“他竟敢只带两百人就敢来我的地盘,真当我河内无人吗?”
向雄见状,心中大喜,连忙趁热打铁:
“太守,这正是我们的机会啊!苏曜如此轻敌,我们正好趁机将其擒获,一举铲除这个心腹大患!”
王匡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错过,恐怕就再也没有与苏曜抗衡的可能了。
不过,相比于激动的两人,张承显然顾虑良多:
“且不提那大将军苏曜据说勇冠三军,霸王再世,可力敌万人之类的传闻,他本人战功卓著绝非一时气运那么简单。”
“今他既敢只带两百人来此,那必然是有所依仗。”
“倘若我等贸然出手,万一落入圈套则万事皆休是也。”
张承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让郡守府内陷入一片沉默。
王匡在心中不停的盘算,也不得不承认,张承的话确有道理。
朝廷使者已经来过一波又一波,但自己也未真正造反。
倘若这大将军这次是故意释放假象,诱他扯旗造反,然后再大军讨之那又该当如何?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苏曜赫赫威名之下,不管做了什么,总是会引起这些人过多的猜测。
在一番讨论后,他们得出了数个与现实相去甚远的猜测。
比如,来者并非苏曜本人,而是打着大将军旗号的他者云云。
又或者苏曜的背后实际上暗藏了一支大军,他艺高人大胆大,以身为饵,设下陷阱,就是要诱使守军出城设伏云云。
就这样,在信息不对称下,这些自诩聪明的人们想了太多,最终却是决定暂且静观其变:
“依我之见,太守可先行派人前往探查,确认苏曜一行人的行踪和意图,查看其背后有无伏兵跟随,同时,紧急加强郡内防御,以备不时之需。”
张承侃侃而谈道:
“若不是苏曜本人前来,那我等大可继续搪塞,一方面抓紧沟通其他诸侯,为日后的大计做好充足准备。”
“倘若真是那苏曜本人前来.”
说话间,向雄直接接过了话头,阴狠一笑:
“那咱们就设计将其诱入城中,再以大军围杀!”
“届时,他纵使再是勇猛,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必将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到时候,除了苏曜,王太守声望必将达到顶峰,洛阳朝廷群龙无首,正是我等振臂一呼之时!”
王匡闻言,心中振奋,觉得两人的提议颇为可靠,当即便立刻派出了使者和斥候,一边以迎接大将军的名义打探苏曜底细,另一波人则直奔孟津渡等黄河渡口,查看是否有大军在悄悄渡河。
“大将军,咱们这样行事,是否未免有些托大了?”
河内郡的某驿馆中,在与王匡的接引使节们一番虚与委蛇后,随行的司马朗忧心忡忡的发声:
“王公节屡屡不听朝廷命令,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如今您却只带两百亲兵,他们倘若在城内设下埋伏,咱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司马朗,字伯达,河内温县人,乃是洛阳令司马防之子,老乌龟司马懿的哥哥,现任治书侍御史,乃是御史台要职,负责审理疑狱,对于天下间那些疑难案件,治书侍御史负责以法律来判决其是非曲直。
这一次,苏曜除了带来了王凌的两百锦衣卫外,同时也把这个老家在河内的御史司马朗顺手捎带来了。
不过,对于他的忧虑,苏曜只是微微一笑。
他何尝不知王匡野心?
不过朝廷没钱了,出动大军需要的补给消耗会成倍增长,他来河内是搞钱的,赔本买卖自然是不能去做的。
于是乎,苏曜便准备擒贼擒王,直接带着少数人,一鼓作气拿下王匡,将其绳之以法,收回河内治权。
“伯达多虑了。”
苏曜微笑着摆了摆手,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你之前也说过,王匡此人,虽有野心,但其胆识与智略却难以支持,不足为惧。”
“王匡今派人试探于我,又遣斥候探查渡口,必是忧心我有伏兵在后,故而意欲引我入城。”
“但是,你且看这便是河内治所怀县,如此城池,焉能容两万之兵常驻?”
“所以我的目标不在县城,而在城外。”
说着,苏曜从怀中掏出一份地图,摊开在桌上,指着地图上的怀县以北的军营说道,点出了自己的任务目标。
古时,城市不比如今,城市化程度不值一提,除了洛阳长安这般帝国首都外,其他城池规模有限,甚至城墙中还会包裹些农田。
因此,在非战时被围城的时候,城内除了少数守兵外,大量兵力都是驻扎在城外军营。
如今,苏曜便是要利用王匡欲反又未反的犹豫期,直接趁夜杀到其军营,夺其兵权,然后完成反杀。
听到苏曜的计划后,司马朗都惊呆了,从未想过竟然会有如此离谱的方案。
于是乎,随着暮色的降临,司马朗就在一脸懵逼中看着王匡的使者在驿站中被就地斩杀,然后紧接着苏曜便带着这两百人,直奔城西大营而去。
而在那里,河内大将郝萌此时才刚刚派出了三千兵马趁夜入怀县城内设伏,以逸待劳,准备伏击苏曜。
结果他却不曾想,深夜中,苏曜却来到了自己的营外。
“开门!!!”
只听王凌一声大喝:
“大将军苏曜亲临,此地主将还不速速来见!”
此刻的郝萌正躺在营帐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突然听到营外的喧嚣声,眉头不禁微微一皱,坐起身来,心中暗自困惑不已。
结果,当听到大将军苏曜亲临的消息后,郝萌立刻瞪大了眼睛:
“他不去找太守,怎么跑来了咱们这里?!”
第一时间,郝萌便以为这是个假消息,或许是苏曜的什么疑兵之计:
“不必惊慌,先派人出去查探清楚,看看来的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亲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匆匆跑回来,脸色苍白地报告道:
“校尉,真的是大将军苏曜。”
“他带着那队锦衣卫,都已经就在门口了!”
郝萌闻言,脸色大变。
他亦是宿将出身,兵营周边防备从未懈怠,那苏曜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营门口才被发现?
不过,眼下显然并不是深究这些事情的时候。
郝萌当即披挂上阵,点起兵马,欲出营迎击。
在他看来,苏曜只有两百兵马,现在挑战他这有万余兵将的大营,实在是不知死活。
那么,也就无需废话,直接大军出营,将其碾碎便可。
然而,他的动作太慢了。
深夜动员兵士需要时间,而苏曜又怎会给他时间?
就在那执夜守兵们的注视下,苏曜腾空而起,身影月光下闪耀,竟然直接一口气跳过了寨门。
如此惊世骇俗一幕当即把守门兵士们全都震撼的说不出话来,瑟瑟发抖的后退数步。
然后就只见苏曜一手持刀,一手持节,拿住了那守门军官,兵不血刃的打开了营门:
“开门!”
“还有你们老大在哪里——快给我带路!”
感受刀脖颈间的凉意,那小军官不敢拒绝,慌忙应是。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非常之迅速。
锦衣缇骑们蜂拥而入,随着苏曜直扑中军帅帐。
而那些周围巡夜的兵卒还有听到鼓声刚刚苏醒的战士们,全都是一脸懵逼,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紧接着,刚刚出帐的郝萌便见一面红旗滚滚而来,一袭赤色的身影疾如闪电,瞬间扑来。
“什么?!”
“来者何人,还不速速停下!”
郝萌见势不对,大喝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干脆的被打倒在地:
“郝校尉,你好大的架子呀。”
“既然本将军叫不动你,那咱这不就只能亲自上门了嘛。”
“你,你是大将军苏曜?”
被按倒在地的郝萌嘴唇不由的打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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