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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村庄的狼(五)


曲安舟静静感受着自己耳骨上的触感,骆川并没有把手放下,依然望着自己,眉目带刺却不针对他:“怎么了?”

        他眨了眨眼,抽出了身子:“没事。”

        不知道原因就不知道吧,他最美好的品德就是不对一件事追根究底。

        “有事就说。”骆川便也起来,捏了捏他的耳钉。

        而这时一旁的白朔终于敢说话了:“那个,二位,我能不能还跟你们一起走?”

        骆川转过头来,淡淡看了他一眼,转头问曲安舟:“可以吗?”

        “啊。”曲安舟便转过头去看白朔“当然可以。”

        白朔顿时如蒙大赦,溜溜地几步就到了曲安舟身边:“现在走?到哪去。”

        “找地方从这里出去,去看看祭坛。”骆川简单回答,把椅背上的衣服搭在手臂上,起身向外走去。

        俩小孩在后面亦步亦地跟着,白朔挠挠头说:“那个,哥啊,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但我真的不敢自己一个人走,太吓人了。”

        “你不怕我们是狼?”曲安舟下意识把他当小孩看,高一个学位像高一个辈分似的。

        白朔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狼……不是,白天,不能杀人吗?”

        曲安舟:“啊,对哦。”

        “白狼王白天可以自爆带人。”骆川在前面淡声补充了一句。

        白朔在后面却是沉默了一下,犹疑着开口:“这是白狼王守卫的板子?你……确定?”

        说完之后又有点怂,往曲安舟的方向靠了靠。

        十二人局狼人杀不止有一种身份排布,预言家女巫猎人和白痴的板子,是没有白狼王的。只有有守卫的板子才有。

        从白朔的视角来看,系统没有给出他多余的说明,只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但曲安舟知道自己是守卫,骆川也知道,所以他们同样知道,狼当中会有一个白狼王来均衡。

        虽然曲安舟刚刚一时没想起来。

        “不知道是哪个板子,所以有几种板子的可能性,也就是有,这个板子中有白狼王的可能性。我没说一定有白狼王,给你提个醒。”骆川回头扫了眼白朔,似乎对他的意图了如指掌“别想着从我这里套话,我玩的局不比你少。”

        白朔被看破了心思,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们一间间屋子地开,其间跟杜婵还有老吴他们都打了照面。

        最后骆川皱了皱眉,带他们上到二楼,在二楼找到了通往外面的门。

        这时回头才发现,整个一楼都是下沉到地下的。

        外面的视野也并不开阔,明明应该是阳光最盛的午后,天空却笼罩了一层阴云,阴沉沉地让人心境明朗不起来。

        周围的的房子一片死寂,连风动都没有。他们沿着房子外壁绕过一圈,终于发现了一个简陋圆形祭坛。

        露天的石板铺成圆,整片石板上都用深红的墨水绘着复杂的纹路,正中央有一块几楼高的石柱,最上方延展开两臂朝天的羽翼。

        曲安舟口袋里的晴天娃娃剧烈地摆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他的身子。

        他把手伸进口袋,安抚地摸了摸娃娃的脑袋,又求助地把视线投向骆川。

        骆川顺手又把他衣服上的链子牵起来了,顿了顿又滑了下去,转而牵上他的手,捏了捏:“绕一圈。”

        “外面怎么没有人?”白朔四处张望,问了句。

        “在屋子里待着吧。”骆川随口应着,站到他身旁,隔开了他跟曲安舟。

        曲安舟依着他的话四下转了圈,边避着白朔的视线把晴天娃娃拿到了手里。

        娃娃那么小一个,泪盈盈地小声抽鼻子。

        曲安舟给他摸摸摸:“怎么了呀?”

        “我不要这里,我要回去,我要我的房间。”晴天娃娃抽抽嗒嗒地小声说,好像知道曲安舟不想叫它被白朔发现。

        “这里不好吗?”曲安舟脚步不停,还在慢悠悠地转“骆哥说你是祭坛的产物,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他的语气可比骆川轻和多了,晴天娃娃小小地往他手心里钻:“我以前有爷爷的,讨厌这个祭坛,讨厌讨厌。”

        爷爷?

        曲安舟回想了一下餐桌上见到的四个村民,有两个年纪不小,是能有孙子的年纪。

        少年思维简单,只能在自己见过的几个人里挑,完全不考虑还可能有其他人。

        他直接问:“因为祭坛没有的吗?”

        “祭祀了之后爷爷就不认我了。”晴天娃娃想到就好难过。

        “爷爷是谁?”曲安舟接着问,手里还在不停安抚娃娃。

        娃娃就闷住不吱声了。

        曲安舟没骆川那等逼问的法子,一个不行就换下一个:“爷爷是好人吗?”

        “爷爷是最好的好人!”晴天娃娃又一下子爬起来,骄傲地说。

        曲安舟不知道这娃娃对好坏人的定义是不是狼人杀的定义,又轻轻问:“爷爷跟狼亲近吗?”

        娃娃却不答了,又开始吸鼻子:“你带我走嘛,我不要在这里,我讨厌这里。”

        这时曲安舟已经走到了祭坛中间,另一只手正往柱子上摸——

        ——晴天娃娃霎时爆出一声尖利的惊叫!

        曲安舟一惊,手下意识收回去。骆川与白朔在不远处扭头望来,他愣愣和骆川对视。

        骆川上前一步向他走来,遮了白朔半边视线:“怎么了?”

        曲安舟又急,手里的晴天娃娃在不住颤抖,他张口比了个“娃娃”的口型,手指蜷起来安抚着手中的玩偶。

        白朔也跟了上来,瞪着眼睛问:“刚刚那是……什么情况?”

        骆川瞥了他一眼,自己伸手到柱子上摸了一把,而后故作皱眉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指挥白朔:“你试试。”

        白朔就想当然认为是柱子的问题,抬手摸了一把。

        自然没有任何反应。

        “你刚刚有感觉到什么吗?”骆川又转过来问曲安舟。

        曲安舟呆呆摇头:“没。”

        骆川垂眼牵过他的手——藏着晴天娃娃的那只,不动声色地把娃娃转移到自己手里:“再试试?”

        娃娃自然在他手里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他指尖稍微用力,娃娃顿时又没了动静。

        很……迅速的反应。

        曲安舟眨眨眼缓了缓,又伸手去碰柱子,当然什么动静也不会有。

        这时远处却传来一个声音:“刚刚是什么动静?”

        他扭头一看,杜婵跟一号和八号一起往这边走来。好像是叫张佳佳和……乔天华?

        骆川下巴点了点曲安舟,随意道:“刚刚他碰了下柱子,不知道哪发出来的。”

        原来刚刚那一手还躲着杜婵他们。

        曲安舟反应过来,于是又觉得还是骆川更厉害一些。

        “你们要不也试试?”白朔在旁边说。

        杜婵看着像对骆川的鬼话持怀疑态度,但还是上去潦草地试了下。

        “找到什么没?”骆川随口问。

        “刚出来。”杜婵答。

        相互之间没什么话聊,一句之后也没再开口。

        曲安舟的视线跟张佳佳撞了下,小姑娘一直抿着唇,一副不安地模样。此时勉强对他笑了笑。

        他便也冲人家笑了回去,有些忧愁地感觉谁也不像坏人。

        骆川显然没这样认为,持怀疑态度扫过在场所有人。

        这边逛了一圈后没什么收获,两臂人马又各自散开,去其他房子处找线索了。

        骆川这才把晴天娃娃重新递还给曲安舟,曲安舟接过来一看,娃娃小小一个都发起抖来了。

        他赶紧进行一个爱抚地虎摸,娃娃泪蒙蒙地往他袖子里钻。

        他们就近往附近的屋子走,一开之下发现门竟打不开,整间屋子也丝毫没有能够进入的地方。强行闯入会冒出一个机械的电子音:

        【背景物,请勿进入。】

        骆川便直接带他们离开,说这局新人多,隧道在降难度,没有线索的房间直接封锁。

        又试了几间屋子,才能找到一间能打开的。一栋平房,一室一厅一卫的布局,房间同样燃着好像永远不会熄灭的蜡烛,好让他们看清屋子里的状况。

        骆川第一个进入屋子,曲安舟殿后,两只脚刚迈入屋子,身后的门就被一阵阴风合拢。

        他一惊,回头一望,看见自己的影子攀升上门板,再往前一步似乎要一把吞噬下他。

        他赶紧往前挪了几步,到骆川身边站好。

        骆川察觉到他的动作,回头望了眼,抬了抬脚,点了两下地面。

        躁动的影子瞬间平静下来。

        白朔在旁边看完了全程,刚想感叹一声:“牛啊。”

        就看见骆川伸手把曲安舟揽到自己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用害怕。”

        白朔:“……”

        白朔:gayyyyyyyy!

        曲安舟稍稍往后抽开一点,乖顺地摇头:“不害怕。”

        骆川还想说点什么,他就又扭头找白朔:“你害怕吗?”

        白朔突然被点到,想gay事关我何干,但还是实话实说:“有一点吧。”

        “那不用害怕。”曲安舟严肃地对他说。

        白朔要被骆川的视线逼到地里去了:“……啊,好。”

        曲安舟又把视线移到房间里,发现墙上挂了一张照片,是一张全家福,父母和女儿三个人,其中的父亲好像是在餐厅见过的村民。

        骆川无奈,只能跟着他的视线走,也看到了那张照片。

        “十一号。”骆川说出了这个村民的号码牌。

        是从来没说过话的三个村民之一,年纪看上去不是很大,眼下有很厚重的眼袋,头上一直带着斗笠,看人的时候会拿手把斗笠往下压一压。

        客厅里设施陈旧,能闻到一股木朽的味道。照片的旁边挂了两把□□,□□的旁边挂了一个……曲安舟辨认了半天,觉得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羊头。

        骆川走到茶几面前蹲下,从桌角抽出来两张纸。是一封信,像是十一号村民所写,送给一个大夫的。

        信里提及女儿的病越来越严重,自己只有这一个女儿,无论花多少代价自己都愿意医治好她,恳请医生一定帮忙。

        “三口之家,这间屋子不像住了三个人的啊。”正好白朔托着下巴发问。

        骆川捏着信纸站起来:“他女儿得了病,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了。”

        “妻子呢?”白朔翻动着抽屉。

        曲安舟则进了卧室,一张大床,床头柜上倒扣着一个相框。

        他把相框拿起来,里面放着一张夫妻二人的合照。

        正准备放回去时又想了想,学着电视里把照片取出来。果不其然,在照片后面发现一张被揉皱又抚平的纸:

        我回娘家了。

        他眨眨眼,探出一个头对外面说:“妻子回娘家了。”

        白朔也正好翻出来一个本子:“唉这里面都是一些账单——”

        话音未落,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我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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