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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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拥有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珍贵,反而感觉桑夜寡淡无趣,他抱着情人看到桑夜惨白的脸时甚至会觉得兴奋,那是一种个人魅力的证明,尤其是桑夜两三句被哄回来时,他又会觉得对方“真心爱他、好上手”。
那晚的强迫是个意外,他并非出自本心,倒不是多尊重桑夜,单纯的自以为有风度,身份尊贵有的是人捧,不屑于纡尊降贵强迫他人罢了。
他并没有想过两个人的第一次会是在这种情况下,毕竟桑夜还认为他们是早恋,不愿和他太过亲近。他厌烦桑夜的冷淡,又不甘心自己什么都没得到,这种情绪被牵动的感觉会让人烦躁,所以他一直想的是等上手了再丢到一边,也许得到了桑夜就会和其他情人并无区别。
当初说会收心,也不过是被虞乘雪看到后糊弄不过去,为了不让她跟姐姐们告状随口一说的,实际上他当时心里只觉得桑夜是个比较特殊的情人,因为老爷子总是盯着他去上学,他的那些情人又没法带进学校,可三年学习太无聊,就顺便拿桑夜来找找乐子。只是她不怎么听话,也不捧着他,找找刺激还可以,要真捧上位就不合适了,羞怯内向上不得台面,没得让人笑话。身份也太低,他不觉得自己的门第可以娶一个孤女。
他所谓的公开,也不过是承认桑夜是他女朋友这件事,他虞乘风的第一个女朋友,初恋女友,多大的荣幸啊?和他这样身份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交往过一段时间,也能获得不少便利。这是他的恩赐,恩赐给桑夜站在他身边的资格,虽然这点资格不够和他携手步入婚姻,但他自认为有了这个名分,就算是他给桑夜的最大财富了。
直到他看到血,看到桑夜毫无生机的面孔,才突然觉得恐惧,那一瞬间虞乘风觉得自己也许就要失去这个人了,他下意识选择逃避,然后一退再退,直到现在甚至连见面和桑夜解释清楚都做不到。
——他真的要失去桑夜了。
意识到这一点,虞乘风突然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名的大手抓住,疼的他喘不过气来,他终于明白桑夜从来就不是什么可以随手抛弃的情人,他过于高傲,反而认不清自己的内心。
他喃喃道:“她就这么恨我吗?”
他们两个的孩子……从前不曾想过,可知道后却是比想象中的更期待,然而桑夜却从来没想过留下他。
虞乘风失魂落魄,连自己亲爹难看的脸色都顾不上了。
虞乘云嫌他没出息,狠狠扯了他一下。
客厅里短暂的寂静了一瞬,众人的表情都很复杂,最后还是虞老爷子看不下去,开口道:“行了行了,乘雪,记得是什么医院吗,给医院那边打个电话,这孩子得留着。”
他到底是老江湖了,迅速就摸清了利弊,现在外界的风评对他们确实很不利,但也不是不能扭转,如果桑夜留下这个孩子,他们大可以对外说一切都是小情侣闹矛盾,大不了就帮她洗清高考作弊的冤屈,也算是为了孩子的未来着想。
虞乘雪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找手机:“我记得是在市中心……”
………………
诉讼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阮卿一时也没什么可操心的,就专注于给桑夜补身体,以保证流产的时候能少些损伤。
网上的舆论她也有时时关注,现在已经从站队互骂看戏吃瓜的初级阶段过度到了各种扒隐私的中级阶段,桑夜这边被扒出了从小到大的奖状和稳定的学习成绩,不过也有人爆料她性情阴沉甚至是经常出入酒吧等场合夜不归宿,总之不太好听。但虞乘风这里更加混乱,有说他嚣张跋扈打人致残废的,有说他是惯犯只是过去没人敢告的,甚至还有人张口就怀疑他吸//毒的,阮卿就算再讨厌虞乘风,也想说一句不至于。
她趁着离开庭还有将近两个月,搜了一堆坐月子的资料,公道可以等,但孩子没法等,她不可能让桑夜把这个孩子生出来。
本来流产是要养四十天左右才能做,再大一点就成了引产,阮卿怕见鬼的剧情再给她搞出什么用药但其实没成功最后又生下来的情况,和桑夜商量着选择了人工流产,谁知没多久桑夜的主治医师就给她打来了电话,有些为难地劝她:“桑夜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流产,她……体质特殊,子宫壁薄,这次流产,可能再也……不能怀孕了。”
阮卿:“?”
她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甚至懒得浪费时间和桑夜商量,大手一挥,道:“没事,流!无痛绝育,多少人的梦想呢!”
医生:“……”
她又劝:“你们……现在还年轻,不懂……生育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现在是痛快了,以后呢?她以后要是结婚……怎么办?”
她这话说的断断续续,想来也是觉得过于不要脸,到最后语气都艰涩了起来。
阮卿这下不笑了。她收起了玩乐的心思,板着脸,认真道:“医生,桑夜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还有很美好的未来。她虽然刚失去亲人,可时间久了,也不是没有走出阴影的可能,但再让她生孩子,能毁了她一辈子。我知道虞家那里可能给了你们压力,我理解,也不闹,但别让我恶心你们。”
那医生沉默了很久,良久才道:“……对不起。我们没法给你做这个手术,但是……但是,可以药流。你去买药。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全程指导你,事后也能以抢救的名义回来再检查一下身体,他们说……不希望伤害病人身体。只是你别说出去,对不起。”
阮卿叹了口气,安慰道:“我知道……谢谢,说起来,还是我们对不住。放心,我会承担一切责任,不会对你们有任何影响。”
她理解对方的犹豫,有的时候甚至不是利益的问题,多数人都怕惹事,医院等等场所只需要找几个地痞流氓闹一闹就足够头疼,谁还没有家人了。对方能告知她真相,其实也还算厚道,毕竟谁知道虞家是不是那种没达到目的就乱咬的疯狗,桑夜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不懂医学,阮卿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他们只需要借口桑夜身体有问题一直拖,甚至是干脆谎报已经做了,在她们没钱没人脉,而对方是个庞然大物的情况下,总有可操作的空间。
阮卿知道是谁的错,因此更加愤怒。
她没有瞒着桑夜,挑重点跟对方说了,果然见对方惨白的脸上燃起了愤怒的火焰。阮卿让她全权交给自己,就拿着医生给的单子去别处买药了。
她怀疑自己被监控着,去了好几家,不是没有就是卖光了,听着就很扯淡,但阮卿有自己的倔强,她就不信虞家能威胁到所有人,全城几乎都跑了一圈,这才拿到药。
毕竟是吃药,阮卿也不敢为了帮忙撇清关系就直接办出院手续,只能暗道抱歉,小心翼翼地烧了热水,将药给桑夜放在面前。
也许是陌生的环境和心中生出的恐惧让桑夜对唯一还算熟人的阮卿有了几分依赖,她头一次敞开心扉,咬着唇道:“我有点怕。”
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还冒着热气的水,渐渐出神,“孩子是无辜的,我真的要……”
阮卿擦了擦她额头的汗,轻声说:“孩子确实是无辜的,但在没出生前,最应该被尊重的是他的母亲。我问你,如果他出生后虞乘风一直纠缠你,你会原谅他吗?就算原谅了,你能毫无芥蒂地接受和他做一对恩爱夫妻吗?不要说为了孩子,谁的人生都是独立的,没有为了谁牺牲一辈子的道理。”
现在的桑夜并没有失去过记忆,她的一切仇恨都是最明晰的,她的爷爷甚至才下葬没多久,绝不可能原谅与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人。
桑夜眼角有泪悄悄落下,快的让人抓不到伤心的影子,水痕却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光,证明着自己的存在。她闭上眼喃喃道:“他也许会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亲人不一定要局限于血缘关系啊,你还有我,未来还会有更多人陪着你,只要感情足够,就与亲人无异。”阮卿叹息一声,这段时间她叹息的次数格外多:“可一个孩子,如果不是被父母期待着到来,我想他应该更希望等待和你下次的缘分,桑夜,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做父母破碎关系之间的纽带的,那会让孩子觉得自己是个拖油瓶。”
不知道是哪个词刺激到了她,桑夜的手突然颤抖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一手拿药一手拿水,闭眼仰头灌了进去。
药效是渐渐发作的,桑夜的脸色一点一点白了下来,阮卿给她又倒了杯水,起身迅速找医生去了。
来的是负责桑夜的医生,和她们关系还算熟悉,见状愣了一下,飞快看了一眼旁边跟过来脸色有些沉的男人,嘴上训斥道:“你们自己胡乱吃什么药!都说了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能流产,你们就这么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吗!?”
桑夜也知道她为难,闭了闭眼,语气飘然道:“我就是死,也不会留下这个孩子。”
话里有夸大和揽责任的意思,但也是真心的。
不流产,要她接着和虞乘风纠缠,除了将仇恨延续到下一代,还有什么意义?她的爷爷,她的名誉,还有她的人生未来,都因此葬送。
阮卿则留下来胡搅蛮缠:“咋啦?我看百度都是吃这个药的,也没见吃出啥问题,我看你们就是想骗我多花钱!”
将无耻医闹的嘴脸描画的淋漓尽致。
医生嘴角抽了抽,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依旧拳头硬了。她眉头紧皱,利落地安排了身体检查。桑夜月份小,也不需要再清宫,她们也懒得再做什么保胎戏码,戏过了就假了。
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取证已经初步完成,阮卿也没当回事,虞乘风还真能冲过来闯手术室上演发疯文学吗?
然后她看着满面怒气的虞乘风和目光躲闪的虞乘雪陷入了沉默。
阮卿:“……”
还真能。
虞乘风却顾不得这些,他脸色发白,一把抓住阮卿问道:“谁允许你给她流产的!”
阮卿莫名其妙,甩开他的手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滚,别让我看到你。”
虞乘风顾不得脸上的刺痛,踉踉跄跄着就想往手术室冲,阮卿赶紧上前反拧住他的手臂,一脚踩在他后腿上,暴躁道:“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
手术室的走廊并没有多少人,但他们的动静还是引来了不少人探头过来看。虞乘雪急的手心冒汗,又怕阮卿发疯把他俩都打一顿,一时进退两难,险些没哭出来。
虞乘华不愿意逼迫桑夜留下孩子,再加上考虑到他们和桑夜最熟悉,所以两人便拍板决定他们来就行,现在虞乘雪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不说二姐,好歹也把大姐带上啊!
阮卿目光阴沉,手下更用力了许多。现在桑夜才进去几分钟,如果不是她在这,如果不是用的药流,可能真就被虞乘风搞砸了,做手术又不是儿戏,说打断就打断,他到底有没有把桑夜的身体放在心上?
她懒得和这两人纠缠,一手扯着一个拉到保安室按住,然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虞乘雪这回是真的慌了:“你干什么?你放肆你敢——”
虞乘风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阮卿根据他后期的性格判断他也许是在想怎么报复。
但她并不在乎,虞乘风还不是几年后那个大权在握的虞总,他现在别说像打压云言一样打压她,就是出个门都得刷家长的卡,还是姐姐怀里的乖宝呢,笑死。
阮卿客客气气从医院那拿了监控自己存了一份,然后专心等警察的到来,将证据交上去,顺便装起了柔弱:“……人都进了手术室了,他往里面冲,谁知道是想干什么,我们家孩子才多大点,要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
警察大概也是第一次见直接往手术室冲的,做笔录的时候表情都有点木:“……”
这年头的人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虞乘雪姐弟俩涉及医闹,直接被扣押二十四小时,阮卿也不失望,整理了一下资料就又发了上网,给已经有些降温的舆论炉子添了一把柴。
与此同时,她回去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了,这个孩子彻底没有了。
没多久,在床边守着桑夜的阮卿接到了一个来自陌生号码的电话。
她一听是虞乘云,想也不想直接挂断。对方也不气馁,不断有电话打过来,阮卿一边掐着数量,一边截了图,预计快踩到对方的底线了,才不紧不慢地接了电话。
这回的是一个阴沉冷漠的老人,他缓缓道:“年轻人,不太懂礼貌啊。”
阮卿按下录音键,将手机扔到一边,拿起水果刀削着水果:“有话就说。”
那声音显然就是虞老爷子。他冷冷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不是手里拿着水果,阮卿简直想掏掏耳朵,“我幻听了吗?你是在质问我吗?我的天呐,你也好意思质问我,谁害的桑夜?谁的儿子现在还嚣张跋扈闯医院?我现在不过是想让警察给我们个公道,并且打掉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反而是我们的错了?”
虞老爷子道:“我可以答应乘风娶她。”
阮卿呸了一声,嗤笑道:“可要点脸吧您内,你儿子那一张结婚证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桑爷爷一条命、桑夜的前途、堕胎所受的损伤全抹平了?秦始皇当年怎么就没撕了你的脸皮造长城呢,有这材料还要什么砖头水泥,您一人的脸皮就能抵千军万马,咋滴,其实您是做房地产的?”
那边沉默了很久,粗重的呼吸透过听筒隐隐约约传了过来,半响虞老爷子才道:“年轻人有脾气有傲骨是好事,就是太过嚣张,反受其累。”
阮卿冷笑:“那我可真是谢谢你的施舍了,谦恭那也得是对着人,划重点,是对着人,而不是有些不明生物。”
虞老爷子顿了顿,语气阴森道:“到底年纪小,有冲劲,也无法无天。只是出门在外,总得顾及父母亲人,不管不顾到处得罪人,就不怕父母责怪你吗?”
他养尊处优太久了,阮卿一激再激,终于激出了他的火气,话到最后,已经有了明显的威胁意味。
阮卿成功抓到把柄,心满意足,道:“你随便咯。”
她说完就‘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然后美滋滋地整理好资料,上传了网络。
桑夜此时还没醒来,她闲的没事干,咔嚓咔嚓一边啃苹果,一边用手机观察最近的舆论动向,新更新的《疯姐弟厚颜无耻硬闯手术室,虞老头脸皮镶金争做大清人》引发了热议,精彩程度简直能当场来一段回家的诱惑。
【好家伙大清早我还以为我带着手机穿越了,正刷着牙差点没把嘴捅穿了,这么傻逼的言论真的是碳基生物说得出来的?】
——【楼上,现在下午三点了,我正上着课呢一听这话直接就把桌子掀了,捏妈“我答应乘风娶你”,多高贵多自信,别说碳基生物了,硅基生物也说不出来啊】
——【谢邀,我是楼上的老师,已经全挂科延迟毕业了】
【我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吓得我赶紧看了一下时间,嗯,没穿越,我还以为我回到大清了呢】
——【胡说!朕的大清才没有这么裹脚布的思想!】
——【楼上的big胆!官老爷答应我等屁民进门,这夺大的殊荣啊,换平时给我家太子当个暖床的都是便宜你了,狗头】
【厚葬友军,心疼小姐姐,怎么就遇上这么一家子神经病】
——【还是不要随便带家人吧……】
——【去看虞乘月微博,还装死呢,强/奸犯的姐姐能是个啥好东西】
——【抱走月亮我们不约,光看这四个姐姐一个弟弟的配置就知道这家什么成分了,重男轻女的家庭能对女儿多好?】
——【笑死,立豪门人设的时候就是男帅女靓太子公主,出事了就是重男轻女抱走不约,你抱去哪啊,监狱吗?】
…………
评论参差不齐,虽然有部分浑水摸鱼吵架的,但很快就能被控制住,到底没有几个对桑夜抱有恶意的,初期算是稳定住了。
阮卿松了口气。
其实光是强/暴案,她完全可以要求保密,在这件事中完全隐身,等把虞乘风告上法庭后找个合适的城市带桑夜去疗伤,但高考作弊这件事恐怕就没办法了,桑夜当时被当场抓住,传的沸沸扬扬,就算警方没有公布信息,但也拦不住同考场或者她同学的一些人散播消息,更别提还有江平和田皎皎这两根搅屎棍,不闹大了,桑夜在很多人眼里的名声依旧是那个高考作弊的伪学霸,或许还要加上一个勾引不成反诬陷的罪名,她爷爷是军人,父母也是烈士,格外注重名声,不彻底掀开了一次性洗干净,桑夜恐怕也不会安心。
这件事她心中多少有点不安,生怕桑夜注意到会有压力,桑夜已经受过太多次打击,阮卿生怕哪个言论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阮卿感觉桑夜气息有变化,便收起手机,一低头就对上了桑夜黑沉沉的眸子。
桑夜有些疲惫地眨了眨眼,轻声问:“虞家人找到你了?”
阮卿应了一声。她隐藏信息主要是为了防虞家人,对警察可不敢瞒着,想走正规途径的时候就不能无视规矩,不过现在显然对虞家也没有防着的必要了,虞老爷子已经知道她的信息了。
她伸手给桑夜拉了拉被子,温声道:“我去跟医生说一声,你好好休息吧,交给我就是。”
桑夜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只是叹息一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阮卿起身出门,拧开门把前听到了一声“谢谢”。
这声音很轻,如果不是阮卿并非凡人,还真听不到。她回头看了看,看到桑夜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裹成了蛹,只有一条扎着针的手臂露出了一点口子,仿佛是常年居于黑暗的人期待又畏惧着阳光似的。
她想到了破茧成蝶。
也许现在她们看起来还很陌生,但阮卿知道,桑夜心里是信任她的。
这也挺好。桑夜总要有一个活下去的牵绊。
阮卿找来医生查探了情况,拔了针,开了点药。本来桑夜属于四十九天以内的流产,没有那么伤身,但她怕再闹出什么狗血问题,硬按着让多住了两三天,确定彻底没什么事了这才出院。
而就在她收拾好东西带着桑夜准备离开回出租屋的时候,两个人被几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拦了下来。
阮卿看了看对面马路上的一辆豪车,冷笑一声,让桑夜留在人多的地方,自己撸着袖子就跟了过去。老头子就是比年轻人豁得出脸皮,被她骂了一顿还好意思找上门来。
谁知拉开车门一看却不是她想象的那张丑恶的老脸,年轻人目光复杂地看向她,眉眼间略带几分愁绪,一身矜贵气质反而显得他清俊温雅,并不让人反感。
阮卿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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