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有点耳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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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醒了,眼角被有些粗糙的指腹抚摸着。
“梦到什么了?”霍延年清醒的样子一看又是没睡。
后知后觉谢砚才发现自己哭了,霍延年正在给他抹眼泪。
“我……”谢砚张张嘴,却发现刚才的梦被蒙上了一层纱,“我不记得了……”
“你只是今天想太多了。”看谢砚恍惚的样子,霍延年心一跳一跳的疼,他让谢砚靠着自己,控制好力度给谢砚按了按太阳穴,“有没有舒服点?”
谢砚点点头,垂着眼不说话,他在想刚才的梦,他记得梦里谁在和他道歉?
下半夜俩人靠在一起,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清冷的月色,渐渐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朦朦胧胧,不真切却透着股宁静。
“下雪了……”谢砚喃喃说道,被靠着的人没有回应,谢砚双手都被霍延年握着,他微微侧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延年睡着了。
仰着头谢砚用脸颊蹭了蹭霍延年下巴,靠着他继续望着外面,他隐隐觉得那个浮出水面又沉下去的梦在告诉他一些真相。
天刚破晓,霍延年醒了,是他一贯的睡觉姿势,怀里抱着谢砚。
“出去看雪吗?”谢砚感觉到霍延年动作,知道他醒了,于是抬头问道。
“你没睡?”眼神清明的谢砚让霍延年意识到什么,他把人抱起来亲了亲,“还在想?”
谢砚点点头。
“昨晚的梦很重要,我想不起来。”
“出去走走,也许能记起来,有些事越想反而想不出来。”霍延年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俩人的衣服,他帮谢砚穿上毛衣,俩人悄悄洗漱完,留了张纸条,一起出门了。
晚上的雪越下越大,现在停了,外面银装素裹,才微微亮的天更显得寒冷。
谢砚手被霍延年握着揣在口袋里,俩人悠闲地在雪地里散步,走到旁边的一栋楼,有一家人正拿着鞭炮准备点上。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后面几栋楼也陆陆续续传来了鞭炮声,小区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俩人围着小区走了两圈,谢母的电话打了过来,催俩人回来吃饭,大过年的哪有一早在外面瞎晃的道理。
走了走谢砚情绪明朗多了,他脸被冷风吹得发红,一回家俩人互相揉着对方脸,直到都热乎起来。
吃完早饭夫夫俩回屋收拾房间,霍延年叠好被子,瞥见谢砚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担心。
“砚砚大年初一你这样,一年都要愁的。”霍延年拍了下谢砚眉间,下手不轻,谢砚下意识眨了眨眼。
“那我明天再想。”谢砚摸摸额头觉得红了,“你下手好重。”
“不重你记不住。”霍延年戳着谢砚嘴角往上一推,“笑一笑,老公奖励你一个亲亲。”
谢砚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霍延年看得心里痒痒的,给了一个热乎乎的吻。
怕谢砚忍不住又乱想,霍延年一上午都在陪着谢砚说话,拽着谢砚看春晚重播,一边看一边吐槽,谢砚被闹得把那个梦暂时忘在了一边。
九点多亲戚到了,因为霍延年的缘故这次来了好几个平时关系也没那么亲的亲戚,来者都是客,心里清楚他们的心思,谢母依旧热情的接待。
大人多,小孩有四个,一开始都老老实实跟着大人目光怯怯地打量周围环境,没多久被谢母招呼着吃零食,吃着吃着胆子大了,开始闹腾了起来。
霍延年和谢砚是大人们谈论的中心,问问工作问问生活,顺便问问内幕八卦,霍延年见谢砚一心忙着回答,便没有制止,
突然从卧室里传来一声东西摔碎的响声,小孩子趁着大人没空管他们,几个房间乱窜,不知道打翻了什么。
“我去看看。”霍延年拍拍谢砚肩膀,起身迈着大步走向他们的卧室,虽然没有穿西装,那架势却锐利的很。
谢砚知道霍延年要去收拾熊孩子了。
屋子里的小孩明显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看着地上碎了相框,在那猜拳看谁敢捡玻璃片。
“好玩吗?”霍延年悄无声息地走近卧室,把门关上了,他板着脸,抿着嘴,眼底幽深地盯着两个小孩。
小孩子平时哪见过霍延年这种气势,那样子像见了怪兽,其中一个手足无措上去一脚把镜框踢进了床底下。
“我们没干嘛!”
“……”
“去阳台罚站,不听话中午你们就吃这个。”霍延年疾言厉色小孩哭着跑出去喊妈妈。
看着地上闪着细碎光亮的玻璃碎渣霍延年无奈地去拿扫把打扫房间,本来相框就摔碎了,一脚踢到床底下,霍延年打扫起来费尽,他拿着扫把把床底的相框勾出来,随着相框一起被勾出来的还有一本相册。
“要帮忙吗?”怕霍延年搞不定,谢砚过来瞧了瞧。
“这是什么?”谢砚看到地上的相册,蹲了下来好奇地翻开了一页。
第一页是两个蓝色的脚印,下面写着原主的名字和出生日期。
谢砚继续翻,是原主小时候的照片,照片里原主被谢父谢母抱着站在一个滑梯前。
忽然间那层纱被扯开了,谢砚想起来。
“霍延年,我想起来了,我昨天梦到了谢父谢母!”谢砚指着照片里笑容亲切温柔的谢父谢母,睁大了眼睛。
“在孤儿院里,谢父谢母和我说了话,后来他们带着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小孩走了。”谢砚仔细回忆,莫名地一股气愤和无助涌了上来,下意咬着下唇,嘴唇瞬间就被谢砚咬出了血。
“张嘴。”霍延年捏着谢砚下巴不让他继续咬,语气又凶又急。
“对不起……”谢砚知道霍延年担心他,可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气愤,他上前抱住了霍延年,“我突然很气愤,我想起来昨天梦里有个人和我说对不起,说都还给我了。”
霍延年心底突然有个猜测,但不敢肯定,他吻住谢砚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安抚地蹭蹭:“我们继续相册。”
“好。”谢砚和霍延年坐在床边,相册放在腿上继续翻看,相册里的都是谢父谢母和原主的照片,俩人看得很细致,原主一开始有些羞涩,渐渐放开了,照片笑得都很灿烂。
“砚砚你们长得很像。”俩人虽然像但霍延年还是可以分清楚两个人,原主眼神没有谢砚清澈,不笑的时候嘴角向下,看着有股阴郁的感觉,而谢砚不笑的时候嘴角向上,会让人很容易产生好感。
“长大了的原主和我长得不像。”谢砚看过原主照片,他在这里待久了,原本偏可爱清秀的面貌一点点的恢复成了自己的样子,但他一直记得一开始手机里的屏幕照片。
俩人又翻了一遍,霍延年捏着相册的手顿了顿,他摸了摸最后一页的纸张,厚了。
“里面藏着一张。”霍延年肯定地说着找到了其中一个照片后面藏着的照片。
这张照片的小孩比上面的照片都小,谢父谢母抱着站在一棵梧桐树下。
仔细看里面的男孩很开心,笑得咧着嘴露出了还没长齐的小牙。
“砚砚你有没有发现,这张明显比上面所有照片年龄都小,拍照很活泼,反而后面年龄大了一点就害羞了,后面才开始一点一点转变。”霍延年一眼就指出了其中的不对劲,“砚砚,我觉得这张照片的里的人和别的照片里的不是同一个人。”
“这张里面的是我。”谢砚低着头,盯着霍延年手上的照片,意外的很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谢砚和霍延年迟迟呆在卧室里不出来,亲戚们想进去看看又不敢,谢母只好敲门问了问,她没有开门,怕夫夫俩又在偷偷腻歪。
“妈,你进来一下,有事想问问你。”门开了谢砚站在门口,眼眶发红,看着像哭过的样子。
“怎么了?是不是闹别扭了?”谢母紧张地问道,他看向屋子里的霍延年神色带着关心看着不像吵架。
“我们刚才在看以前的照片。”霍延年举着相册把那张藏起来的照片给谢母看了看,“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是在哪?您还记得吗?”
谢砚被霍延年握着手,俩人静静等待谢母的回答。
时间太久远,谢母甚至不记得还有这张照片,她认真地回忆了起来,终于想到了。
“这是在一个孤儿院门口拍的,小时候砚砚总是生病又瘦又小,我们也没带他出来过,所以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树,砚砚特别高兴我们就拍了一张。”
“那天好像是我公司组织的什么献爱心活动,去完回来砚砚你还害怕,几天都很奇怪,后来慢慢也就好了,你胆子小以后也没再带你去过。”谢母回忆完,发现夫夫俩神色都有些奇怪,谢母忍不住问道:“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您先出去招呼客人吧,我陪砚砚呆一会。”霍延年说着把谢母送出了房间。
卧室里再次剩下他们两人,真相已经浮出了水面。
“孤儿院的院长说我是弃婴,是他在大门口捡到的,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有一年我顽皮把衣服弄得很脏,阿姨说我洗澡的时候又哭又叫,当天晚上就发高烧,烧了几天,醒来后就变得不怎么记得以前的事。”
“昨天在梦里说话的应该是他吧,他说对不起,都还给我了。是想说当年他调换了我们身份的事吧。”谢砚记得梦里他们穿的衣服并不一样,之后自己的衣服又破又脏,而他则穿着干净的衣服跟着谢父谢母离开了孤儿院。
“孤儿院是两个世界的重合点,他看着年龄比你大,但估计营养不良所以和你体型差不多。你在孤儿院长大替代了他的身份,他则替代了你的身份,也许他后来想通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把你带了回来,所以他才会说都还给你了。”霍延年分析着,也许是命运的安排,让谢砚和他之间一直连着条线。
知道真相的俩人心底压着的石头没了,但石头移开后的压痕还在,他们都知道这需要时间来慢慢修复。
有些事已经发生了,有些人不知道还在不在,谢砚和霍延年都知道他们不能一直纠结着真相,他们好不容易才能相遇重逢,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创造属于他们的未来。
谢母也不知道夫夫俩之间出了什么事,但小两口从卧室出来后上个厕所都要腻歪在一起,也不再去深想。
晚上送走了亲戚们,大家一起收拾残局,谢母忙了一天,疲惫地坐在沙发上。
“妈我帮你按摩?”谢砚犹豫了片刻在霍延年的鼓励上,踏出了亲近父母的第一步。
正在擦桌子的谢父哼哼两声,表示了自己不满。
“爸您累了吧,我来就好。”霍延年很懂地上去接替了谢父的活。
原本俩人只打算住个三天就回去,结果一住就住了一周,谢砚正在慢慢学习和谢父谢母相处,有些事不难,难的是心里的结解不开,现在谢砚的结开了。
初七谢砚和霍延年搬回了大房子,回到熟悉又隔音的环境,霍延年第一件就是拉着谢砚上楼玩耍。
不仅霍延年憋,谢砚其实也想,由着霍延年解锁了新耳朵,谢砚一时大意被带进了他拒绝入内的家庭影院,晕过去的前一秒谢砚发誓一定要把这间房拆了。
第二天谢砚是被霍延年亲醒的。
“几点了?”谢砚推开霍延年脑袋,“你是不是今天上班?”
“不急,我能路上吃饭。”
“……”
谢砚晕晕乎乎地又被搞了两次,累得眼睛都不想睁开,外面刺眼的阳光说明霍霸总上午迟到了。
“我要是你员工我肯定辞职。”谢砚含含糊糊地嘀咕。
“不,你一定很爱我,因为今天延迟一天假期。”霍延年给谢砚清理完,给谢砚嘴角的破口涂了药。
“……”昏君!
虽然霍霸总依旧不想去上班,初九的时候还是离开了暖和的被窝,去上班赚钱养媳妇儿。
很快到了元宵节,霍延年把谢父谢母接来一起过节。
一家人围在一起搓元宵,谢砚糊了霍延年衣服上几个白手印后,被剥夺了玩手机围观搓元宵不用干活的福利。
手机被霍延年随手丢在了沙发上,他们都没有看到群里凌希分享的八卦。
【治疗工作狂研究群(拼字群)】
【灵希希:狗仔好敬业,韩茉茉工作失误被领导训的视频贴到网上了。】
【灵希希:旁友们??人呢??】
【女装大佬:吃元宵,我老攻下的。】
【严人惨:林暴君要拉着我试婚床!!!!!!!怎么办???】
【女装大佬:试完告诉我使用感,我看看要不要和我老攻买一张。】
【灵希希:你们怎么都不爱吃瓜??@谢侦探砚砚出来吃瓜!】
【灵希希:你们都欺负我元宵没对象陪,只能陪爸妈看电视!!我要退群!!】
女装大佬继续吃元宵,谢砚搓着元宵继续祸害霍年年衣服,而严人惨大概已经在试婚床了。
半年后。
经过范钊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赢得了未来岳父岳母的喜爱,向凌希求婚成功。
【今天灵希希有老攻陪了吗群组】
【灵已婚:改群名!!!我要结婚啦!!!今天我就是合法同居了!!】
【灵已婚:叫啥好呢??大家快想啊!】
【灵已婚修改群名为“谁穿女装谁是狗”】
两秒后,灵已婚被女装大佬踢出了群。
谢砚收到灵希希求邀请的消息时正在店里试礼服,试去凌希婚礼的礼服。
“我去买个奶茶,他要出来了你们说一声。”霍延年刚进试衣间,谢砚一边回凌希消息一边去外面的奶茶店买两杯热奶茶,怕霍延年找不到自己便和店员说道。
奶茶店门口站着一对情侣,俩人牵着手一起等奶茶。
“我想要一杯布丁奶茶热的,三分糖再要一杯……”
“谢砚……哥哥?”
谢砚说话一顿,有些诧异地转头看去,站在他面前的情侣女生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而那张脸却意外的让他回忆起了不少事情。
“不好意思请问哪位?”谢砚故意这么说,好久没见了,韩茉茉又出现在了这个城市,无论对方是悔改了还是和原来一样,他都不想再有任何交集。
“再给我一杯燕麦奶茶,也要热的三分糖。”谢砚继续和店员说完,付了钱站在一边等着。
“我可以和你说两句吗?”韩茉茉盯着谢砚看了半天,直到谢砚奶茶都做好了,对方都没有打算说话,眼看着谢砚要里开了,韩茉茉忽然抓住了谢砚的胳膊。
“谢砚哥哥……我……”
谢砚甩开了韩茉茉的手,眼看着韩茉茉不依不挠,一道占有欲十足的声音喊道。
“韩茉茉你再碰我媳妇儿一下我就砍断你和你男人的手。”
不敢招惹霍延年,韩茉茉拉着男朋友迅速逃离了现场,只有奶茶店员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女人的名字好耳熟?好像以前网上吃过瓜?
“干嘛?太久没见舍不得了?”霍延年穿着新试的礼服让谢砚帅得移不开眼,但他头脑清醒,淡淡瞥了霍醋醋一眼。
“没有。只是我觉得你刚才的话有点耳熟?”谢砚微笑脸。
“哪句?”霍醋醋看到有个女人缠着谢砚,脱口而出的话,仔细回想一遍。
“……”
“晚上我写个检讨?砚砚你看多少字满意?”
凌希很快又被拉进了群里,而他们的群名再次更改为了【治疗工作狂研究群(拼字群)】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全文完!!!!!!!!我五千字!会有番外的!!
排行榜第一名日常空白,所以从二到四。[鹊]、大琳琳、祭七三人送大白兔奶糖唇膏,从官方旗舰店买的,看到的话从作者公告的读者群戳我一下。然后是最后一章订阅65,125,127名送小零食,更新番外的时候我把名字公布一下。喔我发红包大家抢一下!!!
我希望写每本文都会有进步,希望大家喜欢,下一本《穿成人鱼后被分配了老攻》求收藏,大概过完年更新,求收藏支持~我!超甜!】
番外一霸总排排坐
【治疗工作狂研究群(拼字群)】
【灵已婚:旁友们晚上出来浪否!】
【严人惨:出出出出!!】
【谢侦探: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还出来??】
【灵已婚:谁不出来谁是狗!】
【灵已婚:不准拖家带口!!!】
一个小时后某酒吧卡座坐着四位已婚男。
“今天我们不醉不归!”凌希举着酒杯站了起来,一口干完了一杯。
严仁诸跟着一口闷剩下的谢砚和岑净对视一眼,敷衍地喝了一口。
“范总出差几号回来?”岑净难得没穿小裙子出门,过肩的长发扎了个小揪揪在后脑上。
“估计还有三四天。”谢砚叹了口气,这范总出差不要紧,他们每天都陪凌希玩到凌晨,霍延年天天黑着眼圈头冒黑气等着他回去。
“我现在女装都要多擦一层粉,气色不好,你看我下巴还冒痘了,晚上才穿成这样出来的。”岑净捏了捏鼻梁,想穿小裙子。
谢砚和岑净都改喝果汁,俩人看向和凌希一起high的严仁诸,这货每天比凌希还兴奋。
“范总出差前特意拜托咱们有空陪陪凌希,林总答应了,估计是没想到凌希天天约我们出来。”婚后林总一直限制严仁诸和他原来的狐朋狗友们再接触,不仅如此晚上还有门禁,难得能正大光明外面浪,严仁诸收不住了。
“我去看看我老攻有没有偷偷抽烟。”岑静叹了口气,去抽查一下感冒的某人。
“一起。”这家是凌希新找的场子,音乐太吵,谢砚耳朵有点受不住。
俩人说了声去上厕所,溜去了外面,酒吧旁边有个露天的龙虾摊,三位霸总坐在塑料篮凳子上大眼瞪小眼。
谢砚带着霍延年去便利店买了罐咖啡续命。
“林总脸色好差……”谢砚捧着热咖啡喝了两口,看向不远处独自一人坐着的林总。
“别人媳妇儿都出来了,你要没出来,我脸色肯定也不好看。”霍延年扫过收银台边上的架子突然起身。
谢砚没管他继续喝咖啡,等人回来的时候,谢砚看他口袋鼓着一块。
“买什么了?”
“好东西。”霍延年神神秘秘,谢砚懒得猜他打了个哈气脑袋靠在霍延年肩膀上,“想回家睡觉……范总什么时候回来啊……”
“在催了,他再不回来我们几个打算打个飞的过去绑他回来。”
喝完咖啡谢砚清醒多了,他看着林总面色不悦地站了起来往酒吧走去,估计去逮人了。
“走走走。”谢砚拉着霍延年往外走。
霍延年刚准备说林宣都进去了他们能再呆一会,结果谢砚砚接了一句。
“我想吃小龙虾了。”
霍延年他们坐在人家老板的摊子上总要买点东西,几位超有钱点的又贵又多,放在桌上又都嫌弃不吃,简直暴遣天物。
“不干净。”霍延年阻止谢砚。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就让我吃几口呗。”谢砚撒娇拉着霍延年上去亲了一口。
被拖着回位置上,谢砚被剥夺了吃龙虾脑壳的权利,只能吃龙虾尾巴。
吃了几只霍延年就不给了,谢砚望着几大盘的龙虾嘴馋,眼不见为净,反正林总都进去了,干脆拉着霍延年也进了酒吧。
酒吧依旧吵吵闹闹,谢砚看到他们卡座围了一圈人欢呼,凑上去一看。
林总压着严仁诸正亲得火热,俩人熟若无人,一旁凌希站着手里拽着个皮衣男。
“怎么回事?”谢砚牵着霍延年的手过去喊着问道。
“他和严仁诸跳舞,被林总看见了!!”凌希指着他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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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完了。”谢砚耸耸肩。
谢砚和霍延年看他们亲了五分钟,林总横抱着严仁诸走了,酒吧里的人自发的给他们让道一边鼓掌一边起哄。
“回家?”霍延年凑在谢砚耳边放高音量。
“凌希还在那!!”谢砚接过霍延年丢给他的手机看了一眼。
霍延年在他们群里发了一张凌希拽着那个皮衣男的照片,范总一连发了几个感叹号,表示马上就回来,让他们赶紧把那个男人弄走。
还没玩够的凌希莫名其妙被他爸妈一个电话叫回了家,霍延年心情愉悦地搂着谢砚离开了酒吧。
“凌希走了,可以回家了。”谢砚朝着坐在外面的岑净他们说道,走近一看,俩人正套着手套啃小龙虾。
岑总表示看林宣和霍延年都不吃,他也就凹了个人设没吃。
霍延年笑眯眯地和吃货组再见,拉着谢砚上了车。
“时间还早反正你喝了咖啡不困,我们回去试试这个?”霍心机等谢砚系好安全带拍了拍鼓起来的口袋。
谢砚突然背后一冷,他手伸进霍心机口袋摸了摸,一个小方盒子。
“……”好像知道是什么了,谢砚拿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薄荷螺纹还有些颜色字。
“新出的,我觉得很可。”霍延年说完油门一踩,吃货组只见车尾灯一闪,车子就没影了。
另一边严仁诸被抱上车,他跨坐在林宣腿上攀着对方脖子,亲得火热。
“在车里做?”林宣问着手已经伸进了严仁诸衣服里。
“座位后袋里有东西。”严仁诸嗯了一声,陪着凌希几天他高兴归高兴,几天都精神好身体好,突然被林宣一勾,火气都上来了,只想先玩一玩。
林宣好像没听见,一只手扣住严仁诸准备拿东西的手,由着人不舒服地在他身上乱动。
十几分钟后,林宣从车上下来,在路边叫了辆计程车。而他车上严仁诸瘫在副驾上,眼睛发红,衣服凌乱,他呆坐着片刻后朝着车窗狠狠一砸。
就在刚才林宣把他准备工作全做到位了,就等着人进来了,人突然丢下车钥匙下去了,说了句要去公司加个班,让他自己开回去。
非常想要,又没有男人的严仁诸,憋着火整理好衣服,苦逼地回家独守卧室,他知道林宣故意在惩罚他和别的男人跳舞。
凌晨群里闪过一条消息。
【治疗工作狂研究群(拼字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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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林总错群?】
【严人惨:本人,我犯了点小错,被扔书房睡了,你们谁支援我一下?】
【灵希希:你这是给我们拼字联盟丢脸啊!!我宣布你可以换林总来你去他们群里蹲着。】
两秒后严人惨被踢出了群组。
第二天早上看到群消息的谢砚表示严人惨实惨。
【作者有话说:我觉得还有,但是我明天不更,好姐妹要出国留学要给她送行。
后台数了数抽中了,女修什么,爽爽趙,夏日飞扬送小零食,作者公告加群私戳下我~】
番外二林梧和林总和情敌嫂嫂
最近有一档选秀节目正在录制,网上期待值很高,某日有狗仔蹲在拍摄点附近,发现一名选手被豪车接送,车子居然开进了林氏林总名下的别墅,一夜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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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侦探:不信。】
【女装大佬:同意。】
【灵已婚:林总啥时候澄清?我赌你赢,赢的钱请大家恰饭。】
【女装大佬:可,我刚好新买了一件小裙子,穿给大家看。】
此时传闻中林总的出轨对象,正在化妆间化妆。
“别化了,我回去一趟。”林梧挡开化妆师的手,烦躁地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做发型的脑袋被他抓得乱糟糟。
好几个选手在后面排队进来,看到林梧急匆匆地跑了出来,眼妆只画了一边。
“有金主就是不一样,任性得很。”
“任性不了多久,狗仔都爆出来了,听说林夫人早些年的时候挺厉害的,估计有的是手段整他。”
“我听说那位林夫人家里生意出事了,林总拉了他们家一把,要是金主真喜欢他,媳妇儿也管不了啊。”
“嘘,你们都小声点,我刚从外面回来,看到林总的秘书在门口等着,别被他听见回头给我们穿小鞋。”
林梧对别人的想法完全不在意,没有什么比被亲哥棒打鸳鸯,叫情敌嫂子,还和亲哥传绯闻三了情敌嫂嫂更让人无语的了。
车子在狗仔队跟着一路开回了家,林梧站在亲哥家门口,不耐烦地等着狗仔追过来,秘书负责说话,他负责拍照。
“事情就是这样,这是我们林家的二少爷林梧……”秘书还在澄清,林梧拍了十几天的节目累都累死了,知道他身份狗仔不敢再乱写了,林梧直接走了。
他想回房间好好睡个好觉,一进家门,林梧就看见他情敌嫂子在厨房里做饭,他哥站在厨房门口戴着眼镜手里拿了张写满字的纸认真看着。
“我回来了。”林梧有气无力地说。
“嗯。”林宣回了一声,看都没看他弟一眼,而严仁诸正在炸丸子,没听见林梧的话。
“……”仿佛透明人的林梧心酸地上楼,不经意回头瞥了一眼,他哥和情敌嫂嫂抱一起亲着。
呵,也不怕丸子炸糊了。
被亲哥丢进什么表演训练班练了三个月,又被丢去学声乐,好不容易过年了,回家过了七天又被扔去了舞蹈班,林梧想向他哥证明自己对韩茉茉的爱绝对是认真并且长久的,结果过年回来被林宣压在电脑前看了半天的瓜。
失恋的他去上了半年的舞蹈班,缓过来了,反正都没事做,工作室早倒了,干脆参加几个选秀玩票。
节目还没播出呢,林梧就和亲哥传绯闻了,谁要和那个一心只有媳妇儿的暴君传绯闻啊??
林梧倒在床上,妆也没洗,想想自己没喜欢的人,连亲哥都嫌弃他眼瞎,难道回家一趟还要看别人秀恩爱,他活得好南啊。
他想起过年的时候他问他哥,怎么喜欢上严仁诸的。
他哥是这么说的,恨着恨着就爱了。
据说很久以前,林宣还未成年,正当叛逆的时候被小了几岁的严仁诸按在地上摩擦,从此之后就记恨上了。
一定要比他强壮,比他优秀,比他狠。
最后林宣就把自己狠进去了。
林梧也想谈个甜甜的恋爱,实在不行酸甜的恋爱也行,他想了想自己的仇人,曾经是谢砚,那货已经已婚了,剩下的就是欺骗他感情的韩茉茉,这货更不行。
所以呢?林梧突然想起来他表演班的老师,那个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男人。
他哥说的对,要比他强壮,比他出名,比他狠,到时候他也能把人按在地上摩擦!
N久后,林梧被曾经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男人按在床上摩擦后的第二天早上打电话给林宣。
“哥!!你骗我!”
“别嚎,你嫂子还睡着。”
“夜不归宿,晚上下班前我要看到你的检讨,不然停卡。”
“???”是亲哥吗?
番外三霍圆满霍美滋滋
谢砚和霍延年结婚三周年的前一天,凌希拉着谢砚去抓娃娃,谢砚抓了一堆回来,还没来得及和霍延年开口,俩人就上床玩耍了。
霍延年订了位置,俩人晚上一起在情侣间吃烛光晚餐。谢砚下午捯饬了一下自己,提着一袋娃娃和一袋文具准备先去趟孤儿院。
【霍超能写:等我一起去孤儿院,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谢甜甜:没事,我进去就出来,咱俩去那么多次了,没事的。】
【谢甜甜:好好开你会,你的新快递是不是又想被没收??】
【霍超能写:……卑微如我。】
【谢甜甜:您闭嘴。】
【霍超能写:我不管,我开完会就去孤儿院接你!!!】
【谢甜甜:么么哒。】
谢砚回完最后一句话,孤儿院到了,霍延年来接他谢砚让司机先回去了,自己拎着东西进去。
门卫换了位新的大叔,大叔认识谢砚,给谢砚塞了个橙子,谢砚进去后陪小朋友玩了一会,把橙子剥剥分了。
剥完橙子手很粘,谢砚出去洗手,洗手间的龙头坏了在修,谢砚记得菜地旁边有一个,就走到后门那洗了手。
来的几次后门都是关着,今天却是开着的,谢砚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后门前,他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深呼吸了一口,踏了出去。
脑袋突然晕了一下,谢砚睁眼的时候,头顶顶着阳光孤儿院几个字,他站在了大门口?
他转身回去,又是一阵晕眩,他回到了后门。
心里突然有股想法,谢砚再次走了出去,身后又变成了大门而原本的大门的街是他很久之前熟悉的样子。
谢砚下意识指腹摸了摸戒指,拦下来一辆计程车。
一个许久没提起过的地址说出了口,十几分钟后,计程车在一家花店门口停了下来。
谢砚站在花店门口许久未动,这里和他那天晚上关门回家时的状态一模一样,明明已经过去三年了,这里却没有变化。
“小谢啊?怎么这么晚才来开店啊?上午有好几个客人都问你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花店隔壁是家甜品铺子,老板娘是个胖乎乎中年妇人,很慈祥,平时会给谢砚送新做的甜品,谢砚也会每天下班的时候挑几枝花送给老板娘。
“有事耽搁了。”谢砚朝着老板娘笑了笑,有点想老板娘的甜品了。
“看你穿得这么正式,能猜得到,不知道怎么,感觉小谢你变年轻了。”老板娘打量着拿了一根泡芙棍给谢砚,“试试抹茶新口味。”
“谢谢。”
谢砚从门口的小黑板下面的木头抽屉找到了备用钥匙,打开了花店门。
手表的时间正常工作,谢砚亲手包了一束花,在卡片上写上to谢砚砚最爱的霍年年。
临走时谢砚在门口看了花店许久,从装修到插花的玻璃瓶,从包装纸到每一张卡片,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以后应该就看不到了,他想把这些好好留在记忆里。
拦计程车前谢砚送了老板娘一束花,离开了这里。
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想念那个在开会的男人。
原本冷清的孤儿院门口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谢砚付完钱捧着一束花下了车,和他们撞了个正着。
“哟,这不是谢砚嘛,捧着一束花过来,送谁呢?感谢院长平时那么偏心你吧?”说话的男人长得是女孩子喜欢的样子,但长了个鹰钩鼻,笑起来莫名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
跟着他一起的三个男人,普普通通,但谢砚都觉得很眼熟。
“穿得人模狗样,不知道还以为多厉害,其实不过是个花店老板。”个子最矮的男人打量着谢砚,眼里闪过不屑,再看到谢砚那张脸后脸上又浮出了一丝嫉妒。
谢砚想起来了,是那几个和他有仇的,看他们的样子现在混得不错。
“你们继续聊,我进去了。”谢砚懒得搭理他们,以后都见不到的人,没必要和他们多逼逼。
谢砚前脚刚走进去,后脚那几个男人就跟了上来,谢砚感受到熟悉的晕眩感后,一直安静的手机震了震。
【霍超能写:十分钟后见!】
谢砚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七分钟了,霍延年快到了。
“峰哥你昨天谈的项目多少万来着?一百多万?”
“三百万,谈成后提成有不少,到时候请你们吃饭。”
“小炜真羡慕你跟着峰哥在同一家公司,还是同一组,我们就没那么好运了,一天天的在电脑前忙那么久,才拿那点钱。”
“齐哥你谦虚了,你上个月刚买了套房,我们哪能和你比。”
几个人你恭维一句,我夸你一句,一边说一边朝着谢砚那看,声音大得生怕谢砚听不到似的。
谢砚没回室内,在窗户外面和小朋友们打了个招呼,就走向了大门口,就在这时一辆劳斯劳斯停在了大门口。
“那辆车是限量款,国内就只有三辆!峰哥你前几天不是说要买新车吗,有没有想好买什么牌子?”
“打算年后买房,车的话打算先买个中档的,等过段时间提成发了再换个高档车。”鹰钩鼻咳嗽了两声,没什么底气地回答,眼睛忍不住地看向那辆车,想上去推荐一下自己,万一能成为他客户,那他顶头看他不爽的上司也不敢再给他穿小鞋了。
鹰钩鼻理了理衣服,掏出名片往那走去,他刚迈出一步,就瞧见谢砚捧着花小跑了过去,从车里下来一位穿着考究的帅气男人抱住了谢砚。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车子就已经开走了。
鹰钩鼻追了出去,是他熟悉的街道,但长长的一条马路上却没有劳斯莱斯的影子。
【工作计划创新讨论群组】
【霍美滋滋:花束.jpg】
【霍美滋滋:结婚纪念日媳妇儿亲手包的花,送我的。】
【饭已婚:三周年恭喜。】
【林赢家:三周年恭喜。】
【岑大佬:三周年恭喜。】
晚上吃完饭回家,霍美滋滋把花瓶放在了俩人的卧室里,谢砚洗完澡出来,被塞了一叠厚厚的订起来的纸,第一页第一行检讨书三个字谢砚并不陌生。
“我什么时候让你写的?”谢砚翻了翻,感觉有一万字?霍延年把检讨当论文写呢??
“明天。”霍延年关灯扑倒了谢甜甜。
卧室垃圾桶里丢了一个快递盒,里面露出的清单最后一行写着喵喵裙全套。
【作者有话说:谢腰疼:说好的只是普通用品吗??哪来的小裙子????
霍圆满:卖家送的吧,望天。
谢腰疼:呵呵呵,那你提前准备的检讨怎么解释?
霍圆满:未卜先知?
谢腰疼:滚滚滚。
真的完结了!!番外结束了!!!!!爱你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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