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妙手回春啊大夫

老鲤和乌有在第二天早晨就告别了韦恩庄园。

        这个时候的布鲁斯还没有起床，老鲤也有故意挑选这个时间的用意。在管家的送别下，他们离开了这个离市区较远的地方，来到了哥谭市内。

        阿和老鲤一样都带上了一个遮挡样貌的兜帽，这所城市比想象中还要黑暗许多，独特的外貌是十分危险的。

        三人从市区逐渐往下走，出了属于富人的钻石区后，在过两条街道就是属于庶民的地盘。

        这里的建筑与市内截然相反，和旁边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

        它们外表残旧不堪，有些甚至是自己建起的木头或铁皮屋，潮湿与发霉的味道无时无刻钻入鼻腔，街角一些人群聚集的吵闹更是惹人心烦。

        这里是贫民区，哥谭的另一面。

        “跟着我。”

        阿在前面带路，在三人径直穿过街道，转入小巷子直走后，地方豁然开朗。

        一块不大的平地有两人站在一道门旁，一边的地上还坐着一个小孩。

        他们抬头看向从小巷出现的人，看见是阿后灰头满脸胡须的男子挥挥手，向他问好

        “医生！”

        “嗯……”阿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个称呼，不过也由着他们叫了。

        “又是中毒吗？”

        “对；他不小心摄入了水管的水。”

        一旁的棕发女人说道。她坐在地上头正晕的小孩，有些踹踹不安，担心这毒会不会夺取她孩子的性命。

        “……你们先进来吧。”阿皱起眉。他拿出钥匙打开门，先让病人进去。

        老鲤和乌有在旁边等所有人进去后才走入室内。

        小诊所里别有洞天，它比外表看起来都还有大上许多。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物品堆积的桌子，它右边是厕所门，左边就是两张白色病床。

        一些用具都放在窗边的推拉式的篮子里，只有一条的白灯管照亮了整个空间。

        “你们先坐着，我先去拿点东西。”

        阿先安抚了病人让孩子躺在床上，然后转身走到厕所门旁边的楼梯口，那里方向通往二楼。

        老鲤在这无事可做，就随意地和人聊起天来。在谈话里他们对阿赞许有加，并且十分感激他。

        “医生的事我们会保守秘密的。”

        留胡须的男人如此说道，他认真地看着老鲤。

        “啊……？呃，谢谢。”老鲤有些疑惑，他不明白哪里需要人保密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有些惊讶。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哥谭人会给出的承诺，在人的印象中哥谭人都十分务实又冷漠，而在他们口中听到承诺更是一种奢望。

        所以阿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看着从二楼走下的人，默默想着。

        老鲤和乌有都不懂医学，所以只能在旁边看着，或者帮忙拿东西。阿也只是在他身上抽了一管血和要了点唾沫。

        “能说话吗？有什么感觉？”

        “……晕；那是什么？”

        躺在病床上的男孩迷糊道，他眯眼看着天花板，接着像看到了什么东西，缓缓抬起手指向前。

        “……那什么都没有。”阿顺着看去，就看见白色的墙壁。

        “可是那……那个……”小孩看似很着急，接着他突然从床上缩了起来，像看见什么恐怖事物一般，疯狂往床的边缘挪动。

        接着男孩开始挥舞双手，像是要赶走一些什么东西一样，但他的面前明明只有空气。

        “走开……走开——！”

        男孩的动作越来越大，他几乎要摔下床去了，阿见此连忙道

        “老鲤，帮我按住他。”

        “啊、好。”

        在老鲤按住男孩挥动的手，他也叫乌有帮忙按住另一边；一旁的男女都有些惊慌地看着事情发生，他们看向阿，发现他正在准备一只针筒。

        “这个是镇定剂，要先让他冷静下来，不然他会伤到自己。”

        他如此说道，接着走进床边，打准机会扎入针注射了液体。

        小孩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安静地睡着了。阿在旁观察，等人睡着后检查了一下男孩的身体；没有任何外伤。

        刚才他的样子像极了看见幻觉，甚至还有些癫痫的症状，类似于嗑药后的情况，也就是里面的致幻剂成分。

        这让阿对于解药的开发又有新一步的进展，他拿起小手电筒，翻开男孩的眼皮观察。接着又测试了一下他的反应神经、脉搏等；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一一记录下情况，接着转头向那夫妻两人说

        “我需要点调个药，你们可以在这休息会。”

        接着他没有理会人，先一步离开了。老鲤便帮阿安抚家属，四人就这样又聊起了天；他发现乌有真的是活跃气氛的好手。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阿终于从楼上下来，他手拿着试剂，向人说：“费德先生，你的孩子对鸡蛋和牛奶过敏吗？”

        “没有。”

        “那好。这个试剂我现在打进去，他会在两个小时后可能有些咳嗽或者感冒的情况，但这都是正常的。但如果他开始发高烧，那马上把人带过来。”

        “好。谢谢医生。”

        送走一家三口后，阿转头看向老鲤两人，“楼上的住所，还有位置；过来吧。”

        于是三人一起走入狭小的楼梯间，来到二楼。

        正对梯口就有一扇小窗户，外面漆黑一片。左边的区域基本全是各种仪器和工具，是属于阿的工作区域。而右边就是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不过只占了空间一半不到。

        “你们可以选睡下面或者上面。”

        最后还是老鲤和阿一起，乌有选择一个人躺下面的病床。

        “你这里没有厨房吗？”

        老鲤转了半圈都没有看见灶台，奇怪地问到。

        “我又不会煮；呐，那个工作桌就是个开放式厨房。”

        所以你把厨房拿来当实验桌了是吧？！

        老鲤有些无奈道：“以后我来煮吧，你还有位置放你的东西吗？”

        “嗯……我可以挪开。”

        阿好久没吃别人做的饭了，于是手脚都快了些，只为了尝到饭菜的味道。

        老鲤在实验桌旁边还看见了个小冰箱，他打开门，却看见一瓶瓶的奇怪液体和几袋血液。

        “……”他默默地把门关上。

        “我去弄点菜吧。”老鲤说道，顺便拉起了放在背后的兜帽。

        “我和你一起，博士。”乌有突然道，这里附近很危险，他比较担心博士的安全。

        “嗯？好。”

        ……

        布鲁斯在阿那里取到情报后，他直接在开始搜查有关化学品的订单。

        因为他化验出来的成分，其实都属于可以合法订购的制品。凶手制作这些毒品先是拿人试毒，然后才投入贫民区的水管。

        这种向大量人偷毒的行为是一种社区实验，而这说明在试毒阶段凶手已经取得了成功。

        这个成功蝙蝠侠有点猜测，他在两具尸体均化验到致幻成分，含量不多，比起毒素来说非常稀少。

        有没有可能是这个新东西在最后阶段才出现，而这是凶手所追求的东西？

        他不太确定，不过有一件事十分清楚。

        这个社区实验十分成功，在阿的口中已经有非常多人无意地中毒；凶手不会停止行动，他会会追求更大的目标。

        可能是两个市区，又或者是公共场所，还是说——整个哥谭？

        一切皆有可能，蝙蝠侠现在正往哥谭的水务局赶去，希望一切都是他的误判。

        他赶去地方后直接从后门潜入，然后绕过了各种摄像头和保安，来到了水库这。

        一个巨大的方形水池，往下看去根本看不见底，并不是水太浑浊，而是太深。

        蝙蝠侠从铁楼梯跳下，他围着水池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

        检查了好几次，仍然没有东西，正当他想原路返回，他突然在不远处的小水管那看见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小箱子。

        那个黑色的小箱子就这样粘在细细的管子旁边，与管子的黄色的油漆十分不配，它身细的样子好像也随时会倒下，摇摇欲坠。

        蝙蝠侠靠近看看箱子。没有标志没有口子，就这样粘在那。

        等等，粘着？

        他马上用手拿住盒子扯它，结果盒子像是和什么贴到一起去了，怎么也弄不开。

        正当他疑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生后突然传来破空声，于是他马上躲开身体，转身看去。

        “是一只蝙蝠？喔喔……”

        那是一个头带着麻布口袋的男人，那布袋子被划开了眼睛和嘴，但依然看不清里面人的外表。

        他的脖子还套着绳子，一手拿着一个巨大的镰刀，一手背在身后，姿势诡异地看着蝙蝠侠。

        两人的距离不到两米，蝙蝠侠眯眼看去，“稻草人。”

        “那么蝙蝠，你会恐惧吗？”

        稻草人根本不理会，他直接用伸出背过的手，那衣袖下面喷出了气体，蝙蝠侠根本不动任由气体包围着他。

        “你——？！”

        那人似乎很惊讶为什么有人会不躲开，然后蝙蝠侠就以拳头告诉了他答案：他不会恐惧。

        咚！！

        一声让人牙酸的撞击，同时还有重物被打落在地的巨响。稻草人被一拳打得神志不清，他挥动双手求饶道

        “等等蝙蝠，等等！”

        蝙蝠侠根本不等人解释，他利用绳勾枪绑起稻草人的脚，然后向高处发射。

        人被力量拉到了高空，蝙蝠侠拉着绳索成45度角，而人则无助地垂直倒挂在天花板上，疯狂挥臂求饶。

        面对这些，蝙蝠侠只是说

        “告诉我你知道的，否则我会松手。”

        他的嗓子依旧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沙哑，在威胁人时更有一种威力；让人恐惧的威力。

        “我说、我说！”

        稻草人欲哭无泪，选择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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