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92章

老板娘：“孩子，这雨越下越大，要不就先别走了，等雨小点了再走。”

        黎瑶：“不了，一会儿雨越下越大，就不好回家了。”

        老板娘：“那……给你把伞，别淋湿了。”

        ――

        安逸：“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黎瑶：“啊？”

        安逸：“真淘气。”

        黎瑶：“原来是说你的猫。”

        安逸：“你不是本地的？――肯定不是。”

        黎瑶：“嗯。”

        安逸：“你不嫌弃这？”

        黎瑶：“躲个雨而已。”

        安逸：“要是不想被吓到，就早点离开。这的小孩都不喜欢这里，看到这些垃圾了吗，就是他们扔进来的。这屋有主人了，是位奶奶，姓肖，肖奶奶自从儿子和孙女去世后就精神失常了，很多小孩看了都怕。经常欺负她。因为她常常把人认为她的孙女。”

        黎瑶：“那你怕吗？”

        安逸：“不怕。她和我一样，也是可怜人啊。我要走了。”

        黎瑶：“给你吧，你都湿透了。”

        安逸：“不用，我家就在附近。”

        ――

        肖奶奶：“进进……”“吃。”

        ――

        黎瑶：“奶奶，我走了。”

        肖奶奶：“早些回来。”

        ――

        黎瑶：“妈？你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林秋月：“没事了就回来了。”

        黎瑶：“今天吃些什么？”

        林秋月：“你还没做饭？”

        黎瑶：“没。刚才午餐出去吃饭，下了大雨，在外面待了一下午，还没有开始做饭。”

        林秋月：“行了，淋湿了没有？”

        黎瑶：“一点。”

        林秋月：“好了，先去洗澡吧，今天我们出去吃。”

        黎瑶：“行。”

        ――

        林秋月：“你之前那个档案给招生办主任看后，人家同意你入学了。”

        黎瑶：“嗯。什么时候开学？”

        林秋月：“今天二十一号，二十九号去学校报道。另外恭喜你，你进了附中的精英班，七点就要到校。”

        黎瑶：“啊？”

        林秋月：“哈哈哈……看你那表情。你不乐意？”

        黎瑶：“没有。就是时间太早了。”

        林秋月：“加油，相信你可以的。”

        黎瑶：“……”

        ――

        安逸：“那个……不好意思，我赶时间，抱歉了。”

        黎瑶：“唉……”

        林秋月：“走吧。”

        黎瑶：“嗯。”

        ――

        黎瑶：“老板娘。我来还伞了。”

        老板娘：“行。你放那吧。”

        黎瑶：“那我走了。”

        ――

        肖奶奶：“哎哎哎……”

        黎瑶：“你们干嘛呢？有这么欺负老人的吗。你们是不是欠收拾？”

        小孩：“要你管？你家住大海啊？我们走。”

        黎瑶：“奶奶，有没有受伤？”

        肖奶奶：“珊珊？你怎么回来了？回来怎么也不和奶奶说一声？”

        黎瑶：“奶奶，我不是你孙女，我……我……那个……”

        肖奶奶：“啊？你那么久不回来，奶奶想死你了。”

        黎瑶：“奶奶，我不是你孙女，我是……您孙女的同学，她……让我回来看看您。她就不回来了。”

        肖奶奶：“怎么会呢？她之前还给我打电话说她快到家了，怎么突然就不回来了？她是不是在学校里有事情？”

        黎瑶：“对！她是优秀代表，被留下来……”

        肖奶奶：“是嘛？我孙女那么厉害呢？”

        黎瑶：“可不是嘛。她在学校总是被老师表扬。”

        肖奶奶：“可惜我熬了那么一大锅的粥，我还做了饭，都是她爱吃的。要不，你留下来吃午饭吧。”

        黎瑶：“那个奶奶……我还要回家的。”

        肖奶奶：“一小会儿，奶奶是不会害你的。”

        黎瑶：这是……她孙女？旁边的……军人是这个奶奶的儿子？

        黎瑶：“奶奶，珊珊的爸爸是军人？”

        肖奶奶：“对呀。是军人。”

        黎瑶：“真好。”

        肖奶奶：“她们好久都没回来看我这老太婆了，外面总有人乱说他走了。”

        黎瑶：（看见一等功）估计是真的。

        肖奶奶：“吃吃。回去你告诉珊珊，奶奶给她弄来了她以前很喜欢的书。多吃点，还想吃什么和我说。”

        黎瑶：“奶奶，珊珊让我来找你是想让我转达她的意思。”

        肖奶奶：“啥呀？”

        黎瑶：“她说。没得回来对不起，另外，她爱你，让你照顾好自己。”

        肖奶奶：“瞎操心，我好好的。”

        黎瑶：“是呀。”

        肖奶奶：“孩子，你教教我怎么用这个手机，我想和我孙女聊聊天。”

        黎瑶：“行。我教教您。”

        ――

        黎瑶：“奶奶，我走了。”

        肖奶奶：“行。路上注意安全。下次还来玩。”

        黎瑶：“嗯。明天我还来。”

        ――

        肖奶奶：珊珊，今天你同学来家里看我了，你放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微信语音）

        黎瑶：下次，我处理点事就回去了。

        肖奶奶：行。现在你很忙吗？我说那么多会不会影响你？（微信语音）

        黎瑶：没有，奶奶，我还想和你聊聊天。

        肖奶奶：好，那你要不要吃些什么？我做了让你同学送过去给你？（微信语音）

        黎瑶：不用了，我在这里挺好的，您注意身体。

        ――

        黎瑶：“我怎么有点羡慕人家。”

        ――

        黎瑶：“给我打包吧。”

        服务员：“行，您拿好。”

        ――

        黎瑶：“肖奶奶，我又来了。”

        肖奶奶：“诶。来了，怎么还买东西来了？”

        黎瑶：“给您尝尝。”

        肖奶奶：“进屋。”

        黎瑶：“奶奶，过几天我们就要开学了，我到周末再来看您。”

        肖奶奶：“可以。好久没有人来我这里了。好好学习。”

        ――

        倪雅：“今天没有人送你们来学校呀？”

        邹明松：“倪雅姐早。”

        倪雅：“他也初中了？”

        邹明松：“嗯嗯。”

        安逸：“走了，别墨迹了。”

        ――

        刘洋：“各位同学，新学期好呀。”

        同学们：“老师好。”

        刘洋：“我废话也不多说。暑假作业我就不收了，也不检查，我了解你们，我放心。这个学期呢，我们班转来了一个转校生，我们掌声欢迎一下这位同学。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黎瑶：“大家好，我叫黎瑶。”

        刘洋：“没了？”

        黎瑶：“没了。大家还想知道什么吗？”

        刘洋：“那个……安逸她们组还有位置，你就做那个位置吧。安逸，你多多照顾一下新同学。”

        安逸：“行。”

        黎瑶：“你好。”

        安逸：“这位同学，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黎瑶：“前几天，在肖奶奶家躲雨。”

        安逸：“哦。”

        安逸：是她。

        黎瑶：“那个……你可以和我说说一些关于肖奶奶的事吗？”

        安逸：“下课先。”

        黎瑶：“嗯。”

        ――

        安逸：“肖奶奶有两个儿子，一个孙女。她早年丧夫，后来大儿子死在了车祸，二儿子死在了战场，她的那个孙女坐在她大儿子的车里，也死了。后来她就疯了，还认为他们都还在。有时候发疯的时候，大家都怕她。”

        黎瑶：“这样。你叫什么名字？”

        安逸：“安逸。你的名字就不用告诉我了，黎瑶。”

        黎瑶：“你和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好像。”

        安逸：“哪像？”

        黎瑶：“不知道，感觉上的像。”

        安逸：“有照片吗？”

        黎瑶：“抱歉，我不小心弄丢了。所以，我才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但她好像和你一样，头发微卷，黑色的桃花眼，有些像混血。”

        安逸：“是嘛？那真是缘分。她应该很漂亮。”

        黎瑶：“在我记忆里，她是这样的。”

        安逸：“她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黎瑶：“邹挽。她的名字。”

        安逸：“人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了，你还记得名字做什么？”

        黎瑶：“有些人就是忘了声音，忘了长相，但依旧还记得名字的。”

        安逸：“是呀。你初来乍到，有时间我在带你熟悉熟悉校园。”

        黎瑶：“你们学校挺大的。”

        安逸：“对呀。z国最大的中学，堪比一所普通的大学。”

        黎瑶：……

        ――

        安逸：“中午了，你要吃些什么？”

        黎瑶：“随便，你给个建议？”

        安逸：“学校的咖喱饭好吃。”

        黎瑶：“那可以，今天中午我们就吃这个。”

        ――

        安逸：“你来干嘛？”

        邹明松：“不行么？”

        黎瑶：“这位是？”

        安逸：“我表弟。”

        黎瑶：“你好。”

        邹明松：“你们打招呼都那么老套的吗？”

        安逸：“咋地，你吃了安眠药进化了？”

        邹明松：“你好吵。”

        安逸：“上别桌去，那么多的位置就偏偏和一堆女人坐一块。”

        邹明松：“切。”

        ――

        齐正扬：“特大新闻。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选择先听哪个？”

        同学们：“好消息。”

        安逸：“你看，这就是我们班的真实情况。”

        齐正扬：“好消息就是我们又要换政治老师了。”

        同学们：“那坏消息呢？”

        齐正扬：“坏消息是，欧副校长回来了。”

        同学们：“咦――”

        黎瑶：“他们怎么了？”

        安逸：“在初二上册，我们欧副校长回家生孩子，我们就换了政治老师。她……比我们现在的政治老师还要具有压迫感。”

        黎瑶：“无所谓，我不犯错就行。”

        安逸：“少年，你太天真了。”

        老板娘：“孩子，这雨越下越大，要不就先别走了，等雨小点了再走。”

        黎瑶：“不了，一会儿雨越下越大，就不好回家了。”

        老板娘：“那……给你把伞，别淋湿了。”

        ――

        安逸：“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黎瑶：“啊？”

        安逸：“真淘气。”

        黎瑶：“原来是说你的猫。”

        安逸：“你不是本地的？――肯定不是。”

        黎瑶：“嗯。”

        安逸：“你不嫌弃这？”

        黎瑶：“躲个雨而已。”

        安逸：“要是不想被吓到，就早点离开。这的小孩都不喜欢这里，看到这些垃圾了吗，就是他们扔进来的。这屋有主人了，是位奶奶，姓肖，肖奶奶自从儿子和孙女去世后就精神失常了，很多小孩看了都怕。经常欺负她。因为她常常把人认为她的孙女。”

        黎瑶：“那你怕吗？”

        安逸：“不怕。她和我一样，也是可怜人啊。我要走了。”

        黎瑶：“给你吧，你都湿透了。”

        安逸：“不用，我家就在附近。”

        ――

        肖奶奶：“进进……”“吃。”

        ――

        黎瑶：“奶奶，我走了。”

        肖奶奶：“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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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瑶：“妈？你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林秋月：“没事了就回来了。”

        黎瑶：“今天吃些什么？”

        林秋月：“你还没做饭？”

        黎瑶：“没。刚才午餐出去吃饭，下了大雨，在外面待了一下午，还没有开始做饭。”

        林秋月：“行了，淋湿了没有？”

        黎瑶：“一点。”

        林秋月：“好了，先去洗澡吧，今天我们出去吃。”

        黎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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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秋月：“你之前那个档案给招生办主任看后，人家同意你入学了。”

        黎瑶：“嗯。什么时候开学？”

        林秋月：“今天二十一号，二十九号去学校报道。另外恭喜你，你进了附中的精英班，七点就要到校。”

        黎瑶：“啊？”

        林秋月：“哈哈哈……看你那表情。你不乐意？”

        黎瑶：“没有。就是时间太早了。”

        林秋月：“加油，相信你可以的。”

        黎瑶：“……”

        ――

        安逸：“那个……不好意思，我赶时间，抱歉了。”

        黎瑶：“唉……”

        林秋月：“走吧。”

        黎瑶：“嗯。”

        ――

        黎瑶：“老板娘。我来还伞了。”

        老板娘：“行。你放那吧。”

        黎瑶：“那我走了。”

        ――

        肖奶奶：“哎哎哎……”

        黎瑶：“你们干嘛呢？有这么欺负老人的吗。你们是不是欠收拾？”

        小孩：“要你管？你家住大海啊？我们走。”

        黎瑶：“奶奶，有没有受伤？”

        肖奶奶：“珊珊？你怎么回来了？回来怎么也不和奶奶说一声？”

        黎瑶：“奶奶，我不是你孙女，我……我……那个……”

        肖奶奶：“啊？你那么久不回来，奶奶想死你了。”

        黎瑶：“奶奶，我不是你孙女，我是……您孙女的同学，她……让我回来看看您。她就不回来了。”

        肖奶奶：“怎么会呢？她之前还给我打电话说她快到家了，怎么突然就不回来了？她是不是在学校里有事情？”

        黎瑶：“对！她是优秀代表，被留下来……”

        肖奶奶：“是嘛？我孙女那么厉害呢？”

        黎瑶：“可不是嘛。她在学校总是被老师表扬。”

        肖奶奶：“可惜我熬了那么一大锅的粥，我还做了饭，都是她爱吃的。要不，你留下来吃午饭吧。”

        黎瑶：“那个奶奶……我还要回家的。”

        肖奶奶：“一小会儿，奶奶是不会害你的。”

        黎瑶：这是……她孙女？旁边的……军人是这个奶奶的儿子？

        黎瑶：“奶奶，珊珊的爸爸是军人？”

        肖奶奶：“对呀。是军人。”

        黎瑶：“真好。”

        肖奶奶：“她们好久都没回来看我这老太婆了，外面总有人乱说他走了。”

        黎瑶：（看见一等功）估计是真的。

        肖奶奶：“吃吃。回去你告诉珊珊，奶奶给她弄来了她以前很喜欢的书。多吃点，还想吃什么和我说。”

        黎瑶：“奶奶，珊珊让我来找你是想让我转达她的意思。”

        肖奶奶：“啥呀？”

        黎瑶：“她说。没得回来对不起，另外，她爱你，让你照顾好自己。”

        肖奶奶：“瞎操心，我好好的。”

        黎瑶：“是呀。”

        肖奶奶：“孩子，你教教我怎么用这个手机，我想和我孙女聊聊天。”

        黎瑶：“行。我教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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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瑶：“奶奶，我走了。”

        肖奶奶：“行。路上注意安全。下次还来玩。”

        黎瑶：“嗯。明天我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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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奶奶：珊珊，今天你同学来家里看我了，你放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微信语音）

        黎瑶：下次，我处理点事就回去了。

        肖奶奶：行。现在你很忙吗？我说那么多会不会影响你？（微信语音）

        黎瑶：没有，奶奶，我还想和你聊聊天。

        肖奶奶：好，那你要不要吃些什么？我做了让你同学送过去给你？（微信语音）

        黎瑶：不用了，我在这里挺好的，您注意身体。

        ――

        黎瑶：“我怎么有点羡慕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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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瑶：“给我打包吧。”

        服务员：“行，您拿好。”

        ――

        黎瑶：“肖奶奶，我又来了。”

        肖奶奶：“诶。来了，怎么还买东西来了？”

        黎瑶：“给您尝尝。”

        肖奶奶：“进屋。”

        黎瑶：“奶奶，过几天我们就要开学了，我到周末再来看您。”

        肖奶奶：“可以。好久没有人来我这里了。好好学习。”

        ――

        倪雅：“今天没有人送你们来学校呀？”

        邹明松：“倪雅姐早。”

        倪雅：“他也初中了？”

        邹明松：“嗯嗯。”

        安逸：“走了，别墨迹了。”

        ――

        刘洋：“各位同学，新学期好呀。”

        同学们：“老师好。”

        刘洋：“我废话也不多说。暑假作业我就不收了，也不检查，我了解你们，我放心。这个学期呢，我们班转来了一个转校生，我们掌声欢迎一下这位同学。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黎瑶：“大家好，我叫黎瑶。”

        刘洋：“没了？”

        黎瑶：“没了。大家还想知道什么吗？”

        刘洋：“那个……安逸她们组还有位置，你就做那个位置吧。安逸，你多多照顾一下新同学。”

        安逸：“行。”

        黎瑶：“你好。”

        安逸：“这位同学，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黎瑶：“前几天，在肖奶奶家躲雨。”

        安逸：“哦。”

        安逸：是她。

        黎瑶：“那个……你可以和我说说一些关于肖奶奶的事吗？”

        安逸：“下课先。”

        黎瑶：“嗯。”

        ――

        安逸：“肖奶奶有两个儿子，一个孙女。她早年丧夫，后来大儿子死在了车祸，二儿子死在了战场，她的那个孙女坐在她大儿子的车里，也死了。后来她就疯了，还认为他们都还在。有时候发疯的时候，大家都怕她。”

        黎瑶：“这样。你叫什么名字？”

        安逸：“安逸。你的名字就不用告诉我了，黎瑶。”

        黎瑶：“你和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好像。”

        安逸：“哪像？”

        黎瑶：“不知道，感觉上的像。”

        安逸：“有照片吗？”

        黎瑶：“抱歉，我不小心弄丢了。所以，我才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但她好像和你一样，头发微卷，黑色的桃花眼，有些像混血。”

        安逸：“是嘛？那真是缘分。她应该很漂亮。”

        黎瑶：“在我记忆里，她是这样的。”

        安逸：“她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黎瑶：“邹挽。她的名字。”

        安逸：“人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了，你还记得名字做什么？”

        黎瑶：“有些人就是忘了声音，忘了长相，但依旧还记得名字的。”

        安逸：“是呀。你初来乍到，有时间我在带你熟悉熟悉校园。”

        黎瑶：“你们学校挺大的。”

        安逸：“对呀。z国最大的中学，堪比一所普通的大学。”

        黎瑶：……

        ――

        安逸：“中午了，你要吃些什么？”

        黎瑶：“随便，你给个建议？”

        安逸：“学校的咖喱饭好吃。”

        黎瑶：“那可以，今天中午我们就吃这个。”

        ――

        安逸：“你来干嘛？”

        邹明松：“不行么？”

        黎瑶：“这位是？”

        安逸：“我表弟。”

        黎瑶：“你好。”

        邹明松：“你们打招呼都那么老套的吗？”

        安逸：“咋地，你吃了安眠药进化了？”

        邹明松：“你好吵。”

        安逸：“上别桌去，那么多的位置就偏偏和一堆女人坐一块。”

        邹明松：“切。”

        ――

        齐正扬：“特大新闻。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选择先听哪个？”

        同学们：“好消息。”

        安逸：“你看，这就是我们班的真实情况。”

        齐正扬：“好消息就是我们又要换政治老师了。”

        同学们：“那坏消息呢？”

        齐正扬：“坏消息是，欧副校长回来了。”

        同学们：“咦――”

        黎瑶：“他们怎么了？”

        安逸：“在初二上册，我们欧副校长回家生孩子，我们就换了政治老师。她……比我们现在的政治老师还要具有压迫感。”

        黎瑶：“无所谓，我不犯错就行。”

        安逸：“少年，你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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