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战斗公鸡，落荒而逃

　　二妮很快就换好了衣服，不过她现在也没有精神，整个人蔫蔫儿的，就窝在张氏的怀里面。

　　“二妮，熊大在院子里面等着你玩儿呢，我们现在出去好不好？”秦蓁看着情绪很差的小姑娘，柔声地说着。

　　“我不想出去。”二妮伸出手拉了一下秦蓁的手，但是她现在不想出去。刚刚出门的时候就被秦美丽给推到了，这次再出去要是遇到了怎么办？那些堂哥堂姐们都是坏蛋，以前就老是喜欢欺负自己和姐姐两个人。

　　二妮虽然年龄小，但是很多事情她都明白。以前在老宅的时候，她和姐姐两个人就是被欺压的对象。老宅里面除了大妮二妮还有三个姑娘，其中老大就是秦美丽，大妮二叔家的大姑娘，也是从小被给予厚望的那一个。

　　排行在老二老三的则是三叔家的秦小花秦小草两个人，大妮比秦美丽小，但是比秦小花要大一些；二妮则是年龄最小的。

　　孙子则只有一个，就是二叔家的秦洪山，可谓是全家的宝贝蛋子。因为到目前为止，秦锁柱就只有这么一个金孙子。所以从小到大，那是恨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热了……

　　不过秦小花和秦小草两个人，虽然都是姑娘家的，但是在家里的日子比当初的大妮二妮要好过得多了。因为两个人的娘是何秀红，是何珍珠的侄女儿。

　　到底是有着亲戚关系，何珍珠还是很喜欢字节小儿媳妇儿的，再加上何秀红的嘴巴能说会道，天天把何珍珠给哄得喜笑颜开的。所以何珍珠对这两个孙女，还是很不错的。

　　所以秦锁柱家，也就是大妮一家人是可怜之人，大妮和妹妹二妮则是小可怜。

　　这一次被二妮跟秦有文打了一顿，秦洪山和秦美丽两个人就赶紧跑回去在告状了，添油加醋地扭曲了一番事实，愣是把自己两个人说成是无辜之人，还说了大妮二妮有多么的嚣张。

　　“乖孙女啊，不哭不哭了，奶奶找她去，我看她秦大妮子还能够不认我这个奶奶了！这一次她做错了事情，奶奶一定会好好教训她一下！”何珍珠一看自己的宝贝孙子和孙女都被欺负了，这个人还是秦大妮，那怎么得了呢？何珍珠马力全开，哄了一下两个金蛋就出门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结果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秦蓁的心情就非常不好。前面因为自己怀孕的缘故，结果被何珍珠给恶心的都开始孕吐了，现在他们一家人又开始作妖了。

　　秦蓁心里面知道，今天肯定会发生一场“恶战”，所以先给孩子们抓了一把糖果，然后让孩子们一会儿去村长家，把早上发生的事情给学一遍。

　　秦蓁也不是让小孩子编瞎话骗人什么的，只是让孩子们说出事实，仅此而已。

　　何珍珠现在心里面是特别厌恶秦蓁，因为她的到来，让大妮一家子都改变了。原来是自己瞧不起的人，现在竟然成了高高在上的，这中间巨大的落差，让何珍珠心里面特别不平衡。

　　尤其是本来离开了自己家，她们的日子就应该过得非常的凄惨；但是现在没有想到，人家的日子越来越好，自己家却是越来越差劲儿了。这种不平衡，或者说是仇富心理，让何珍珠有点失去了理智。

　　何珍珠的三个儿子，老大秦老实真的是非常老实，在家里勤劳能干，踏踏实实做事。但是因为一张嘴巴不会能言善道，不会哄何珍珠开心，所以就不得她的喜欢，最后被逼迫的不幸去世了。

　　老二秦富贵则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天天游手好闲的。以前秦老实还在活着的时候，田里面的活儿都是他和亲爹秦锁柱两个人去忙活的，老二基本上就没有去地里面忙活过。

　　老三秦宝贵则是何珍珠的心尖宝，所以才会把自己的娘家侄女给嫁过来当自己的儿媳妇儿。但是老三这个人在家里也帮忙干活，但是问题是他在家的时间比较短。一年的功夫，绝大多数的时间都跑去镇子上了，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但是每次要是在家里面的话，他还是会去地里面帮帮忙。

　　现在因为秦老实离开了，张氏娘几个也被赶出来了，所以秦家不管是田里面的活儿还是地里面的活儿，现在都没有人干了。秦富贵这个人是懒散惯了，让他去地里面干活，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田地没有照顾好，自然庄稼就收成不好。

　　现在一家人看着张氏娘几个人气色红润，特别是两个小孩子穿得也好，心里面就更加羡慕嫉妒恨，觉得那些钱要是自己的该有多好。所以现在知道自己的娘要去那边为孩子“讨回公道”的时候，大家心里面隐隐很欢呼雀跃，想要这一次坑点银钱回来。

　　所以看着何氏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门，大家都没有拦着，两个媳妇儿还赶紧跟着去了，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事儿，还能够帮个忙。

　　秦蓁还在小声地哄着二妮呢，本来二妮以前在老宅那边就是被欺负的，性格很内向，有点儿沉默寡言。现在跟着秦蓁住了一段时间，再加上秦蓁的鼓励，比以前要好些了。但是现在明显能够感受到，她现在心里面还是有点怕老宅那边的人。

　　院子外面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本来何珍珠就眼红秦蓁家的大房子，她甚至在心里面幻想过，自己一家人住在里面的场景。所以这一次看着门在开着，直接就进来准备破口大骂的。

　　她现在已经完全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想到今天是正月初一，大过年的，直接跑到人家家闹事情。

　　“秦大妮，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居然敢打你姐姐，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啊？”何珍珠直接就跑来在大门口开始骂起来了。

　　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村子里面的人都是在家里，只有孩子们串门，所以有的在院子里面看到何珍珠怒气冲冲跑过来的时候，就跟在后面准备过来看热闹了。

　　何珍珠身上穿着一件洗的都快要看不出来颜色的衣裳，看来是今年家里面条件确实不好，要不然大过年的也不会穿的这么磕碜。不过衣服虽然旧一点，但是上面没有补丁，这在农村里面已经很不错了。因为很多人的衣裳上面都是大补丁连着小补丁，根本就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式了。

　　何珍珠脸上比较瘦，因为常年都喜欢发火那种的，所以就导致了她的面相看着是非常的尖酸刻薄，小孩子看了就会害怕。

　　秦蓁想到了以前湖南台的神剧，每次寒暑假都会热播的《还珠格格》里面的容嬷嬷，但是何珍珠那是比容嬷嬷还要容嬷嬷的人，真是难为了那一大家子人，要天天对着这样的脸。

　　外面还有人在看热闹，刚才吃了糖果的孩子都已经跑出去了，要去村长家传话了。

　　秦翊还是第一次碰到何珍珠，这么胡搅难缠的一个老太太。如此的粗鄙不堪，跟隔壁家的秦奶奶真的是天壤之别。

　　“这个老太太，你这大年初一跑到我们家来骂人，你是不是早上还没有睡醒？”秦蓁看着何珍珠就来气，胃里面隐隐有种犯恶心。上一次就是因为她，自己才开始孕吐，想起来那种感觉，秦蓁一辈子都不想看到这张脸。

　　“你个小chang妇，都是你这个黑心眼的人，才把大妮二妮两个给带坏了。小小年纪不学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现在连比自己大的姐姐都动手，以后还得了？我这个奶奶还在活着呢，她就这么猖狂！”何珍珠那手指着秦蓁，说话的时候，口水就要喷出来了。

　　“你有病吧，大年初一就满嘴喷粪，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嘴巴缝起来，以后就不要再说话了。”秦蓁真的很讨厌这个老太婆，所以这次说话也不客气了。

　　站在院子门口听着的人都惊呆了，都没有想到，原来柔柔弱弱的这个秦姑娘，哦，不，是这个小娘子，骂人的话，竟然也不带一个脏字。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不讲理的老太太。把自己的儿子逼死了，然后要断了自己儿媳和孙女的活路，你的心就这么狠吗？以后等你下去了，就不怕秦家的列祖列宗不放过你？还有，以后你要是到了下面，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自己死去的儿子？”

　　“你晚上就没有做梦吗？没有梦到你儿子质问你，为什么这么对待他们一家子吗？”秦蓁连着问了好几句，只把何珍珠给说得面色发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还有点儿发颤。

　　诛心嘛，谁不会啊？现在是古代，特别信鬼神，特别是秦老实的死，何珍珠是要负很大一部分的责任的。再加上以前的时候，她确实心都偏到了一边了，所以现在听着秦蓁连着问，心里面也有点害怕。

　　“对啊，珍珠婶子，你就不要无理取闹了好不好？这大过年的，还让不让人家好好过个年了？今天早上的事情，我们家大宝刚才都说了，是你们家美丽，看着人家二妮头上的珠花好看，竟然就上手抢了。”

　　“美丽今年都十岁了，居然去抢四岁堂妹头上的珠花，这做的也是太过分了。虽然美丽长得很美丽，但是小小年纪，心眼就这么坏，就算长得再漂亮，以后谁家敢娶了回去做媳妇儿呢？”一个婶子早就看不惯何珍珠了，心疼秦老实，年纪轻轻就去了，结果自己的妻儿现在还要被自己的老娘给欺负。

　　“再说了，现在你们两家早都已经断亲了，现在你还过来充当长辈，是不是有点晚了？现在有时间啊，还是好好教教美丽，一个好好的姑娘家的，心高气傲的，这可不是啥好事儿。”这个婶子说话的时候，秦蓁也在看着她。

　　这个婶子她记不起来是哪个了，不过这明显是对着自己家的，所以秦蓁对着她笑了笑。

　　村子里面其实多户人家，还有很多是讲事理的，并不是都像何珍珠一家子这么不讲理。

　　“对呀，珍珠婶子，你看看你们两家都已经断亲了，你们都没有关系了。大妮二妮两个孩子，我们都是看着长大的，都是好孩子。现在人家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了，你们就不要天天过来找麻烦，打扰人家生活了。”另一个婶子也开口了。

　　何珍珠刚才被秦蓁的几连问给问得心都在颤抖，但是后面看着大家都在说自己家的不对，说美丽的不好，她心里面就不舒服了。刚才的那点愧疚和心虚都没有了，直接就开怼了。

　　“你们几个都给老娘闭嘴！秦老实是我儿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老娘让儿子就做事情，这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你们不让自己儿子上山砍柴？你们不收自己儿子挣的钱？怎么到了老娘这里，都是错了？”

　　“还有我们家美丽，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吗？我知道，你们一个二个都是羡慕嫉妒恨，家里面的姑娘没有我们家美丽长得好看。我们家美丽，以后肯定是去镇子上享福的，用不着你们这些长舌妇来说她不好。”何珍珠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大孙女，长得好看，以前到处说，这大孙女长得像自己，跟自己年轻的时候一个样。

　　刚才说话的人被何珍珠这么说，脸上都不好看了。

　　“珍珠婶子，你看看你都做得什么事情，以前的时候你虐待儿媳妇儿，前年把老实给逼死了，然后把儿媳孙女都给赶出去不顾她们的死活。这件事情被传的十里八村都知道了，回娘家的时候，我娘家人都向我打听这件事情，说出来真是丢人。”

　　“这两年，明显的人家别村的姑娘都不愿意嫁进来，人家爹娘都怕自己的姑娘嫁过来，遇到你这样的恶毒婆婆。还有村子里面大奎的儿子，人家去年都快要定亲了，结果人家不知道哪里打听到了这件事情，结果这门亲事就没了，这不都是拜婶子您所赐吗？”那个第一个帮秦蓁说话的婶子，秦蓁不知道是谁家的，反正就看她一张嘴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对啊，珍珠婶子，你这个事情做得太不厚道了，现在这个事情好不容易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大过年的，赶紧回家吧，给自己也留个体面。”

　　“对，去年村子里面好几个后生，婚事都没有说成，因为什么，珍珠婶子你心里面没点数吗？”

　　……

　　七嘴八舌就开始讨伐何珍珠了，秦蓁站的时间有点长了，伸手扶住了自己的后腰。

　　现在肚子里面两个宝宝，天天肚子就跟挂着一个大石头一样，沉甸甸的。

　　刚才何珍珠来的时候，秦翊看着她的手指着姐姐，他就准备站在姐姐的面前。他虽然年龄不大，但遇到事情的时候，他要站在姐姐的面前保护姐姐。

　　结果就在他往前走的时候，被姐姐拉住了袖子，只能够站在旁边。

　　秦蓁知道，古代对读书人的名声很是看重。特别是古代，孝道大于天的朝代，要是秦翊和何珍珠对上了，不管他有没有理，最后都会变成无理。因为何珍珠年龄大，秦翊作为一个晚辈，就不能够不尊老。所以刚才秦蓁死死拉住秦翊，没有让他上前。

　　现在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村子里面的人就开始帮忙说话了。今天刚刚过年，那就是去年的事情，因为自己，镇子上的木匠铺子来村子里收购竹子，村子里面还有人要去帮忙砍竹子，这样的话，家里面就增加了收入，心里面还是很感激秦蓁的。

　　还有过年的时候，秦蓁每家送了对联。

　　再加上秦翊现在在当老师，村子里面有二十来个孩子来读书认字，还不收钱。就这一点，就让大家心怀感激。毕竟要是在镇子上念书的话，一个月就要几百文的束脩，村子里面的人根本就供不起。但是秦翊现在免费教书，村子里面的人对他们一家的敬意就更上了一层。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现在看着秦蓁和和何珍珠对上了，大家自然而然就站在秦蓁这一边。

　　本来何珍珠一家子都不会做人，在村子里面的口碑不好。

　　就在大家声讨何珍珠的时候，村长赶过来的。他今年本来是要过一个开心的年，因为今年村子里面的人富裕了一点点，村子的口碑在镇子上也好了，就是自己这个村长走出去，人家也会过来打个招呼。

　　但是没想到，这个年刚开始，何珍珠又给自己找不痛快了。这一家子就是祸害，留在村子里面，迟早还会惹出事情来。村长心里面也在怪秦锁柱，这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连自己的婆娘都管不住。

　　其实按照辈分，秦锁柱村长是要喊一声叔的。但是村长是打心里面看不起自己的这个长辈的。因为他太窝囊了，家里面的事情全被何珍珠给把持着。

　　村长来之前，还去族长家一趟，专门说了这个事情，还把以前何珍珠一家子的事情都给说了。

　　村长是秦家村的村长，主要管着一个村子里面的事情。村子虽然叫秦家村，但是还是有几户外来户，所以有的时候出现一点摩擦的话，村长还是要处理的。

　　族长主要是管着整个族里面的事情，要是有那种不孝顺长辈，忤逆长辈或者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族长就有权利直接把人给逐出宗族，或者直接处死，这是官府都没有办法干预的。

　　所以村长真的是被气坏了，前面都是自己出面处理，现在还是先去宗族那边说一声，到时候他们就有心理准备了。

　　“嚷嚷什么啊？大过年的都不安生！”村长来了之后，大家还是很给面子就住嘴了。

　　“村长叔，您来了。”秦翊看着村长来了，自己就过来打招呼了。

　　“秦家小子，闲的时候去我们家，广书也一直在家里，你们一起看看书，说说话，也放松放松。”村长很欣赏秦翊，所以就算是大年初一，自己还是过来走一趟。

　　“好的，叔您放心，有空我就过去。”秦翊对村长行了个礼。秦蓁也过来见礼。

　　“秦姑娘，你这是要快生了啊！”村长也就前段时间来了一次，后面好久都没有看到秦蓁了，今天猛一来看着她的大肚子，心里面一惊。

　　“还没有呢，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劳烦您挂心了。”秦蓁对村长的印象也还不错，虽然有点贪财，但是自己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好，那你照顾好自己。要是有啥要帮忙的，直接让大妮跑去送个信，你婶子一直在家里。”村长心里一直觉得这兄妹两个是有着大造化的，所以自己交好是没有错的。

　　“好，那就谢谢叔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客套话，大家听了心里面也舒服。

　　村长打完招呼之后，就开始质问何珍珠了。“珍珠婶子，这大过年的，您不在家里过年，跑到人家家门口破口大骂是咋回事？上次不是说了，这家跟你是没有关系的，怎么又跑来了？”村长心里面很是不爽。

　　“村长啊，你可要给我们家做主啊。秦大妮这个小混蛋，把我们家美丽给打了，现在身上到处都是伤，脸上差点儿都要破相了。你看看这个大妮，心思多么歹毒啊，小小年纪就见不得人家好啊！这可是自己的亲亲堂姐啊，她怎么就下得了手啊？”何珍珠就开始老泪纵横地哭诉了。

　　“珍珠婶子，我们张嘴说话可是要说实话，可不是信口开河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你赶紧家去，这件事情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要是你再无理取闹，我就把族长给请过来，让族长来做决定。”村长也懒得废话了，简直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生命。

　　“村长啊，你可不能站在小寡妇这一边啊？你可不能被小寡妇给迷惑……”何珍珠还准备继续嚎下去，但是村长听着她说的不像话，直接就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够了，秦何氏，你该不会是忘记了我上次说的话了？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走，现在去请族长到祠堂，我们全村人都去，今天好好把这个事情处理处理。”村长也是受够了何珍珠的愚蠢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村长……”何珍珠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摔着袖子走的村长，心里面一惊。因为她想起来了，上次也就是在这里，村长就说了，要是自己再来的话，到时候就把自己一家人给逐出村子。这段时间大家都没有题提，自己也给忘记了。

　　看着村长刚才怒气冲冲的样子，要是这件事真的给闹到了族长那里，自己一家子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何珍珠的底气也没有了，然后跟过来的两个儿媳妇儿，一个赶紧过来扶着何珍珠，一个赶紧跑到前面，准备把村长给喊住。

　　两个人心里面也明白，这个事情是自己家吃亏。这次又是，本来想要过来战歌小便宜的，结果最后便宜没有占到，自己家开始吃亏了。

　　村子里面的人都在看笑话，现在笑话走了，大家也准备散了。毕竟现在还是冬天，站在外面吹冷风肯定没有在屋子里面烤火享受，所以大家说说笑笑就走了。

　　秦蓁就把刚才帮忙说话的两个婶子给留下来了，让她们到屋子里面坐着说会儿话。她本来就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人家刚才帮自己，自己肯定不能装作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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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学校的事情太多了，上午放学，中午才回家。一口气连着上了十几天，回家就变成咸鱼了。现在当老师好难，一方面凶巴巴的话，学生太怕了，什么话都不敢给你说；另一方面要是太温和了，学生就会很放肆。心好累，但是现在有点可悲的是，感觉自己除了当老师这一个职业，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哎，生活不易，大家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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