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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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老夫多心,以武者的直觉而言,老夫觉得他可能即将现世,当然,希望老夫的感觉是错的,不要被老夫不幸言中,一个冥族就已经够让人头痛的了,再加上一个绝天神侯,如此,空天大陆又将掀起腥风血雨了,不知道空天大陆将会变成何等模样!”
“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吧!”
“老天!它算个什么东西,什么天意,命运,全是混帐话,老夫从来都不把它当作一回事,所谓天意,总是逆人而行,不想什么,他就偏来什么,这是什么天意,总是让空天大陆处于惴惴不安之中,人就没有安生过。”
“这……”鹰雪知道截天这些年来受了太多的苦,难免会有些脾气爆燥,怨天由人,一时间又找不到安慰他的话,不由为之语结。
“前辈,这绝天神侯究竟有何令人害怕之处,似乎您也对他颇为顾忌呀!”
“唉,此人也算得上是一个枭雄,修为之高令人佩服!想当年我和云神、风神、灵神,我们四人围攻他一人,才稍占上风,可见一般。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
“那他最厉害的武功是什么?”鹰雪见截天神情有些不快,便转移了话题。
“这绝天神侯的‘魔能混元真气’可是一绝,传说这可是来自魔界的至高武学,当然这也是传说,也没有得到过证实,不过,的确厉害非常,比起冥族的冥斗战气要强上百倍,如果你有机会见识到的话,就知道什么叫做恐怖了,这也是他当年为何会成了一个最大的魔头的原因,还有他的‘魔灵闪’步法完全可以媲美灵神的五灵步法,玄妙无比,不过。最为厉害的就是他的刀法—邪灵刀法,他自己称为‘天邪大回闪’刀法虽然只有四招,但是却足已经置任何人于死地,比起天衍剑法而言。二者绝对难以分出高下,端地厉害无比!”截天似乎亦陷入沉思之中,当年的轰轰烈烈的战斗场景又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这‘天邪大回闪’刀法真有如此玄妙吗?难道连前辈也破解不了吗?”天纵犹自感到不信,竟然会有让尊天圣者感到为难的事情,看来这绝天神侯的可怕之处。传言并不虚!
“不错,‘天邪大回闪’的确是一门非常神奇的刀法,不过,他却充满了邪气,一股死灵的能量充斥其中,如果与他交手的话,犹疑陷入了九幽地狱一般,令人心悸,如果定心稍弱的话,恐怕早已经是心动神摇。不战自败!当年绝天神侯能够横行空天大陆,除了我们一天四神不团结,忙于内战而自顾不螋之外,还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五人之中,都敝帚自珍,怕折了自己的钟头,以致于酿成了大祸,唉!”
“竟然连前辈也如此说,那肯定是没错了。对了,前辈,这‘天邪大回闪’的刀法你还记得否?能不能演试出来让我也见识,见识!”
“呵呵。这种诡异的刀法,哪能轻易地演试出来,不瞒你说,我根本就摸不清他的刀路,更无从谈起演试给你看了。”
“竟然这样诡异,连前辈了倍感为难。真是不可思议!”
“不错,的确诡异,老夫当年曾经研究过他的刀法,不仅诡异,充斥着死灵之气,而且似乎他还能役使幽冥能量,除了老夫的天衍剑法能够克制他之外,尚未能找到克制他的方法!老夫发现,只有含有浩然之气才能克制他的幽冥能量和死灵之气,老夫将他的四招刀法说名字说与你听,第一招:冥飞折青阳,第二招:千魂引魄乱,第三招:碧落黄泉心,第四招:九幽邪灵舞,尤其是第四招刀法,简直是鬼哭神嚎,要不是当年老夫在生死之间悟出了天衍剑法的第三招,恐怕会元神不保!说来也真是凶险万分呐!”
“什么,天衍剑法还有第三招,是什么?!”鹰雪惊异地问道。
“不错,天衍剑法确实还有第三招,不过,这一招剑法却是无法用言来描述的,这是一种玄妙的境界,这样说吧,这是一种只可意会,却难以言传的境界,并非老夫吝啬,而是实在是这一招剑法太过玄妙,与其说是老夫在生死攸关之际参透出来的,还不如说是水到渠成之功,简而言之,当你身、心、神三者合而为一,并且突破自己的极限而达到另一种境界之后,那么便可以自然而然地将这第三招剑法使出来,也许我这样说,你会感到不可理解,但老夫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当年自己是怎么样使出这一招剑法的,说来惭愧,这么多年了,老夫在天衍神剑中参悟了这么久,亦未能再次领悟出这一招玄之又玄的剑法,这一丝一闪而过的灵光,老夫就再也没有抓住过,就连这招剑法应该叫什么名字我都还没有想出来,也许是老夫这些年来一直被仇恨所扰,故而未到达到当年心止如水的无我境界所使然吧!”
“竟然如此玄妙,既然前辈都不能再次领悟其中的玄奥,那我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达到前辈口中所说的那种心如止水的玄妙境界。”鹰雪听了截天的话后,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以截天的修为和境界,尚且不能领会第三招剑法的玄妙之处,以自己的资质,恐怕穷此一生,亦难以达到这种至高的境界。
“鹰雪,你不得妄自菲薄,武学之道因人而异,即使是同一种剑法, 两个人使出来亦会有不同的效果,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你的资质,相信不久之后,便可以达到老夫当年的境界,你要知道,老夫当年悟出天衍剑法的时候,已经人至中年,而你却尚在少年,这已经赢了老夫一大截,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你便可以超越老夫了!”
“前辈谬赞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前辈所授,鹰雪不敢居功。但是这一切并没有放在晚辈的心上,修为高低与否,亦无大碍,晚辈只是想尽快出去。以便能够早日找到星神,完成晚辈的使命。”
“呵呵,鹰雪,你这样说话可不是男子汉的为,亦有些不负责任呀。其实,你也太心急了,所谓万事万物皆有定律,既然上天把你送到空天灵界,这就表明是上天的旨意,既来之,则安之,何况现在星神已经失踪数百年了,你一时之间想要找到她,谈何容易。况且,空天大陆上,现在的风风雨雨跟你可是有很大的关系呀,据老夫猜测,你现在恐怕已经是众矢之的,且不提其它的因素,单单是你身上的尊天圣者的宝藏一事,恐怕整个空天大陆都要与你为敌了,如果你没有一身足以自保的修为,你还想提寻找星神。能否保住性命尚且还是未知之数,况且,还有冥族在其中掺和,届时。你的朋友恐怕亦会跟着你受到牵连,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有些晚了。唉!”截天说到此处,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
“可是这,这……”鹰雪不禁为之语结。
“鹰雪,老夫亦不能够保证你什么,其实你也不用为难。一切都在还在你的把握之中,不过,就看你如何去做了,所谓事在人为,只要你全力而为之,相信,即使是不能尽如人意,至少,到时候你也不会后悔,反而言之,你现在不尽心用力,到时候临阵迎敌,那才是真正地会后悔莫及,总之,你相信老夫的,只有不断地强化,提高自己,将来才能够在御敌之时游刃有余。”
“前辈,话是如此说,可是?”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休要再说,就这样决定了吧,老夫观你这些天来修为明显提高,仅凭螭龙与小天和你喂招,已经没有作用,而且如果这样下去不仅会使你的临敌对阵的经验进入一个死地,形成一个难以突破的无功境界,而且会使你的修为和武功难以再取得突破,毕竟天天喂招,双方的举动都了然于胸,然而,在对敌之时,敌人可不会按招出牌,从现在起,由老夫亲自给你喂招,以便你能尽快功德圆满,离开这里,去完成你的使命!”
“真的!谢谢前辈了!”鹰雪一听到自己可以离开这里,去找星神的话后,双眼不禁大放光彩,因为这个地方虽然美丽且景色宜人,可是要他常住在这里,这可是一件令鹰雪头痛的事,不过,这也没办法,鹰雪虽然这些天想溜出这里,奈何这里的迷阵和防御结界,每次都让鹰雪无功而返,鹰雪猜想,自己的举动,截天肯定也知道,不过,他却没有点破,而鹰雪也只好装傻充楞,只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老夫言出必行,何曾骗过你呀,虽然老夫只是一个元神,但是你如果能够接下老夫一百招,那你便可以离开这里,届时整个空天大陆便可任你纵横。”
“一百招!前辈说话可要算数呀。”鹰雪信心十足,这些天来,鹰雪可没有偷懒,他是个做事认真的人,对于截天所教的功夫,他都已经修炼纯熟,如果截天没有藏私的话,那自己接他一百招应该不是什么大的难题,他就不相信,大家所学都相同,难道自己就不能够接他一百招!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现在就想与老夫较量一番呢!”截天是何许人也,他岂能不知鹰雪心中所想,他一眼就看出了鹰雪的心思。
“呵呵,晚辈正有此意!”鹰雪也不谦虚,他知道这可是验证自己的大好时机,不管输赢与否,对自己来说都有着绝大的裨益,毕竟能与尊天圣者这种传说中的传奇人物对阵,即便是输了,那也是一种荣耀。
“好,那就让老夫来掂量一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吧!”截天也没有再同鹰雪客套,虽然他有信心能够打败鹰雪,可是战场上的变化瞬息万变,况且,现在的鹰雪已经尽得他的真传,差就只差在修为与对阵临敌的经验之上,截天虽然嘴上轻视鹰雪,可是内心中也不敢大意。
截天从树上折下一段树枝,手一斜指,天衍剑法的架式已经摆开,鹰雪当然知道截天这并不是在轻视他,以他的这种修为与境界,一段树枝在他的手中亦是一种杀人的利器。
鹰雪抽出了黑剑,当然。天衍神剑直到现在还挂在边陲国京都的城墙之上,同样以天衍剑法的招式来对阵截天,鹰雪的想法很简单,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打赢截天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够顶住截天这一百招的攻击,故而,他用了一个最笨的办法,跟着截天而动,截天用什么剑法。他就用什么剑法,以鹰雪想来,他就不相信,大家一样的招数,自己无论如何也能顶住的。
鹰雪似乎想得太过简单了,截天何许人也,岂能不能不知鹰雪的想法,不过,鹰雪持策略已经落了下乘,所谓亦步趋步。本已犯了兵家大忌,而且鹰雪想用与他一样的招试,来挡住他这一百招的攻击,以鹰雪的修为,那几招截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招式就想挡住他的攻击,鹰雪这样做未免也太儿戏了。
截天对着鹰雪摇了摇头,随即脚下一动,在毫无征兆之时,他已然发动了攻击,高手过招。胜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截天人未至剑气已经先到,面对迎面而来的剑气,鹰雪见状大吃一惊。没想到截天的动作竟然是这样的迅速,虽然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截天的速度还是让鹰雪吃惊不已,这比鹰雪在以往所有的战斗之中所碰到的对手的攻击都要来得迅猛,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鹰雪脚下亦没有停留。五灵步法随意而发,在鹰雪所会的所有武功之中,亦只这灵神的五灵步法不是截天所授,而鹰雪唯一能够与截天进行拖延战的倚仗亦只有这五灵步法。
双方同样的天衍剑法,当然截天的剑法当然要比鹰雪的纯熟得多,而鹰雪在比试一开始之时就已经把自己的目标定错了,以他目前的剑法又岂能与截天相抗衡,而且鹰雪所用的剑招跟截天还是一模一样的,这并非是学习模仿,而是真刀真枪地比试,鹰雪岂能占得了上风,虽然他是想拖延时间,但是截天并没有给他机会,十招下来,鹰雪已经败下阵来,鹰雪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快地败下阵来,本以为自己至少可以顶住五十招以上,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十招。
“我输了!”鹰雪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在这一瞬间的时间内就败给了截天,如果不是平日里与小天和螭龙二个喂招试练,都是以鹰雪获胜而结束,鹰雪本以为自己能够打败小天与螭龙二个,自己的修为应该已经算是上乘境界了,没想到自己是坐井观天,遇到像截天的这样的高手自己什么都不是,一刹那间,鹰雪觉得自己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他不禁感到极度的气馁。
“哈哈哈,傻瓜,鹰雪,你真是个傻瓜,本来以你的修为,再加上五灵步法的玄妙,完全可以撑到五十招以后,可是你却犯一个致命的错误,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得这么快吗?”截天突然大笑起来,这一笑倒把鹰雪给弄糊涂了,本来,败在截天的手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尊天圣者的名头岂是白叫的。
“这……为什么呀前辈?”鹰雪见截天话中有话,不禁哑然地问道。
“其实一开始你就错了,你为了完成我与你定下的一百招之约,便想借故拖延过去,要知道,比试过招,岂能有如此不堪的心思,这已经犯了下乘,亦滋长了你的坏习惯,要知道,身为剑手,无论敌人多么强大,都要勇往直前,力战到底,无论哪一次的比试,哪怕就是一次实力悬殊的比试,亦要竭尽全力,认真对待,你以为是我跟你在比试,便漫不惊心,你却抱着侥幸心理,想蒙混过关,这岂能算是武者。再者,你以己之短攻敌之所长,这是最笨的人才会使的剑招,你用天衍剑法与我对阵就已经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但是你不仅如此,而且还亦步趋步,竟然妄图想用跟我一样的剑招来挡住我的攻击,你以为这样就能奏效吗,其实这是武者之大忌,漫不惊心,侥幸心理,亦步趋步,这是你刚才所犯下的最大的三个错误,而且是三个绝对不可原谅的错误,不仅是武者大忌,而且严重地亵du了武者之德。此事你以后千万不要再犯,切记,切记!”截天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多谢前辈训示。鹰雪一定谨记前辈的教诲!”鹰雪听了截天的分析后,这才恍然大悟。
“其实,剑之道理,并不是死搬硬套,亦步趋步而为。剑者,乃心之门户也,可以瞬息万变,一个轻微的动作,便可以将同一种剑法化为千万种变化,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剑乃是由心而生,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即便是同一种剑法。在两个人使来,亦会有很大的差异,当然这并不是存在着谁好谁坏的问题,而是剑本身的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剑,之根本所在是取敌人之性命的利器,这从根本上说来,返璞归真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够将对手击倒的剑法,不管是何种剑法,才是最强最狠的剑法。老夫并不是危言耸听,其实在战斗之中,如果你不是抱着必胜的信心,不是抱着必须要将对手放倒的信念。那么这场战斗,十有八九是必败无疑的,故,无论是在任何战斗之中,哪怕是实力极为悬殊的情况之下,亦需要这样一种必胜的信念。这就是斗志,这就是剑者之道,亦是王者之道,这是身为剑手的最基本的要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真是晚辈之错了,看来我应该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了!”听完截天的话后,鹰雪若有所悟地说道,他知道这是截天以他毕生的经验和实践来教导他,这种经验如若不是经历了千万次的锤炼的话,那是绝对体会不出来的,而鹰雪自己也是从无数次的战斗之中成长起来,只是当局者迷,一时失察才会迷惑于其中,现在经截天一点拔,如同拔开层层迷雾,顷刻间便明白了过来。
“不错,鹰雪,你的悟性实在是很高,看来用不了多过,便可以接过老夫的一百招了!”截天看着一脸迷茫的鹰雪在听完自己的话后,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感到一阵欣慰,孺子可教,看来自己并没有选错人,当然,截天知道这可是灵神的功劳,不过,自己能够成人之美,亦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前辈,我们是不是再来比试一次,相信,晚辈这次一定能够接下你五十招以上的!”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错,鹰雪,你又错了,机会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有一次,这点你千万要记住,时机稍纵即失,你今天已经败在老夫的手下,你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如果要要比的话,那也得等到明天,只要你有这个信心,老夫可以每天与你比试一次,不过,你要记住,每天只有一次机会呀,你可要好好把握!”
“是,多谢前辈教诲!”鹰雪的表情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他明白截天对自己的良苦用心,他是要自己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这样方可在以后的生活之中受益,对敌之时,敌人可没有这样好的心肠让你有第二次攻击的机会,无论是敌我双方都绝不会让对手有第二次翻本的机会,这是游戏规则,也是残酷的事实。
截天没有再理会鹰雪,而是转过身去面对着七彩的湖面静静地站立着,任凭轻轻地河风带来的湿润的空气从脸上抚过,他似乎在捕捉着什么,亦像是在沉思回想着什么似的,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鹰雪见状,知道截天已经是神游天外,自己也不要再打扰他了,便悄悄地走到一旁,苦思着刚才自己与截天对战时的情形,他相信,明天自己一定能够好好地与截天再进行一场较量。
现在最为惬意之人便是异邪了,他原为一门之主,虽然天魔门是一个大的帮派,可是哪有他现在这样舒服和惬意,他轻而易举地就征服了宿星国,而且现在他的政权还是如此的稳定,比起原来的宿星国要不知强上多少倍,他并不是一个容易满足之人,刚开始时得到宿星国之时,着实让他高兴了一阵,但没过多久,他的野心便急剧地膨胀起来,不错,一个小小的宿星国算得了什么,岂能够满足他的野心,他并非狂妄、心急之人,相反,他还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之人,他并没有把目标定得太过空洞和不切实际。他已经描准了他的下一个目标—兜星国,对于自己的能力,异邪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况且。这次又有了冥族的相助,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的目标不太大,只是想先统一整个西部国家,然后再行谋求发展。虽然西部并不富庶,而且还是相对荒凉贫瘠的,但是他知道,西部是整个空天大陆的武器之都,只要能够垄断这里的全部武器贸易,无疑便是一条极大的生财之道,当然钱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有了冥族这条大鱼支持他,钱根本就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可可以以此来节制各国。这也是当初异邪为何选择从西部各国下手的最重要的原因,只要按照他的计划,且能够顺利实施的话,届时,空天大陆的各大国家都要对他顾忌三分,而且,如果有了足够的资本后,他便可以逐鹿整个空天大陆。至于冥族之事,异邪根本就不对他们存在着多大的指望,利用一天算一天。幽冥邪王他并不惧怕,只是目前大家都是因为相互利益的关系而连在一起,双方撕破脸那是迟早的事情,这点异邪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了冥族的帮忙,给他真的省下了不少事,故而他决定在大家都还没有撕破脸之前,加快行动的步伐。到时候根基稳之后,才能够有足够的本钱与冥族相抗衡,那个时候他异邪将会是救世主了。
一切都在异邪的掌握之中,而冥族之人甚是好安排,白天不出来,静静地躲在暗处,虽然死气冥罗已经完全可以在白天现身,但是他们还是不太喜欢白天,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出来活动,而这些人根本就不用异邪安排吃喝问题,他们只要闻一闻便足矣,异邪如果没事,一般都很少去打扰他们,不过,只要有行动,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听从异邪的吩咐,而异邪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幽冥邪王的缘故,不过,能够坐享其成也是一件畅快的事情。
异邪的一个目标是兜星国,至于西星国,他想留到最后才收拾,现在的异邪可谓是春风得意,他亲自指挥的大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抵抗,当然这与他事先安排好的有着莫大的关系,天魔门的人开路,所到之处大肆的暗杀便展开了,兜星国的守军根本就不能组织起很好的抵抗,因为如果一个城的主将都被人暗杀了,其余的将领与士兵,根本就成了一团散沙,在异邪的亲自指挥下,还有死气冥罗和十大冥将在阵中那所向无敌的攻击之下,异邪的部队更气势如虹,这是一个强者为王的时代,异邪身为国王,他的部队有了国王的亲自指挥,当然是奋死而战,这种情形之下,异邪的部队当然是一路逼进,直指兜星国的都城—灵兜城。
兜星国的国王韩玄没想自己的军队竟然在宿星国的攻击之下如此没有抵抗能力,还没容得反应过来之时,自己的部队在顶刻间已经土崩瓦解,而敌军已经逼进他的首府,如果灵兜城被敌人攻击下的话,那就表示他兜星国已经被人灭亡,任何人都可以投降,但是他身为国王哪能眼见自己的国家被人轻易灭亡。即使是战到一兵一卒,他也不会轻言放弃,不过,他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他的部队就不知道是否能够这样为他尽忠了,毕竟敌人太过于强大,与他们为敌,无异于自取灭亡,韩玄的部队不是投降就是自行溃散,现在的兜星国已经到了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最后关头了。
韩玄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的盟国见到这种情况,立即便翻了脸,当场与他派去的来使解了盟约,拒绝出兵帮他,而平日与他关系甚为密切的友国,亦在委婉地拒绝了出兵相助,现在的兜星国就只剩下灵兜城这最后一道防线了,最后的屏障如果守不住,那兜星国必亡无疑,可是以这种情形来看,韩玄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够支撑得住,不过他已生无可恋,已经做了必死的准备,准备与兜星国共存亡。
正在这个危急的时候,突然有人向他报告西星国突然派出使者要求见他,韩玄心头一惊,难道这个时候,西星国也想趁火打劫,如此一来,希望就更加渺茫了。想到此睡,韩玄心中不禁如同冰水一般,凉透了。
不过,事情还没有他想象中的这样遭糕。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西星国竟然是来助拳的,韩玄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这个时候竟然只有西星国来帮助,想起自己无时不刻地想吞并西星国的念头,韩玄不禁无地自容。
西星国的来使不是别人。正是护国法师—舒一凡,虽然他不是空天大陆上目前排名前五位的重量级人物,不过,他的修为亦是非常深厚的,谁都知道目前在空天大陆之上被称之为新一天四神之中的‘泛波圣者’水连波也是出自水玄门,以水系魔法而著称的,因此舒一凡也博得了一个‘灵波圣者’的称号,如此说来,那‘泛波圣者’便是舒一凡的师兄了,当然舒一凡并不太出名。因为他是国师的缘故,所以很少在空天大陆之上行走,‘灵波圣者’还是他当年在空天大陆之上游历之时,别人送予的外号,不过,已经多年不用,知道之人也不是太多了,不过,正是是因为此缘故,他的修为也就更加高深莫测了。据传闻他的修为已经超过了他的师兄,而且舒一凡还是西星国王室成员,亦是一位侯爷。
这些别人都不太清楚,但身为兜星国的国王。韩玄对此当然了解得一清二楚了,而且他还知道舒一凡精通韬略,这些年与西星国之间的交战,都是因为有了舒一凡的原因,兜星国才是输多赢少,当然这都是韩玄在后期才打听到的。之前,韩玄还没有想到舒一凡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之人,难怪这些年,自己一直想打西星国的主意都是功败垂成。
见到了舒一凡,韩玄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真的感动得想哭,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是自己的敌人来救他于危难之中,而现在面对舒一凡,韩玄除了感激之外,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陛下太过客气了,您这样大礼,让臣都不知道如何面对,陛下还是请坐下说话吧!”舒一凡见韩玄如此礼遇自己,见到了他竟然俯首鞠躬,他是一个懂分寸之人,如此大礼,吓得他急忙上前扶住了韩玄。
“国师,你们西星国的国君真是仁义之主,他这种以德报怨的做法,让孤王真的无地自容,无地自容。请代表孤王向你们的国王致以诚挚的谦意,等战乱平息之后,孤王一定去西星国亲自向你们的国王致谢!”韩玄感激地说道,舒一凡的这种恭谦和西星国的这种仁厚之举,让他从内心地感动。
“陛下太客气了,目前情势危急,臣也就不再客套了,请陛睛略为讲解一下形势,如果陛下没有议异,臣马上派人回去,把部队调谴至灵兜城,我们西星国的部队已经全部在边境之上集合了,派来的援军有十万精锐之师,全部整装待发,现在就等陛下一句话了!”舒一凡没有过多的客套,他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请国师马上派人前去,孤王在此先行谢过了!”韩玄听了之后立即表示完全同意,这个时候他也没空考虑太多,既然有十万精锐部队相助,那岂不是天助他也。
“是,臣领命,来人,马上回奏国王,令舒楚雄元帅带领大军即刻开赴西星国的国都—灵兜城,快去!”舒一凡听完之后便向他身后的心腹说道。
“是!”身后的两个人听完之后,便向韩玄和舒一凡揖了一躬,之后便消失了众目瞪瞪之下。
“好功夫呀,西星国真可谓是卧虎藏龙,难怪本王多次攻打西星国都是徒劳而返。唉,惭愧,惭愧呀,如果你们西星国想要攻打兜星国的话,那恐怕胜负还是未定之数!”韩玄满脸惭愧地说道,他当然知道西星国是以和平为主的,故而他才想趁机扩大领土的,没想到自己只是井底之蛙,妄自尊大,就从刚才的两个人的修为就可以见一般,西星国并非无力开战,而是人家不想与自己交战。
“陛下见笑了,这是臣的劣徒,没想到竟然能够得到陛下的赞赏,真是见笑了!”舒一凡不禁有些得意,毕竟是自己的徒弟,被韩玄夸奖,他脸上亦是有光。
“哪里,我只是实话实说!”韩玄谦虚地说道。
“其实唇亡齿寒,如果让宿星国强大起来,不令是对兜星国是一种威胁,而且对西星国亦是一种莫大的钳制,虽然我们西星国不愿与人为敌,一向以保持中立为国策,但是如果关系到生死存亡之事,亦不得不出头了,如果让宿星国这样横行霸道,那恐怕我们西星国亦是难以独善其身的,故而,臣此次向我们国王建议要求派军队全力动援陛下,以缓宿星国之围,希望能够将来犯之敌,全数击退。”
“国师,你不愧为磊落之人,这所分析的番话恐怕说在别人的口中,相信也难以肯直言相告,至少也要说得大义凛然,甚至是咄咄逼人,要捞些好处那是必然无疑的,没想到,贵国竟然肯如此直言相告,丝毫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救世主的态度,实令本王感动不已,国师,你这个朋友,孤王算是交定了,只要能够解除这次危机,本王定当与你结为兄弟,绝不食言!”韩玄听完舒一凡这番直言的告白之后,非常的感动,患难见真情,在这个动乱的时代,能够碰到这样仗义的朋友,韩玄对以往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更加感到惭愧不安了。
“陛下太过夸赞了,能够与陛下结为兄弟,那舒某求之不得,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呵呵,国师忒过谦了,孤王一定不会忘了今日之言的,好了,言归正传,对于此次的危机,国师认为应该如何去解除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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