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竹林里的约会

我和施美芳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了竹林里的那两个稻草堆旁。

        夏天的晚上，空气中充满着一种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连那萤火虫似乎也在庆祝着这个属于它们的情人节。

        ——“这还用问吗？我的心你难道一点都不明白吗？”

        ——“我不是很确定，所以才问你。说实话，你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这么好，我们学校里所有的男同学都喜欢你，每天晚上，那些男同学在宿舍里都疯狂地讨论你。”

        ——“讨论我什么啊？你快告诉我，这些男同学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了？”

        ——“没有，他们只是疯狂地喜欢你，讨论你丰满的身材，讨论你漂亮的脸蛋，还讨论你的降龙十八掌和那一套落英神掌，他们都说你是整个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神，是货真价实的大波妹。”

        施美芳依偎在我怀里用她的小拳头打我：“没想到你这么坏，就知道取笑我，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不许骗我。”

        ——“你说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非常喜欢。”

        ——“你喜欢我什么？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长得漂亮，因为你丰满，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大波妹。”

        施美芳又一次用她的小拳拳打我：“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鲁，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喜欢大波妹？”

        ——“因为大波妹看起来很有女人味。”

        ——“女人味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女人味是一种感觉，一种纯粹的想要去亲近对方，想要和对方睡觉的这样一种冲动，一个女人身上的女人味的大小和多少和她的美丽并不一定是成正比的，有些看起来很漂亮的女人，不见得就一定很有女人味，但有些女人，她可能在外表上并不是很漂亮，但她身上的那种满溢而出的女人味却可以让大多数男人为之疯狂，为之神魂颠倒，而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得并不好看，是这个意思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一个女人好不好看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带给男人的那种想要去和她睡觉的那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

        ——“你乱讲，爱情怎么只是睡觉这么简单呢？爱情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我认为你说得并不是爱情。”

        ——“你刚才所说的那句白居易的诗句确实很美好，可那是一种被神圣化了的爱情，是上升到精神层面的爱情，并不是爱情的本来面貌，在我看来，在现实中并不存在永恒不变的爱情，有的只是当下的爱情。”

        ——“那我问你，我和你之间的爱情是不是也属于当下的爱情？”

        施美芳的这一问就像往一碗高纯度的白酒里面参入了一捆猛烈无比的烈性炸药，轰地一下，把我的整个灵魂都炸裂开来了。

        ——“是当下的爱情，绝对是当下的爱情，你和我之间的爱情注定是短暂的，是昙花一现的，因为你妈说了，你和我之间是不可能会有好结果的。你不可能嫁给我，你也不可能为我生孩子，你和我之间不可能会有天长地久的爱情，过了今晚，以后我们能不能继续像今晚一样在这里单独见面，都是一个问题，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宿命，我不可能拥有你，不可能拥有你丰满的身体，不可能拥有你丰满的身体上的一切，而你，这个人见人爱的大波妹，注定会成为别人的妻子，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和那个历史代课老师之间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你是不是在心里喜欢那个衣冠禽兽？”

        面对如此丰满可爱的人儿，我竟然失去了理智，我当时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施美芳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气势，竟也丝毫不退却：“你什么意思，当时你难道没看见我在用手使劲推他吗？”

        ——“使劲推他吗？我看见的是你的春光乍泄，我看见的是当时那禽兽在你身上乱摸，我当时要是不冲进去的话，你很有可能会被那禽兽给生扑了，看你当时那红扑扑的脸蛋，一定很享受吧！”

        ——“章小龙，你是个没有良心的王八蛋。”

        我的脸上很快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因为施美芳已经扇了我一个巴掌，而我跟个没事人一样，竟他妈的很享受这样的耳光：“打得好，我确实欠打，你打我也是理所当然的，谁叫我如此下贱，竟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你，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爱上过那个历史老师？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长得这么帅呆了，你一个怀春少女，长得这么丰满，长得这么有女人味，怎么可能会不爱上那个衣冠禽兽呢？你说出来，谁信啊！”

        ——“小龙，你真的爱我的话，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方式啊？我的心你难道一点也不明白吗？”

        ——“在我那次破门而入之前，你有没有去过那个历史老师的宿舍？我希望你不要骗我，你要是骗我的话，我情愿立刻死去。”

        我当时那愣头青的样子确实也把施美芳吓坏了：“在那之前，还去过两次。”

        ——“好，你终于还是肯说实话了，你这个狡猾的女人，你这个迷死人的大波妹，我问你，那两次，你和那只禽兽睡了吗？”

        ——“没有，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小龙，真的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睡觉没有，难道就没做其他的事情吗？他摸你了吗？他亲你了吗？你是不是和那只衣冠禽兽亲嘴了？”

        施美芳不说话，显然是亲过嘴了。

        ——“好，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心里其实是喜欢那个衣冠禽兽的。可是，我并不会计较这些的，因为在我看来，那个衣冠禽兽根本就比不上我，我相信他即使拥有了你的身体，也不可能拥有你的心。因为那个衣冠禽兽根本就不可能征服你。”

        ——“小龙，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把我想象成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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