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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大结局上 消误会鹣鲽情浓 (1)


第125章大结局上消误会鹣鲽情浓(1)

        女人看刘正德没有要吃葡萄的意思,就伸手从他手里摘了一颗,纤手灵巧的剥掉了皮,却把一颗没有皮的葡萄喂到了刘正德的嘴边说道:“家里的葡萄架自己结的,尝尝吧。”

        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口把葡萄含进了嘴里,却也在不经意间感受到了女人柔滑的指尖,心头不由得一荡,这颗葡萄的滋味可就更加甜的过分了。

        女人又剥了一颗自己吃了,却不说话,不停手的剥着葡萄,一时喂给刘正德,一时自己吃,不大会儿,一大串葡萄酒吃完了,她在路灯下指乍着汁水淋漓的手,左看右看没东西擦,索性把十根手指都轮番放进嘴里吮干净了,这才甩了甩手又拍了拍手转过脸来。

        女人刚刚做这些事的时候,虽然两人一直没有说话,但是温馨跟甜蜜的气氛却在两人间默默地流动。而她吮手指的姿态是那么的可爱,又是那么的娇憨自然,不带一点做作的一气呵成。看的平生第一次看到女人居然会这么孩子气的刘正德早就忍不住了,此刻看她若无其事般的转脸看着他,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他哪里还憋得住,猛地就放声大笑起来。这一笑可了不得,只把他淤积了近两个月的烦闷跟痛楚都给笑了出来,这笑声倒比刚刚投石头还要有用,吓得满河的蛙鸣嘎然而止,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个男人爽朗的笑声了。

        乔东鸽却没有笑,她慢慢的微微张开了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又慢慢的用牙齿咬住了嘴唇,眼睛里却渐渐迷蒙了一层泪雾,伸手握住了刘正德的手只是看着他,渐渐的,那两串泪珠就“扑梭梭”落下来了。

        刘正德笑过了之后才发现女人的不正常,他赶紧收住笑声诧异的问道:“宝贝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刘大哥……我以为……我以为你会恨我……更加以为再也听不到你的笑声了,刚刚鸽子真的好感动……你居然还会为我笑……更加,更加还会叫我一声宝贝……刘大哥……呜呜呜……”女人颤抖着声音撒着娇低声哭泣着,呢喃着,最后终于欠起身子坐进了刘正德的怀抱里,抱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

        刘正德这些时也是无一日不在心里思念着这个女人,只是对亡妻的内疚限制着他不敢露出来一点!可是人的天性就是如此,特别是男人,总是跟孩子一般的不能缺少抚慰,所以世间夫妻但凡丈夫去世了妻子守节的比比皆是,而妻子亡故了丈夫守鳏一辈子的却是少之又少,此乃人之常情,也不必去品长论短。

        单说刘正德丢了妻子心里已经苦受折磨,再加上家里又连一个跟他说话的人也没有了,对乔东鸽的思念可说是深入骨髓,原本就已经如同火山一般快要爆发了,现在哪里经受得住女人主动地投怀送抱?所以软玉温香扑进怀里,登时双臂一紧,铁一般箍住了女人,又顺势把她的身子放倒在臂弯里,头一低就吻住了女人的唇,死命的亲吻起来,仿佛要把对她的思念都一股脑的通过这个吻灌输给她。

        乔东鸽软软的歪倒在刘正德的怀里,她此刻所有的孽情畸恋早已尽数了断,已经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自由之身,眼前的男人威风八面却又不乏温情,位高权重却也怜香惜玉,为人正直尚且知情知趣,的的确确是何满仓皮文秀之流难望其项背的良配!以前他有妻子也就罢了,女人已经尝够了做人情妇无名无份的苦楚,自然压抑着自己的感觉不去触摸。但现在刘正德妻子新丧也成了一个可以随意嫁娶的鳏夫,虽然她自己也不愿意去正面承认,其实已经是她选定的后半生依托,所以别说皮文秀来找她依旧不能给她婚姻了,即便是皮文秀跟曹秀英已经离了婚真能娶她,有了之前的数次背弃,女人恐怕也是会断然拒绝皮文秀而等待刘正德的。

        接受着他的亲吻,女人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坦然跟甜蜜,她自然是加意的柔媚,丝毫不做抗拒,把自己柔软的胳膊一直环绕在男人的腰间,微微仰着头让男人吻的更加淋漓尽致……

        好一番宣泄,虽然仅仅是一个吻,却如同久旱之后的甘霖一般滋润了刘正德干枯焦涩的心田,但这个吻却又在同时让他因为丧妻之痛已经忘怀掉了的男人的欲0望蠢蠢欲动起来,女人被他死死揽在腿上的臀部也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怒张。当他觉得自己再不放开女人就要当场出丑的时候,就不得不一把推开了女人,靠在石凳子的靠背上大张着嘴喘息着。

        女人却故意不从他腿上跳下去给他彻底的冷却,懒洋洋的把身子一歪又靠在他胸膛上,轻轻的用一根手指在他胸口划动着。刘正德一开始是在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欲0望,后来渐渐平息了之后倒把注意力注意到了女人的手指上,因为他意识到女人的手指虽然一直在动,但却又有着一定的规律,仿佛是在不断重复的划着相同的内容。

        他并没有询问,反而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仔细的感受着她手指划动的纹路,自己用右手在身边的石椅上偷偷的模仿着,当他一笔一顺的模仿完毕并且明白女人写的什么的时候,心头的幸福跟骄傲可就如同汪洋般的滔滔不绝了!

        因为乔东鸽划的并不是画,而是几个字,确切的说是四个字,更加确切的说是“你是我的”,四个字!

        这还需要问什么?甜言蜜语仅仅是在爱情未曾到手的时候的工具而已,现在一切的语言都已经是苍白的了,这个女人早就已经以身相许了啊!虽然未曾真正意义上得到她,但是在他苦受折磨的时候她就曾说过“她在他们的家里等他”“她愿意陪他一起走过所有的苦难”,此刻又是她,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在他铁一般的胸膛上霸道的写下了这四个字,这代表着什么?

        刘正德幸福的抓住了女人的小手放在唇边,跟她刚刚吮葡萄汁一般一根根吮着,女人的手指上依旧带着一些葡萄味道的清甜,又微微有些酸意,让他心头一阵阵发颤,他刚开口说道:“怪不得你吃手指呢,原来这么好吃……”就感到裤兜里的手机正在一阵阵的震动着。

        女人被他吮的手指发痒,正在“吃吃”轻笑着,她的身子就坐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机震动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就善解人意的提醒道:“刘大哥,你的电话,你接吧。”说完就站起了身,让刘正德掏出了电话。

        当看到他看到号码迟疑了一下并没有立即接听时,女人就赶紧站到了河边,假作抬手踢脚的活动筋骨,却走到离刘正德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不去打扰他接听电话。

        刘正德最满意女人这种细微处的体贴,终于按响了电话,因为那是他的妻弟打来的,他刚刚才跟女人有了那么幸福的接触,看到妻弟的号码自然想起了妻子,想起了妻子自然觉得自己的幸福是那么的过分,甚至充满了罪恶感!也就微微一顿,让心头尚未平息的激动逐步消退,这才沉声问道:“喂,有事吗弟弟?”

        刘夫人的弟弟集哩哇啦的说了一大通,刘正德听了神情越来越沉重,最后就说道:“那好吧,你们先往省城赶,我在外地出差也马上回去,千万别耽误了!”

        挂了电话,刘正德并没有追回为了避讳听他的电话越走越远的女人,只是高声的喊了一声:“鸽子,我有急事需要连夜赶回省城,你一个人别在河边呆着了,赶紧回家吧,上山的时候小心看路!”

        说完,他居然急急忙忙的迅速离开了,女人慌忙追到路上大声叫喊着嘱咐道:“别太着急,小心开车啊!”

        他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我带着司机的……”就已经去得远了。

        不提女人心怀忐忑回家去了,却说刘正德刚刚接到电话,乃是妻弟告诉他因为姐姐的去世,他母亲,也就是刘正德的岳母娘,因为心疼女儿惨死突发急病晕倒了,现在正准备送到省城去住院。

        刘夫人父亲早丧,只剩下一位老母亲身体倒也结实,一直在一个小县城跟着弟弟生活,前段时间刘夫人的噩耗大家一直瞒着这个老人,可是今天晚上弟弟家的孩子无意间说漏了嘴,老人听了揪住追问,终于在知道真相后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当地的医院做了应急治疗之后说老人是突发脑溢血,需要马上到省医去做进一步的手术治疗,当地的县医院是没有开颅手术条件的,妻弟吓得魂不附体,想想自己在省城两眼一抹黑,只好求助姐夫了。

        因为对夫人的愧疚,刘正德一听岳母患病自然十分焦急,他在妻子去世之后如果一直痛苦也就罢了,偏生刚刚才经受到爱情的甜蜜,对比一下躺在冰冷地下的方寸骨灰盒里的妻子,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了,也就更想把这份愧疚用在岳母身上,缓解一点罪恶感的折磨。

        他急匆匆叫起司机驱车赶回省城,妻弟他们也就随后到了,大家一起把老人送进省医,医生做了影像检查之后就十分为难的说老人的出血面积过大,就算是手术也未必能治愈,还是采取保守治疗的好。

        刘正德跟他的妻弟正在紧张的商议该怎么选择,弟媳却急惶惶跑出来告诉他们母亲清醒过来了!两个人又惊又喜的赶紧跑到病床前,老太太果真睁开了眼十分正常的看着刘正德说道:“女婿,你过来!”

        刘正德不疑有他,赶紧走过去叫了一声:“妈,您感觉怎么样啊?”

        老太太招手示意他低下头,他以为老太太要说什么,赶紧凑近了,谁知老太太却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嘴里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刘正德,你在外面造下了孽却害死了我的闺女!她为你死了,你凭什么还活的这般花红柳绿的?是不是你也盼着她死了另外娶一个狐狸精?你怎么不死呢?你不陪着她她多可怜啊,你不去陪我去陪,我去陪着我的闺女去,我们在天上看着你怎么遭报应……”

        骂完了,老太太刚刚奋力折起的上半身却猛地僵硬了,刚刚听到叫喊说老太太醒了就觉得事情不妙的医生赶紧抢上来检查,却一搭脉就摇头叹气的说了声:“人已经不行了……”慢慢的把老太太的身体放到了床上。

        虽然老太太是回光返照,但聚集起全部的怨毒打向刘正德的那一巴掌却委实不轻,把他打得头昏眼花的退后了好几步,当听到刘夫人弟弟两口子已经开始在医生宣判之后撕心裂肺般的哭嚎起来之后,他才颓然的蹲下了身子,双手捂着脸也哭了起来,嘴里喃喃的、辩解似的说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既然人已经不中用了,再怎么悲痛也无济于事了,看着妻弟一家子虽然没有说出口却对他充满了怨怼,刘正德更加无地自容了,觉得自己的罪孽又越加加深了一层!妻子因为他死了也就罢了,今晚不合又思念乔东鸽去了新平,结果又搭上了一个老太太,难道说真的是亡妻在天有灵,不允许他再次寻找幸福吗?

        含着一腔的痛楚跟委屈,刘正德忙着安排人、车料理老人的后事。因为医院有规定死去的病人不能私自拉走,必须由殡仪馆直接拉走火葬,刘正德恭为领导自然也不能例外。所以一众人都悲悲切切的等到天亮,殡仪馆来车接走了老人的遗体,老家的亲人也都接到省城在那里举行了道别仪式,终于在第二天午时老人入炉焚化,下一步就是安葬在哪里的问题了。

        如果依照老太太的遗愿,应该把骨灰盒跟刘夫人葬在一起的,可妻弟却在此时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说早已经在老家安葬的父亲跟母亲的合葬问题。

        刘正德自然表示一切听从妻弟的安排,最终他们两口子不知道请了什么先生神神叨叨看了两天,先生说他姐姐的墓地风水极好,应该让父母都跟刘夫人一起,那样的话能让后人兴旺发达,大富大贵。

        刘家弟弟因此提出来要回去搬取父亲的遗骸跟母亲姐姐合葬在一处,刘正德虽觉荒谬,但也没好意思阻拦,就随他们的便了。

        就这样忙碌了几乎一周,才在另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把刘夫人父母一起送到刘夫人的墓地跟夫人葬在了一起,了却了老人要陪伴女儿的心愿,更加了却了妻弟想要利用风水宝地的心愿。

        妻弟两口子最终因为刘正德事事依从的良好态度原谅了他,还在最后去祭奠亲人的时候十分“大度”的说道:“姐夫,我们问过了,姐姐这块墓地原本就是一处可以埋葬三代人的规模,现在虽然我的父母都葬了进去,日后等您需要进来的时候,姐姐的骨灰盒旁边还给你留的有一个位置,你可以放心的。”

        刘正德听的如同万箭穿心,心头发堵又无话可讲,只是闷着头没有声响,送走了妻弟一家子,他回到家里,却一头栽倒在床上哭了起来。

        当天晚上,刘正德也没有吃饭,就那样奄奄的睡着了过去,却马上被一个噩梦给抓进去了---

        刘夫人满脸的血污冷笑着走到他跟前说道:“正德,你好狠心!我刚走你就另觅新欢,这也就罢了,谁知你找谁不好,偏偏要找那个因为你去跟她鬼混害死我的狐狸精?你对我不起!你对我不起!不如你跟我去吧!”

        刘正德正吓得魂不附体的连连解释,可是岳母却又满头白发根根倒竖,伸着两只指甲尖尖的手爪子逼近了他,面目狰狞的说道:“你给我女儿偿命!你给我女儿偿命!把你的命拿来!”

        他吓得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躲闪着,惊叫着,左躲右闪的却始终走不出那母女两个的追踪,就在他精疲力竭想要妥协的时候,一阵仿佛来自天堂的铃音解救了他,他终于从噩梦中醒来了……

        醒来之后,刘正德只觉得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了一般精湿,瘫软无力的好似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出力活一般,他心有余悸的仰面躺着,可作煞奇怪,那阵解救他的铃声仿佛依旧在响,他仔细分辨了一下才明白那是自己的手机在鸣叫。

        他心里暗暗地在感激着这会儿打电话过来的那个人,想着如果不是这一通电话,也不知道他还要在恶梦里被折磨多久?

        勉强提起一点力气,他抓过了响一阵子停一阵子,却又不屈不挠的一直在响的手机看时,却又是那个他这一周都在刻意冷漠着的女人乔东鸽打来的。

        乔东鸽自那晚刘正德匆匆离去之后,就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有了上次刘夫人的事情,女人唯恐是刘正德那些仇人因为同伙被枪毙,留有余孽再度报复。心神意乱的猜度不休,有心给刘正德打电话又怕他不接,只好没奈何厚着面皮给方子明打了个电话,含羞说出了刘正德正跟她在一起却被一个电话叫走的事情,拜托方子明帮她问问看刘正德到底怎么了。

        方子明过不多久就打过来电话告诉她刘正德好好地,只是他岳母病了需要他回去帮忙,让她不用挂心。女人这才放下心来,思量此刻是刘夫人的家人跟刘正德在一起,她打电话过去自然不便,也就不再询问了。

        谁知接下来的几天,她发信息询问也罢,打电话更是不接听,刘正德竟似是立意不再搭理她了一样,整整一周都不理她,把她抛闪的好不可怜。但好在方子明能够体察到她的心思,倒隔三差五的就给她打个电话,所以,刘正德岳母去世,他忙着料理的事情她也都知道了,心里就更加心疼起这个男人来。

        今晚她并没有回新平去,虽然是礼拜天,但她挂念着刘正德,就留在N市去了刘宅,躺下之后左思右想还是又给刘正德打了电话,他依旧还是不听。但她却也犯了牛脾气,心想我又没有犯罪,你干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不理我了?

        于是,女人那电话也就在每次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之后,执拗的再拨一次,一直打到歪打正着的把刘正德从噩梦中拯救了出来。

        终于,女人听到了她久违的声音,但是那个让她牵肠挂肚的男人的声音确实那么的疲惫、那么的苍凉,那么的无奈,他的喘息声她都能够听到,声音低沉的叹息着说道:“唉!鸽子,你为什么又打电话过来呢?说吧,有什么事情?”

        女人憋屈了整整一周的委屈登时爆发了,她哭泣着说道:“刘正德,你什么意思?我明白你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遇到不幸心里难过,可是我也没有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啊!你为什么想理我了就找我,不想理我了连个理由都不给就冷落我呢?就算是你办理案子也要给人一个罪名吧?那么你就告诉我我犯了什么错你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是不是你讨厌了我,想从此不再理我了?”

        刘正德听着女人的哭声,心里如同被乱针扎过,可他的脑子里依旧弥漫着刚刚噩梦中妻子的话,就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跟乔东鸽谈情说爱也许真的是太早了一点,而且……如果刚刚的梦是妻子的魂魄来找他的话,乔东鸽也许真的是妻子不能容忍的了!

        他心烦意乱的说道:“我这段时间太忙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但是也不要打扰我了,就让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好不好?”

        乔东鸽一向被他娇宠惯了的,猛地受他冷落哪里受的住?就撒娇般的呕着气说道:“不行!你就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冷落我!要不然你就给我个理由,如果你觉得我很讨厌不想听到我的声音,更加不想见到我就明说算了,这样子算怎么回事?”

        刘正德一阵阵烦躁,看女人不依不饶的只顾闹腾,也就没好气的说道:“好吧,如果你非要理由的话我就给你个理由---我不理你是因为我心里还是放不下我的妻子,所以不想跟你多联系了!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挂了!”

        听着刘正德冷冰冰的说完这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女人一下子惊呆了!她的一腔激愤登时化成了一片悲凉!一种被抛弃了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抬眼看看这个华丽而空旷的房子,她更加觉得自己好似一个荡妇般的无耻了,在人家的家里女主人似的睡在床上,可人家却连她的电话都不愿意听,还一点不留情面的用放不下亡妻来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真真是比当面打她几个耳光还要让她不堪了!

        女人从长大之后就开始因为美貌被许多的男人觊觎,无论是出自真情还是色0欲,却每个人都是苍蝇见血一般死盯着她不放,为了得到她,诸般不一而足的下作相都被她领教过,也就在越来越高超的调情技艺中逐渐看轻了男人,可这个刘正德却一反常态,从一开始对她的痴迷一下子变得翻脸不认人,这一番天上地下的反差怎么能让被男人们宠爱的心高气傲的女人咽得下这口气呢?

        她愤愤然的跳起来,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还把她特意带过来挂在衣柜里的衣服也一件件扯出来撒了一地,准备一股脑包起来彻底从刘正德的生活里消失,就让那个男人后悔去吧!

        可当她穿好了衣服正在收拾包裹时,她的手机却发出了“叮咚”的一声脆响,显而易见是一条短信,女人心里一动,心想肯定是刘正德后悔了发短信道歉的,她找回了点面子,就得意的抛下手里的衣服拿起了手机,谁料一看,号码倒真是刘正德的,但短信的内容却是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在表示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吗?好好好!刘正德,你跟我数次亲热貌似心心相印,最后却用一片空白来羞辱我,算你狠!算你狠!我乔东鸽既然在你心里一片空白,那么咱们就走着瞧吧,看看到最后到底谁更放得开!”

        女人气狠狠的说罢,倒不急着走了,慢慢的又躺了下来,心里翻翻滚滚都是羞愤,从来没有被抛闪的这般丢人,反而激发了她的好胜心理,从小到大,她想要得到的东西都是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跟努力都要达到目的,这一次她早已把嫁给刘正德当成了她的下一个目标,可眼看看就要马到成功了,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让他的心里怎么受的了呢?

        她闭上了眼,迫使自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她是不能失败的!现在她的工作已经捋顺了,接下来最迫切的任务就是赶紧把自己的终身问题解决掉,那么她已经经历了皮文秀之后,如果嫁了一个一文不名的普通人,又怎么能在皮文秀面前抬得起头来呢?就算是能够抬得起头,身边带着皮文秀的亲生儿子,他已经官复原职马上就要更加辉煌了,如果他仗势来欺负她们母子,又有谁能够抵抗得了啊?

        纵观她能够嫁的人选,谁能够及得上刘正德称心如意啊?这个人那么爱她,又有着皮文秀难以比拟的职位,只要她乔东鸽做了刘夫人,那么那个懦弱的男人怎么还敢来耻笑她呢?想到这里,女人越发觉得现在如果负气走了从此绝了跟刘正德的干系,才是最最懦弱的行为呢!

        可刘正德明明是那么爱她,此刻这么排斥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那天在温泉镇还是好好的啊!虽然他装腔作势的故意冷落她,但是骨子里对她的思念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啊!还有后来简直要吞了她一样的亲吻,无不说明了这个男人对她的痴爱非但没有消失,简直是强烈到了极点的!

        难道是因为他岳母的去世让他以为她是不祥之人吗?这也没道理呀?他岳母去世跟她有什么关系呢?人老了乍然知道女儿的噩耗经受不起打击去世了岂不是很正常的,为什么刘正德就会责怪到她头上呢?

        女人躺在那里,脑子跟一架飞速旋转的马达一般不停地分析着,到了最后却突然间脑子里一亮---刘正德发来那个空白的短信,也许并不是在羞辱她,而是在刚刚跟她说完那些绝情的话之后后悔了,想要宽慰她又有些什么心理顾虑,所以才下意识的拨到了她的号码,误打误撞的点到了短信发送,结果就弄来了这么个空白的信息!

        这个想法让女人再次振奋起来,她暗暗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皮文秀看轻了她,就算是嫁,也要嫁给比他更加位高权重的人,让他知道,她乔东鸽虽然在他皮文秀的眼里及不上曹秀英,却也并不是没有比他强得多的男人愿意娶的!

        打定了主意之后,女人倒没那么羞愤欲狂了,她弯腰想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再次挂进衣柜里,但转念一想还是都随意抛在那里,自己却躺下来睡觉了。她决定今晚不想了,既然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拿下刘正德,那么她就需要好好休息休息,等头脑清醒的时候想出计策来,一步步达到目的。

        其实女人后来福至心灵般的想到的那个猜测倒是真的!刘正德的确是在对女人说过绝情的话之后马上就感到后悔跟不忍了!

        他一方面感受着刚刚来自亡妻入梦谴责的恐惧,另一方面又感激着乔东鸽及时的用电话挽救了他,这样一比较就更加觉得刚刚对带女人的态度太过无情了,想象着女人此刻受了他的冷落不知在如何痛哭流涕呢,他登时觉得心里闷闷的疼了起来。抓过手机想打电话抚慰却又怕听到女人的哭泣之后他会全线溃败,不打吧又恐怕女人深夜一个人痛哭把身子哭坏了,左思右想犹豫之间就无意识的给女人发了一个空白的短信,当他看到手机上居然提示“短信发送成功”的字样时,才意识到自己依旧是对女人无法忘怀的。

        就这样,两个人隔着上百里路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情况,都是一夜未曾睡稳,到了天亮的时候,女人却已经有了主意了!

        嫁给刘正德的目标绝不能动摇,反正自己之前被男人追的虚荣心也够了,此刻就反过来追一追刘正德也不算丢人,就算是目前来看低声下气了一点,等成为刘夫人之后,这些羞耻也无非就是一些爱情的花絮而已,不足为外人道。

        她决定目前就顺从刘正德的心思,暂时不与他联系,但是却外松内紧,决不能大意到让刘正德真的忘了她,或者是给机会让别的女人乘虚而入。

        那么用什么法子能让刘正德即永远忘不了她,又能在他面前表示出她爱她却也不缠着他的那种自尊自傲,那就只有……

        女人想来想去之后,就咬着嘴唇笑了……

        整整一个白天,女人偃旗息鼓没有给刘正德发出任何的讯号,就那样让他以为她从他生活里消失了。

        目的达到了的刘正德在省城的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只好又给方子明打电话说他想喝酒,两个人一起又去了城郊的小镇上喝起酒来。刘正德心里烦闷自然是想要借酒浇愁,方子明看得出来老朋友心事重重的似乎隐瞒了好多的事情,同情他的遭遇也是竭力迎合着他,反正是礼拜天也没有事情要忙,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就是喝醉了也不打紧,拼着让刘正德喝醉了说出心里话,也许他就会舒服许多的。

        喝到下午,刘正德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果然突然间哭了起来,哽哽咽咽的对方子明说道:“子明,我现在是不是成了一个无耻之徒了?唉!我后悔不该不听你的劝告,没来由的招惹上了乔东鸽这么个情债,弄得现在我……到了现在我也不瞒你了,你嫂子出事那天,我的的确确是跟乔东鸽在一起呀……如果不是雷志广跑来告诉我你嫂子出事了,恐怕我已经跟她……唉!你说这是不是我应得的报应啊?现在你嫂子虽然去了,我这么孤零零的……想要顺势跟乔东鸽在一起吧,又总是噩梦不断梦到你嫂子谴责我们!想要忘了她吧,这心里又刀剜一般难受……昨天晚上我又在做噩梦,梦到你嫂子跟我的岳母都在诅咒我跟乔东鸽在一起要遭报应,正在梦里被她们追打索命的时候,恰好乔东鸽打过来电话惊醒了我,才算是把我从噩梦里拉了出来……她质问我为什么突然间就冷落了她,我……我心想就算是亡妻不放过过要报应,也不能让那个善良的女人去承受,还是报应到我一个人身上算了,我就狠下心说我不能忘记你嫂子,让她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找我了!子明,这一次……你老哥哥算是把后半生的幸福给断送了啊……”

        听刘正德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说完了,方子明才明白自己的老朋友是堕入魔障了!他是一个警察,自然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哪里会相信什么因果报应一类虚无飘渺的东西啊?明白刘正德之所以会梦到妻子跟岳母还是那天被岳母临终的一巴掌以及那些恶毒的话打击到了,这才会盘桓在脑子里越来越深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加上心里对妻子原有的愧疚,也就形成了那个怪梦了!

        但是此刻他看刘正德醉了哭的跟个孩子似的,明知道就算是现在劝他他也听不进去,这个心理过程只有他自己能熬过去,就跟他上次明明有妻子却忘不掉乔东鸽时的痛苦一样,时间是能够治愈一切的良药,到时候他自然会走出这个阴影,跟乔东鸽幸福的结合的。

        方子明只是拍打着刘正德,让他尽情的哭泣着、诉说着,一遍遍的絮叨着他怎么让乔东鸽伤心了,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怎么样的痛苦难受呢!

        就这样到了傍晚,两人原本就没打算夜里会省城,自然一直在这个小旅馆里呆着,刘正德哭诉过后胸口果真清爽了好多,刚刚稳定了情绪去洗了洗脸坐下来,却突然间发现手机响了。

        一看号码,他的醉意好似一下子清醒了,眼睛明显的有了神采,偷眼看了一眼方子明,拿起手机就去了阳台上,方子明心里暗笑,却也头不抬眼不睁的权当没看见。

        刘正德到了阳台上终于接听了,他也顾不得什么报应了,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就听到电话里那个让他难以忘却的小女人用一种他从没听过的沙哑声音低低的说道:“刘大哥,鸽子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引得您如此的厌恶……昨夜原本呆在N市我曾经以为是在咱们俩的家里,甜蜜的给您打电话想约您过来,谁知却打扰了您思念夫人了,对不起……其实,鸽子一直都知道自己无论从哪一方面衡量,都难以比得上夫人优秀的,只是您一向表现的好似很喜欢我一样,让我误以为……呜呜呜……昨夜您说明白了鸽子才明白,以前我的确是自己傻,把您一时心血来潮的玩笑当真了……算了,刘大哥,上次在温泉镇跟您分手之后,我还以为……都已经搬到N市您的房子里住了,既然现在明白了一切都是虚空,那么我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呢?我现在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走了,这套房子您还是收回去吧,也许您很快就能遇到称心如意的新夫人,到时候……送给她吧!虽然您看不上鸽子,鸽子依旧祝您永远幸福!”

        女人说完,就挂了电话,刘正德刚刚在她哭诉的时候就几次想要插嘴,可是女人根本不管不顾一直在讲,他又唯恐他一说话耽误了听她说什么要紧的话,也就耐着性子想等她说完再解释,可女人说完就挂了电话,他再打过去却已经关机了!

        刘正德愣怔怔的回到了屋里,长叹一声躺倒在枕头上,眼圈就又红了,一个人长吁短叹的翻来覆去,方子明明明看在眼里却也不去询问,自顾自的假寐,好似根本没有看到刘正德的失态一样。

        刘正德折腾了一阵子,脸色越来越是恻然,突然,他翻身坐起来自言自语了一句:“现在都这么晚了,她就算是打定主意要走也必然赶不回新平了,也许她还没来得及……”

        他没头没脑的说过这句话之后,就带着满脸的惶恐不安对方子明说道:“子明,对不起,我需要赶紧去N市一趟,咱们俩都开不成车了,我去找个出租过去,你明天再回去吧。”

        方子明一听N市,明白这个电话一定是让刘正德剪不断理还乱的小女人打来的。他明知心病还须心药医,老朋友为了这个女人得的心病,也只有这个女人能够治得好了,也就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我喝醉了要睡觉,谁管你去哪里!”

        刘正德急匆匆下了楼,叫了一辆出租车就上去了,报出了N市的地名,靠在椅背上又一次打开手机拨了那个号码,依旧是关机!

        他一路上巴不得把路给缩短到一步之遥,就不停的催促司机快点开,纵然如此,他到达N市家里门口的时候,却已经天色黑透了!

        他打发走了出租车,一个人打开院门走了进去,立刻发现房子里居然还亮着灯,心里不由的一阵狂喜,觉得自己真是来对了!

        锁好房门,他走近屋子,屋门紧闭着,他依旧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走进去就看到女人纤秀的高跟鞋放在鞋柜上,他心里更加激动了。换了拖鞋无声的走上楼,二楼是黑的,灯光是从三楼投下来的,显然女人是在三楼。

        刘正德慢慢的走上了三楼,卧室的门开着,灯火通明的却空无一人,但空调却也开着,屋里温度十分舒适。他心里一紧,但却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就明白女人一定是在洗澡了。

        他放下心来,慢慢的走近了床,却看到满地都丢满了女人的衣服,还有一个大大的包装袋扔在一边,里面也已经装了一些衣服进去了,就明白刚才女人给他打电话,的确是要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很是庆幸来得及时,又很是矛盾拦下女人又能怎样?酒意尚未清醒,头昏脑涨的躺倒在床上,却觉得头下面好似枕到了什么东西,伸手拉了出来一看,居然是女人的胸0罩跟内裤。他手里拿着女人的胸衣,不自禁的放在了鼻端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透鼻而入,他浑身上下都是一阵战栗,更加觉得那水声让他血脉贲张了,心念一转,带着几分酒意,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钻进了毛巾被里了。

        女人好似洗了好久,卫生间的门终于开了,跟那天晚上两人差一点就要合二为一的情景一样,女人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因为以为屋里没人,女人的浴巾便裹的马马虎虎,是酥胸半露,玉腿诱人,更被水汽蒸腾的小脸蛋红里透白,在灯光下几乎吹弹可破。

        刘正德看的心里动火,恨不得抢上去把她抱上床来一口吞掉,但是细看之下却又发现女人珠泪盈盈的还在抽泣,当走到满地的衣物跟前的时候,女人更是凄惨的娇滴滴叫道:“刘大哥,为什么你不要我?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要我?”

        说完了,蹲下身子想接着收拾衣物,屏着呼吸忍耐了好久的刘正德正想出声叫喊,谁知女人却又站了起来,好似受不了撒泼般的用脚踢着地上的衣服,一边踢一边低喊道:“刘大哥,你别想甩掉我!我这么爱你,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你,你让我还能嫁给谁去?嫁给了谁也没有第二颗心给人家了啊!罢了罢了,你不追我我追你,此生此世我就赖上你了,一定不能让你甩了我!”

        女人说完,也不收拾衣服了,两三步跨上床,谁知一低头就看到了刘正德正含笑看着她,这一惊非同小可,握着浴巾的手一撒,玉一般的身体就全0裸了,身子却往后一仰就倒了下去,看看就要栽倒在床底下了!

        刘正德怎么舍得让她掉下去?眼疾手快的伸手把她一把揽住放倒在床上,那滑腻的肌肤被她刚刚洗的香喷喷的,握在手里简直是要人命,刘正德哪里还有空说话,刚刚已经脱光了衣服倒也方便,翻身上去二话不说就压住了她。

        女人却又作起怪来,两只手拼命地推着他,打着他,身子也扭动的跟芝麻虫一般抗拒着,嘴里哭叫道:“你这个狠心的坏人,你不是不要我了么?作什么偷偷摸摸的回来吓我?你走……你你你……唔唔唔……”

        刘正德丝毫不抵抗女人打他,但是却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进攻,女人的推打能有多大力气?更何况她计谋得逞,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真推开他?

        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中,刘正德身子一挺就进入了女人,但是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这事情了,刚刚女人半裸的样子又给了他太大的视觉冲击,加上女人紧小的穴道那么的光滑诱人,陌生的湿度跟温度也让他难以适应,居然刚刚进入就一阵铺天盖地般的激动,还没有开始抽动就一泻千里了!

        他懊恼的伏在了女人身上,女人感觉到了他的喷射,欲火如织的她心里也是很觉得失望,但她明白男人在这个时候最感到羞耻,她怎么能让刘正德感到羞耻呢?刚刚她就一直在推打着他,此刻就当真用上了力气,把刘正德一推就推了下去,跳下床光着身子说道:“不行不行!今天晚上你不说清楚为什么不要我,我就不能让你要我!”

        女人说着,一副完全不知道刘正德已经完事的样子,拉起一件衣服胡乱穿上了,跑得远远的坐在那里,瞪着圆圆的眼睛气呼呼的撅着嘴不做声了。

        被她的误会掩饰掉没用的刘正德长吁了一口气,慢慢的坐起来,毕竟是做领导久了架子不倒,面对着女人的瞪视,他并没有急于作出解释,反而慢悠悠的下了床,拉起刚刚女人掉落在床上的浴巾裹在腰间沉声说道:“不让我要算了,你先睡吧,我也要洗洗澡。”

        女人看着他走进卫生间去了,抿着嘴得意的笑了,笑完了就去二楼的卫生间把粘糊糊的下身洗干净,又回到三楼卧室的床上钻进了被窝里,想着她如何精心设计到天色傍晚才给刘正德打电话,然后就提心吊胆的一直趴在窗口往门外看,唯恐他会不来!

        一直看到刘正德在明亮的路灯下面下了车去开门,她才狂喜的迅速跑进卫生间关上门洗澡,又故意走出来说了那些话,想来已经把刘正德给迷的再也舍不得她了!

        贴着柔软的毛巾被,女人奇怪地想,为什么刘正德会这么不济事呢?是因为猛地见到她感到不适应了呢?还是这个男人原本就有这个毛病?

        “嗨!管他呢,他回来了就是我的胜利啊!既然他来了那就说明他还是放不下我的,这就足够了!”女人开心的想着就闭上了眼睛。

        谁知道刘正德居然也会洗了那么长时间,女人昨天晚上到这个白天都在绞尽脑汁的想主意,自然是困倦之极了,刚刚心愿得偿骗的刘正德回来了,心里一松睡意也就袭来了,刘正德又洗起来没完,她也就不知不觉间睡熟了。

        睡梦中的女人突然间感到胸口一阵阵麻痒,她轻轻的推了推,谁知那麻痒却非但没有减轻更加剧烈了,迷蒙中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就呢喃的说道:“哎呀人家困了嘛!说好了不要的……”

        可就在这时,她胸口的酥麻瞬间消失了,一阵凉凉的空虚感让她十分的不舒服,还没等她睁开眼彻底清醒,就觉得双腿被分开了,她双腿间的花心也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吸了一下,一股更加了不得的刺激让她大声的叫了一声:“哎呀!臭……臭臭……臭哥哥……你你你……你这个坏人……啊啊啊……”

        刘正德听着女人颤嘟嘟的声音里又蕴含着让他销魂蚀骨般的呻吟,更加意得志满了。他经过洗澡的过程,内心的激动也平息了,更加养精蓄锐了好久,又一次走出来就带着扬眉吐气的决心的。谁知上了床却看到女人居然跟一只小猪娃一般睡得香甜,那种睡态是货真价实的可爱如婴儿,他看的爱极一把揭掉了毛巾被,看着女人身子蜷曲着睡得依旧沉沉的,就轻轻的把她身子放平。

        没了女人的逼视,他的心里更加轻松了,也不急于占有她,就那样仔细的欣赏着她的身体。

        女人的的确确是一个人间少有的尤物,虽然生育过孩子,但是除了肚皮上浅浅的、几乎看不到的那道疤痕,整张皮肤都莹白如玉,毫无瑕疵。更加因为生孩子的时候她奶水不好几乎没喂,那一双玉乳非但没有变形居然更加丰腴可人,因为皮肤白的缘故,她的乳头也是粉红中微微带一点褐色,并不像刘夫人平平的胸口上凸起的、黑紫成两颗丑陋的大枣,却小小的、粉嫩的花蕾般可爱。平坦的小腹上肚脐眼圆圆的,双腿间那迷人的黑彩更加泛出让他热血翻涌的颜色。结实的双腿虽然略显得有些粗,但是那洁白跟光滑却掩饰了一切缺点。两只小小的脚圆嘟嘟的,指甲盖上点着一些红白相间的小点点,越发显得她的两只小脚雪白均净,他不自禁的用手抓住了一只,谁知她的小脚丫子摸上去居然也是一样的柔嫩滑腻,他不禁轻轻地亲了亲她的脚丫。

        刘正德一路顺着她的腿吻上去,一直吻到了女人的胸口,并且在含着那两颗花蕾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了,贪婪吮0吸着那可爱的胸口。在她朦胧醒来的时候原本准备直接占有她,可是当他用手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娇嫩的隐秘之处曝露出来准备侵袭的时候,却被她粉嫩可爱的嫩肉肉给吸引了,一时竟不舍的就此直接单刀直入,却把刚刚享受过女人胸前樱桃的嘴先伏了上去,一张口就把她整个的小花瓣都裹进嘴里,那软软的、滑腻腻的嫩肉让他喜欢不已,就连含带吮,一口口吞噬着女人的蜜浆了。

        女人的身子也是久旷的了,有了李大彪那样狂暴的男人的索取经历,乍然分离之后这几个月她也是时不时的就心烦意乱,浑身不舒服,自然是缺少了男人的抚慰跟滋润了。

        刘正德这一番前戏让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似浸泡在温水里一般舒坦,她的每一根神经都被调动了起来全力感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刺激。

        刘正德也是平生第一次跟女人这般的亲热,居然觉得身下这个女人好似一座宝库一般挖掘不完,他一边贪婪的尽情享受着女人的花瓣,两只手也不停地揉弄着女人的酥胸。这样的感受居然比直来直去的索取更加让他痴迷,一直到女人被他揉弄、吸0吮的骨软筋酥,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泥,眼睛也紧紧地闭上了,他才抬起头来骑上了她,眼瞅着她说道:“宝贝,哥哥来了!”随着他的身子一挺,登时,她的小穴就又一次被一根火热的粗壮给填满了……

        女人刚刚就被他的前戏就弄得死去活来了,此刻猛然间又感受到了体内的填充感,倒抽了一口冷气“啊……”猛地睁开了眼,就看到刘正德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身子却不停地上下律动着,正在毫不客气的掠夺着她。

        女人感觉到了此一番可比不得刚才的一触即溃了,刘正德的火热铁一般坚硬,冲击也是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她也是好久不曾尝到这种味道了,刘正德又是她一心想要嫁的男人,自然是享受的眯着眼睛,嘴里却哼哼唧唧的说道:“你这个坏人……不是说……嗯嗯……哦……不是说不要的吗?为什么……啊呀……你轻一点啊,人家受不了啊……为什么又欺负人家?”

        这一次有了刚刚的经验,他已经没有那么猴急了,虽然女人的诱人依旧让他激动不已,把数月的禁欲此刻尽数发挥了出来,两只手拢在女人的腰间,稳稳地端着她的臀,一下下狠狠地冲击着她。

        女人的眼神都迷离了,却故意不像以往跟皮文秀做爱的时候那样闭起眼睛,就那样火辣辣的看着刘正德,享受中却又带着几分委屈,看上去是那么的娇媚,又是那样的温柔,更加是那么的脆弱无助,更加把刘正德的强悍霸道给反衬的淋漓尽致。

        男人何曾经受过这样妖精般的女人?他越来越兴奋了,酒精的作用也麻痹了他好几次又忍不住又想喷射的欲望,让他分外的能尽可能多的享受女人的甜美跟温柔了。

        此刻刘正德的强壮虽然比不上李大彪,但是却也是如同久旱甘霖一般让她浑身舒坦了。她放松了自己的身子,却收紧原本就很紧滑的小穴,一下下感受着男人的冲击,那种美妙的滋味让她不自禁的一声声低声吟哦着,不知不觉间就被他一下下推上了顶峰,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猛然间断掉了一根弦一般“轰”的一声,身子猛地收缩起来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嘴里乱七八糟的哼唧着:“啊呀……我要死掉了……哦……”

        刘正德得意的笑了!第一次失败留下的耻辱跟阴影终于烟消云散。女人高潮之后的紧缩让他更加舒服了,感受着女人浑身轻轻的战栗,但是却没有让她休息太久,抱起她把她强行放平了,又一次俯身上去狠狠地冲击起来。

        女人刚刚的一波高峰尚未消退,此刻那里经得起他的又一轮侵袭?不禁被他再次激发了渴望,两只脚高高的举了起来,让身体充分的接受着他的冲刺,终于,在他气喘吁吁的又一次到达高潮的时候,女人也再一次被他带上了更高的高峰……

        一刹时云收雨住,刘正德躺平了身子把女人揽在胸口,女人刚刚的委屈好似已经被这一番抚慰彻底喂饱了,她猫一般窝在刘正德的胸前一动不动,身子依旧动人的起伏着,表明她尚未从刚刚的激动中清醒过来。

        好久好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刘正德貌似想好了什么话想对女人说,可是当他低头看着女人的时候,却看到这个没心没肺般的娃娃居然已经再次进入梦乡了。

        他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小鼻尖,拉过毛巾被盖住了两个人,心头幸福的无与伦比,紧紧地把女人贴在身上,不一会儿就也睡着了。

        可怜刘正德这些日子自然是经受着比女人多得多的精神折磨,更加上时不时的梦到亡妻岳母,又何尝有一日睡得香甜?现在一番劳累加上心上人抱在怀里,这一觉睡得可就要多踏实有多踏实了。

        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刘正德才悠悠醒来,他的第一反应是一整夜都依偎在胸口的女人并不在怀里,这个念头一起就是一惊,马上就彻底清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果真一张大床空了半边,女人已经不在身边了。

        一阵不祥的预感袭来,刘正德想到昨夜女人原本打算问清楚他为何变心的,而他却一直没给她机会询问,就那样霸道的占有了她,一直把她折腾的没一丝力气沉沉睡去了,难道她醒来之后觉得委屈,居然依旧走掉了吗?

        “鸽子?宝贝?你到哪里去了?”刘正德一边叫喊一边跳下床,衣服也来不及穿就四处寻找了一遍,果真整栋房子里都没有女人的踪迹,他急急忙忙的跑上楼想穿好衣服出门去找,谁知却在床头发现了一张写满字的信纸,想来是女人留下来的,而他刚刚太急着寻找她了居然没看到。

        抓起那张信纸,上面写道:“正德哥哥:对不起,当你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不过这一次的走,鸽子已经没有遗憾了,更加不会再纠缠你了,哥哥你就放心吧!

        正德哥哥,前天晚上被你突然地抛弃,我是难以接受的,因为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你呀!而且我自信你也是那么那么的爱我,为什么就会突然之间不要我了呢?

        一个人在这个家里哭了一夜,又苦思冥想了一天,我已经想明白了,因为咱们俩的相聚导致了你家里的不幸,你的心里自然不能容纳我的存在。但因为你对我的爱,你依旧难以彻底放下我,这才有温泉镇的相逢,但是那天晚上,老天居然再一次作弄了我们,您的岳母又不幸辞世让你对我的爱再一次遭到了良知的挑战。

        哥哥,鸽子那么的爱你,怎么能忍心看你每天都在良知跟爱情间苦受煎熬?有了昨夜的以身相许,鸽子这一生都认定了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丈夫了!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古人就曾经说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有了昨夜的情浓,即便鸽子再为咱们的伤别离痛彻心扉,却也能够称得上无憾了!

        哥哥,鸽子虽然打定了主意此生此世都不再容纳别的男人了,实际上我的心早就被你填满了,也没有地方却容纳别的男人了,但是却依旧诚心的希望哥哥能够遇到一位可以给你幸福的女人,娶了她,跟她幸福的度过一生!

        啊啊啊!也不知哪个女人会如此有福气能长久的陪伴在你身边啊!

        鸽子走了……虽然万分的不舍,但依旧不能成为你一生的负累!

        有了昨夜的甜蜜,鸽子确信哥哥对鸽子的爱是真真切切的,这就足够了!

        祝哥哥永远幸福!”

        刘正德看的五内俱沸,感念不已,想着女人的柔情与善良,想着女人能体谅他的所有苦衷主动离开他,更加觉得在这个世上,只有这个女人才能给他最终的幸福了!

        知道女人是爱着他的,他反倒不急于去追寻她了,只是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一个短信:“死丫头,昨天是谁说的‘你不追我我追你,此生此世我就赖上你了’?你不是赖上我了吗?干什么又临阵脱逃了?我可是等着你来追我的,你别想临阵脱逃!”

        发完短信,他又一次躺进了散发着女人气息的被窝,回味着昨夜的甜蜜滋味,居然再一次睡着了。

        刘正德一直睡到天色过午才再次醒来,他满足的伸着懒腰起床了,两三顿没吃饭了只觉得肚子“咕咕”叫,走到楼下走到厨房想找些东西吃,谁知却发现餐厅桌子上居然放着稀饭跟两盘菜,还有好几个馒头,想来是女人早上走之前准备的,没想到他到现在才起来。

        刘正德更加满意了,也顾不得去把放凉的饭菜热一热,就那样端起来一口气吃了,虽然冰凉,但夏天里倒觉得分外的爽口,吃饱了站起来看看表已经差不多下午四点了,明白明天还要上班,也就哼着歌出门打车回省城了。

        再说乔东鸽,女人昨夜成功的得到了刘正德,明白有了这一夜的柔情缱绻,就算是用鞭子赶也赶不走刘正德了!

        有了这个把握,女人明白自己的欲擒故纵之计可以实施了。她忖度着就算是此刻她不再接着耍什么计谋,谅来刘正德也已经是她盘里的菜了,但是让他这么轻易得了去日后必然会不珍惜,所以女人在他怀里睡饱了之后就打定主意一定让他尝尝得到她之后又失去她的滋味,两相比较之下,这个男人还不乖乖的娶了她家去?

        早上,女人醒来之后看着刘正德熟睡的脸庞,明知道这个男人这两个月经受着非人的精神折磨,也着实够他受了,心一软就不想再戏弄他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个男人可比不得露水夫妻,乃是她下半辈子的伴侣啊!现在两人的爱情就好比是盖房子的地基,不把地基扎牢固了,以后的高楼建的再高,也经受不起地震飓风的侵袭啊!

        她吻了吻刘正德的额头,轻轻的挣脱了他的怀抱,狠着心穿戴好了,伏在桌上写下了那封信,光着脚丫子下了楼。就在要走的时候却又心疼起刘正德昨天势必没有吃好饭,今天早上醒来不见了她又不知道怎么恐慌呢,别急匆匆走了又不吃饭。就钻进厨房一阵忙碌,终是她原本住在这里的,买的有蔬菜粮食,很快就做好了饭菜,这才轻手轻脚的开门又关门走掉了。

        当她开着车走出N市市区的时候,就接到了刘正德的短信,她一看就禁不住笑出了声,明白自己的猜测丝毫不差,这个男人稳稳当当是她的了!

        女人放下心来之后却也并不回复信息,就驱车回了新平去看儿子了,到家之后见了父母,明知必定会嫁给刘正德,也就把这件事跟父母说明了。

        乔家父母对这个女儿一波三折的情感纠葛一直是头疼不已,看着她跟有妇之夫皮文秀牵缠了这么久就已经暗地为她揪心了,好容易看她安顿下来嫁给了李大彪,谁知又变生不测劳燕分飞。其实在二老的心里,还是很希望女儿能跟李大彪复合的,毕竟这个男人对女儿的那种真心实意的疼爱是看在眼里的,也觉得唯有他才能在对女儿的荒唐经历了解之后依旧能对她好。

        可是眼看女儿却并不喜欢李大彪,莫名其妙被他误会了、算计了也并不去低头解释,还在李大彪明白真相之后求到门下也不为所动,老人正忧心如焚准备找机会劝劝女儿,还是跟李大彪合婚算了!

        今天二老看着乔东鸽满脸喜欢的回到家里,正想趁她心情好劝说她呢,没料到还没开口呢她倒先扔出一颗炸弹来:“爸妈,我马上就要结婚了,这些天你们把家里的东西收拾收拾,下个月就跟我到N市去住吧,老这样来回跑的我也吃不消,而且一周见一次你们跟孩子我也怪孤单的。”

        二老都是一怔,被女儿冒出来的那句她要结婚了弄迷糊了,还是乔妈妈先问道:“你这个孩子说话没头没脑的,什么你要结婚了?大彪昨天还回来过,怎么他没有说起这件事啊?”

        女人听到李大彪来探望,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却说出了大出父母意料的一番话来:“大彪哥来看你们了?他不知道我要结婚呀,怎么告诉你们?爸妈,你们也别太操心了,这一次我结婚是嫁给省里的一个领导,哦,爸,就是上次你去河边找我看到的那个刘书记。”

        “什么?”

        “啊?是他?”

        父母一起呆住了,他们看妖怪般的看着女儿。乔妈妈立刻说道:“你怎么还是不吸取教训啊鸽子?那些做官的人都是朝令夕改,说变就变,你看看那个皮文秀,喜欢你的时候恨不得把天都给你许下半边来,可是一到关键时刻还不是人家老婆亲?你怎么就改不了这个坏毛病呢?这样逛荡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乔东鸽被妈妈的话说的心浮气躁,就提高了声音说道:“妈,看您说到哪里去了!刘书记可跟皮文秀不一样,他老婆死了是个单身,我是堂堂正正嫁给他,又不是跟他闹着玩的!”

        一听刘正德是个单身,乔妈妈才平静了一点,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就又劝说道:“鸽子,听你说他在省里做官,那官职比皮文秀是大还是小啊?”

        女人骄傲的抿着嘴笑道:“他是省纪委书记,自然比皮文秀官大多了!妈您真有意思,问这个干嘛?”

        乔妈妈却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忧心忡忡的叹口气说道:“唉!又是个当官的……还当那么大的官,到底靠不靠得住啊?”

        女人明白父母对她的拳拳爱心,就感动的撒娇道:“妈,您就放心吧!您女儿也还没有难看到让您不放心的地步吧?这些年我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这一次嫁人我也是十分慎重的,刘正德虽然当着大领导,但是毕竟也是一个心地善良、正直忠厚的男人,我已经看准了他一定会对我好的,您以后就会彻底不用为我操心了。”

        乔家父母看她说的那般笃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但毕竟心里忐忑,可这个女儿是一个自主惯了的,二老明白劝说无效,也就罢了。

        上班之后,女人却也就此不再主动兜搭刘正德了,任凭他接二连三的发信息过来也不回复,打电话过来更是一听到就挂断,好似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他了。

        从那天从市里回到红旗县,女人也不再去N市住了,就在自己的宿舍里住着上班,一到礼拜天就回新平,心里却一点都不难过,整天乐呵呵的,整个人也就更加显得精神焕发,美貌动人了。

        匆匆两周过后,第三周,女人明白抻的差不多了,就在一个晚上刘正德发来短信说他病了的时候去了省城,在街上买了些水果蔬菜拎着,按照刘正德信息上说明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家。

        敲开房门,却看到刘正德果真精神蔫蔫的无精打采,看到她进来,神色间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却也并不急吼吼的抱着她亲热,关好门就又坐到沙发上了。

        女人走进厨房放下东西又走出来,急急忙忙走到刘正德身边,先是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觉得并不烫手,还疑心自己的手是否温度不对头有些误差,就索性把红嘟嘟的嘴唇贴在他额上试了试,却也感觉并不热。刚离开他想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猝不及防间他却猛地一拉就把她拉进了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恶狠狠说道:“死丫头,我哪里都没病,就是被你饿坏了!”

        女人惊叫道:“又被你骗了,你……”

        刘正德强忍了这么好几周,总是拉不下脸来去红旗县找女人,去了N市的家里几趟却又遇不到女人,尝到了她的味道之后哪里还熬得住?这些时也的确把他煎熬的不轻!

        还是下午下班之后回到冷冰冰的家里,他只觉得四肢无力懒得动,心烦意乱之下居然憋出了一个法子---装病!

        于是,他给女人发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短信:“我病了一个人躺在家里,连口水都喝不到!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请你帮忙给志广打个电话让他到我家来送我去医院吧,我家在***路***小区7号楼三单元16楼西。”

        现在把女人抱进怀里,哪里还提不起精神?被她饿了两三周的欲望让他如狼似虎般的把女人就压倒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剥光了,恶狠狠地把她折腾成一滩泥,这才得意的躺下了。

        女人的脸蛋被他滋润的粉扑扑的,好一阵子才挣扎着起来,看着躺在一边得意地笑的他,斜睨了他一眼,低低的咒骂了一句:“骗子!”才下了地。

        女人却偏不去穿她自己的衣服,就那样捡起一件他的衬衫穿在身上,刘正德的身材高出女人好多,这件衬衣被她一穿就成了裙子,连屁股都遮住了。

        女人就这样真空着在屋里四下打量,看到到处都乱乱的样子,就坐到刘正德身边把他的头搬到自己腿上让他枕着,却用手指点着他的额头叹着气说道:“唉!看看你把日子过的!我还想着给你自由让你再找一个嫂子呢,谁知你却这么不争气,居然一个人熬着……看来我还真是不能不管你呢!”

        刘正德早被女人穿着他衬衣的样子看的心里爱极,看她主动过来抱着他,就一边伸手插进空荡荡的衣服里抚弄着女人的酥0胸,一边赖皮般的说道:“那我不管,你看着办!忍心看我自生自灭你就还别理我,心疼了就赶紧嫁过来照顾我。”

        女人抚摸着他的手突然停住了,声音颤抖着说道:“正德哥哥,你刚刚说什么?让我嫁过来照顾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求婚吗?”

        刘正德其实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听到女人声音都颤抖了,却故做不在意般的说道:“当然了啊!不是求婚还能是什么?难道你还希望我跟小青年一样给你下跪吗?”

        女人哽咽的抱住了他的头说道:“不用了正德哥哥,这就足够了……这就足够了……”

        刘正德其实也幸福的流泪了,但他不希望女人看到他的泪,就索性把头彻底钻进了宽大的衬衣里,孩子般的含住了女人的樱桃,任幸福在两人中间流淌……

        敲定了跟刘正德的关系,女人心满意足的留在了刘家,跟他又是一夜缠绵,第二天早上两人吃完早饭,就各自上班去了。

        一天照常的工作没什么可说的,下午女人因为跟刘正德约好了一起到N市那里过夜,下了班就急匆匆的出了县政府,想开车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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