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审问

那婆娘抬起头，眼睛有点儿红：“哦？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了？”

        周凯皱了皱眉，吸着烟，看到这个婆娘这个样子，周凯也觉得不是滋味儿，确实，一个女人活成了这样儿，确实挺累的。

        女人看到周凯只是脸上有点儿表情，并没有说什么话，这女人就像是魔怔了一样，眼睛瞬间变得很红，直接朝着周凯疯狂的扑了过来！

        周凯的身手还是很好的，快速的闪了一个身子，那婆娘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婆娘像是有点儿崩溃，直接也就那样儿扑在地上不起来，泪流满面的朝着我和周凯说到：“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他们两个人在床上使劲儿干那事儿的时候，我有多么绝望！”

        对啊，身为一个女人，自己的丈夫却是那样儿对自己的，任哪一个女人都不能忍受吧。

        可以不喜欢，可以不爱，可是为什么非要一个女人陪你几十年，却不能给她幸福？

        这样儿的男人不是自私是什么？

        我和周凯面对面，像是不知道要怎样儿说。

        周凯的眉头皱的更加严重，他像是在思衬到底应该怎么对这婆娘说话。

        周凯蹲下去：“确实是他不对，不过从他死的那一刻，你已经自由了。”

        婆娘的眼泪滴到了地上，我好像有点儿明白这个女人的感受是什么：“走吧，去警察局吧，在最后看看根子叔一眼吧。”

        “你们不明白我的感觉，那一瞬间我看到的时候，天崩地裂，我被全世界抛弃，我快要把自己胃里所有的东西吐出来。”婆娘边说边边哭，看起来确实很痛苦。

        我叫了婆娘一声：“姨，起来吧，别难过了，他们都已经死了。”

        婆娘听到我这样儿说，转头就看我，恶狠狠的瞪着我我真的被这个凶残的眼神吓到了，就像是我要活不过明天了一样。

        “姨……你……这是咋了？”我说话都有点儿结巴，说实话，不是我胆小，只是这个婆娘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带有那种黑暗。

        无边无底，很是恐怖！

        既然现在周凯已经把根子叔的死亡原因查清楚了，我也该开始好好查我爷爷和张铁匠的死亡原因了。

        “周凯，那我先走了。”爷爷始终让我放不下。

        “别，跟我一起去趟警局吧，顺便儿也做一个笔录吧，你爷爷的事情，我也会帮着你一起查，更何况，我的资源可是比你的能稍微多一些。”

        周凯说的确实对的：“那行吧。”

        这次我没有在去看婆娘的眼神儿，我直接就和周凯一起，把婆娘扶了起来，婆娘看看我，又看看周凯，然后笑了笑。

        “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到底是怎么活在这世界上的，哈哈，希望你们也可以幸福！”这婆娘莫不是疯了，说出了这种疯疯癫癫的话。

        我皱了皱眉：“姨，话不敢乱说。”周凯倒是没有说话，面无表情。

        这婆娘怎么乱说，我喜欢的，可是李念儿，这可是全村儿人都知道的事情，莫不是这婆娘自己的老公出了问题，所以她感觉全世界的男人都有问题？

        想起李念儿，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李念儿了，自从那天晚上把李念儿背回她家之后，村子里面出了事儿，也不见李念儿出来！

        难不成李念儿？也出了什么事儿？

        好好顺一下思路，目前为止，已经死了三个人了，我爷爷，根子，张铁匠，爷爷和张铁匠的死亡原因相同。

        可是根子却是他杀，然而爷爷棺材上面放的那三碗水，已经变红了两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或许今天晚上活着明天早上，这最后一碗水，一定会有变化！

        之前，三叔在里面放的明明是鸡血，为什么后来会变成水？

        而且三叔还用手指头在里面试了一下，说一切在他的预料之内？

        如果是这样儿的话，那是不是这后面死的人，三叔也是知道的？

        三叔之前给根子叔占卜的时候，明明已经知道了凶手，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们？

        这个，也算天机？

        我现在越来越不明白三叔到底是想要干嘛？

        我甚至怀疑，三叔这个男人，是不是我真正的三叔。

        站在自己实验室的李迹，看着分别躺在两张床上的张根生和张铁匠，默默的又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儿：“好了，你们两个人现在也算是满足了，毕竟可以死在一起。”

        “你们，谁也没有辜负谁。”李迹说完这些话，就转身离开。

        然而，李迹不知道的，是有一丝黑气，就那样儿钻入了张根生的身体中。

        我们像是可以看到，张根生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眼珠子转动了一下。

        当然，以后事情，谁知道是要怎样发展？

        等我们到警局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干嘛，他们的审讯室我又不能进。

        周凯知道有点儿为难我了，只能让我在审讯室的外面看着他们，他们是怎样审问根子的婆娘的。

        “姓名，年龄，学历，住址。”是周凯，周凯一脸正经的坐到那女人的对面儿。

        周凯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把张根生杀了的。

        婆娘先是笑了笑，后说：“我？呵呵，我叫柳连九，48岁，小学学历，住址你不知道？”

        周凯皱了皱眉看了看柳连九，这婆娘的名字还挺好看的。

        不过，这女人的家人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这么一个男人？

        他们没有打听过这个张根生的事儿？

        我在外面就那样儿看着他们在里头的审问，总感觉这所有的事情，好像哪里有点儿不太对劲儿，但是我又说不上来。

        “在张根生死的那天夜里你在干什么？”

        柳连九的头发很是凌乱，刚开始过来的时候还穿的是高跟鞋，现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穿的，鞋都已经不见了，脸色苍白，说话都有点儿弱弱的感觉。

        这个样子……有点儿像低血压？

        也不知道柳连九是怎么回事儿。

        我有点儿担心在审讯室里头的周凯，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我？那天晚上，我知道寂寞的中年妇女，就是想要了。”柳连九说到这儿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周凯。

        这一眼把周凯看的真的是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在掉，周凯感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我是问你在干什么，不是在问你你想干什么！”周凯的脸有点儿黑，这个年龄，周凯也是需要叫柳连九一声姨的，怎么这柳连九，连一点儿长辈的姿态都没有。

        这柳连九不愧是柳连九，完全总有农村妇女的所有恶劣特性！

        泼辣，不讲理，没文化，一遇事儿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人拿她还真的是有点儿无奈！

        既让人心疼，又让人觉得可恨！

        “我前半夜在家，后半夜出去了。”柳连九看到周凯的表情不太好，面无表情的对着周凯说道。

        “具体。”周凯抬起头仔细一看的问着所有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之前和张铁匠有一腿，我也告诉过你们了。我男人不碰我，那我就只能出去找男人了，所以，我就跟了张铁匠。”

        周凯听到柳连九这样儿说的时候面不改色，好像这种事情很正常。

        “张根生怎么死的。”

        “我和张铁匠一起把他杀死的。”柳连九冷漠的说着这一切，这杀人的事情，好像对于她来说，无所谓。

        对于周凯来说，他现在的职责就是把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这样儿，对上面也好交代，周凯又问：“怎么杀的？”

        柳连九现在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就那样儿杀的呗，我到张铁匠家里的时候，发现那个不愿意碰我的我的男人，竟然在和睡过我的那个男人干那种事儿！你觉得是你，你还能接受么？”

        柳连九说着说着，脖子伸的越来越长，就那样儿死死的盯着周凯，像是不愿意放过周凯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周凯看着柳连九就这样儿死死的盯着自己，感觉有点儿尴尬，我能明显的看出来，周凯现在的表情是僵硬的，周凯开口：“坐好！”

        柳连九倒是听了周凯的话，继续说：“我当然是直接扑上去，撕打那个所谓我的男人！我要把两个像做着狗一样姿势的男人分开！”

        柳连九说着说着，表情有点儿疯狂：“我告诉张铁匠，你帮我杀了张根生，我给你生孩子！这张铁匠就当然的把张根生杀了啊！”

        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根子叔和张铁匠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点儿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人本身的关系就非常好，怎么可能因为这婆娘的一句话，可以让张铁匠杀了张根生？

        更何况，就婆娘所说的，这两人应该是在很早之前就有了一腿，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这样儿好不考虑的杀了这个张根生！

        正常的女人如果真的看到了这一幕，首先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尖叫吧！

        怎么可能反应过来就想杀人？

        周凯听到这个女人说的这话，也是一点儿都不信任：“那你为什么看到林偊，说他是不详之人？”

        婆娘笑了一下：“可不就是嘛，因为林偊回来，村子就开始遇上怪事儿，你说不是不详之人，难不成，还是什么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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