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让他绝望

皇宫外，无数举人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翘首以盼、焦急地等待着。他们都在期盼着宫里的人能够出来传旨召见自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宫门缓缓地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了几名官员，最前面的那位年纪比较大，从他的穿着打扮可以看出他的品级最高。此人正是礼部右侍郎，当朝三品大员沐云卿。他深受皇帝信任，为官清正廉洁，素来官声不错，可以说是当朝的一股清流。
  礼部右侍郎沐云卿看着眼前的众多举人，面色凝重地说道：“各位举人，原本定于今日，诸位将参加殿试，由陛下亲自出题并亲自阅卷。我大康王朝自建立以来，当今陛下一直非常重视科举制度。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昨晚，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本届恩科会试第一名的李奋竟然离奇失踪了！陛下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立即派遣大理寺、刑部和应天府三方协同寻找，刻不容缓！毕竟，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今朝金榜题名，而为国选材更是国家大事中的大事啊！”
  他的话语让在场的举人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李奋为何会突然失踪？这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阴谋或危险呢？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于是乎，皇帝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殿试将延期举行！至于最终的考试日期，则会由礼部另行通知诸位考生。同时，这几日产生的费用也全部由礼部负责承担。此外，每位举人还将获得五两银子的补助金！
  在场的众多举人听闻此消息后，先是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与呆滞之中。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们便异口同声地高声呼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此刻，这些举人们心中暗自思忖着：皇帝陛下当真是爱民如子、求贤若渴啊！竟然只因一名举子失踪，就派遣大理寺、刑部以及应天府三方共同搜寻。不仅如此，更是不惜推迟殿试日期。皇帝陛下的决策实在是英明至极啊！而且，陛下还额外赐予他们银钱补贴，关怀备至，生怕他们在此期间生活不便。众人对皇帝陛下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简直是五体投地。
  不过，人群中也传出了一些不同的声音。有些举人抱怨道：“凭什么？我们大家都已经按时抵达京城，却因为他一人而导致我们全体无法如期参加殿试。这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家的时间吗？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有如此大的面子？陛下未免也太过宠溺他了吧！”
  那个名叫李奋的家伙，其来历神秘莫测。他竟然能在会试中夺得头筹！至于殿试结果如何，目前尚未可知，最终花落谁家仍是未知数啊。陛下如此宽厚仁慈，实在令人惊叹不已！
  礼部右侍郎沐云卿说道：“诸位举人，请不要继续在此处逗留了。此地乃皇城之内、宫门之外，众人聚集于此实非明智之举。请大家依序领取银子后便各自返家吧。回家静候礼部的消息即可。趁这段时间，大家可以多读些书，多看些文章，彼此之间多多交流心得体会。这样或许在殿试时能够有更为出色的表现。若能有幸得到陛下的赏识，那自然是前程似锦、无可限量啊！未来一片光明，值得期待啊！”
  肖正远此刻吓得心惊胆战，慌乱不堪。他全身颤抖不止，额头上冷汗直冒。刚才礼部的官员已经宣布了，之所以取消殿试，正是因为李奋失踪不见踪影，惹得陛下龙颜大怒。
  让刑部、大理寺以及应天府三方联合起来，一同寻找李奋的下落。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李奋究竟身在何处呢？毕竟那个李奋此时此刻正被关押在他家的柴房中啊！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李奋活着离开此地。否则一旦消息泄露出去，那么不仅是他自己，连带着他的九族恐怕也难以保全性命了。看来到头来，这次真的是玩大发了，稍有不慎便可能会把自己这条小命给玩没了。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呢？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解决掉算了吧。总之绝对不能让他活下去。不然的话，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绝对不能再继续在此地耽误时间了，得赶紧回去想办法处理此事才行。或者可以找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送走。但一定要确保做得够隐秘，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不过这样风险似乎也不小……罢了罢了，还是直接杀掉更为稳妥些。既然他胆敢招惹本公子，那就注定是个短命鬼。想到此处，他当机立断转过身去，脚步匆匆地连忙离开了现场。
  应天府尹司马翎心急如焚地赶到肖家，眼前的景象令他震惊不已。原本整洁雅致的肖家此刻已是一片狼藉，房倒屋塌，满地残砖破瓦，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浩劫。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尽管四周尽是断壁残垣，但肖家的女眷们却奇迹般地毫发无损。
  司马翎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现场，他对京城地面上的那些混混小瘪三再熟悉不过了，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他曾经处理过的。如今，他们却都被埋在了这废墟之下，生死未卜。

  “赶快清理！先救人要紧！”司马翎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他转头吩咐手下：“派人去请京城所有的郎中，务必尽快赶来！同时，将压在下面的人小心救出。若是有轻伤者，带回衙门妥善照料；重伤者则立刻安排医治。”
  司马翎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肖家究竟遭遇了何事？在京城是否有什么特殊背景？亦或是得罪了什么人？他决定必须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谁知道肖家的具体情况吗？”司马翎高声问道。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一无所知。于是，他继续说道：“把肖家的主事人找来，与我一同前往衙门接受盘问。此事关系重大，不得有丝毫耽搁！”
  司马翎深知时间紧迫，生命无价。他催促着众人加快救援进度，并派人到街上去雇佣更多的百姓前来协助。“人命关天，我们绝不能有半点懈怠！都听明白了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众人齐声应答，纷纷投入到紧张的救援工作中。
  捕头信心满满地说道：“大人尽管放心，属下这就去办此事，绝不会耽误事情！”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身边的几位差役吩咐道：“你们立刻上街去寻找百姓前来协助；你速去各家药铺邀请郎中前来救治伤患；还有你赶紧去召集衙门中的兄弟们前来帮忙，请大家动作迅速些！时间紧迫啊！尽快将所有受轻伤者以及肖家之人全部带回衙门。”
  应天府尹司马翎紧接着补充道：“此外，再多找几个厨子到门口寻一处空地支起几口大锅，熬煮一些简单的饭菜，好照料那些受伤的人。切记要给他们喂食，决不可让任何一人失去性命。此次科举刚刚结束，天下九州的目光皆聚焦于京城，甚至连外国使臣此刻也在注视着我们。若此事传扬出去，那可真是沦为笑柄了。诸位必须立即行动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妥当，切勿拖延！务必要谨慎周全地处理好此事。”
  肖正远见自家门口人来人往、行色匆匆，还有捕快衙役在里面，心中不禁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向前又走了两步，突然大惊失色！仅仅过了三炷香的时间，他家的宅院竟然变得如此破败不堪：防盗屋塔已然倒塌，四处都是残垣断壁、破砖烂瓦；更有人在其中鬼哭狼嚎、尖叫不断，疼得哭爹喊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发生了地震不成？可这也太奇怪了吧，周围其他地方分明好嚎的啊！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注意到神色异常的肖正远，便朝他走来，并质问道：“你是谁？看你着装打扮像个读书人，你跟这家子人有何瓜葛？速速道来，否则就将你逮捕归案！”
  肖正远此时六神无主，慌乱地答道：“大哥，这儿就是我家啊！我的家怎会变成这般模样？我家中人是否安好？求求您快带我进去瞧瞧！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变成这样？”
  捕快说:“嘿！你这家伙，还在这儿闲逛个啥劲呢？麻溜儿地跟我进府去拜见我们家大人！把你晓得的事儿都一五一十给我们家大人交代清楚咯！可别耍啥花招啊！咱们家大人那可是铁面无私、执法如山呐！”捕快一脸严肃地说道。
  肖正远被这捕快连拉带拽地带到了应天府尹司马翎跟前。捕快躬身施礼道：“司马大人，此人自称是肖家的人，小的便将他带来了，请大人发落。”
  应天府尹司马翎打量了一番肖正远，开口问道：“你叫啥名儿？在这儿是干啥的？可有功名加身？你们家咋会有这么多京城的小混混？这些个家伙平日里在京城里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究竟是咋回事儿？你最好给本官讲明白喽，否则别怪本官无情！”他的声音不怒自威，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肖正远诚惶诚恐地说道：“大人啊！小的名叫肖正远，考取过举人功名。小人平日里一心只读圣贤书、埋头苦练书法，根本不晓得这些人竟是混混。只是看到他们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生活过得十分艰难，偶尔才会资助他们一些钱财而已。敢问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何我们家中房屋倒塌成这般模样？还望大人能替小民主持公道啊！这可是祖上留下的房产，凝聚了好几代人的心血啊！”
  李奋哈哈大笑着走上前来，附和道：“肖公子所言极是。此宅的确是你们祖上的产业，历经数代人的辛勤努力才有今日之规模。而且，你们家的柴房也的确宽敞无比呢。至于你们家为何会房倒屋塌，我倒是略知一二。”
  应天府尹司马翎面沉似水，注视着李奋，威严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既然你知晓其中缘由，还不快快如实禀报于本官！为何见到本官竟不下跪？莫非你是有意蔑视本官不成？”
  李奋赶忙躬身施礼，恭敬地回答道：“学生李奋拜见大人。”
  应天府尹司马翎浑身颤抖着说道：“你……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疑惑。接着，他又问道：“你说你是李奋？就是那位本届恩科的会元大人？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之前可是传闻你失踪了啊！陛下得知后龙颜大怒，整个朝廷都为之震惊。刑部、大理寺还有我们应天府都一同找寻你，但始终未见你的踪迹。你真的确定自己就是李奋吗？”

  李奋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学生正是李奋，如假包换！”
  司马翎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仍有些疑虑未解，他继续问道：“那么，你可认识勇毅侯？”
  李奋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当然认识，他老人家与我乃是忘年之交。平日里，他对学生更是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听到这儿，司马翎脸上的紧张之色终于缓解了几分，他高兴地喊道：“太好了！总算是找到你了！来人呐，立刻去告知礼部，就说会元已经到了。另外再派个人快马加鞭赶往勇毅侯府，告诉侯爷不必担忧了。现在，你赶紧给本官讲讲这座房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突然倒塌呢？”
  李奋面沉似水地开口说道：“大人，依学生所见，此屋因年代久远而失修，主梁已腐，地基亦松，故致大面积坍塌。肖公子啊，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不然，你倒是告诉大人，我为何未去参加殿试呢？此外，此番受伤之人的所有医疗费用皆应由你来承担才对。这些……这些捕快兄弟们也不能白忙一场啊！你们肖家富甲一方，自然不会在乎这点小钱吧，是否也应当略表心意呢？”
  肖正远此刻已是满头大汗淋漓，他连忙附和道：“李公子所言极是，甚有道理，确应如此处置。此宅实乃因年久失修方才倒塌，小人甘愿承担一切费用。大人受累了。”
  然而，李奋却缓缓地向肖正远贴近过去，并在其耳畔低语道：“你可知晓我为何不杀你？又为何不让你轻易死去呢？只因为若这般轻易便让你毙命，实在太过便宜你了。像你这般恶贯满盈之人，理应受尽千般折磨、万种苦楚方能罢休。”我要让你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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