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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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徐璟恩逃似地出了内厅,出了一身汗,无聊地朝后花园而去,陈良不知从哪儿里跑出来,“王爷,没见到那乌奴。”
四王爷点点头小声说:“去孔元朴书房那看看,韩琦可能进去找些东西,帮他把把风!”
陈良应声而去,一个纵身消失在花园的竹林里。
四王爷不想返回内厅继续无聊的应酬,漫无目的地瞎逛,孔家花园很大,假山楼阁,长亭迂回曲折,一会儿他竟然迷路了,来到一个偏僻的庭院,看到一株硕大的梅子树,结了满树的青梅,枝繁叶茂。
他站在树下,树影斑驳,微风拂面,微醺状态下他清醒了许多,暗自思忖,刚才与太子谈话是不是太唐突了,锋芒太过显露,不应该呀,不该驳了太子殿下的面子,当面指出太子孤落寡闻的确太失了礼数,他又怕太子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为自己的冒失有些后悔,在树下踌躇迷惘中。
韩琦一身劲服赶来,见四下无人低声说:“王爷,我刚才进了孔元朴书房,并未有半点收获,不过在屏风后好像有个暗室,由于时间紧急,我没找到暗门开关,”他停了一下又说:“有个黑衣人也进去翻找东西,我怕打草惊蛇没惊动他,跟踪到此,不见了!”
“没人看到你吧?先回府吧!”
“没有,陈良在书房外,我给他一个暗号,他此刻回厅了吧?”
韩琦飞上墙头走远了。
徐璟恩自言自语地说:“孔元朴,你个老狐狸,如今身为太子的岳父,南蜀王的舅父,大权在握,与狼为伍,威风八面啊!”
他一边说一边挥拳猛击了一下青梅树树干,“嗖”的一声,从青梅树上掉下来一颗青梅正砸在他头上,他不由自主地去抚摸头顶,抬头朝树上望了一眼。不望则矣,一望吓了他一跳,六神无主,差点丢了三魂七魄,靠在树干上,双目圆睁,大惊失色。
从树上悬下来一个鬼,面目狰狞,青面獠牙,一身浅绿衣服,长发及腰,身体像一个直挺挺的僵尸悬在树枝间,“谁?”徐璟恩脸色苍白,吓得大叫一声,他有些站立不稳,全身重心依在树干上,冷汗流淌下来,呼吸加重,胸脯起伏不定。
那个鬼十指纤纤,一边嗔怒一边嬉笑,“怎么没吓死你?”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徐璟恩气愤地说:“装神弄鬼?”那个鬼用一只手摘了脸上的面具,头晃动了几下,露出长发下的面庞,一个绝美出尘的少女,两道弯眉修长,眼眸似喜非喜,眉梢眼角带着挑衅,桀骜不驯,轻世傲物,像一个凌波仙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袅袅婷婷的一个神仙似的女孩。
徐璟恩愣愣地望着她,惊诧之余,问:“你……你一个女孩子藏树上也就罢了,还带了这么恐惧的鬼面具,成何体统?”
那个女孩依在树杈间,手中舞动着那个鬼面具,双腿悠闲自在地荡着,衣带飘飘,她笑着说:“你一个客人来我孔府做客,搞阴谋诡计,还骂主人,成何体统?不仅如此,还击打树干,梅子树招你惹你了,搅了我的美梦,没吓死你,算便宜你了,还不感恩予我!”
说罢,女孩笑起来,声音像铃铛一样,悦耳动听,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四射的繁星,她肆无忌惮地大笑,露出洁白无瑕的牙齿,丹唇像玫瑰花瓣一样娇艳欲滴。
徐璟恩不禁看得有些痴呆了,他嗅到空气中都散发着女孩青春馨香的气息,胸腔充盈着澎湃的激情,怦然心动,这种感觉燃烧起炙热的火焰,令他窒息似缺氧了一般。
凝视着树上的绿衣少女,心中暗生了情愫,内心百感交集,淬不及防的不期而遇,令他头昏目眩,女孩子止住了笑,见徐璟恩像傻子一样盯着自己,顺手摘下一个青梅朝他抛过去,正中徐璟恩怀中,他不由自主地接住,一瞬间有些缓过神来,有些尴尬失态,像一个笨拙的孩子,不知所措,良久,他问:“你是谁家女子?报上名来!”
女孩俯视着他,不屑地侧头问:“你是谁家男子?报上名来!”
“在下四皇子徐璟恩,你呢?”徐璟恩手握着那枚青梅,手心微微发汗。
女孩嬉笑着,“我不告诉你,徐璟恩?不认识,不过在此,我谁也不认识……”
徐璟恩被她逗笑了,顺口调侃说:“我猜,你一定是个偷懒的婢女,别人都在前院开宴会,忙忙碌碌,就你藏到树上偷懒睡觉。”
女孩点头说:“对呀,可没人邀请我参加宴会,也没人管我,我自然无聊了,在这孔府我是最自由自在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捉不到我,我是一个四处游荡的鬼!”
“他们要捉住你?他们是谁呀?”
“嗯,管闲事的人呗,许多人,我今早才来,都不认识,那个老太太,我才见她,她就让人捆绑我,都不喜欢我,孔元朴干嘛接我回来?”
徐璟恩听得云山雾罩的,“那个老太太是孔老夫人吗?若是被孔元朴带来的,这个女孩身份应该非同小可,可见她懵懂无知的样子,也不像出身官宦世家的小姐啊?”
他正思考着疑惑不解,三个女子由远及近而来,为首的是孔家二小姐,身后是两个小丫鬟,二小姐款款而来,温柔似水,近前她道了一个万福,轻声细语地说:“奴家刚才找王爷,不曾想王爷来了后院!”
“本王有些不胜酒力,出来溜达一下,谁知竟迷路了,惭愧惭愧!”
二小姐羞羞答答地说:“不知王爷见了伊锦有何感想,伊锦一介女子,不顾羞耻了,今日见了王爷,妾一见倾心,愿侍奉王爷,伴您左右,心甘情愿!”
徐璟恩愣了一下,不禁抬头朝树上看,女孩竖起食指按在唇边,示意他莫声张,眼睛里透着狡黠的目光,略带着顽皮灵动的模样。
徐璟恩暗暗发笑,他定了定神对二小姐说:“二小姐芳华绝代,才貌过人,可本王心有所属了,辜负了二小姐的美意,还请海涵,希望二小姐择良木而栖,不必再心系本王,本王受之有愧,二小姐日后定能寻到如意郎君的!”
二小姐听罢,脸色大变,她不曾想四王爷拒绝的如此干脆,丝毫不沾衣带水,她有些失措茫然,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紧咬下唇,不发一言,忽然一个转身,跑出了庭院,两个丫鬟吓坏了,紧张地也跑了出去。
徐璟恩一见,无奈至极,回头望着树上女孩,“你不下来吗?”
“你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我师父说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薄情寡义,翻脸无情,今日我总算见识了,果然如此!”
徐璟恩苦笑道:“并非是我薄情寡义,是二小姐错付了芳心,你师父是谁?我猜你师父是个女子?”
“嗯,你猜吧,不告诉你。”她轻盈地在树枝上荡来荡去,身体柔韧轻盈像一只跳跃的松鼠,玩得开心,纯真无邪,宛如人间四月春风吹进四王爷的心里,又像一道明媚的阳光照射中徐璟恩的内心深处。
徐璟恩不错眼珠地望着她,“梅子树这么高,你怎么上去的,蹬梯子吗?”
女孩笑着说:“这是个秘密,我天生与众不同,我属猴子的,一跳就上来了!”
徐璟恩摇头说:“不信,你骗人,你下来吧,我这么仰头太累了!”
女孩右手拽住一支树枝,轻快地像一只飞翔的凌燕,“嗖”的一声,笔直地落在徐璟恩身前,她一拉徐璟恩的腰带扣,顺势一带,徐璟恩感觉到被一股强大的内力摧动全身,身不由己地随她飘起来,女孩把他拉到树上,徐璟恩身体晃了晃腿部用力才站稳。
“好玩吧?”女孩离他咫尺距离,白皙通透的脸庞,吹弹可破,黑黝的眼眸,乌黑瀑布一样的长发,散发着幽香,他的心不安的躁动起来。
“谁教你如此高深莫测的轻功,如此了得?”
“不告诉你,她们告诉我对陌生人什么也不许说。”她天真烂漫的样子,一个灵智未开的懵懂少女。
“我不是陌生人了,刚才已经认识了,徐璟恩,四皇子,我们已经是朋友啦!”
女孩摇摇头说:“那也不行,至少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吧,不算认识!”
徐璟恩哭笑不得,温柔地问:“再重新认识一下,我徐璟恩,你呢?”
“我……叫孔伊诺!”女孩对他似乎有了好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徐璟恩吃了一惊,“孔伊诺?孔家人?”
女孩清澈见底的眼神,笑了,“他们说我是三小姐,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徐璟恩正纳闷时,有两个小丫鬟边走边喊:“三小姐,你在哪儿里啊?出来吧!”
“三小姐,你再不出来,老爷要打我俩手掌心了,求求你了,出来吧,该回别院了!”
徐璟恩暗暗叫苦,“你果然是孔家三小姐!”孔伊诺从树杈间摘下面具,又戴在脸上,她一拉徐璟恩的腰带,两个人乘着一股气流从树上飘落下来,像两片无声的落叶。
两个丫鬟吓了一跳,“小姐,这个男子是谁呀?”
孔伊诺的面具实在太丑陋了,狰狞恐怖,她扬扬手说:“今日没吓死你,算你命大,下次不定吓死谁呢,四皇子徐璟恩再见喽!”她跟着两个丫鬟出了庭院,朝后门走去,徐璟恩惊愕之余,紧跟其后,“孔伊诺,三小姐你要去哪儿里?”
“别跟着我,我不住在这,回别院,他们不让我出来……”
孔伊诺忽然飘起来,蹿到花墙上,边走边跳,两个丫鬟忙劝:“小姐下来吧,若被人看见,又该训斥我们两个了!”
徐璟恩宠爱地望着她,孔元朴孔大人不知何时出现了,阴沉着脸呵斥道:“伊诺,下来!”他见到徐璟恩也在,不禁吃了一惊,马上镇定自若地说:“小女丑陋顽劣惊动了四王爷,请海涵,家门不幸,出了丑女,王爷见怪不怪才好!”
徐璟恩忙说:“还好,三小姐天真烂漫,无伤大雅!”
孔伊诺飘然而至,落到他面前说:“什么叫做无伤大雅,大雅是谁?我伤了他吗?”
孔大人脸都气黑了,趁机拉住孔伊诺的胳膊说:“失礼了,四王爷,此女必须好好管教,乱了家规,失陪了!”
他拽着孔伊诺从后门出去了,徐璟恩跑上去,“孔大人,要把她送走吗?”
“这是老夫家事,四皇子还是保持缄默的好,幼女伊诺目无尊长,肆无忌惮,你们把三小姐关在落汐院,不许她出院半步,否则家法处置!”
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周围三十多个彪形大汉,短衣打扮,腰系佩剑,将马车团团围住,孔元朴将女儿推上马车,皱皱眉,挥了挥手,“走吧!”
马车夫是个内功高超的练家子,目光犀利,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一挥马鞭,马车疾驰而去,三十多人后面紧追,一路灰尘,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徐璟恩迷惑不解地问:“孔大人把三小姐藏起来,是有何隐情吗?”
孔大人不答,抽身返回孔府,朝前厅而行,徐璟恩只得也回来,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到达前厅,酒阑人散,不见太子与太子妃,如妃与老夫人等,想必早已离去多时。
三皇子走过来,胆小怯弱地说:“你那时真不该出言不逊,……太子一向党同伐异,你如此让他难堪,恐怕你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徐璟恩苦笑着说:“是福是祸都躲不过,只要不连累三哥哥才好!”
“可是……可是我……唉,你还是早点成家吧,父皇一旦封地藩王,你就可以尽快离开天京城了,离开这是非之地,作一方霸主也是逍遥自在,总比在天京城提心吊胆过日子强吧,徐璟逸再无情无义,只要你无半点违抗他之意,他还会有所顾忌,不敢明目张胆的。”
徐璟恩此时心乱如麻,他问道:“三哥,刚才在后院我看到孔家三小姐了,孔大人把她送走了,三哥对孔三小姐知道多少?”
“哦?三小姐,三妹妹呀?她不是被舅父送到庵堂了吗,接回来了?她是舅父的一个外室所生,自小没了娘,命中带煞,与外祖母命运相克,自小就送走了,听说很没教养,相貌丑陋,顽劣不训,舅父很是头疼。”
徐璟恩会意一笑,“三哥,二小姐美艳动人,落落大方,弟自惭形秽,怕贻误了二小姐一生的幸福,不敢高攀,二小姐倾国倾城,自是不缺乏青睐追求者,三哥帮我劝劝她,不要太执迷不悟了!”
徐璟儒笑了,“你自小就不会撒谎,一说谎话脸就红,你摸摸是不是发烫?”
徐璟恩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尴尬地说:“三哥,我对二小姐真的没感觉……”
“好啦,如今你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了,学了一身痞气,说话圆滑狡诈了许多,我猜,莫不是你不喜欢二妹,喜欢三妹了,她不是一个丑八怪吗?”
徐璟恩不好意思地说:“是,刚才见到三小姐,有种如沐春风,一眼万年的感觉,虽然丑……丑陋顽劣……”他忽然停顿了一下,暗想:“徐璟儒真是不知道三小姐的真实面貌吗?还是故意丑化她,还是别有用心?”
他犹豫一下说:“算了,三哥明日启程回南蜀了,小弟就不打扰你了,缘份半点不由人,皆是天意弄人,随缘吧!”
徐璟儒叹口气说:“是呀,又该走了,我们做藩王的,也难啊,不能久留天京城,明日一早我去宫中与父皇母妃辞行,故土难离啊!”
兄弟二人又寒暄几句,徐璟恩也道别回了王府,欧阳先生与韩琦在书房等候多时,韩琦抱拳道:“四爷,今日孔府的那个黑衣人查到了,是那乌奴,他也在查圣女!”
欧阳先生说道:“罗将军手下副官庄青回来了,他在后宅等着接见,有事禀告王爷!”
徐璟恩忙回答:“快快有请,陈良去请庄副官!”
陈良应声而去。
时候不大,陈良带着庄青来拜见徐璟恩,徐璟恩上前搀扶,“庄副官,不必大礼,自家兄弟,一切免了!”
庄青黑黝黝的脸庞,魁梧彪悍,络腮胡子,浓眉大眼,他道:“罗将军把飞鹤传声交给了王爷,助王爷登上九五至尊,徐璟逸他骄奢淫逸,暴敛成性,他若成为禹帝,我们不服,我们只服从四皇子,四皇子执掌天下,才是众望所归。”
徐璟恩叹道:“夺嫡是大忌,一旦败露,你我皆玉石俱焚,青史留下污垢,被沦为后人的骂谈,那个徐璟逸有母系家族撑腰,我们实在难以扭转局面!”
欧阳先生捻着胡须道:“不怕,他有左右丞相,户部,吏部礼部,我们有兵部,工部,虽然弱了点儿,我们还有江湖中人,还有飞鹤传音,势均力敌,不逊色!最起码有五分胜算!”
韩琦道:“王爷是禹国的希望,国之命脉,大禹的江山只有王爷才配拥有,我们以王爷马首是瞻,唯命是从,誓死追随!”
庄青道:“飞鹤传音是一种特殊的暗号,释放竹筒内的利箭,发出鹤唳之声,以召唤无影暗卫,还可统领江湖的行脚帮,行脚帮遍地禹国,随时待命。他们只听飞鹤传音的召唤,听主人的命令。”
“无影暗卫?”徐璟恩疑惑地问:“他们又是什么组织?”
“无影暗卫是原古将军手下训练有素保护皇上的死侍,因为古将军枉死,他们纷纷倒戈相向,与皇上分崩离析,一些暗卫隐居山林,一些隐匿江湖,一些流落民间,剩下的追随罗将军,后来能召回的尽量召回了,队伍扩招,又恢复了往日威风!”
欧阳先生道:“是呀,古将军与罗将军八拜之交,金兰之情,这无影暗卫才得以保存下来!”
徐璟恩不解地问道:“古将军之死甚是蹊跷,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古将军及手下先锋上千人枉死,庄副官不妨直言相告。”
“唉!”庄青叹了一口气,款款道来,“当年古将军与魔教圣女红袖女一段孽缘是他送命的起因,永康五年春,皇上令古将军去剿灭渊魔山魔教,谁知古将军与魔教圣女红袖女一见钟情,两个人私定终身,古烈将军身陷情劫,欲罢不能,竟罔顾圣旨放走了红袖女,与她私会,双宿双栖,皇上忍耐了一段时日,终于大发雷霆,派孔元朴率八万大军去缉拿古将军与红袖女,古将军手下先锋上千人去救他们,在渊魔山一场大战,血染山林,惊天地,泣鬼神,好一场恶战,惊心动魄,最后,孔元朴答应他留魔教圣女一条性命,古烈才安心,自刎谢罪,这场战争才结束,魔教两千人几乎毁于一旦,被杀光殆尽,孔元朴的八万大军,死的死,伤的伤,折了一半有余,我与罗将军赶到渊魔山,遍地尸骸,鲜血浸染了山顶,惨不忍睹,古将军已亡,不见了红袖女,据说跑了几个魔教护法,不知所踪!”
徐璟恩疑惑不解地问:“当年父皇继位不久,为何颁旨剿灭渊魔山魔教,是有何隐情?”
“渊魔山魔教存有上百年了,倒不是什么为非作歹之辈,杀人越货倒也没做过,只是一个传说,魔教圣女可开启渊江谷底的宝藏,宝藏是东楚灭亡之际,东楚世子将一大批宝藏藏觅在渊江谷底深水之中,以待将来复国做资金周转,传说,只有魔教圣女方可进入藏宝物的深壑中,这深壑在江谷底最深处,一般凡人是无法到达的,首辅潘相上书陛下,若此事当真,乃为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刃,不如趁早铲除,以免留下心腹大患,索性斩杀了魔教圣女,不能为我们所用,必将毁之,皇上考虑再三,接纳了潘相的谏书,才引起了这场无妄之灾!”
徐璟恩道:“可派渔人去打捞这批宝藏,何必要杀掉无辜之人呢,大费周折,这场屠戮完全可以避免啊!”
“四皇子有所不知,宝藏深藏谷底,三十年前,一场地震,将渊魔山底震出了深沟,江水倒灌,所有宝藏坠入深壑,非人力所及,皇上曾派渔人打捞,江底深不见底,还有十几丈高的妖怪,引起江底水啸漩涡,十几个人被卷入深壑,无一生还,近些年不断有贪财胆大的人去打捞,没有生还者,在下游时不时就浮尸一片!”
欧阳先生也说:“听说妖怪吞噬成性,将人啃食得面目全非,渊魔江的渔夫都惊恐不安,不敢再去谷底打鱼了!”
“既然有妖怪,那圣女怎么能去呢,妖怪不伤害圣女吗?”徐璟恩还是不能理解这些玄乎其神的事,觉得不可思议。
“据传说,魔教圣女是鲛人后裔,不是凡人,可以轻松到达水底深处,在水中游刃有余,可能是妖怪与她有感应吧,或许只是人们以讹传讹,其实并未考究,魔教圣女失踪了十八年了,不好查了!”
徐璟恩冷笑一声,“这传说或许是无稽之谈,荒唐可笑,难道不是世人捕风捉影造成的舆论导向,指向魔教圣女红袖女,还连累了古烈将军。”
庄青严肃地说:“罗将军曾说也并非是世人谣言才引起祸端,他亲眼所见,魔女送古烈一件宝物,是一串滴血的红珊瑚,当年古烈把它系在剑鞘上,这滴血珊瑚乃是东楚世子的最爱,东楚繁盛时期,东楚世子去南海群岛派人打捞,那时大兴施工,劳民伤财,耗费人力物力,不计其数,以满足他个人的嗜好,百姓嗟怨,苦不堪言,才导致后来战乱频发,家国破灭,这滴血珊瑚也是验证了这个事实,皇上才义无反顾下令全面剿匪,古将军自刎谢罪,我们收置他尸骸时并未发现那串滴血珊瑚,想必被人取走,当时战场昏暗凄惨,漫山遍野的尸骸,横七竖八,乌鸦秃鹫成群地低飞嘶鸣,我们匆忙将他葬在渊魔山顶,不久天色如墨,下起暴雨,大雨冲刷了渊魔山上的血水,流淌注入渊魔江谷,至今让我历历在目,铭心刻骨!”
庄青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说道此处,也不禁感慨万千,难以言喻,哽咽了。
众人听罢皆为之所动,唏嘘不已。
徐璟恩不禁叹道:“都十八年了,庄副官不能释怀,痛定思痛,忧愤感怀,人之常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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