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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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勒索
就这样在惴惴中等了半个小时,301房间的门铃响了。
顾盼尔起身开了房门,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一脸笑容地望着开门的顾盼尔。
“宝贝,做得好。”未等顾盼尔做出任何反应,秦天朗就一把抱住她,俯身来一个热烈的深吻。
浓厚的气息一瞬间包裹住顾盼尔,在这股气息下,顾盼尔仿佛是遇到高温的冰雪,整个身体都化作了水,一点放抗的力量都没有。
直至秦天朗松开她,力气才一分一分地回到她身体里。
“天朗,她是谁?”顾盼尔这才发现,秦天朗并不是一个人前来,身后还站着一名千娇百媚的女子。
“待会你就知道了。”秦天朗神秘一笑,拥着顾盼尔走进301房间。
“天朗,这就是你的正牌女友?”那名千娇百媚的女子,望向顾盼尔时,快速闪过一丝浓浓的妒忌,不过随即被热烈的笑容掩盖。
“如梦,这不是你应该管的。”秦天朗皱了皱眉,英俊的脸庞沉了下去,一丝恚怒从眸角划过。
“知道,呵呵,我们这种风尘女子岂能奢望一些不该拥有的东西,”说话间,千娇百媚的女子脸上闪过一丝幽怨,不过很快又被笑容掩饰。
不知道为何,顾盼尔有这样一种感觉,那女子虽然在笑,可是一点都不开心。
“好了,接下来我们该干正事了。”秦天朗皱了皱眉,大步走向卧室。女人就是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争风吃醋,就连性格温婉,小鸟依人的顾盼尔也不例外。
见秦天朗有些不耐烦,如梦不再支声,紧跟着秦天朗。顾盼尔咬着牙,眸中闪过一丝不安,她不是为如梦的刚才说的话不安,而是隐隐猜到秦天朗即将做的事。
走进卧室,周家齐依旧烂醉地躺在宽大的床上,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在秋叶酒吧里,他一会儿啤酒,一会儿白酒,打量喝两种截然不同的酒,是非常容易醉的。
秦天朗站在床边,冷冷地望着熟睡的周家齐,冷冽的双眸掠过一丝讥讽,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帕,丝帕一拿出来,一股强烈的刺鼻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天朗,你要做什么?”顾盼尔惊叫道。
“没什么,一点乙醚而已,为了防止他中途清醒。”秦天朗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种事,他做的太多太多,已惊不起他心中半点涟漪。
如梦紧紧盯着熟睡的周家齐,原本有些不情愿的脸上,此刻一副略微惊诧的表情,原本这次前来,她心里有百个不愿意。
以为秦天朗叫她“伺候”的,又是一个虽有钱,但年迈或者丑陋不堪的富豪。
但没想到的是,这次秦天朗的目标竟是如此年轻,且这么英俊。
如果真和他在一起就好了,如梦心头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如梦,开始做正事。”秦天朗俯下身子,将浸有乙醚的手帕轻轻捂在周家齐的口鼻上,睡梦中的周家齐略微有些挣扎,随即陷入昏迷之中。
顾盼尔脸色惨白地站在身后,几次张嘴yu说,最终还是生生止住了。她知道秦天朗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绝不会中途放弃。
对不起了,周家齐,对不起,顾盼尔心中默默地说道。
见周家齐彻底昏迷后,秦天朗松开手帕,退后几步,而后从一旁随身携带的文件包里拿出一个精巧的摄像机,俊脸露出邪魅的笑容,对如梦笑了笑。
“如梦,接下来看你的了。”
“好。”如梦巧言笑兮,扭动着柳枝,风情万种地走到周家齐的床上,酥软的手抓住周家齐颈间的领带,娴熟而魅惑无比地开始解周家齐的衣服。
说实话,如梦对眼前的这个多金,又英俊的“猎物”,是非常非常的满意。一般有钱人,很少像周家齐那样年轻、英俊。
如果可以,她倒真想做这个有钱年轻人的恋人,不管他有没有结婚,哪怕是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也可以。
如梦一边解开周家齐的衬衫,一边这样胡思乱想着。
而周家齐因乙醚的缘由,彻底陷入了深度昏迷中,宛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任由如梦摆布。
秦天朗将摄像机对准了周家齐和如梦,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顾盼尔说。
“盼尔,你先回旁边的房间去。”接下来的一幕,他并不想让女朋友看到,顾盼尔毕竟是他的女朋友,他可不想让她看到一些火辣、赤果果的镜头。
顾盼尔迟疑了一下,嗫嚅地说道:“天朗……答应我……别伤害他,好吗?”顾盼尔水汪汪的眼睛里,露出了哀求和怜悯。
秦天朗皱皱眉,饶是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一受不了顾盼尔这种无辜的眼神,每每顾盼尔用这种眼神哀求他时,他就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可是他做的,仅是让他和顾盼尔幸福而已,有错吗?
再者,像周家齐这类有钱人,玩过的女人就像他们腰包里的钞票一样多,因此秦天朗接下来所做的,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们。
况且,如梦还是一个大美女。
“知道了。”秦天朗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见顾盼尔走进旁边的卧室后,方才对像小猫一样偎依在周家齐怀里的如梦道。
“开始吧。”
手中的摄像机焦距已经对准如梦和周家齐,听到秦天朗说开始,如梦便像一只发情的母猫,柔软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着周家齐,周家齐身上的衣衫,在如梦灵巧的手指下,一件件剥落。
虽然周家齐兀自在昏迷中,可是在如梦如此亲密的“纠缠”下,年轻的身体竟也一点点开始有了生理反应。
如梦微笑着望着周家齐俊朗的五官,美丽的眼眸逐渐露出一丝丝迷离,手指在周家齐平坦的小腹上不停打圈,她能感觉到手指下的这具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火山喷发。
手指逐渐向下,当攀到那座火热的高峰时,如梦的心,仿佛被火星点燃的木火柴,刹那间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
“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酸软入骨的声音。
“真是一头让人疯狂的妖精。”秦天朗目不转睛地用摄像机记录这一切,当看到如梦这幅勾引人的模样时,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
他的眼睛,也逐渐被一丝红热取代,不得不说,如梦勾引男人的本事的确一流。就算周家齐清醒,恐怕也很难抵御如梦的诱惑。
不过如梦虽然在镜头前搔首弄姿,不过最后一步却始终没有突破,她有她的职业操守,况且,秦天朗给出的价格,也只能到这种地步。
再往下,恐怕秦天朗就要加价了。
“可以了。”秦天朗也被如梦这幅模样勾引的yu火中烧,待拍摄好该拍摄的东西后,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挥手对如梦说道。
“接下来,给他来几张单独的照片。”见如梦慢慢爬下床,秦天朗走进几步,对浑身赤果躺在床上的周家齐来了好几个特写。
当忙碌完这一切后,秦天朗这才满意地收工。如梦则披了一件睡袍,点燃一支烟,悠闲地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当看完秦天朗忙完这些,她手中的烟也刚好抽完,将烟蒂放在烟灰缸里,她站了起来,妖媚的眼睛滴溜溜地望着秦天朗。
宽大的睡袍遮不住曼妙的身材,一丝丝春光从其绽露而出。
秦天朗的喉头耸动了一下:“老规矩,报酬我会打在你的卡上,接下来没你的事了,你可以离开了。”
如梦紧紧盯着秦天朗,水一样的眼睛里忽然盛起了明亮的光泽,就像镜湖陡然间惊起了涟漪,不过随即涟漪消散,如梦笑了笑,用柔媚的声音对秦天朗说道。
“真是一个狠心的人,这么快就赶人家走了。”她瞥了瞥旁边隔壁紧闭的房门,尔后用幽怨的眼神望着秦天朗。
其“楚楚可怜”的眼神昭示着某种暗示。
秦天朗一把抓起床边的衣裳,丢在如梦的手中,笑道:“如梦,收起你那副狐狸一样的诱惑姿态。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
“你和我是一类人,眼中都只有钱,所以我们在一起并不合适,只能做有合作关系的伙伴。一旦脱离伙伴的底线,恐怕你我连朋友都没的做。”秦天朗笑了笑,声音平淡无波。
“那那个小丫头呢?”如梦收敛了脸上柔媚的表情,指了指躲在房间里的顾盼尔。
“她和你有很大的不同,有些东西你并不具备有,而恰巧我喜欢的就是那类东西。”秦天朗淡淡地道。
在没有找到顾盼尔之前,如梦是他最佳的合作伙伴,一个勾引富婆,一个勾引富豪,两人合作亲密无间。
不过虽然如梦像妖精一样勾人,甚至有时的的确确让秦天朗动心,但秦天朗很清楚,他并不爱如梦。
哪怕是偶尔升起的强烈占有如梦的念头,那也只是男人特有的雄性荷尔蒙在作怪,并不是爱情。
而如梦对他的一丝丝隐晦的暗示,他心知肚明,却一直装傻充愣。
他知道一旦突破这个底线,他和如梦便连朋友都没法做。
一抹失望在如梦眼中一闪而逝,不过她很好地掩饰了这份情绪,她甩了甩头,接过秦天朗递过来的衣服,并没有回避秦天朗,当着他的面,一件件地穿了上去。
她扬起下巴,再度对秦天朗露出狐媚的笑容:“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秦天朗抬起头,对如梦报以灿烂一笑。
如梦走后,秦天朗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周家齐,原本笑吟吟的目光陡然变得深沉冰冷。
他拉起丢在一旁的被子,将浑身赤果的周家齐盖好,然后小心地将摄影机放好,忙完这一切,他才走到顾盼尔的房间。
“盼尔——”他敲了敲门。
门小声地打开了,露出了顾盼尔的脑袋,焦急略带一丝胆怯的目光并没有首先望向秦天朗,而是朝另一侧的周家齐望去。
“天朗,你……没对他怎么样吧?”顾盼尔小心惴惴地问道。
见顾盼尔如此关心一个陌生人,秦天朗眸中快速闪过一丝不悦,但他也能理解,天生善良的她一定是充满了愧疚感,所以才会如此,便也理解了不少。
“没事,只不过是一些肢体上的接触,如梦也有如梦的底线,她是不会突破这些的。怎么,你不信?”他看到兀自一脸担忧的顾盼尔,便扬了扬存放摄影机的包裹,露出一丝坏笑。
“你不相信的话,要不放给你看?”
顾盼尔的脸立刻红了起来,连忙摇头:“还是算了,我相信你。不过天朗,答应我,做完这一次,我们就收手,我再也不要过这种心惊胆战的生活了。”
虽然秦天朗给予的生活足够富裕,但顾盼尔每时每刻无不在为秦天朗担心,她生怕那些被秦天朗敲诈过的富婆恼羞成怒,要知道她们都是在m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是有人撕下脸对付秦天朗,绝不是她和秦天朗能够应付的。
让顾盼尔度日如年的,不仅仅是没有安全感,还有一种强烈,无法掩去的内疚感,因此,她再也不想重复这种生活。只要和秦天朗远离m市,远离这一切!
“只要这次顺利,我就带你离开m城。”秦天朗点点头,上前拥住顾盼尔,一脸认真的说。
以周家齐的家世,狠狠敲诈他一笔,足够让他和顾盼尔生活好几世了,自然就不需抛头露面,做那些敲诈的勾当了。
顾盼尔偎依在秦天朗的怀里,感受着温暖、宽厚的怀抱,心中的不安在秦天朗的安抚下,终于消散无踪,此刻,她的脑海里,正勾勒着她与秦天朗美好的将来。
而秦天朗,一边拥着顾盼尔,一边朝里面的卧室缓缓移动,移动中,温润的唇覆在顾盼尔的嘴上,浑厚的气息几yu将顾盼尔迷醉。
顾盼尔就像一条随波而动的小舟,全身的力气仿佛冬日的冰雪一般,被秦天朗一下子融化了。
全身如水,任由秦天朗抱着,一步一步朝小房间走去,她的双耳只听到了紧紧想贴的心脏跳动声。
只是,当顾盼尔的视线即将离开外面的主房间时,偶尔瞥过的目光蓦然落在了昏迷的周家齐身上,娇躯猛然一颤。
萦绕全身的酥软感,立刻消失不见,一股强烈的内疚感从顾盼尔心头升起,掩过了适才被秦天朗挑逗起的晴yu。
对不起,周家齐,对不起。
顾盼尔嘴唇翕动,发出的声音,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
朝阳暖暖地投射在酒店的窗户上,窗帘没有拉上,和煦的阳光透进来,照在大卧室的一张大床上,而周家奕正躺在床上,如同一具死尸。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动了一下,又似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张开眼睛,立即便被窗外强烈的阳光晃住,不由眯起了双眼。
周家齐眯着眼睛,过了好久终于适应了明亮的光线,当看到四周陌生的环境时,他不由自言自语:“这是在哪里呢?”
他努力地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头却像被斧头劈开了一般,头疼的厉害,他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是一用力,四肢却软绵绵的,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双手支撑着柔软的床,强迫自己坐了起来,结果覆在身上的被子轻轻滑落而下,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没有半件衣物。
“不可能……”
周家齐脸色一变,他睡觉一般都要穿上睡袍,可没有光着上身的习惯。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掀开被子,当确认全身都没有穿一件衣物时,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极度难堪。
一丝不安的感觉迅速划过心头。
他想起昨天奇怪的梦,奇怪的梦境里,他好像和一个面目看不清楚的女子,缠绵悱恻……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春梦,可是现在看来……
事情有些复杂……疼痛的脑海里,终于回忆起秋叶酒吧里的一点一滴,他记得从秋叶酒店里喝醉酒出来的时候,陪伴在一起的,还有那个乖巧的酒店女侍者。
该不会和那个女侍者吧……
想到这,周家齐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他深知自己的个性,绝不是那种酒后就会性情放浪的公子哥,他绝技不会做出这种事。
或许,那个女侍者安排好自己后,便回自己的家了。周家齐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脸色终于好了点。
不再纠结昨日难堪的一幕,周家齐甩甩头,迅速地穿好衣服,顺手翻了翻衣兜里的钱包,发现里面的现金和金卡,没有动过的痕迹。
看来那丫头人品不错。他把钱包放回兜里,想要到浴室去洗漱。就在这时,身旁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周家齐拿起电话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号码是陌生的,略一犹豫,他还是接通了。
“喂?哪位?”
电话的另一端始终安静,但却有一股重重的呼吸声。
“喂?”周家齐皱皱眉,再度问道。
对方仍然不答,也没有挂断的迹象,看起来,倒像是在故意骚扰她。
周家奕有些不耐烦,刚要把电话挂断,忽然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阴冷的声音。
“周先生,昨晚过的愉快吗?”声音低沉浑厚,却带着一股神秘莫测的味道。
昨晚?他的脑海里不由又浮起一些不堪的画面。
“你是谁?”周家齐沉声问,一种茫然的情绪在他心头扩散开来。
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经历几番的大风大浪,却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诡异的特别,让他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周先生昨晚过的愉不愉快,不过听周先生的口气,显然是没尽兴?不过没关系,周先生可以翻一下床边的抽屉,里面有一张光盘,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或者对着画面回忆一下,你会有更新的感受。”那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
敲诈?周家齐脸色微变,另一手快速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摆放着一张崭新的光盘。不用提醒,周家齐立即把手边的电脑打开,把光盘放进去。
开机画面……读盘……
接着一幕让人面红耳赤、几yu喷血的的画面顿时显现在宽大的屏幕上。画面中女子身材妖娆,不过其脸部却被技术处理,打了马赛克。而女子身下的男人,那张脸却是周家齐再也熟悉不过的了——正是他自己!
“啪——”周家齐迅速关闭了电脑电源,脸色阴沉的可怕,手指弯曲起来,紧握成拳,眼里透着一股凛冽之色。但他毕竟是商场老手,这类手段虽然不高明,但五花八门的倒也常见,所以,他虽然震怒,但并没有失去冷静:“说吧,你想干什么?”
“周先生果然爽快,”陌生男人在电话那头啧啧地赞赏着,“很简单,我开价一百万,只要周先生肯拿出这笔钱,自然就可以破财消灾。”
一百万?
周家齐眉头耸了耸,虽然这笔钱不多,但仅凭一张光盘,就想敲诈他一百万?这家伙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他也未免太小看他周家齐了!
他周家齐,行的正坐得端,即便是被阴险小人暗算,他也绝不会妥协,因为他深知,只要他给对方钱,对方绝不会就此罢手。
人的贪念是无穷的,一旦那男子挥霍完五百万,一定会再次找他的。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不过,如果我不答应呢?”周家齐冷笑,“一张光盘,还打了马赛克?这只会让人怀疑那是不轨之人拿了某国a\\v女/优的录像带合成的。难道,你不觉得马赛克打的有点画蛇添足?”
对方显然没想到周家齐会拒绝地这么干脆,足足愣了三秒后,对方的声音有些恼羞成怒。
“周先生可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我把这些照片放在互联网上,恐怕明日m市的新闻头版头条,都会是有关周先生阁下的吧。”声音虽然不疾不徐,不过听得出蕴含着愤怒在里面。
周家齐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并没有立即回话。
“周先生是周氏集团的第一继承人,我想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吧。对周先生而言,五百万只是九牛一毛,我保证,拿了这五百万,我不会再过多纠缠。”见周家齐沉默,对方的口气明显缓和下来。
周家齐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好,不过钱要当面给,不能汇款,我需要你彻底交出光盘和摄影带。”
“真是一个谨慎的人,好,明天下午两点,黄山湖公园见。”对方爽快地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周家齐一脸阴郁地放下电话,轩眉紧紧锁成一个“川”字,他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顾盼尔娇小、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女孩,竟设置了如此恶毒的陷阱,引他上当!
……
m市,一片老城区里,四周密密麻麻地竖满了低矮简陋的房屋,中间隔了一条窄窄的青石小巷,不过虽然那样的房子看起来简陋破败,却蕴藏着一股别样的古风。
这是m市一条著名的贫民巷,顾盼尔就是在这里出生,这条简陋的青石小巷伴随了她美好的童年生活。
秦天朗站在房子中间,踱着步子打电话,挂断之后,目光瞥到紧张忐忑的顾盼尔时,不禁莞尔。
顾盼尔抬起头,屏息凝神,一脸紧张地望着身侧的那个人:“怎么样?”
他勾了勾顾盼尔的下巴,笑着说:“小宝贝,不用那么紧张,一切顺利。”
顾盼尔睁大眼睛,问:“他……他……答应了?”喜悦的同时,还有一股深深的内疚。
“恩。”见顾盼尔依旧流露出内疚的神情,秦天朗不由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天真的丫头,根本没必要怜悯那些有钱人。
一百万,对庞大的周氏集团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并且,秦天朗也坚信,这些资本家之所以如此富裕,都是从民众身上狠狠搜刮的。
所以,他敲诈周家齐一百万,他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而他也不疼不痒,各取所需,根本没有必要内疚。
秦天朗他在贵族圈了混了有一段日子,非常清楚那些光鲜外表下,隐藏着何等肮脏的心!他神情淡漠地说:“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脸面比金钱更重要。你刚才也听到了,他怕的要命,明天下午两点我约他到黄山湖公园见面,到时候他就会把钱交给我们。”
顾盼尔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方才抬起头说:“天朗,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不如我们钱不要,偷偷把摄影带还给周家齐吧……”
“白白的还给他?丫头,你傻了?”秦天朗刮了刮她的鼻子,有些好气地说道。
“可是……”
“好了,不要再说了,只要取了一百万,再加上平时的积累,足够我们生活了。盼尔,你就在这里等我好消息吧。”秦天朗笑着说,见顾盼尔仍要争辩,不由分说低头深深地吻了她一下。
灼热的气息瞬间将顾盼尔包裹,原本心中的不安在秦天朗的气息下,一点点消散。
或许,真的是她多虑了。须知,天朗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对有钱人的了解,远远超过了她。
只要再过一天,她和秦天朗便可以离开m市,彻底远离这种骗人勾当的生活……顾盼尔一边勾勒着美好的前程,一边渐渐沉醉在秦天朗的温柔乡里。
……
黄山湖公园,毗邻m城中最高的一座山——黄山,当然这座黄山,并不是国内最著名的那座山,相反,这座山小的有些可怜,因此被m城市规划出来,作为一座大型的城市公园黄山周围开辟出了一条巨大的人工湖,因此这个公园被命名为黄山湖公园。
下午两点,黄山湖公园已有不少游客三三两两地在游玩。公园入口,秦天朗一身休闲打扮,脸上挂着一幅墨镜,高大的身材,再配以俊朗的五官,立刻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他的手中拎着一个手提包,当进入公园门口时,他抬手看了看手表,随即立刻加快脚步朝公园内部走去。
很快,一百万就可以到手。而离开m市,去l市的火车票已经买好,过了今夜,他和盼尔就可以在l市开始崭新的生活。
盼尔那个傻丫头,恐怕还不知道他早就在l市买了一套房子,再用周家齐的一百万做点小生意,两人的日子应该可以过得滋润吧。
秦天朗这样想着,一抹微笑不由绽在唇角,脚下也不由加快许多。
黄山湖最东侧的一处密林,平时鲜少有人进入,秦天朗约与周家齐见面的地方,就是这里。穿过密林,来到约定的目的地,果然见到一个颀长的背影站在那。
那个背影看到有人前来时,缓缓转过身,一双深邃的眼眸在秦天朗身上扫视了一番,虽没有说话,但眉宇间蕴藏的怒意勃然而发。
“周先生——”看到周家齐如约,秦天朗的唇角再度绽出笑容,事情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既然周家齐来这里了,他也不怕周家齐不肯给钱。
对有钱人来说,他们的面子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他扬了扬手中的手提包,并未再说话,不过眸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那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满腔怒火地看了秦天朗一眼,周家齐拿出一张支票,在秦天朗面前展开,秦天朗清晰地看到上面写的数额是一百万。
呼吸不由急促了一点,难掩心中的激动,秦天朗的笑声有了些许颤抖:“周先生不亏是爽快人,我包里是底盘和所有刻录的光盘。”
“你如何保证已经将所有的光盘交给了我?万一下次你缺钱,再度以此要挟我的话,那我岂不很没有安全感。要知道,人的贪念是无穷无尽的,我不是那种三岁小孩,是不会相信这种保证的话。”周家齐冷冷说道,虽然他性子儒雅,但毕竟在商海中沉浮多年,又岂会这么简单将钱交出去,“更何况,我不喜欢被人耍!”
“对于这一点,周先生你大可放心,”秦天朗神秘一笑,极为得意地说道,“我秦天朗虽然是一个穷人,但在富人圈里也算有名的,声誉也不错。做这一行,声誉最重要,要不然名声被砸是小事,小命不保才是真正的大事。”
眼见钱即将到手,秦天朗的心情很不错,居然耐心地跟他讲道理:“我懂得适可而止,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安然至今的最大原因。”
周家齐中眸中有异光闪过,他原以为他是秦天朗设计的第一个受害者,听秦天朗这么说,受害者绝不仅仅只有他一人。
没有再多于的话,周家齐将支票递到秦天朗的手中,秦天朗露出满意的神情,然而就在他将手提包递给周家齐,同时准备接过那张“沉甸甸”的支票时,周家齐推开手提包,猛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对于周家齐突如其来的举动,秦天朗先是一滞,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陡然大喝。
就在他准备推开周家齐,连钱都不准备拿的时候,这时候密林深处忽然冲出四五个全身武装的警察。那些警察手脚利索,秦天朗甚至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便被他们制服,手反绑在身后,带上了镣铐。
“周家齐!”他惊怒地喝道,这一切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想到周家齐竟然会不顾身败名裂,命令警察埋伏在密林里。
“你会后悔的,第二天,你的那些照片和录像都会在网络上公布,到时候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俊秀的脸微微扭曲,秦天朗愤怒地大叫。
他明白,一旦被警察抓住,其罪名意味着什么,况且他刚才可是亲口承认,做这种行业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到时候法庭一宣判,罪行一定很重。一百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恐怕他的青春和美好前程都要磨灭在牢狱里了。
对于秦天朗的叫嚣,周家齐并没有回应任何话,只是冷冷地看了秦天朗一眼,然后转头对其中一名警察说:“辛苦你们了!”
“哪里,倒是周先生的举动让我们惊讶和佩服,要知道一般有地位的人,都不会主动来报案,这也助长了这种人,嚣张无度的原因。”特警笑着回答道,同时回头瞪了秦天朗一眼,见秦天朗向一只受伤的野狼恶狠狠地盯着周家齐,便不由提了一下手铐。
秦天朗的双手立刻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缩,以此减缓手中的疼痛。
“周家齐,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秦天朗满腔怨恨地怒骂。
“还嘴硬,是不是要吃点苦头才懂规矩!”一名特警右手一扬,“啪”的一声狠狠抽在秦天朗脸上,秦天朗俊秀的脸庞立刻红肿起来。
突如其来的击打,立刻使得秦天朗的气势委顿下来,那名特警见秦天朗安分下来,便冷哼一声:“不识好歹的家伙。”
“周先生,麻烦你再到警局一趟,做一下笔录,另外可能这家伙还有同伙,到时候希望你提供一下线索。”教训完秦天朗后,那名特警笑眯眯地对周家齐说道,截然不同于刚才对待秦天朗的态度。
“好。”周家齐点了点头,随即跟在特警身后,他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顾盼尔那张清秀,乖巧的小脸。
这个女孩真的是陷害他的同伙吗?可是为什么他一直觉得,这个女孩不是,像她这样青涩、害羞的女孩,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敲诈勒索的事呢?
……
顾盼尔是有些紧张的,在屋子里从立不安,满心期盼地等待着秦天朗的归来,不大的房间里此时已经收拾地干干净净,衣柜里的衣服都收拾进包裹里,就连床头那只顾盼尔最钟爱的小包熊都被她偷偷藏进手提箱里。
记得秦天朗对她说过:“这里的东西,我们只需带一些替换用的衣服即可,其他那些累赘的东西不用带。”
“可是……”顾盼尔却不同意,望着才买来不久的一些电器,满脸心疼,“那些东西很贵的,而且才用没多久,丢了多可惜。”
“如果带不了,我们可以邮递。”她歪着脑袋,想着主意。
“傻瓜,”秦天朗刮了刮顾盼尔的鼻子,笑着说:“那边的家具、电器都已经购置好,没必要再带这些。至于这里的房子……”
他顿了顿,原本嬉笑的神色忽然收敛下来,望向窗外的目光变得深沉、厚重:“隔壁的张婶和他儿子一家挤在一起,对此儿媳妇一直对她不满。我们可以把这里让给张婶住。张婶这么大年纪了,很不容易的。”
说起张婶,顾盼尔便不再说反驳的话,顺从地点了点头。看到顾盼尔如此乖巧的模样,秦天朗不由将她拥入怀中,手指拂着她的秀发,颇是感慨:“盼尔,我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是最了解穷人的困苦的。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摆脱这样的生活,给你一个稳定的家,幸福的日子。现在,我终于做到了……”
只要拿到周家齐手中的一百万,再加上之前的积累,足够让他和顾盼尔在l市无忧无虑地生活了。想到这儿,他的目光中满是希冀。
顾盼尔偎依在秦天朗的怀里,双眼轻轻闭在一起,长长的睫毛抖动,如同拂枝的杨柳,点荡起一层层心湖涟漪。
“对我来说,无论贫困还是富裕,都无所谓,只要天朗你感到快乐就行。你是亿万富翁也好,还是一个叫花子,我都不介意,这一生我认定你了。不过——”说到这,顾盼尔仰起头,眸中闪烁着一丝不舍,“这座房子虽然简陋,但充满了太多太多的回忆,突然离开它,真的很舍不得。”
……
就在顾盼尔回忆往昔的点点幸福时,一阵悦耳的铃声惊醒了她。顾盼尔拿起手机,当看到手机上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时,眉宇间不由掠过一丝疑惑。
她极少留号码给人,除了秦天朗或者工作上的领导,极少有人打电话给她,至于秋叶酒吧的工作她已经辞去。
这个陌生的号码会是谁呢?
心头闪过一丝疑惑,顾盼尔接通了电话。
“喂,请问是顾盼尔小姐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却极具威严的声音。
顾盼尔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便有些疑惑地问道:“是的,你是?”
对方没有回答顾盼尔的问题,继续问道:“秦天朗是你的男友吧?”
听到对方说起秦天朗的名字,顾盼尔的心突得跳了一下,握着手机的手颤了颤:“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秦天朗因涉险敲诈被捕,现在请顾小姐来一趟xx警局做一下笔录。”或许是顾盼尔的声音太过颤抖,对方的声音柔和了一点,“你不必担心,只是做一下笔录,例行公事而已。”
顾盼尔的手突然一松,平时珍爱的手机“啪”的一下掉在地上,然而顾盼尔顾不得半点疼惜,整个人似被雷电击中一样,刹那脑子一片空白。
过了约莫一分多钟的时间,顾盼尔才急切地向外跑去,由于跑的太急,一不小心绊在门槛上,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额头的表皮与粗糙的地面接触,登时有鲜血流了出来,顾盼尔连忙爬起,顾不得伤势,摇摇晃晃地消失在了狭仄的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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