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三十八章 大殿炳成施展拳脚

冥汉武帝又一次催促，白炳成缓缓伸拳，这里捣一下，那里打一下。冥汉武帝道：“白爱卿，你练的是什么拳？”白炳成急中生智道：“皇上，我这练的是慢拳。别看动作慢，却十分有力。谁要是

        和我打，我一拳下去，定叫他脑袋开花。”

        冥汉武帝说：“是的么？”白炳成说那当然。

        群臣惊奇。

        黑面大臣出班奏道：“这么厉害，皇上可以命一武将与白兄对打，看白兄是否有那手段。”

        冥汉武帝对群臣道：“谁愿意和白爱卿对打？”

        白炳成虚张声势地猛出一拳，大声道：“谁要是和我打，我定叫他脑袋开花。”

        群臣面面相觑。

        冥汉武帝说：“既然没人敢和白爱卿打，那就算了。”

        黑面大臣再次出班奏道：“陛下，可差人到殿外取来一石，给白兄练习拳脚。”

        冥汉武帝差人到外面取一块碗口大小的鹅卵石。

        石头放在白炳成面前。

        白炳成攥拳打了几下，石头纹丝未动。

        群臣发出一阵哄笑。

        白炳成满脸通红。

        冥汉武帝却柔和地对白炳成说：“白爱卿，怎么了？”

        白炳成不知如何回答。这时有个声音说道：“再打，我己赐你力量了。”

        白炳成运力，一拳打在石头上。石头粉碎。

        群臣一阵惊呼。

        白炳成反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冥汉武帝和蔼地问：“白爱卿除了短拳外，还会什么拳？”

        白炳成从小听说过一些拳路，但都没有学过。不会的不能说会。忽然他灵机一动，说：“除了慢拳外，我还会长拳。”

        冥汉武帝道：“那快演示给寡人看看。”白炳成说：“皇上，草民练快拳需要开阔一点的地方。”

        冥汉武帝说：“众官退后。给白爱卿腾地方。”

        满朝文武各向后退了三步，白炳成站的地方比以前开阔许多。

        白炳成选了个最佳位置，深吸一口气，然后踢腿伸拳，越来越快。

        白炳成夲来是习武的，加上出拳不受套路限制，故也能达到令人目不遐接的地步。很快，赢来一片叫好之声。

        渐渐地，白炳成停了下来。冥汉武帝意犹未竟，白炳成刚住手脚，他便遗憾地说：“白爱卿，怎么停下了，寡人还没看尽兴呢。”白炳成诚惶诚恐，“皇上还想看，那草民继续练下去。”

        白炳成又在太和殿上打起了快拳。

        时光快如水，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冥汉武帝津津有味地看，却不叫停。

        白炳成感觉这样练下去，岂不把自己累死。难道冥汉武帝有意要害自已。

        这样想着，白炳成停了下来。

        祝兵见白炳成发呆，走上前说道：“陛下，小人愿练几路拳脚。给您开开眼界。”

        冥汉武帝说：“好吧。”

        祝兵便在龙书案前练起拳脚来。

        白炳成只觉眼前拳脚闪动，好似流星舞蹈。

        群臣中发出一片叫好声。

        冥汉武帝道：“快停下，快停下。”

        祝兵停了下来。

        大家不解地看着汉武帝。

        白炳成忐忑不安。

        冥汉武帝问道：“你这是什么拳？”

        祝兵抱拳说道：“皇上，小人练的是祖传拳脚。”

        冥汉武帝点点头。

        白炳成惊讶地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冥汉武帝说道：“白爱卿，你还会别的拳吗？”

        “皇上，草民给你练别的拳路吧。”白炳成想打一种疏缓的拳路，放松一下。

        冥汉武帝随和地说：“好吧，那你练别的拳路给寡人看看。”

        白炳成抱拳道：“遵旨。”

        说完话，白炳成就慌了，目前尚没有一套成形的拳路在他心里。

        思忖间，白炳成抬头看见一个大个子侍卫臂长过膝；一个矮个子侍卫手臂很短。

        “皇上，草民还会长拳短拳。”

        冥汉武帝把长拳短拳听成了长短拳，思维上又把长短拳想成是一种套路。

        白炳成在打的时候，也将长拳短拳糅合在一起。他一会儿伸长了胳膊，手握成拳头；一会儿又将两个拳头缩回来，象受了惊吓似的。有时候加快动作，使人眼花瞭乱，感觉是另一套拳路。

        白炳成停下来，一片赞赏声后，黑脸大臣再次出班奏道：“陛下，白兄拳脚功夫是不错，只怕是花拳绣腿，不能上战场杀敌。匈奴可是凶残之敌。”

        冥汉武帝拈着胡子，沉思片刻道：“那依爱卿之见……”

        黑脸大臣近前一步道：“依臣之见，不如下诏书，令后世武术家到太和殿与白兄比试，便知白兄是不是花拳绣腿。”

        冥汉武帝鼻孔里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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