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机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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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龙赶着马车。日薄西山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庄。林玉龙也不催马,那匹马信马由缰就来到了一个院子里。
“玉哥哥,这是哪里?”小寰在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在一个小小的院落里。
“这里就是马车主人家!”林玉龙说着,就下了马车,想着那日,他背着小寰来到这里,却没有人家有马车,即使有马车的人家也不愿意把马车卖给他们。毕竟都是农家,林玉龙挨家挨户的问,才在这家找到了一辆马车。
“大叔,我把马车还你们了!”林玉龙在屋外敲了敲门喊道。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门开了,是一个中等身材,瘦骨嶙峋的中年人。林玉龙认识,这位就是那日卖给他马车的主人。
“恩人,是你吗?”那人看见林玉龙,睁大双眼惊讶地说道。
“大叔,您才是我们的恩人哪。我那日带着我的伙伴找了整个村子才在您这里买了这辆马车。我的伙伴身体也好了,马车我们也用不着了,就还给您吧!”林玉龙说着指了指马车,还有车旁站着的小寰。
看见中年人吃惊的眼神,小寰也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大叔,我们就是把马车还给您,之前给您的银子我们也不要了。”
“您是那天背着一个小女孩的那个人?”中年人看着林玉龙,使劲揉了揉眼睛,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天的那个年轻人,破衣烂衫,走到他家的时候,浑身都被汗湿了,头上的长发随着汗水贴在脸上,他就没注意年轻人的长相,可今天一看,让他大吃一惊。
“爹,怎么啦?”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的孩子,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小圆脸,眉毛很浓,细长眼睛,眼珠乱转,显得很是机灵。他看到林玉龙也是一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林玉龙,“爹,这不是您画里画的那个人吗?”
“什么画里?我们以前也不认识呀!”林玉龙依然微笑着说道。
“我们可以看看您的画吗?”还是小寰有心眼,她看见这父子俩神情异样,料定应该有什么事情,上前一步说道。
“你?”那个年轻人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孩也太丑了,脸上那两道疤竟然那么吓人。他说着往后退了一步。
“我又不吃人!”小寰笑了,笑容也是那么的狰狞可怖。
“也到了饭点了,两位小哥进屋里说话!”中年人目光一直在林玉龙身上,也太像了,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可是,毕竟十多年过去了,即使那个人还活在世上,也应该人到中年了。
林玉龙倒也没理会,看了看小寰,拉着小寰的手进了屋里。屋里陈设很简单,一个木头柜子摆在后墙中间,角上有两个中号瓷缸。南面是一盘炕,炕边有一盘灶。有个穿着简朴却很是干净的中年妇人正在烧火做饭,看见他们进来,那位夫人急忙给他们倒水。
中年妇人给小寰和林玉龙每人倒了一碗水。在她把水放在林玉龙身边,抬眼看了一眼林玉龙,突然一个踉跄差点从后面摔倒。后面的那个小孩急忙上前扶住了中年妇人。
“是咱们的恩人来了吗?”中年妇人看着中年男人问道。
“不是,只是长得很像!”中年人眼里依然充满疑惑。
“这就是我家恩人的画像,是我父亲凭着记忆画出来的!”那位年轻人掀开木柜,从里面找出一卷发黄的宣纸,拿在炕上展开了。
“如此神似!”看着画像,小寰不禁大喊一声。若果不是知道玉哥哥是前些日字才穿上这件白色长袍,还以为这张画像就是看着他本人画的呢。
“就是,我们也这样认为!”那个年轻人说着又看了林玉龙一眼。
“两个孩子还没有吃饭呢吧,你快去做饭吧!”中年人对自己的妻子说道。
“嗯,我这就去做饭,家里也没什么好吃上的。还有一点白米,我给捞米饭,炒鸡蛋,可以不?”中年妇人问道。
“对了,咱家还有两只母鸡,刚开始下蛋,应该肥,我去抓住杀了它炖了吃!”中年人说着就要出去。
“可不行这样,留着它还能下蛋!”林玉龙急忙拉住了中年人,这样的优待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就是,大叔,您可以给我们讲一下画中人的故事吗?”小寰急忙说道。
“这个……”中年人又看了看林玉龙,却有些迟疑,如果画中人与眼前这个小伙子没什么渊源,自己有何必多此一举呢?
“大叔,画中人叫什么名字?”小寰又问了一句。
“恩人姓林,但不知道尊讳叫什么!”中年人喃喃地说道。
“就是,玉哥哥,你也姓林!肯定和画中人有关系!”小寰扯了扯林玉龙的袖口说道。
“不是,轩辕门的人说我是姓梁的!”林玉龙也有些迷糊,记得刚出来时,有人说他娘叫梁夫人,他爹是轩辕们十大长老的梁正,还是个轩辕门的叛徒,林玉龙想着,使劲挠了挠头。
“玉哥哥,轩辕门人说你姓梁,何以老爷爷让你叫做林玉龙?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只是有些事情也许一两个人根本弄不明白,所以也无从说起。”小寰一边看着炕上的画,一边说道。
“对了,恩人的后脖颈有一个黑痣,你有吗?”中年人突然想起个这个关键处,看着林玉龙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林玉龙无奈地说道。
“看看不就知道了,玉哥哥,你低一下头!”小寰说着伸手就去按林玉龙的头,林玉龙乖乖地低下了头,任小寰摆布着。
“果然有一个黑痣!”那个年轻人惊呼道!确实,小寰把林玉龙的头按下来,翻开衣领,脖颈后面赫然有一个铜钱大小的黑痣。
“就是,恩人的黑痣也是这样的!”那中年人说着就跪在了林玉龙的面前。
“大叔,可使不得!”林玉龙低下身子一使力,就把中年人托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况且我年轻尚轻,可经不住您这么一跪的。”
“没错,您即使不是我家的恩人,也与我家恩人有一定的关系!”中年人说着潸然泪下。
“大叔,这下您可以告诉我们画中人的故事了吗?”小寰急于知道事情的原委。
“我叫金子福,和您说恩人的事,这位小哥可以听吗?”中年人看着小寰问道,他以为小寰是一个男孩。
“没关系,我们俩结伴同行已经半年多了,彼此也没什么秘密可言,您就说吧!”林玉龙微笑着对中年人说道。
“是!”中年人毕竟很少见什么世面,眼前虽是两个孩子,他还是小心翼翼的。
此时,中年人看了看地上站着的小伙子 ,又看了看灶坑烧火做饭的妇女,他犹豫了一阵,转身人喝了一口水,把碗放在炕上,然后讲了起来……
……
……
那是十五年前的一个秋天,金子福抱着儿子坐在清风镇后面的的一条山路上抽泣着。正在这时由远而近来了一队人马。前面骑马的约有十来个人,后面还有一辆马车,马车上装着一个上面圆形下面方形的大木箱子。
其中有一位身穿白衣,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七八岁,长得甚是英武的的年轻人在金子福身旁下了马,来到了金子福身边。后面骑马的人和马车看白衣青年停下了,他们也都下了马在旁边等着。
“大哥,我姓林,您不要害怕,您为何在此哭泣?”白衣年轻人蹲下来拍了拍金子福问道。
“我得把这个孩子活埋了!”金子福看了看眼前的白衣青年,一脸赤诚,他也不忌讳,说着哭得更厉害了,双眼又紧盯着怀中的孩子。
“这孩子长得这么可爱,比我儿子小点。这么可爱的孩子为什么要活埋呢?”白衣青年摸了摸小孩的小脸,不解地问道。
“自从这孩子出生以来,我老婆就经常抽搐,情绪不稳定,而且还怕冷,怕别人多话,有时候还喊浑身疼痛,甚至还出血。镇里的老人说是因为这孩子防了他娘,只有把他活埋了,他娘才能好起来。
“我家就住在前面的清风镇,镇里老人让我往后面走,找个地方把这个孩子扔了就可以了。可我走出来四五十里了,就是舍不得把他扔了。”金子福说着一边抚摸着怀里的小孩,哭得更厉害了。
“大哥,你刚说的症状,我在师门看过的书籍里也有写着,那是女人的产后风,与孩子无关。”白衣青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四处看了看,也没什么能写字的,就咬破自己的指头写了一个药方,又拿出一块银子,“大哥,你把孩子抱回家,按照这个药方给你家嫂子抓药吃了,多注意,别再受凉,过不了多久,你家嫂子就好了。”
“真的?”金子福一听说不用活埋孩子妻子也有救了,急忙跪下来就给白衣青年磕头。
“大哥,这可使不得。我们在江湖飘着,总能遇着点事,哪能受您如此大礼?”白衣青年急忙把金子福扶起来。
日已落山,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大哥,我们回家也路过清风镇,你不妨坐在我们的马车上,顺路就把你带回家了!”白衣青年说着就扶着金子福坐上了马车。
夜已黑了,乌云密布,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看着好似快要下雨了,白衣青年招呼大家加快脚步前行。
就在快要经过一段山谷的时候,突然前面一声唿哨。听着就有不少人向他们这边跑着过来了。
白衣青年预感不妙,急忙下了马,来到金子福身边,也没说话,伸左手抱过金子福怀里的孩子,右手携着金子福,终身一跃,上到了旁边山上的一块山石后,然后把孩子又交给金子福,“大哥,一会儿无论出什么事情,你都不要下来!”白衣青年说完又跳了下去。
金子福悄悄往下看着,是两拨人打了起来。对面过来的那拨人都蒙着面,整个身子都是黑色的,就露着两只眼睛也都看不清楚。
下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看见一个绿色的发光的东西在来回飞动着。时不时的还听到一阵阵惨叫。
过了约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下面的声音没有了,过来的那拨黑衣蒙面人也走了。
金子福抱着孩子慢慢地从山石上爬了下来,天太黑,他摔了好几跤,幸好都没有摔到孩子。他来到下面,仔细地看着,发现刚才的那个白衣青年已经倒在血泊中。白衣都染成了红色。
“这位兄弟,你这是怎么啦?”金子福把孩子放在一旁的平地上,然后上前扶起了白衣青年。鲜血把他的头发和衣服粘在了一起,金子福慢慢地把他的头发和衣领分开,虽是黑暗中,也能看得清在他背后的脖颈处有一个黑黑的痣。
“我已经中毒了,而且还受了伤,命不久矣!”白衣青年声音微弱地说道。
“不会的,你心肠那么好,老天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金子福说着就要往背上放白衣青年,他想着把白衣青年背到镇子里,让郎中给他治病。
“大哥,别白费力气了!”白衣青年很吃力地说道,“你快走吧,他们估计过一会还会来的,你绕路回清风镇吧。”
“不行,我一定要找郎中帮你治病,你给我的银两足够给你看病的。”金子福哭喊着说道。
“大哥,我中的毒不是平常人可以解得了的。我是前面轩辕门中的人,我姓林,也略懂医术,我中的毒是没人能解的,你快走吧,不要受到牵连!”白衣青年说着一把手就把金子福推开了。
金子福再次抱起孩子,站在白衣青年身旁,却不忍离去。
“我这里有何簪子,可能会卖点钱,但是不能在清风镇卖,你拿去吧!”白衣青年说着从头上取下一个发簪递给金子福,没等金子福过来取,他就晕了过去。金子福发现,恩人的双眼自始至终都在看着山梁上。
金子福原想不拿,后来想想,拿着也留个念想,就含着泪把白衣青年的簪子拿在手里,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那里。
金子福踉踉跄跄的把孩子又抱回家天已蒙蒙亮了,冻了一夜,他也有些饿了,粗粗的吃了一口,就准备再回去把那个白衣青年背回来。等他出去的时候,远远看见是轩辕门的人赶着几辆马车从后面过来了,车上拉着不少尸体。他仔细看过了,车上并没有恩人的尸体。
……
……
“后来那些人的尸体就停在正义阁后山上,我也曾悄悄去看过,就是没有恩人的尸体!”金子福声泪俱下地说道。“我也去到过恩人一直看着的那个地方,山梁上有一棵树,却什么也没发现!”
“难道那个人真的是我的父亲?”不知为何,林玉龙听着金子福含泪的讲述,心里竟然悲戚起来,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
“饭好了,先吃饭吧!”那位中年妇人也抹着泪,把饭桌放在了炕上。
“就是,吃饭!”金子福擦了擦泪说道。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很压抑,吃了饭,林玉龙他们就张罗离开了。
“不论你与恩人是否有关系,既然长得一样,而且还同样有一颗黑痣,我就当你是恩人的儿子了!”金子福说着又来到柜子前,掀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布包,把饭桌往里推了推,在炕上把布包打开了。
“这个就是恩人的发簪!”金子福把一个带环的墨玉发簪给了林玉龙,“你就拿着吧,既然你们能第二次来我家里,一定是有缘之人。也许,你就是恩人的儿子。拿上这发簪,或许可以找到恩人的踪迹。”
“这不合适吧!”林玉龙说着,还是把发簪拿到手里,总觉得这个发簪好似在哪里见过?他搜索者记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拿着吧,我留着也没什么用!”金子福断然说道。
“这个是什么了?”和发簪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红铜的牌子,上面环纹很是整洁,还写了一个大写的“葉”字。小寰说着拿起来仔细地看着。
“这个也是我那晚回家的时候,在那些死尸旁脚下踩到的,我就装了起来。这个也给你拿着,也许也有用!”金子福说着从小寰手里拿过拿个铜牌递到林玉龙的手里。
“那我就先拿着,如果这些不是我的东西,我还会给您送回来的!”林玉龙说着,就把那两个物件揣在怀里。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金子福犹豫再三说道。
“大叔您说!”林玉龙倒不介意,既然这个人和他坦诚,他又怎忍拂人家之意呢。
“那日我把孩子抱回清风镇,却又担心族里老人们多言。就带着内人和孩子从清风镇搬到了这里。虽然我内人身体日渐好了,可孩子身体却很虚弱。在他三岁的时候,云游路过这里的一位侠士就把他领走了。
“我儿子金虎也是这几日才随侠士学艺回来,我想,公子若不嫌弃,能否让我儿子紧随左右,在路上也能帮着公子的一些大事小情。”金子福说着双眼注视着林玉龙,好似担心被拒绝。
“这个……”小寰心里有点不情愿,原本两个人挺好,怎么又多一个人,会多很多麻烦。
“好,多一个人多一个伴,反正我也没有兄弟姐妹,就当是我兄弟,我们一起去江湖上看看也好!”林玉龙却很是高兴。这些日子里,他慢慢知道了男女有别,他和小寰在一起,总会招来一些人异样的眼光,如今再多一个人,那就顺理多了。更何况,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精气神十足,长得也是眉清目秀的。
“金虎过来,以后这就是你大哥了!”金子福说着把儿子拉了过来。
“我叫林玉龙,你以后叫我玉龙哥就好!”林玉龙双手扶着金虎的双肩,原本孤孤单单的他,现在有了小寰和金虎,还有齐天他们几个相识的,总算是不再孤单了!
“今晚你们就在家里住吧!”金虎的母亲有点不舍的儿子离开,诺诺地说道。
“阿姨,前面就有镇子,我们去镇子里歇息就可以。过些天我们会回来看你们的!”林玉龙知道老人的心情,可看看炕也不大,睡五个人太挤了,就微笑着说道。
“好吧,年轻人有他们的世界,咱们就别管了!”金子福和妻子说了一句,虽也留恋,还是把三个孩子送出村外。
天已擦黑,毕竟是三位年轻人。他们辞别了金子福夫妇,一路上聊着天。虽然小寰有点不情愿,却也没再多说什么,三个人没有多长时间,就来到了前面的镇子里住下了。
在客栈刚住下,他们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得外面一阵兵器交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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