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她真的有病

从小到大，我也就是十二三岁以前在小兰身上看过类似的画面，不过那时候看着没感觉，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只见龙姐把外套脱掉后，居然又伸手去背后脱她那件粉红色的内-衣。这下我心跳得更快了，好像马上就要跳到嗓子眼来了似的。
不过就在我期待着龙姐把内-衣脱掉后的画面时，她却脱了好半天也没把内-衣脱掉。
这可把我急坏了，我真想绕到她背后去帮帮她，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因为我本来就有点忌惮龙姐，一想到龙姐平时那冷冰冰的样子，我就有点害怕。所以我还是决定等她自己脱吧，毕竟又不是我脱的，就算明天她想责怪我也找不到借口。
遗憾的是，龙姐脱了好一会儿没脱掉，结果她嗵地一下扑在床上，睡着了……
望着龙姐那洁白如雪的后背，我好想去帮她解开她解了好半天都没解掉的内-衣扣。
后来我盯着龙姐的后背看了至少有半个小时，我伸了好几次手，最终还是没敢去解掉她的内-衣扣。我觉得那么做太禽-兽了，以前对小兰禽-兽过，我已经很后悔了，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最终这天晚上我给龙姐盖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去客厅沙发上睡了一夜。
我并没想到的是，龙姐第二天还是把昨晚的事情全都怪到我头上。
第二天一早，我在客厅沙发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惊醒。
“啊……”
那尖叫声是从我房里传来的，我赶紧冲进房间，只见龙姐正捂着被子坐在我床上尖叫。
她一看见我就冲我吼道：“秦云，你对我做什么了！”
龙姐这句话吼的特别大声，望着她那想杀人的眼神，看的我一阵心惊胆颤。
我战战兢兢地给她解释：“龙，龙姐，你别误会。昨晚你喝多进错房间了，我见你趴到我床上睡着了，我就到外面客厅去睡了。”我当然不敢说她当着我面脱衣服的事。
我刚把话说完，龙姐就拿起一条牛仔裤和短袖T恤砸在我身上“那你有必要脱我衣服和裤子吗，你不知道我是你长辈吗？按照我和你姨妈的关系，你都应该叫我阿姨，你不懂吗？”
卧槽，昨晚我出去后她又把裤子脱了。
望着龙姐丢在我跟前的牛仔裤和短袖T恤，我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小后悔，我很无耻地想着：昨晚我怎么没进来给她盖盖被子啥的……
就在这时，龙姐又盯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想说衣服裤子全是我自己脱的？”
我点了点头，没敢吭声。
紧接着，龙姐咬牙切齿的从枕头下拿出一套粉红色的内-衣裤朝我晃了一下：“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难道是我疯了自己跑到你床上把自己脱光了？”
“啊……”我望着她手里的内衣裤，一下傻眼了。
尼玛，她啥时候把内-衣裤也全脱了……
我正在浮想联翩，还没来得及解释，龙姐就把被子朝头上一蒙，大声哭了起来。
我也没心情再胡思乱想了，看见龙姐把自己蒙在被窝里哭，我心里又憋屈又难受。
龙姐虽然平时在我面前很严肃，可她真的是个好人，对我特别好。我觉得就算是自己亲姐姐也不一定会对我这么好。
她是个很会享受的女人，但只靠自己双手赚钱。她很努力，晚上在酒吧上班，白天好像还有一份别的正经工作。虽然她做两份工作很辛苦，可对自己和我都很舍得花钱。
她买衣服全都只买名牌的。她带我来市里住的时候，把我以前那些我认为很好的衣服全都丢了。我来的第一天她就带我去给我买了几千块钱的衣服，从头到脚全是名牌。
面对这么一个疼我的长辈，虽然被她冤枉了心里有点委屈，但我还是不忍心看她一直蒙着被子哭下去。
于是我走过去哄她，我又给她从头到尾仔细解释了一遍。开始她还是不相信我，一直不理我，后来哭着哭着她突然探出脑袋问了我一句：“几点了？”
我看了看手机，说：“九点半了……”
“完蛋了，完蛋了，又要迟到了，都怪你……”龙姐说完裹着床单跳下床，急急忙忙地朝自己卧室跑去。
不大一会儿，龙姐就穿着一身职业女装出来了。下面是黑色的西裤配白色高跟鞋，上面是花边立领白色衬衫，原本乱的和鸡窝一样的头发也高高盘了起来。那雪白的玉颈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我直咽口水。此时的她，浑身都充满了成熟女人的知性美，比在酒吧上班时的休闲打扮迷人多了。
后来的半个月里，龙姐一直不理我，一句话都不和我说，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不过她可能也意识到喝酒喝多的危害，那半个月她每天晚上回来都是清醒的，一次都没喝多。
悲哀的是，她越清醒对我的态度就越冷漠。我宁愿她认为那事真是我干的，狠狠的揍我一顿骂我一顿，也不愿看到她对我如此冷漠。
那段时间，我过的很郁闷，我第一次感觉到寄人篱下的滋味真不好受。每次一看见龙姐那冰冷的面孔，我就觉得她心里好像是在对我说“你快滚吧”，只是她还顾及着和我姨妈的情分，一直没说出口罢了。
我知道，她终究只是我姨妈的结拜姐妹，并不是亲姐妹，她又怎么可能像姨妈那么爱我，包容我……
直到高一开学的那天，龙姐终于和我说话了，不过却也只说了一句。
早上她去上班的时候，把一沓钱放在茶几上说：“这是你的学费，学校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直接去十八中报名就行了。”说完龙姐就去上班了。
我知道由于我被高中录取的不是市里的中学，所以龙姐把我送进十八中肯定是花钱搞关系了。
我去学校的时候把属于我的衣物全都带走了，走之前我把龙姐家的钥匙放在了她家的茶几上。因为我数过龙姐给我的钱，除了学费，龙姐还多给了我一千多块钱，那意思无非是在说，你以后就住学校吧，不要再回来了！
从龙姐家里出来的那一刻，我心里真的好痛苦。虽然我不是被她赶出来的，可那种无声的嫌弃，比直接开口赶我走还让人心痛。
其实，就算龙姐不用这种方式赶我走，我也不打算再住她家了。我本来也就不想再寄人篱下了。我明明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她却把那天的事怪到我头上，这种被人冤枉的感觉，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这天去学校报完名后，龙姐给我的学费还多出了一千多块钱，我觉得暂时的生活不成问题，因此当时我决定一个月内都不去找龙姐。
后来的一个多星期时间，我一直在学校没回去。我没给龙姐打电话，她也没给我打电话。
不过正好军训结束的那天，龙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回去一趟。
开始我赌气说不回去，后来她说找我有事我才回去。
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当我来到龙姐家门口，敲开房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我做梦都没想到的人。
“小兰姐姐……”我一看见她，眼珠子都差点掉到地上。
此时的小兰已经大变了样，比以前更好看了，似乎又长高了不少。高挑的身材，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并且穿得还很时髦，浑身都充满了现代都市女性的气息。
不过她的表情还是没变，永远都是那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看见她的时候是很高兴的，可她看见我却好像很不爽，那眼睛看我都是横着看的。
我叫她那么一声“小兰姐姐”后，她回给我的第一句话竟是：“秦云，你怎么还没死，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当我听见小兰那么一说的时候，我一下愣住了，我怎么都没想到过去那么几年了，她怎么还是这么恨我。
在我看来，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在她走的时候一笔勾销了。当时我姨妈把日记本还给她后，她应该也看见了我留给她的那段话。而我姨妈也因为她毁容了，难道她还在记恨我们吗？
我稍微楞了一会儿后，便马上问她：“小兰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放过你了？”
“哼哼……你就别再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兰冷笑道：“你敢说不是你叫龙姐把我弄过来的。”
“你误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我从来没和龙姐提起过你。”我急忙解释：“小兰姐姐，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现在肯定还很恨我。以前我的确不懂事，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其实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一直很后悔，早就都想当面给你道个歉，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行了行了，你就别假惺惺的了，我看着就想吐……”小兰打断了我的话转身走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就在这时，龙姐从房间出来了。
我一看见她，马上就走过去小声问她：“龙姐，小兰姐姐怎么会在你这里？”
龙姐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是你姨妈在临终前让我找她的，说是让我把她也照顾一下。我看她好像对你意见很大，这是怎么回事？”
听见龙姐那么一说，我缓缓地摇了摇头：“以前小时候不懂事，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
“原来是这样。”龙姐点了点头。很明显，她并不知道我和小兰之间的恩恩怨怨。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又随口问了一句：“龙姐，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在监狱啊……”
“什么，监狱？”我一下傻眼了。
“嗯……”龙姐突然露出一脸同情之色。紧接着她就把小兰的事情全都给我说一遍。
听完她的话后，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原来小兰在一年半前就坐牢了，而坐牢的原因是故意伤害，受害者居然是黄大军。据说当初黄大军在医院差点没抢救过来，要不然小兰估计就是故意杀人罪被判死刑了。
最主要的是，龙姐给我说了一下黄大军出事的时间，我回头一想，居然正好是黄小丫转校后没多久。也是此时我才明白，原来黄大军出事就是小兰干的。
很明显，小兰对付黄大军当然是为了给秦妈报仇，可见她表面上虽然有些冷漠无情，其实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后来龙姐又简单给我说了一下小兰离开发廊的大致经过。
原来小兰被她妈接走之后，过的一点都不如意，可能还不如在秦妈发廊里面过的好。因为她那个继父是个禽-兽，好几次在她妈没在家的时候想轻薄小兰，有次小兰逼急了把她继父捅了一剪刀就跑出去了，之后再也没敢回去。
后来她就回到我们以前住的地方找到了黄大军，找机会把黄大军捅了几刀，差点没把黄大军捅死，结果很快就被警察抓去坐牢了。她本来被判了四年，按算还有两年多要坐，龙姐花了一些钱找关系帮小兰弄了一个假的病历报告，让小兰改判成了缓刑。
龙姐还对我说，其实小兰在一二十天前就出来了。
小兰出来之后，龙姐帮她找了一份工作，是在地产公司上班的，也就是龙姐白天上班的那家公司。
不过龙姐说小兰虽然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可惜有点暴力倾向，特别仇视男人。
她在那家地产公司开始干的很好，但有次因为有个男客人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她就把别人手上划了一刀，差点搞出人命。因为小兰用的刀是美工刀，很锋利，她一刀把别人手上的大动脉割断了。
听龙姐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里一阵难受。
我能想象得到小兰之所以变成这样，有很大原因可能都是因为我，还有一部分原因估计是因为她的继父。
那么一个好看的美女，现在却有了心理疾病，我更加内疚了。
后来龙姐让我不要太担心，她说她有办法让小兰好起来。
我有些激动地问她是什么办法，她很严肃地对我说：“小云，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兰的心理疾病一定是因为你小时候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而引起的。我觉得为了治好她的病，你现在该还债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把小兰当成菩萨一样供着，尤其是你，她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吗？只有这样，她的心理疾病才能治的好。”
“这样真的能行吗？”我有些不相信地道。
“当然了，你听我的准没错。只要你多让她发泄一下，我保证她很快就好了。”龙姐说完又问了我一句：“你同意吗，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就去和小兰说说，顺便开导一下她。”
“那行！”我很傻逼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龙姐就朝小兰房间去了。我也不知道龙姐和小兰在房间里面到底说了一些什么，总之小兰再次出来的时候，脸色好看了很多，看我时的眼神也没有以前那么毒了。
接下来，我便过上了和两个美女同居的“美好”生活。
这种生活，真的可以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
直到开始和小兰相处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现在的小兰并不是有“点”暴力倾向，而是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
每天我放学回去后，她总会找出各种奇葩的理由和借口揍我一顿。并且每次揍我的时候，都还很趾高气扬的说，龙姐说了你不听话我就可以揍你，想怎么揍就怎么揍。
开始我一直都觉得小兰折磨我并不是因为她有什么心理疾病，而是在装病报复我。因为平时在我看来她正常的很，比谁都正常，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不过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终于知道她确实有病了。
这天，龙姐去上班了之后，小兰也出去玩了。我一个人闲来无事，偷偷跑到龙姐房间用她的电脑下了一些成人电影看。
我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小兰突然回来了。当时我还以为小兰没那么快回来，所以我把声音开的有点大。搞得小兰进屋了我都没听见，居然还在电脑前面看得如痴如醉的。
直到小兰在龙姐房间门口给龙姐打电话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喂，龙姐，有人在你房间用电脑看成人电影，你赶紧回来看看吧！”小兰说完一脸得意地阴笑着。
我知道这下死定了。于是我赶紧开始删刚刚下的那些电影。结果小兰突然冲过来把我朝旁边一推，她一屁股坐在电脑椅上：“哼，你别想毁掉证据！不然龙姐回来了，还以为我在冤枉你呢！”
小兰说完，点开电影自己看了起来：“色-鬼，我就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心里很清楚小兰不好惹，可我知道龙姐更不好惹。于是我赶紧给小兰说好话，求她让我把那些电影删掉。我实在无法想象龙姐回来要是看到那些电影，我该如何面对她。
结果我好话说了一箩筐，小兰还是油盐不进，一句话都没说。也不知道她是不想搭理我，还是她已经看入迷了。我看见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脑，那样子就好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似的……
就在她看了十多分钟后，突然拿起手机对龙姐打了一个电话说：“龙姐，你回来没有？喔，那你不用回来了，我刚刚是在逗你玩的。”
小兰和龙姐聊了几句后，一挂掉电话，就一脸媚笑地走到我身边坐下了。
现在的她比以前十七八岁的时候更加迷人多了。尖尖的瓜子脸，前-凸后-翘的身材，除了有点偏瘦，没有龙姐看着那么丰-满之外，其他方面都与龙姐有的一拼。
尤其是她笑的时候，还有个很好看的酒窝，看得我都有些呆了。
就在我望着她的笑容有些入迷的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摸我吗，来啊……”
“小兰姐姐，你，你别这样……”我诚惶诚恐地道。
“不行！别忘了龙姐说的话，我叫你干什么，你必须干什么！”小兰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她真的有病。
后来我还是有些担心她是故意整我的，所以我不敢下手。直到最后她掐着我要揍我了，我才终于把手朝她伸了过去。
有些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反抗，似乎还很享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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