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扁豆精

“糟了，斯科皮，雅思曼到底怎么了”

        阿不思看着你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忧，但在叫来隆巴顿夫人给你来了两个全身性检查还是没有什么事后，他只能在你的床前干着急。顺带着拉上斯科皮一起在旁边跳脚。

        “冷静点--阿不思，再怎么糟糕也不会是被巨怪附身。”斯科皮说完，一双在平日无生机的眼眸此刻正好奇地转动着，他似乎更好奇你现在为什么会这样。

        “你说得对，斯科皮，要是雅思曼被巨怪附身了，那……”阿不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显然联想到了什么，咽了一口名为惊恐感的口水。

        你在一旁心如死灰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没有反驳他们的力气了，只淡淡开口“我都听到了，两位男士。”你说完便将整个头埋在了被子中，开始想着要怎么和詹姆跟罗克珊交代好。

        一声瓶盖打开的声音响起。

        “喝点橘子汁打起精神吧。”阿不思体贴地递来了一杯橘子汁。他语气中的担忧终是让你抬起了头，你似乎一直都在因阿不思的体贴善良而折服。

        斯科皮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包巧克力蛙“我给你带来了一包全新的巧克力蛙，只不过你必须得小心别再让它跑了。”

        你有那么一点感动地收下，在喝了一口橙汁后，马上感觉到两人坐到了你的床上。

        ……

        你想都不用想了，刚一抬起头便被两双各怀鬼胎的眼睛注视着。

        “所以你能和我们说一下你刚刚经历了什么吗？为什么欧文需要和你道歉？”

        你喝下一口橘子汁，狐疑地朝着周围望了一遍“那你能答应我，先不要和詹姆说吗？”

        阿不思回答“詹姆？……………………………当然！”

        “你真当我没看出你迟疑了那么久？”你一个旋转跳跃，重新蹦回了被子上。

        阿不思急急忙忙地补充“我发誓，雅思曼，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对啊，雅思曼，除非你暗杀了詹姆·波特，除此之外总会有方法的。”斯科皮在一旁悠悠地说道，你略加思索了一会，之后再一次坐起身。

        “好吧。”

        “詹姆给了我改良版扁豆，但被欧文吞下肚了。”你掏出了一颗扁豆，阿不思见状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会是更大的事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衣兜里掏啊掏，之后掏出了另一颗扁豆，然后放在了你的手上。

        “和詹姆说它坏了就行，原因很简单，掉到了地上。”

        你看着这颗和被欧文吞下的没什么两样的扁豆，有些疑惑“詹姆他们不会发现这是完全不同的一颗扁豆吗？”

        “这个嘛……”阿不思似乎陷入了沉思。

        “很简单。”斯科皮面无表情地拿过你手中的扁豆，指尖的冰冷在触碰到你手掌时，使你不由得一惊。

        “啪--”他故意将扁豆丢到了地上，然后脚一踩。

        “……”

        “……”

        你和阿不思无言看着彼此，而后你移开了视线，看向了斯科皮苍白的脸庞，然后慢慢开口“我想最不能惹的还是斯科皮。”

        斯科皮抬眸，语气中满是不在乎“你可以和詹姆说是我干的，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顶多故意找茬将我丢到禁林或者把我的东西全部丢到黑湖。”

        “别说了，斯科皮，我会和詹姆说是阿不思做的。”

        阿不思：？？？

        斯科皮的表情这才变得平缓“那我们走吧，不要再苦恼了。”

        阿不思恍然大悟，之后一把揽过斯科皮的肩“哈哈，雅思曼，在看到你被抱出休息室时斯科皮脸都白了。”

        斯科皮不示弱，轻轻捅了阿不思“你刚刚不也是吗？你还差点在走廊摔倒了，要不是我反应够快，你现在也得和雅思曼一样躺在医疗翼的床上了。”

        “噢，刚刚在走廊的时候不就说好再也不说这件事吗？”

        “是你自己先提起的，不是吗？”

        你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极力掩饰着自己曾经窘迫的样子，除了无奈之外还有一丝感动“没想到我在你们心中的地位还挺高的，感谢你们。”

        阿不思和斯科皮两人互相笑着看了一眼，眼中尽是你无法了解也不想了解的情绪，过了一会，阿不思开口“先不说这些奇怪的事了，庞弗雷夫人说你没什么事了，可以离开医疗翼了，我们去找詹姆吧？或者我自己去？”

        “一起去吧，我应该亲自道歉的……不对，什么叫奇怪的事？”

        斯科皮马上接上“走吧，格兰芬多四年级的课马上要开始了，再晚点我们只能晚餐见了。”

        “……”你沉默着，默默开始起床，却总是觉得他们有哪里不对。

        --

        太阳光不留情打过你的脸庞，大风吹过，似是能够将你整个人连人带衣地吹到黑湖，然后和章鱼来一个生死会面。

        就在你满脑子想着章鱼的时候，你忐忑不安的心终究随着紧扣着的手指暴露了你。你的眼神飘忽不定着，不敢直视詹姆和罗克珊的眼睛。

        “当然没有问题，我们还有好多样本呢。”

        罗克珊唰的一下从长袍里掏出了一排扁豆，之后詹姆指着它们一一介绍“这是最初版，这是改良版一号，改良版二号，被阿不思这个大脚王踩碎的是改良版一号，但我们在雅思曼测试的时候已经凭借其他人的经验制作出改良版了。”

        “抱歉。”你马上开口。

        “没事的，雅思曼，不用那么害怕。”罗克珊明显注意到了你一直极度不安的心，她接着开口“怎么可能会是你踩碎的？我和詹姆一致认为是阿不思踩碎的，就算不是他，在我们心中也是阿不思踩碎的。”

        “等等--你知道你说了一些什么话吗？”阿不思皱眉，满脸的疑惑。

        “谢谢，罗克珊，但我还是得再说一遍抱歉。”

        你很想告诉他，扁豆其实不是你踩碎的，也不是阿不思。但你始终没有勇气说出。指不定他们会拿欧文去做什么奇怪的实验呢？

        一声口哨声响起，霍琦夫人已如往日一般站在中间等待着学生来上课。罗克珊听到哨声，一边拉着詹姆一边说着“那我们先走了，下次记得去韦斯莱笑话商店消费20金加隆！”

        20金加隆？换成软妹币是多少？

        还未来得及让你继续思考，你马上开口“好！”

        阿不思和斯科皮站到了你的旁边，和你一起看着罗克珊还有詹姆，而后斯科皮又是一淡淡开口“雅思曼，你知道20金加隆是多少英镑吗？”

        “不知道。”你十分实诚地开口。

        “不多不少，可以买下笑话商店四分之一商品的钱而已，罗克珊拉到了大单。”阿不思拍了拍你的肩膀，以示鼓励。

        “……”

        你却只觉得世界都灰暗了。

        --

        晚上，罗斯玛丽一直在她的桌前唰唰唰写着字，你刚洗好头不经意走过去一瞥，本以为她是在狂补魔法课论文，却没想到她是在写着你看不懂的意义不明的类似同人小说的东西。

        “罗斯玛丽。”

        你在她的身后轻轻喊了一声，他整个人一震，之后慢慢转过来了头“噢，雅思曼。”

        “来点比比多味豆吗？”你直接将整包阿不思刚给你的比比多味豆转手让人，罗斯玛丽倒也欣然接受了。

        “谢谢。”她说完，又开始奋笔疾书。

        “我们的名字都是花的名字呢。”你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向窗外。费尔奇教授提着灯笼在黑夜中缓慢踱步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明显，也是那么惊悚，总能人你想起你的夜游之旅。

        “的确。这是我的爷爷起的，他以前有个姐姐就叫罗斯玛丽，但她死得太早了，爷爷又太喜欢她了，之后在发现我会魔法后，也因为太喜欢我而给我起了这个太有含义的名字。”

        ？？这个姑娘在整排比句吗这是。

        你没有再继续和她说下去，你躺回了床上，寝室里仅存罗斯玛丽桌前微弱的光亮，而你则闭上了眼睛开始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不要回想了，徒增伤心。

        你翻过了身，却被一个东西硌得慌，你将罪魁祸首从衣服中拿出来，才发现原来是扁豆。你来回摩挲着扁豆，开始想着欧文吃了这一颗扁豆的感觉究竟如何。但之后像是不小心按到了什么东西，你的脑袋滋的一声响，紧接着，一阵低沉的男声传来。

        “味道比上一个好点。”

        味道？什么味道？晚餐吃的法式咸面包吗？

        ……………………

        在沉默了几分钟后，你猛地从床上跳起。

        我是谁？我在哪里？什么鬼？到底发生了什么？

        “嘿？”

        男声又一次在你的脑袋响起，你吓得连人带爬从床上滚了下去。罗斯玛丽疑惑地看向你，她因此停下了手中正做的事情，站起了身走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吗？”她扫了你一眼，之后又看向了你的床铺。

        一颗扁豆正孤零零地躺在上面。

        “哦，我知道了，你在用扁豆和别人说话吧？不管是多么能让你惊讶的事，也要冷静点，我马上要截稿了。”罗斯玛丽眨着自己硕大的眼睛，几丝黑霾正在她的眼下，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好……好的，抱歉。”你灰溜溜地爬回了床上。

        你很是不解刚刚发生的事，但还是试探性地拿起了扁豆，脑袋马上又有了一声滋的声音。紧接着，声音又一次响起，一个低沉的，迷人的男声--

        “雅思曼？是你吗。”

        靠！！！！！！！！！

        居然还知道你的名字？扁豆成精了！你马上将扁豆pia的一下丢到了床尾。

        “不……”你深吸一口气，告诉着自己：这里是魔法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想着，你又一次拿起了扁豆，这一次你首先开口“你是谁？难道是……”你想起了扁豆本来的作用，因此不确定开口，没准扁豆被吞下后还有用呢？

        “欧文？”

        “欧文？”脑海中传来了一阵轻笑声。还是令你感到熟悉的轻笑声，你努力地想要记起来这是谁的声音，却始终记不起来。

        “我叫海勒，不叫欧文。”

        你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海勒？扁豆精也有名字？”

        “扁豆精？你的想象力这么丰富。”脑海中又有了男孩的笑声。

        “那你是什么？你是谁？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吗？是詹姆还有罗克珊认识的人吗？”你一连串的问题打了过去，男孩明显沉默了了一会，之后才缓缓开口。

        “好吧，我的确是这颗扁豆，我中了一个古老的魔法而变成了一颗扁豆，之后恰好被詹姆·波特还有罗克珊·韦斯莱拿去做了实验，也因此我现在能够和你在脑袋里对话。”

        你听完他的话，只感觉心脏直跳，脸颊不可抑制地发红。这么中二的事情，居然轮到你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他笑着补充。

        你马上收回了所有的情感，暗自翻了个白眼后整个人塞进了被子中“你可真无聊。”

        “无聊？谢谢，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这两个字。”

        “哈哈，不用谢。那么你能否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能够和我在大脑对话？”

        “我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我只是一个叫海勒的巫师。我想我们能够交流是因为你手中的扁豆，我们可以做一些实验，你尝试着松开你手中的扁豆？”

        你听着他的话，半信半疑地松开了扁豆，过了许久，你的脑袋再没有任何的声音。一个不太确定的想法浮现在了你的脑海中……但你最终彻底拿走了扁豆，决定带着这个想法入睡。

        在入睡前的那一瞬间，你似乎明白了那么一点易一经常说你很狗的原因。

        第二天你精神饱满地起床，刚伸了一个懒腰便看到早已趴在桌上睡成一团的罗斯玛丽，拿起魔杖给她盖上了一件袍子后才开始起身。

        “嗯……”你随意一摸，恰好摸到昨天晚上扔到枕头边的扁豆。

        ……………

        这是一个永远和无聊的梦境摆脱联系的机会，不是吗？

        你将扁豆藏到了枕头下边，就让这个无聊且奇怪的梦随着你的起床烟消云散吧。

        --

        当佩弗利尔教授要求你们每人写一篇不少于十六英寸的吸血鬼论文时，你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虽然阿不思和斯科皮习惯性地用他们的学霸脑袋忽略这一可能让你烦恼几天乃至几个星期的作业，但你还是孜孜不倦地在他们身边叹气，只求他们能够带你飞。

        “雅思曼，不要太害怕，这也是霍格沃茨教会我们的一种防御手段，当我们越了解敌人的情况，那我们便能够从中找出他的弱点，这样对于我们与之对抗有着极大的作用。”

        阿不思显然没有发觉你们两个想的不是同一个维度的事情，但你还是开口道谢。

        “说起吸血鬼……”斯科皮趁着佩弗利尔教授转头的功夫马上转过了头看向你们两个“贝蒂·德拉库尔，你们还记得吗？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路易斯在偷偷跟着她了。”

        斯科皮观察了一眼佩佛利尔教授后又轻声开口“我猜路易斯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你们能想象吗？她看着贝蒂的表情不是很友善。”

        “如果你们足够优秀，那么我将不会让你们只写十六英寸的吸血鬼论文。”

        佩弗利尔教授突然增大了音量，你们三人吓得马上正经端坐，装出了似乎真的在认真上课的模样。

        “我觉得在场有三个人已经足够优秀了，因此我决定让他们多交一篇十六英寸的论文。”她说着说着，琥珀色眼眸夹带着从窗外溜进来的光亮看向了你们三人“波特先生，马尔福先生，亚克斯利小姐，由于你们过于优秀，你们获得了吸血鬼论文大礼包。”

        周围开始传来了小声的笑声，你们三人都低下了头。

        “太糟糕了！”你吞下一口刚出炉的苹果派，之后又恨铁不成钢地划开了牛排。

        “对啊，路易斯太反常了。”阿不思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你，一边看着路易斯的背影发神。

        “自从路易斯做到礼堂用餐后，他已经看向拉文克劳长桌的方向不少于二十次了。”

        阿不思收回了视线，叹了一口气“我们现在应该排除贝蒂是吸血鬼，她只是一个媚娃混血，这是多米尼克前几天才告诉我的。是我的错，我以前都没有发现她的姓氏和芙蓉阿姨到韦斯莱家族前是一样的。”

        “怪不得贝蒂也那么好看，不过没事的，阿不思。”你拍了拍他的肩“我就没有相信过你说贝蒂可能是吸血鬼这事。”

        “那还真是庆幸你对我的‘不信任’。”

        你将目光看向了正坐在拉文克劳长桌上的金发公主，精致的脸庞似乎能透出蜜来，有神的大眼睛中永远都像是有星辰在之中点缀，举手投足间似乎便成为了一副美好的图画。你一时看得出神了，慢慢开口“不过贝蒂真的很好看，对吧？”

        阿不思和斯科皮因为你的话都看向了贝蒂，之后两人诚实地点头“的确很好看。”斯科皮回答。

        阿不思若有所思地看着贝蒂，之后突然正经地开口“雅思曼，你说过的，我们还是得看她的心灵是否值得让我们也着迷。”

        斯科皮因为阿不思的正经而开始沉思了起来，这是你少有的见他在课堂外认真的模样“那两种都有的人呢？”

        阿不思接着补充“我不清楚，但外表好看心灵也好看的人，是很少的吧。”

        两个生涩男孩的对话让你听了直想笑，但你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也无法再悟出更为深刻的道理。你总觉得似乎有什么被限制着，但你始终无法打破这一层思维，无法眺望更远的世界。

        --

        当天晚上你上床睡觉时，在模模糊糊中习惯性地将手伸进枕头里乘凉，但在脑袋中又响起一阵熟悉的男声时，你大喊了一声“该死！”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带着点恳求的感觉“雅思曼？等等--我一直在等你重新拿起扁豆。”

        ……

        你承认自己心软了，因此你最终还是没能将扁豆放下。

        “抱歉，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说的哪一句话让你不高兴了，我只是太久没有做回自己和别人说话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清澈，几丝伤心在水面泛起涟漪后又匆匆随风而逝，只余下沉入水底的纯净。

        “作为一只扁豆精吗？没想到扁豆精也会有孤独的时候啊。”你半开玩笑地开口，海勒轻笑的声音又一次在你的脑海中萦绕。

        “如果你愿意和我说话，那我不介意成为一只扁豆精。”

        你无言地听着他的话，突然觉得自己昨天晚上想要彻底和他saygoodbye的想法太绝情了。

        你抛开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拿起了扁豆，在脑海中询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叫雅思曼？我们一开始的时候明明没有互通姓名啊。”

        海勒并没有马上回答你，过了好一会儿你的脑袋才有了他的声音“我认识你挺久了，但你从来都不知道我。”

        你疑惑地开口“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秘密，我有一个请求。”

        你无奈地听着他的回答，但还是继续开口“什么？”

        “能当我的朋友吗？”

        朋友？这是一个看起来正常实则奇怪的请求，如果他真的……你是说如果，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扁豆精，那么和扁豆精成为朋友--听起来挺酷的。

        “当然。”你笑着说出。

        “海勒，你能给我一点提示吗？比如你现在住的地方。”

        他淡淡开口，没了先前的活力感“黑，这里很黑。”

        “现在是黑夜，你熄灯的话当然是黑的。”

        你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因此继续问道“你住在英国魔法界吧？如果不是英国魔法界的话--”

        是不是住在扁豆里面？

        你咽了咽口水，把这个想法一并咽了下去。

        “是的，我是一个英国巫师。”

        “虽然我一年中几乎有十个月在英国魔法界，但我却只能在霍格沃茨附近，英国魔法界是不是很有趣？”

        海勒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当然，雅思曼，等你成年后你就可以去遍英国魔法界的任意地方。但你明年开始就能去霍格莫德了，那里也相当有趣。”

        你听着他的话，不由得开始向往起了明年的霍格莫德之旅。但有一个疑惑却一直环绕在你的心里，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一个成熟老练的成年巫师，但他说的话却像是自己已经是一个成年巫师了。

        “嘿--”你试探性地询问“你是一个成年巫师吗？海勒？”

        “人们总觉得我不是，但我其实是，我的确是一个成年巫师。”

        你们又说了几句，当你发现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的时候才匆匆和他告了别。海勒似乎有着一种魔力，你总是能和他说着说着就忘却时间。同时，你也发现和一个疑似‘扁豆精’的巫师说话是如此有趣，你似乎能够切身体会那些格兰芬多永远不会熄灭的好奇心了。

        第二天早上，当你见到阿不思和斯科皮的脸时，你总是想要和他们分享你遇到的有趣事，但一想到海勒不让你和其他人说你们之间的事，你又退缩了。

        就这样，在走廊才有了以下的画面：

        “阿不思！我有个事要和你……”

        “什么事？”

        “没什么事。”

        “不！阿不思！我果然还是--没什么事。”

        阿不思无奈地笑了笑。

        “斯科皮！我……”

        斯科皮回头“没什么事，对吧？”

        你尴尬地笑了笑，下一秒，阿不思一个转头，似乎发现了什么，两只眼睛就这样一直盯着远处不愿回头，他不敢置信地开口“斯科皮，我看到路易斯了，他真的在跟着贝蒂？这太疯狂了！”

        你和斯科皮都顺着阿不思的视线看向了远处正藏在走廊一边的路易斯，而在他靠着的走廊后面，贝蒂正在那里和斯莱特林的欧文·沙菲克说着话。

        你上下打量了一番路易斯，最终得出结论：“要不是路易斯长得好看，他现在已经被认为是猥琐的变态跟踪狂了。”

        “这不是重点吧？我们要去提醒他吗？”阿不思犹豫地开口。

        “当然不要了，那么有趣的事情。”说着，你自己一个人也躲到了墙壁的角落，默默开始观察起路易斯的举动，顺带着招呼阿不思和斯科皮和你一起“你们也快过来！”

        “哈……我想不用了。”斯科皮看了你一眼，之后重新回过头“我们已经被发现了。”

        “什么？被路易斯吗？”

        “不是。”阿不思神情复杂地开口“是贝蒂和欧文，贝蒂离开了，但欧文正朝着我们走过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应该没有看到我，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诶……雅思曼！”阿不思伸手还想挽留你，下一秒的你却夹带着风迅速离开了，只留两条斯莱特林的无辜小蛇对上斯莱特林的大蛇。

        你在走廊转了个弯远离了欧文，但这一转弯却不小心让你碰上了正在跟踪贝蒂的路易斯。

        你觉得自己可以去买彩票了。

        “……”

        “……”

        你和路易斯相视无言，最终你快速说了个嗨后首先转头想要离开。

        “不要动！”路易斯小声开口，之后将你推向了走廊的黑暗处。

        你清楚地看到，迎面走来了欧文，他开始和贝蒂说话，贝蒂既高兴又羞涩，两朵生涩的小粉花在她的脸颊旁绽放，让人看了既心动又怜惜。虽然你不太懂这些情情爱爱，但你还是看出来了，贝蒂他喜欢着眼前的人。

        “果然很奇怪--”路易斯两只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幅景象，略带疑惑地开口“贝蒂对欧文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她有些阴晴不定。”

        “噢--”你在一旁配合着路易斯点头“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踪贝蒂？”

        “我？”路易斯抬起头看向你“你怎么知道？”

        看着他疑惑且天真的模样，你不禁摇了摇头“你的跟踪行动漏洞百出。”

        路易斯皱眉，似乎是在回想着自己漏洞百出的跟踪计划。你抬起了头，朝着前方走了一步，悄悄将头了探出去。刚将头探出去，却正好和抬起头的欧文对上了视线。他的微笑还挂在脸上，在清澈的眼眸与你对视时，他只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和你打着招呼。

        你一惊，马上缩回了头。

        他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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