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人小鬼大

中午12点45分，北京全聚德前门烤鸭店。

        他们到餐馆的时候，已经12点半了，全聚德的大厅也是座无虚席，周末的饭馆普遍生意更好，更别说全聚德这样的百年老店了。虽然在北京生活多年，但思语却很少来这些老字号的饭店就餐，她对这里的菜谱也不是很熟悉，到达预订的包厢后，她直接把菜单递给了昊阳和昊霖，示意他们自己点菜。第一次来这种百年老店吃饭的昊阳兄弟俩，对这里的饮食环境和菜系都颇为满意。

        给他们倒了两杯热茶后，她随即说到：“昊阳，昊霖，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啊，反正这顿饭是签徐叔叔的单，他难得这么大方一回，你俩就别给他省钱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啊，要是实在吃不完，你俩可以打包回去带给你们家老爸尝尝鲜！”

        听到这里，正在点餐的昊阳也很兴奋：“哈哈哈哈哈…阿姨，你咋这么懂我的心声呢！我和昊霖也是这么想的，要是我俩等会吃不完这个烤鸭，就打包一份带回去给老爸尝尝…虽说他经常来北京，但我听说他根本没时间来这种百年老店享受各类美食，我俩也想着…在他面前拉拉仇恨！”

        她点了点头，笑着说到：“行，你俩拍个照片发给你们家老爸，也算咱们隔空请他吃饭了…我跟你们说啊，你们老爸没来过全聚德东来顺就算了，他连故宫长城都没去过…他说他来北京这么多次，唯一去过的景点，就是香山，他说他登顶香炉峰那年才18岁，刚上大学一年级…我那会才上小学呢，你们的妈妈那会也才上中学吧，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阿姨，我们这次到北京来，也没时间去那些著名的景点…这大好的光阴都耗在写作业这件没意思的事情上了，不过我们能见到你和你男朋友徐叔叔，也算没白来…阿姨，问你一个问题，你会和徐叔叔结婚吗？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娶你啊？”昊霖这个年纪的孩子，问出这样的问题，还真是有些早熟…

        她把另一份菜单递给昊霖，皮笑肉不笑地说到：“昊霖，麻烦你赶紧点菜吧…你现在是学生，学生就要以学业为重，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掺和，现在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吧！我的事情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昊阳一边点餐，一边说着：“昊霖，你也真是的…你这话要问也得问徐叔叔啊，阿姨怎么可能知道徐叔叔什么时候娶她…你那些言情剧和偶像剧都是白看的吗？求婚都是男生向女生提出来的好不好？这年头哪有女生求着男生娶她的啊…再说了，没有戒指、鲜花和彩礼，她也不会答应嫁给徐叔叔啊！阿姨，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她又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便开始教训他们：“好了！你们俩真的是…人小鬼大！都给我好好点餐，吃都堵不住你们的嘴是不是？！你俩给我听好了，待会你们再给我乱说话，我就给你们老爸打电话，让他马上买两张机票把你们送回c市去！我说到做到啊，别以为我和你们开玩笑！”

        昊阳点完餐后，将菜单交给一旁的服务员，继续说到：“阿姨，我们就是和你开开玩笑…你和徐叔叔都到了那一步了，指定是奔着结婚去的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看你们这相处的状态，你俩同居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听到这里，她再次回击到：“赵昊阳同学，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同居了？昨晚你们送我回去的时候，有看到他下来接我吗？上次就跟你们说了，我现在是和朋友一起住，谁说一谈恋爱就要马上同居啊？你们这一代的年轻人，都是被这些注水偶像剧给毒害的！”

        “嗨…阿姨，就算你们没同居，你俩也早就…‘那个’了对不对？昨晚徐叔叔特意去你家过夜，肯定是想你想得有点紧…不过也能理解，热恋期间的情侣都是这样的，尤其是男生，在感情上都是偏向主动的，某些方面的需求，也比女生更旺盛，哈哈哈哈哈哈…”年纪不大的赵昊阳同学，对男女之事可是清楚得很！

        对于昊阳的大尺度调侃，她差点没被气吐血：“赵昊阳同学，这次等我过年休假回去，我非得跟你妈妈好好聊聊…你的学习问题和教育问题！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天天的瞎琢磨什么呢？！你给我说实话，你爸妈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看那种…大尺度的成人电影？！”

        坐在一边的昊霖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阿姨，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没听懂啊？哥哥说了什么话让你这么生气啊？我让他给你道歉好不好？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你别生哥哥的气了好吗？”

        这会知道自己错了的昊阳，连忙不停地向思语道歉：“阿姨，对不起啊，刚刚是我不好，虽说我们关系不错，但你到底是我的长辈，我不该说话没大没小的…其实那些事情，我也不是在电影电视剧里学的，有些知识还是我老爸教我的。你也知道，我爸年轻的时候，是资深的‘情圣’级别的人物，他谈过的女朋友都不少于10个，他偶尔和我说一些那方面的事情，也是希望我将来长大后，和女生谈恋爱的时候，要做一个有责任感的人。”

        她点了些凉菜，便把菜单交给服务员，情绪也没那么激动了：“好了，昊阳，我没真和你生气…其实到了你这个年纪，有些事情多懂一点也没坏处…我是你这么大的时候，我爸妈都不跟我说这些事情的。你爸爸这么早就对你进行这方面的教育，对你将来恋爱交女朋友都是有帮助的，要是等到你折腾点事情出来…再来跟你说那些知识，那就太晚了。”

        “哈哈哈哈哈…阿姨，我才不会犯那种错误呢！我爸爸早就跟我说过了，如果暂时还没做好结婚的打算，就要做好避孕措施，这样才不会让女朋友意外怀孕…现在这个年代，和过去太不一样了…像你和徐叔叔这种还没结婚就到了最后那一步的情侣，可真是太多了…”

        “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阿姨，有个观点我也很认同：在那件事情上配合不默契的情侣，多半走不到领证那天，网上说什么‘婚前性行为’就是不自爱的人，才是真扯淡…我爸说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不断地试错过来的…他跟我说，只有不断地试错和尝试，才知道自己适合和什么样的人共度余生。”不过10多岁的昊阳，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看得还真是透彻…他能懂得这么多知识，也是因为他有个号称“前情圣”的老爸。

        听到这里，思语不由得对昊阳鼓掌：“不错不错，赵昊阳同学，你不愧是‘高手’的亲儿子，都不用验dna，我都知道你和飞总是如假包换的父子关系！你爸这个人啊，别的本事没有，谈两性知识、骗女生绝对是一把好手！”

        然而，他们聊的这些东西，年纪偏小的昊霖却听不太懂，他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问她：“阿姨，你和我哥哥刚刚都聊些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你们说的这些，和他是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有什么关系？”

        她摸了摸昊霖的小脑袋，耐心地解释到：“昊霖，等你到你哥哥这么大的时候，这些知识你自然就懂了…我们现在和你说，你也听不明白…因为我们刚刚聊的事情，对你来说有些超纲了，就像你考试的时候，老师考了书本上没有或者高年级才学的知识，导致你做不出题目来一样。”

        她说完后，昊阳接着说到：“是啊，昊霖，我和阿姨聊的这些话题，目前的确不太适合…和你讨论…要是让爸妈知道我们给你灌输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他俩非得对我进行混合双打！我可不敢乱说话带坏你，看在我是你亲哥哥的份上，你就让我少挨几顿揍吧。”

        没过多久，服务员就给他们这桌上菜了，他们刚刚点了一个“全鸭宴”，简而言之就是每道菜都以鸭为原材料，这也是全聚德最为出名的招牌宴席，第一次吃到正宗的北京烤鸭的昊阳兄弟俩，别提多高兴了。吃饭之前，他俩还真拍了几张照片，给他们的老爸发过去…不夸张的说，全聚德的“全鸭宴”，绝对赶得上不少五星级酒店满汉全席。

        思语吃了些烤鸭后，又说起了之前的话题：“昊阳，有你说得这么夸张吗？我印象中你爸妈的脾气性格很好啊，尤其是你爸爸，我很少见他发脾气…我记得你小时候特别喜欢那些小吃街做得很精致的蛋糕，大多数时候，你妈妈都会给你买，但你往往都是把那上面的奶油和水果吃完后就扔一边不吃了，然后你爸爸还会把你不吃的蛋糕皮接过去全吃完…你老爸老妈这么好脾气的人，怎么可能动手打你啊？！”

        昊阳一边卷着烤鸭的面皮，一边说着：“阿姨，你那看的都是表面现象…我爸妈当然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打骂我了，我妈他们老家有一句俗语，叫‘关门打狗’！也就是说：教育孩子是家务事，不需要外人掺和…我小时候经常调皮捣蛋，我妈就老是用这种方法训斥我，我老爸虽然性格好，但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是不会为我求情的。”

        她用面皮卷了一片烤鸭递给昊霖，笑着说到：“这很正常…原则问题上，父母如果不统一战线教育孩子，你长大后很容易误入歧途…我没猜错的话，你妈妈在家里是不是更疼昊霖一些？毕竟他比你小几岁，一般家里有两个孩子的，爸妈都会更疼年纪小的那个。”

        昊霖一边吃着烤鸭，乐呵呵地回应思语的问话：“阿姨，这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和哥哥的学校离家很远，所以中午都不回家吃饭的…妈妈每天都会多给我10-20块的零花钱，还让我不要告诉哥哥…但我喜欢买零食，所以用钱也挺快的…然后我就会缠着哥哥让他接济我一点，嘿嘿…”

        听到这里，她继续笑着说到：“你们哥俩的童年还是很幸福的，我出生的时候正是计划生育的年代，虽说那会也有超生的，但我爸妈都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这块抓得很严格，所以我和我表弟都是独生子女，我俩真是上没有哥哥姐姐，下没有弟弟妹妹，有时候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也没人跟我吵架打架…但有时候我又会觉得特别孤单，其实我心里特别想有一个哥哥，在我遇到事情的时候，可以出手保护我。”

        “阿姨，这就是为什么你和我爸爸一直特别要好的原因吧？说实话，连我都觉得…我爸爸对你比对我倩倩姑姑都好！我今天在车上和你说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阿姨，我和昊霖是真的把你当成我们的亲姑姑的，等你和徐叔叔办婚礼的时候，可得请我们喝喜酒啊！”昊阳最在意的事情，现在又多了一件。

        还没等她说些什么，昊霖也开口了：“阿姨，徐叔叔刚刚可是说了…你们办婚礼的时候，要让我们当小伴郎的，你可一定要请我们去看看啊！”

        “行了！你俩别在这儿逗我开心了…我和他交往的时间并不长，现在说这些事情还太早了，恋爱和结婚还是不一样的，说实话，我现在也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不过，真正到了那天，阿姨一定请你们去吃饭。”她会这么说主要还是…不想扫了他们的兴致。

        昊阳给她盛了碗鸭汤，笑着说到：“阿姨，你也别想太多了，我看得出来，徐叔叔对你是很认真的，我妈以前就说过，一个男生如果真的特别喜欢一个女生，他不但会对这个女生好，连带她身边的人他也会上心对待，这就叫爱屋及乌…”

        “咱不说别的，就说前天晚上…徐叔叔请我们一家去中国大饭店吃饭，这不全是因为他是大老板，钱多得用不完才请我们去那儿吃饭，如果他和你感情一般，他完全可以请我们去一个普通餐厅，也不会想到给我和昊霖送那么高档的车模和航模，花钱对徐叔叔这样的有钱人来说并不难，难的是他看重你身边的朋友和亲人。”

        昊霖一边吃着烤鸭，一边说着：“是啊，阿姨，别说我们了，上次倩倩姑姑和冰冰来北京旅游，徐叔叔对她们的招待想必也很周到…前阵子我们去冰冰家里吃饭，我听到姑姑和姑爹说了徐叔叔很多好话，冰冰就更不用说了，她就差没天天抱着那个限量版的芭比娃娃睡觉了…叔叔对你身边的人都能这么关心，对你肯定更不用说了。”

        她点了点头，继续说到：“嗯，这点他和你们家老爸特别像，我记得你们的‘情圣’老爸和你们家妈妈谈恋爱的时候，也是把她周围的人都搞定了…他们这种人的情商，比一般人要高很多…不过，我听我发小说过，男人婚前对一个女人好的程度，就已经是上限了…我也不能确定，往后他对我会不会像现在这么好，我也不是很懂感情的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阿姨，你不用想太多了，我觉得感情还是需要经营的，就像我们在学校里面交朋友一样，你对人家好，人家也会对你好…不管是交朋友还是谈恋爱，都是有付出才有收获的。”昊霖虽然年纪小，但说出的话却很成熟。

        她摇了摇头，还是换了个话题：“好了，不说这些事情了…你俩赶紧吃吧，下午我带你们去大栅栏逛逛，感受下老北京城的街巷特色，晚上我们去王府井和西单看看，正好那边有个东来顺的火锅店，我带你们去吃一顿正宗的羊肉火锅。”

        昊阳打了个响指，爽快地说到：“没问题！阿姨，我看这个全鸭宴咱们不一定能吃完，一会我们把吃不完的都打包，晚上带回去给爸爸当加餐，你不介意吧？”

        听到这里，她又有了个主意：“没关系，一会结账的时候，我再加一只烤鸭给你们带回家去吃，你们明天登机的时候办个托运就好了，也让你们妈妈从老家回来后，尝尝全聚德大厨的手艺。”

        她的真诚和客气，也感动了一旁的昊霖：“阿姨，我替我妈妈谢谢你了，你和徐叔叔真是太客气了，我还真舍不得离开北京了呢！”

        这时候，昊阳也开口了：“阿姨，感觉我们一家这次来北京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你记得替我们和徐叔叔说一声谢谢。”

        “你们这俩孩子，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你俩回去一定好好学习，少让你们爸爸妈妈操心，听到没有？”说到最后，她也不忘提些扫兴的事情…

        她刚说完，他俩异口同声地说到：“知道了，阿姨，我们一定好好学习！”

        “这还差不多，赶紧吃饭吧，一会我们还要去附近逛一逛呢…”

        ……

        另一边，首都体育馆。

        一个多小时后，徐晨很快驾车到了首都体育馆。因为刚刚在前门附近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他比预计时间晚到了半小时左右，等他到达首体的时候，熙熙已经在门口等他了，跟熙熙一块来看场地的人，还有tony和kevin。然而，让他们感到诧异的是，思语竟然没有跟着他一起过来，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让人震惊…

        进体育馆后，最先感到震惊的人是熙熙：“徐晨，今天是周末，思语怎么没和你一块来啊？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kevin也是个不怕事的，上来就跟着熙熙一块调侃：“是啊，徐晨，你和嫂子平时可是谁也离不开谁的…今天你怎么舍得不带人家过来？”

        “依我看，事出反常必有妖…晨哥，你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所以不带她一块来啊？！”tony的“脑洞”也不是一般的大…

        然而，徐晨却不想正面回答他们的问题，说出的话也很拽：“各位帅哥美女，请问我有必要和你们交代这些问题吗？还有，哪条法律规定了…男女朋友一定要天天腻在一起的？”

        “晨哥，你是不是担心…你带嫂子过来，我们又会调侃她啊？你放心好了，有你在的地方，我们是肯定不敢随便调侃你的女朋友的…我们又不是不知道…”tony这么保证，是因为他很清楚徐晨的性格，上次被“警告”扣薪的事，他还历历在目…

        还没等tony说完，徐晨便打断了他的废话，随即交代起事情来：“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过来主要跟你们交代几件事情：熙熙，一会你算一下从下周到明年1月，算上4场演唱会，我还要出席几场颁奖典礼，最好和主办方提前确认下，已经确定的有我提名和得奖的作品，确认后把相关的信息发给我和kevin，这几场活动做重点准备…”

        “kevin，下周到演唱会之前，你主要配合我的时间和档期，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第一场演唱会的意义还是挺重大的，舞蹈团队造型方面的问题我们还需要碰一下，前阵子交代让你采购和订制的几套衣服，我想做一些更符合舞台感的改造，具体的细节还要和你重点讨论…”

        “tony，上周我们讨论的那两首原创歌曲，先按你最后改的那一版的作曲来，明天我们去五棵松看场地的时候，记得带个话筒过去，我再试唱几次，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如果词曲还有不太顺畅的地方，我们回去后再好好修改下，下周到年底这段时间，可能要辛苦大家一阵子了。”

        他交代完事情后，熙熙也开始马不停蹄地汇报工作：“没关系，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徐晨，明年上半年我帮你接了一个竞技类的综艺通告，全程都在北京录制，过年后就进组，大概录1个半月左右，年中左右会在各大视频网站播出…这个通告结束后，我帮你接了一部军旅题材的电影，我看了下剧本，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

        “这部电影给你的角色是个反派男二号，戏份稍微有点多，年前你可能要和我一起去百子湾的选角酒店试戏，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估计你录完综艺后，就要进这个电影剧组了，算上开机仪式和杀青，你大概要在横店待2-3个月左右…期间会有一些商演活动，到时候我帮你给剧组请假就好了…这两个通告加上一些商演，就是你上半年的所有规划了，你觉得ok吗？”

        徐晨点了点头，继续交代到：“ok，熙熙，明天你把剧本的前几集带过来给我看下，然后你和选角的副导演约个时间，到时候我和你一块去百子湾试镜，试镜时间尽量安排在年底之前…明年9月份之前，我还打算发一张专辑…tony，我进电影剧组的这段时间，你带几个兄弟和我一起留在剧组，我不拍戏的时间，就忙活这件事了…kevin，明年上半年大部分的时间，可能你都得陪我待在剧组了，不耽误你其他事情吧？”

        kevin笑了笑，倒也不在意这些事情：“嗨…徐晨，你跟我客气什么呢…作为你的首席造型师，我当然要配合你的时间了！熙熙老是和我开玩笑，说她就是让我做你的造型师兼艺人助理，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还只用发一份工资，这性价比真是太高了…只是你明年上半年都不怎么在公司处理公事，amy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在其位，谋其职，她的工作能力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如果实在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熙熙，到时候麻烦你向剧组帮我请一两天假吧…tony，我在剧组的这段时间，如果思语来探班的时候我在片场拍戏，辛苦你帮我接待一下。有一点你记住了：不要和剧组的其他人透露她的身份。”自从脱单后，徐晨是越来越不愿意和思语分开太长时间了。

        “哈哈哈哈哈…晨哥，我发现你自从和嫂子在一起后，你整个人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话说你之前不是单身的时候，我也没见着你带着女朋友到处跑啊…虽说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但我也不是很明白，嫂子和你过往的女朋友比起来，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吗？难不成就是因为她乖巧听话外加‘抗压能力’强啊？！”tony问起话来，也不是一般的胆大。

        听到这里，徐晨重重地拍了一下tony的肩膀，戏谑着说到：“tony！看来你是又不想要今年的年终奖了！既然你这么想为我省钱，我只好满足你的愿望了！”

        “不不不…晨哥，我知道错了，咱能不开和钱有关的玩笑吗？！我和你比不了，你是大老板，我就是个打工的，可不能不为五斗米折腰啊！北京居大不易，你别动不动就剥削我们劳动人民好不好？我们这一堆人里面，也就你实现财务自由了…我们这些人，还在贫困线上挣扎呢！”一说到扣钱的事情，tony的求生欲不知道有多强…

        “是啊，徐晨，你就别和tony计较了，他不过是跟你开开玩笑，你别太较真了…话说，我们也好奇，为什么你这次会这么上心的谈恋爱？你和思语真的是…奔着结婚去的吗？”在徐晨身边工作多年的熙熙，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

        见他们说得这么起劲，kevin也说了些自己的观点：“徐晨，我说真的…虽说你很少跟我们说你的感情问题，但我也觉得，和你以前交往的那些女朋友比起来，你对嫂子真的很上心…虽然你们交往的时间不长，但我感觉你这次真是动真情了…跟你共事这么多年，能轻易影响你的情绪的人，我还真是不多见。”

        徐晨想了想，很严肃地回应到：“行了，我今天过来是看场地的，不是来跟你们交代我的私人感情问题的…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和你们说实话：我对每段感情都是认真的，我和思语选择在一起，也是奔着最后那一步去的…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这些了…至于你们问的其他问题，我有权保持沉默，也不需要回答什么。”

        “徐晨，你的感情问题我们当然不会干涉了，不过是和你共事这么多年了，觉得你这次谈恋爱和之前很不一样，所以有些好奇而已…别说我们了，就连你父母都对思语很感兴趣…昨天上午我在跑组，伯母给我打了个电话，期间还问到你的个人问题…我这次可没乱说不该说的话啊，你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了。”熙熙说着说着，还把昨天上午徐晨的妈妈跟她打电话的事说了出来…

        熙熙说的这件事，徐晨也来了兴趣：“熙熙，你是说我妈昨天上午给你打电话了？她找你问了什么事？你昨天接完电话后，为什么不告诉我？”

        熙熙回忆了一会，接着说到：“我昨天上午在跑组，接完电话后去见了个副导演，我就把这事忘了…伯母也没说什么，除了叮嘱你注意身体，还问了下你的感情问题，我说我不是特别清楚，然后我随便说了几句就糊弄过去了，还有，伯母还问了你下周的演唱会准备得怎么样了，住在哪个酒店，这些我都照实说了，我说你住在首体附近的香格里拉饭店，应该没说错什么吧？”

        听到这里，tony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点：“熙熙，你跟伯母说晨哥住在哪个酒店干嘛？徐晨，你父母不会是想在香格里拉饭店订房，悄悄来北京看你吧？”

        然而，kevin却不这么认为：“tony，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徐晨他爸妈想来北京看他的演唱会，干嘛联系熙熙啊？这些事情不是问徐晨更直接吗？”

        “徐晨，我是不是又办错什么事情了…”熙熙这会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

        徐晨沉默了一会，还是结束了这个话题，还交代了熙熙几句话：“好了，这件事先这样吧…熙熙，以后我妈再给你打电话，第一时间告诉我，下次不要随便跟我爸妈说这些事情，听明白了吗？”

        听到这里，熙熙不停地点头：“嗯嗯，我知道了…下次我肯定不…随便说这些事情了…”

        熙熙说完后，kevin也试着开解他：“徐晨，你别怪熙熙了…晚上你给你爸妈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不就好了。要是他们真想到北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谈恋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别想太多了。”

        “晨哥，我们还是先看看场地吧，别把正事耽误了，晚上我们还要早点回去呢。”周末被叫出来工作的tony，自然不想在外面耽误很长时间…

        徐晨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异议：“ok，先看场地吧…一会我们在附近找个地方吃饭。”

        听到这里，熙熙立马打开手机地图，搜索附近的餐馆：“没问题，你们先在这儿看看场地，我来给你们订餐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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