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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徒儿竟格外的懂我】


这是铎川正常的流程,整个铎川也只有故弦林是最没有规矩的地方,徒弟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苏子昼从来不在乎所谓的餐桌礼仪。

        “这是易酒,你还记得他吗?”

        臣释雪指了指自己的大弟子。

        “记得。”

        苏子昼当然记得,被打翻的丹药就是给他练的。

        易酒现在是突破期,需要一枚成元丹辅助,增加从金丹突破到元婴的成功率。

        “所以,他的丹药炼好了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

        苏子昼支支吾吾的:“失败了,在重新找草药,还缺一味千年血参。”

        臣释雪哈哈大笑:“你还会失败?”

        不自在地抠了抠脸,苏子昼:“这很正常。”

        “我这大徒弟突破在即,时间不等人,早点做打算才能稳妥,我会帮你找找千年血参的下落。”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弟子,臣释雪对易酒很是上心。

        易酒颇会来事,对苏子昼作揖:“叨扰师叔了。”

        这孩子还挺乖。

        苏子昼心中又自责了不少,低头默默吃饭。

        他这个举动让易酒误会了什么,尴尬地笑了笑,也低头吃饭。

        亓隐道:“我师尊不善言辞,他是觉得一次没有炼成丹,耽误了你的时间,愧对你罢了。”

        此言一出,易酒面上的尴尬减少了很多,他还以为拂晓仙师嫌他事多,才没有理他呢。

        苏子昼讶然地看着亓隐。

        他的徒弟什么时候这么了解他了。

        注意到苏子昼的目光,亓隐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杏眸中流光溢彩,煞是漂亮。

        奇怪,明明没有和亓隐肢体接触,为什么心底麻了呢。

        苏子昼揉了揉胸口,继续吃饭。

        吃完饭菜,小弟子们有条不紊地收拾餐桌,端来水盆让尊长们洗第二遍手。

        洗完手后,臣释雪噗嗤一声,走到苏子昼的面前,拿起手帕在他的嘴角擦了一下:“为什么一千多岁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苏子昼的嘴角沾了一颗米粒,臣释雪刚才给他擦去了。

        “别。”

        这些多弟子看着,太难为情了,苏子昼满脸窘态。

        臣释雪不以为意,眼睛中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了,还伸出手帮他整理下衣领。

        这些互动落在亓隐的眼中,亓隐内心警铃大作,看向臣释雪的眼神很不友善。

        亓隐能用灵力了,回故弦林的时候,苏子昼没有再牵着他飞,亓隐靠在他身边:“师尊,你的法宝好多啊。”

        说到这里,苏子昼一脸傲娇,他的法宝不仅多,而且都是顶级的,没有一件是次品,不过在日常炼丹中,最常用还是长柄团扇、烧火棍和炼丹炉,除此之外,在打斗中常用的是一柄如意。

        那如意是上古凶器,打人巨疼,苏子昼很是喜欢。

        “嗯,都是一块用的,今天打你师伯用的是十二神剑,我还有十二神枪,都研究出了专门的招式,如果遇到强敌也是可以战上一战的。”

        这些招式都是在以前历练中积累下的经验,臣释雪修理,专门研究这些,还给他提供了不少主意。

        这些都是亓隐不曾了解到的,听得很是认真。

        苏子昼又道:“我师尊在去神界之前,留给我了许多法器。日后,我若也有这个造化,也把法器给你们分一分。”

        这便是师承了。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亓隐的眼神一暗,师尊日后肯定是要飞升神界做神君的。神君受天地规则的限制,不能来修真界,那个时候自己应该还在苦苦修炼吧。

        修炼的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仙、仙师和成神,亓隐入门的时候就十五岁了,现在才是筑基。

        纵然他只花两年的时间,就从一介凡人成为了筑基修者,算得上是天才,但与师尊比起来……其中的差距……岂是一朝一夕能追赶上的。

        铎川靠海,一年四季总要刮风,高空的风尤其大,在耳边呼啸而过,吹得头发群魔乱舞,亓隐将挡住视线的头发撩到耳后。偏头看去,苏子昼身前设了个结界,并没有被风影响到,淡静又沉凝。

        学着他,亓隐也在自己身前设了一个结界,他从前并不在意飞行的风会吹乱他的衣衫和头发。眼下师尊在身边,他一下子就知了廉耻,想要衣冠整齐地出现在师尊的视野中。

        苏子昼战胜了臣释雪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的,小弟子又是最喜欢在早课上闲聊,很快就在铎川流遍了,倒是一改苏子昼在众人心目中的刻板印象。不过依然是有那么几句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

        几个缩在后排的小弟子,一边看讲台上的讲什么苏子昼哗众取宠,以下犯上当众对掌门不敬,不把规矩放在眼中,这样的人不配当铎川的尊主。

        叶懒听到这些后,眼皮都懒得抬,单手撑着脑袋,身体歪歪斜斜地在纸上画月尊主刚讲的契约。

        奇妙的是,他身体不正当,写出来的字却板板正正的,是标准的簪花小楷。

        早课还没有结束,他斜睨旁边的亓隐,这家伙拳头都在爆青筋了,按照以往的流程,一下课这家伙就会按着后排的同门揍一顿,然后又要被师尊罚抄。

        这都成雷打不动的规律了。

        趁着还没有下课,叶懒打着哈欠在符纸上画了一个定身符。

        月尊主讲完课程一说下课,亓隐就气势汹汹地起身,看那架势好像连天都想翻过来,叶懒手疾眼快地把定身符贴在亓隐的背后,拉起他的手臂扛着肩上飞回了故弦林。

        落了地,亓隐凶神恶煞的表情还在面上挂着,这个定身符威力极大,连面部表情都给定住了。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铎川总是有那么几个人以诋毁上位者为乐,明明门规里第一条就是尊师重道,他们不守规矩就算了,师弟你不能不守啊,你要是打了他们,师尊又要为你犯愁了。”叶懒语重心长,“你要是消气了,就眨眨眼,我放开你。”

        亓隐:“……”

        叶懒:“哦,你眨不了眼睛,那便在此地反省一会吧,等我想起你再来救你,我回去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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