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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那年


“不……奉先……”奕清迪看着奉先那如同野兽一般的眼神,一口咬在奉先的肩膀上。

        所有的动作停止,房间陷入沉默。

        良久。

        奉先把怀里的奕清迪放在床上轻轻道:“对不起!”说完便坐到了茶桌前面,背向奕清迪。

        看着本是一脸的温情突然变为冷酷,奕清迪突然莫名的心里一痛。

        衣服也顾不得穿,一把从后面抱住奉先那结实光滑的背任由自己的饱满紧紧贴在上面。

        “奉先,我愿意……我真的……”奕清迪在那背脊上轻轻的磨擦着,感觉着那火热身体的颤抖,“奉先,我只希望你是在对我,不是对她……”后面的话微弱到奕清迪自己都听不见。

        奉先强忍着背后带来的刺激,转身站起来,随手拿起一件自己的长袍披在了奕清迪的身上“把衣服穿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某的女人。”奉先暗自叹了口气。

        高昂的兴致被迎头泼下一瓢冷水,虽然还有些欲望,却也失去了意义,何况,这对奕清迪不公平,潜意识里面,刚才一直都是把奕清迪当成了她。

        奕清迪一阵失望,突然好后悔,怎么就想起要咬奉先?

        轻轻伏在奉先那隆起的胸肌上面,让自己妙曼的身体紧紧贴上“奉先,那我今后就是你的人了。”

        奉先轻轻的推开了越贴越紧的奕清迪,强忍着沸腾的欲*说着,“某都将你看了个遍,不是某的人难道还能跟其他的人吗?”

        奉先说罢,奕清迪也只是轻柔的看着他,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这笑意,有些甜蜜,又有些安心。

        奉先抚了抚奕清迪鬓边的秀发,“你睡吧,我去吹吹风,想个人。”

        奕清迪知道奉先是在指谁,擦了下脑门上流淌的滴滴香汗,温柔的看着奉先。

        “今后不准想她,只准你想这一次,好不好?”

        奉先没有说话,抓起了放在椅背上的衣物穿戴好便出了房门。

        已经子时过半,一轮明月横照大地,万千的星星颗颗闪烁。

        “始皇帝,睡了吗?”

        在奉先神识海之中的嬴政听完这话,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在别人神识海里睡一个让朕看看?!”

        奉先笑了笑,随即恢复了平静:“那始皇帝你都在干嘛呢?”

        “朕在修炼。”

        奉先抬头仰望着星空,兀自在想着什么,空洞的眼神令人捉摸不透,自然也没有继续跟嬴政说话。

        那年。

        貂蝉面对池塘而立。夜风轻轻拂过尚未结冻的水面,带起一阵涟漪,再吹向貂蝉的发梢,扬起那一缕缕青丝,在月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奉先就站在她的身后,静静的低头凝望着面前婀娜的身影。

        两个人就这样,没有说话,没有动作,仿佛已经和整个天地融为一体,安然享受着动乱前最后一个宁静的夜晚。

        奉先虽然没有动,但他的心仿佛已经溶入了那夜风,围绕着貂蝉周身,轻柔地拂过她的面庞,她的脖颈。

        只有在面对貂蝉时,他才会显露出如此的温柔。

        “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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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明天……你们就要去诛杀董卓了,对吗?”

        “嗯……”

        “我知道,你们要做的事很危险。虽然你不用亲自去行刺董卓,但潜入万军之中谋刺一军统帅,一样凶险异常。所以……”

        奉先开口便打断了她的话:“不用说了,蝉儿,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除董卓一事,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某知道你会担心我,但……某必须去!”

        貂蝉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了看奉先,开口道:“奉先,莫非你以为我也是那种不识大体,只知道儿女情长的女子么?你以为你明天就要只身赴险,生死悬于一发的时候,我会哭哭啼啼地拖着你,对你说如果爱我就不要去,否则我就要死在你的面前么?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只想和我爱的人浪迹天涯,不要他受一丝一毫的危险,只要过着两情相悦的日子,管他天下苍生如何么?”

        奉先顿时语塞:“不……不是那样的,某只是……”

        貂蝉嫣然一笑道:“不用说了。我明白,你只是怕我担心而已。”

        随之,她轻启朱唇道:“奉先,司徒大人很早就已经对我提起过,以我施美人计,引你与董卓反目的计策。我本来,是已经决意答应了的,因为当时……我……我还没有遇上你……”说到最后,貂蝉脸上飞起两股红晕,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

        如水般的秀眸轻轻在奉先脸上划过,带着浓浓恋慕之情,貂蝉继续道:“但是,遇上了你之后,我就知道我绝不可能再答应司徒大人的请求。他自幼收养我,于我有恩,但……我是你的,我生来就是你的……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了,就像……从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是你的女人一样。可,司徒大人他,还是让董卓看见了我”

        貂蝉说着,忽地站起身来,柳眉轻扬,长声道:“但是,我不会束缚你……奉先,就像我知道我命中注定就是你的女人一样,我也知道,你是命中注定要成为英雄的!我貂蝉的男人,绝不应该是那种只知道闺房画眉,柔情百转的小男人,而是心怀天下之志,胸有山河之图,披坚执锐,万夫不当的盖世英雄!”

        奉先直直注视着貂蝉,一时无言。有爱侣如此,夫复何求?

        他看到貂蝉望向他的炽热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依赖,爱慕,狂热。

        貂蝉轻轻走到奉先面前,闭上眼仰起头来,感受着他的呼吸:“明天,我的男人就要出发去做攸关天下的大事了。我身为一介女流,不能与他一起一起上阵杀敌。那……就让我为他一舞吧!”

        貂蝉轻轻伸手,自奉先的腰间抽出了他的佩剑,轻盈地在池边的雪地上舞动起来。

        “妾为君一舞,壮君胸中气。”

        “君怀天下志,俯瞰众生低,妾伴君身侧,与君缝战衣。”

        “出门沙场行,扬眉舞枪戟,归来入春帷,俯身共妾戏。”

        “君携三尺剑,出鞘锋刃利,妾备十丈红,待君还家栖。”

        “愿君长纵横,当者莫辟易,醒掌杀人剑,醉卧美人膝!”

        貂蝉手中剑舞,口中曼声轻吟不绝。

        长袖飘飘,剑光烁烁,映得貂蝉整个人如同天仙下凡一般。月光自天上洒落,在地上投出一道曼妙多姿的身影。月映美人,美人映雪,奉先静静地望着为他而舞的貂蝉,竟似已经痴了。

        面前的这个女孩,不仅是他的爱人,更是唯一能够读懂他的灵魂的人。

        貂蝉舞毕收剑,转身走回奉先身边,抬起头望着项逸。她的面上带着娇憨的笑意,带着甜蜜的依赖,带着温柔的抚慰。

        “蝉儿,明日某就要去了,等我回来……”

        “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在我的膝头入睡。你若回不来,我必然不会独活。”貂蝉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无比的坚定。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注视着对方,然后慢慢地,靠近,靠近。

        月色下的两条修长的人影,渐渐并成了一条。

        那年的清晨,奉先自己骑着赤兔回到了温候府。

        在院中盘膝而坐,膝头上横放着他的那柄精钢战矛。

        一夜之间,大雪骤降长安,纷纷扬扬的雪花散落在奉先的身上,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轻轻抚摸着怀中的战矛,双眼凝望着远方。

        战矛长一丈六尺七分,矛身布满细腻的鳞片纹路,隐隐有一道龙纹环绕其上。矛头锋锐无比,银白中还间或闪烁着点点金光。在矛尖上,斑斑暗红色深深渗入钢质内,不问可知是杀人过多,留下的血痕。矛尾上,赫然一只狼头,眦目朝天,狰狞咆哮,栩栩如生。

        那年,董卓并未像后世说的一样占有貂蝉,然后被他所弑,是司徒王允想要除去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但貂蝉不献身,王允已经无计可施。为了和王允说好的一样,让他做奉先的谋士,得到这天下才能和貂蝉独享一片没有乱世纷争的桃园。于是,奉先率领自己的亲军去皇城外与雍凉狼骑战斗,并杀死他们那时的将领取而代之,如此才能控制住董卓这一最强大的军队,让王允的刺客成功刺杀一个没有任何援兵的董卓。

        但,奉先也没有想到,王允的刺客是那么的弱。

        终于,还是他一个人一匹马,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士卒的长戟将董卓刺死。

        在那天清晨,奉先从温候府出门时只说了一句话:“哼,第二次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上一个义父,丁原。

        那是个粗壮而豪迈的老爹,胸前始终飘扬着一副整齐的白胡子,跟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大声嚷嚷,如同洪钟一般。

        他从不喊奉先的全名,也不叫他的表字奉先,而是喜欢亲热地叫奉先为“小子”。

        而奉先也从来没叫过一声义父,只是随便地唤他“死老头子”。

        但丁原却从来不以为忤,每次听到奉先嚷嚷着死老头子的时候,总是哈哈大笑,然后努力地垫高身子,伸手去拍拍奉先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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