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回 寇大人追寻疑问

寇大人笑呵呵地说：“呵呵呵，行啊，可别让我猜谜！”

        八王爷故意很神秘地说：“那孩子本不是何家儿郎，本王为了寻找他，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路，费了多少事，好容易在西云山找到他，他又怎么也不肯下山。还是李道长临死把他逼着还俗、赶下了山，跟本王我去了何太医家中，本王和何太医要他上京，怎么哄劝都不依，竟然自己出走了，幸亏天没亮，路上遇上了狼群，挡住了他的去路，一场厮杀耽误了时间，才被本王和何太医派了何常海、王小栓带人截住了，这才好容易劝他上京，路上又被那个辽帮老道劫持了，要带他跑出宋界做人质。昨天他审那个黄老道的时候，提到过三个公子的事情，您知道这三个公子指的是谁吗？”

        寇大人说：“不知道，但是其中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周文礼，另一个不知道指的谁。”

        八王爷说：“你昨天问我，我没有回答，今天我告诉你，那三个公子指的就是何常歌、周文礼、还有咱们那个薨了的太子！”

        寇大人吃了一惊：“嗯啊？太子？”

        八王爷说：“你几年没有在京城了，许多事情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何常歌在京城，是太子的伴读。他可是很认真地当这个伴读呢。后来，那么一天，在咱们京城某个官宦家，那位大臣请人给他们仨个人相面，结果弄得三个人全遭了大难。因为那个道人说：‘嗷？这两位公子是亲兄弟吧？’何常歌说他是胡说，那老道说：‘也许，但是以贫道看来，你们相貌虽然不同，可是你们的眉尖长的太像了。要知道，龙生十子各别嘛！’你想想那位大臣是什么感觉？

        “那老道还说周文礼：‘公子虽然生在富贵中，却有说不出的烦恼，以至酒色满脸，幽忧寡欢，将来恐不得善终。听贫道一言，十日内公子出京城避一避，否则有血光之灾，性命之忧！’那个大臣不甘心，又问了一句：‘道长，在这三位公子里，有一位是当今太子，您可相的出是哪个？’“那老道说：‘呵呵，那一定是他了，你看他相貌堂堂，天庭饱满，地仓方圆，两眉清秀，二目有神，言语有致，为人和善，临危不乱，为人子双孝尽全，为人君，必为明君……’你想想周围人谁不胆战心惊？

        “那老道还说太子：‘这么说您是太子啦？唉。可惜你有太子之命，却无帝王之相啊！’……”

        听这话，寇准大吃一惊：“啊？真的吗？我对那些老道看相历来不信。”

        八王爷说：“当时有人就骂那老道是骗子了。要把他赶出去。但是不久以后，周文礼死了，昨天何常歌说的原因你听到了，后来太子薨了。你没有昨天听那老道说：‘我去年所言，今日一一成实，你的哪位兄长和那位兄弟之事，已经证实了我所言之事。’”

        寇大人说：“何常歌说的是：‘还不都是您的一句谎言，断送了他二人之性命，逼得我也……流落江湖。’……难道这是真的？”

        八王爷笑了：“你可以不信，但是京中有一位大臣也知道，您可以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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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准寇大人问：“谁啊？”

        八王爷说：“您的老师王丞相王大人啊。”

        寇大人奇怪地问：“他怎么知道的？”

        八王爷说：“因为那天的事情发生后的几天，何常歌带着太子去探望过王丞相，说及此事。太子说：‘我哥哥待我和亲哥哥一样，陪我读书，陪我练剑，教我下棋，还带我出宫玩耍。王爱卿，那天在太师家见到一位道士，他说我和我的义兄是亲兄弟。太师让他看谁是当朝太子，您猜他说的是谁？他竟然说的是我义兄唉。……所以我老想，太子由他来当，我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出宫来玩了！’“王丞相当时就给太子说：‘太子千岁啊，此话您可以在这里说说，在别的地方千万别再说了。知道的人多了，会给您的义兄招来杀身之祸的。’王丞相还对何常歌安顿：‘……可你自己可得小心些啊。你父母不在跟前，皇上也在外边，万事小心些。注意自己身体啊！李先生他们的事情还得要你周旋呢！’“就在这事过后还没有五天，就出了大事。何常歌把周文礼杀了，他就成了杀人犯，被追缉。……这些话，我后来问过王丞相，王丞相他一直唉声叹气地。”

        寇准寇大人说：“那……那个道人怎么一直追着何常歌呢？”

        八王爷说：“就相面那天，那老道听说太子不是他，就说他：‘这位公子，我看你也必是个多灾多难之人，要想安度此生，不如随贫道出家，云游天下如何？’你说何常歌能答应他吗？其实那老道很看上他的人品。就这次在黄河岸上遇劫持的时候，那个黄老道就说，黄河岸那边，有人要杀何常歌，他是为了保护何常歌。就是到了天门阵，你不是也看到了吗？那老道一直在保护着黑尘子呢。你没听那老道说，他早就认何常歌是他的门下徒儿了！”

        寇准寇大人说：“难道何常歌他真的是……”

        八王爷说：“现在说为时还早，等回朝后要验身之后，才能真正定论。如果真是他，他就应该是我的亲侄儿！”

        寇大人更是大吃一惊，想想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怎么觉得他与何家兄弟相差甚远呢？原来如此！”笑呵呵寇大人又仔细打量一下八王爷。笑了：“嗯，他与您倒有几分相像。”

        八王爷说：“寇大人您还记得我的那个世子吗？”

        寇大人一想：“嗯，您的世子几年没有见了，他不是一直病着？”

        八王爷说：“我的世子病已经好了。如果您这会儿见到他，再看看这位黑尘子，就知道什么叫血缘了。”

        寇大人说：“哎呀，我多年都没有看到您的世子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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