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探查

“瑞秋-道斯！”窗前外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呼唤，在黑夜中格外瘆人。

        “谁！？”瑞秋猛地惊醒，今晚她陪李察参加了慈善宴会，一直到凌晨一点多钟才睡着。

        她伸手打开灯，昏黄的灯光下，透过窗子的玻璃，可以看到一个浑身笼罩着黑色披风的人影安静的站在防火梯上，他的眼睛大海般深邃，胸前一个大大的蝙蝠图案。

        “蝙蝠侠？！”瑞秋瞪大眼睛，大吃一惊，“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敢于费康尼作对的人，”李察说道，声音嘶哑，他将一些照片和文件扔在窗外，之后骤然升空消失不见。

        瑞秋上前打开窗子，将照片和文件捡了起来，这些都是费康尼的犯罪证据，有了这些足以让他进监狱。瑞秋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沉思不语，你究竟是谁？蝙蝠侠！

        李察今晚的任务不仅仅是给瑞秋送费康尼的犯罪证据，他还要去见詹姆斯-戈登，这个正直的警探维持着哥潭警局少有的正义，费康尼应该有两批货，但李察那晚仅仅查到了一批，如果另一批还在的话，李察心中隐隐有了一丝担忧。

        戈登今夜值夜班，他呆在警局的办公室，他找档案室要了费康尼被抓一案的卷宗，准备详细审查这个案子，虽然蝙蝠侠的说法不太靠谱，但好像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而哥潭的民众更愿意相信有蝙蝠侠这个人，他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从心底上讲，戈登对于蝙蝠侠并没有太多的排斥，即使他的存在一定程度上彰显了哥潭警局的无能。

        “沙沙沙”，办公室内响起戈登翻阅卷宗的声音，嘭的一声轻响，灯光闪了一下突然黑了下来，戈登一怔，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一场大风暴即将来袭”。

        他的头上冒出冷汗，通过对面墙上的镜子可以看到一个魁梧的黑色身影就站在他的身后。

        “我没有恶意”，李察说道，“你是个好警察，但你的搭档和费康尼有联系，我要知道他在哪？”

        “佛莱思？他有时也帮黑道做事，现在他应该在第九区巡查，你逮到费康尼叫大家都很紧张，有些人不愿意相信你是存在的，罗伯局长成就了专案组来追捕你，他认为你的危害性更大，”戈登没有回头。

        “你更相信哪个？”李察语气低沉。

        “我更愿意相信你应该是想帮忙？”戈登说道。

        身后没有了回应，灯光闪了两下，突然间亮起，骤然亮起的光芒让戈登眯了下眼睛，再一看身后已经没有了人影。

        戈登赶紧跑向窗外，在他的视线里，一道漆黑的身影好像一只巨型蝙蝠，飞过了街角。

        “可我有时候也会看错，”戈登喃喃道。

        天气有了些变化，夜色的掩护下，一阵雷雨悄然来临。

        第九区位于哥潭市的西北方，这里黑道横行，酒吧，舞厅比比皆是，街头卖热狗的墨西哥裔老板无奈的看着肥警探拿走了一只热狗，还顺手拿走了钱盒子里的钱。

        肥警探吃着热狗，冒着雨走进了一条小巷，李察看着他的身影，眼里露出冷光。

        “啊！”肥警探刚走了两步，一道钢索勒住了他的小腿，猛地将他倒立着提了起来，肥胖的身躯瞬间飞过了六层楼的高度，然后一只大手死死抓住了他的头发。

        “费康尼有两批毒品，为什么港口只有一批，另一批在哪？”李察低吼道，犹如吃人的恶鬼。

        “我，我不知道，我向上帝发誓！”肥警探没有松口，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狡猾，他觉得费康尼不会轻易地进监狱，如果他说了出来，很有可能会被报复。

        “向我发誓！”李察神色一冷，突然松手，肥警探像是蹦极一般，飞快的朝着地面落下。

        “不不不！我知道！我说！”他吓坏了，他真怕一下子摔死。

        李察转动机关，重新将他提了上来：“在哪？！”

        “奈何岛！”肥警探迅速道：“那一批毒品加了货，一种不知名的原料。”

        李察心中一凉，他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他必须早做准备。

        嘭！肥警探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仰面看着天空，那道仿佛恶魔般的身影早已无影无踪。

        “费康尼有两批货？那么这样说来，一批是毒品，另一批就一定是致幻剂！”李察回到了蝙蝠洞，他的手上有一份费康尼的进货记录，毒品主要是从金三角购买，通过海运，运到哥潭，却在到达哥潭的时候，多了一批货。

        李察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批货一定是那些强力的致幻剂，可是这些东西只有刺客联盟才可以制造，而他亲眼看着杜卡德也就是忍者大师掉下了山崖，那现在到底是谁在领导着一切。

        李察感觉到暗中有一个针对整个哥潭的阴谋，正在悄悄展开，看样子有必要去奈何岛一趟了。

        瑞秋果然没有辜负李察的期望，在铁证如山下，即使是斐舍法官也没有办法，费康尼只能进监狱。

        这场判决前前后后持续了一周，除了李察交给瑞秋的证据之外，哥潭警方，和检察院也有相当一部分代表对费康尼提出了指控，费康尼进监狱使哥潭市民们心中燃起了希望，司法系统的公正性有待检验，但也极大的打击了腐败和猖獗的黑暗势力。

        李察白天要做花花公子，超级富翁，晚上就化身蝙蝠侠，这一个星期他一直徘徊在奈何岛，希望找出消失的那批货。

        刺客联盟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李察不敢赌，要真的是刺客联盟，哪怕以他的实力也不一定能够平安无事，他比任何人都清出那个组织的恐怖。

        又是一个下雨的夜晚，李察驾驶着蝙蝠战车来到了奈何岛，这几天哥潭貌似迎来了雨季，整日里不见阳光，乌云经久不散。

        奈何岛可以说是整个哥潭最落后，最贫穷也是最危险的地方，著名的黑门监狱就建在这里，无论是杀人犯，抢劫犯，还是强奸犯，整个哥潭的罪犯最终都会被关在黑门监狱。

        李察一身漆黑，站在一座钟楼的顶部，这里是奈何岛的最高点，可以观察到整个地区，黑暗降临，午夜的钟声响起，当银白色的闪电划过夜空，轰隆隆的雷声中，李察猛地睁开双眼，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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