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九爷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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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九爷受不了刺激,没有告诉熊三公甚至其他人遇害的事情,为了躲开那些坟茔,没有选择邙山顶上那个竖井洞,选了二组进的那个东北方向的洞,根据顾雄和九爷的推断,进洞的时辰,是在辰时,也就是7点到9点之间,古人“朝食”之时,月亮在这段时间还在天上,相传这是“群龙行雨”的时候。
我们都不是第一次进邙山,有了上次去金銮殿的经历,所以这次驾轻就熟,我们很快就来到了金銮殿,我们尽量的把灯光照向别处,避开那鬼气森森的人皮红灯笼,不过九爷进入龙椅旁边的洞口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却用手抚摸了一下左面的灯笼,让我们几个人心里打起了小鼓,黑子在我身后,附在耳朵上说:“刚才好悬,九爷摸得正是杨三的人皮灯笼。”
九爷并没有停留,跟着我们走下金銮殿,九爷回首看了一眼这座悬空的建筑,顾雄趁机问道:“九爷,这座金銮殿和你邙山虎皮图的位置一样吗?”
九爷笑了起来:“什么虎皮图、瓮图、邙山布局图,都是设计邙山大墓时故意做的手脚,古人为了隐藏真相,给后人留下一个陷阱。”
我们走上了那块20多米长、5米多宽的长条形的巨石,巨石周边仍然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温泉升腾者氤氲的雾气,为了验证顾雄邙山内核磨盘式旋转的理论,我还是连打了三发信号弹,穹型的洞顶下,亮如白昼,由于雾气减少,现在能清楚的看到对面,对面不再是山壁,也没有悬棺,而是一个可容两人通过的洞口,我们脚下的巨石前面,竟然是一条通往山洞的小路,小路是条石铺成的,小路的两边长满了野草,更奇怪的是,洞口的两边,竟然种了四棵高达7、8米的海棠,树态峭立,既香且艳,花开似锦,人在花下,香风阵阵,不时有花瓣随风飘落,有如花雨,妙不可言,九宝斋展柜里就有宋代佚名《海棠蛱蝶图》、现代大师张大千晚年画的《海棠春睡图》,海棠品种繁多,九爷说,这是西府海棠,是海棠中的上品。花未开时,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开后则渐变粉红,犹如晓天明霞。
黑子说:“这么好的花,怎么才种了四棵,种成一片多好,人面棠花相映红多好。”
孙雨莺马上刻薄地说:“种多了,红花都被你这黑脸映成黑色,有什么好的。”
九爷一面往前走,一面说:“种四棵是有讲究的,距西安只有40公里的户县祖庵镇的一个道观里,有一座活死人墓,墓的主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王重阳。”
黑子问:“这王重阳是谁,怎么没听说过?”
孙雨莺说:“黑哥也是历史系毕业的,这都不知道,没看过射雕英雄传吧,王重阳是全真派创派祖师,天下五绝之首的“中神通”,‘全真七子’的师父。武功造诣深不可测,传说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世称‘天下第一’,早年是位抗金英雄,事败后出家修道,在终南山创立全真教,在武林中被封为“天下武学正宗”的美誉。”
九爷说:“王重阳在48岁遇仙人点化后,便决定出家入道。自己掘了一个墓穴,住了进去,墓中还给自己立了个灵位,题为‘活死人墓’,开始了离家弃俗的修道生活,活死人,就是要把原来的自己埋葬掉,把过去的那些功名利禄等等身外之物都抛掉,这样才能悟到道的真谛。所以两年后,通过这种特殊的修炼方法,王重阳脱胎换骨,最后悟道、得道。因为王重阳是在活死人墓成道的,所以在这里修建的道观被称为‘成道宫’。修炼有成后,他便离开了活死人墓。在山东一代广行道法,登门求师问道者络绎不绝。以后收徒马丹阳、丘处机、谭处端、王玉阳、郝大通、刘处玄,和孙不二。‘全真七子’皆归顺到祖师门下,这些人以后成了全真派的骨干。据说王重阳当年在‘活死人墓’修炼时,四角各植西府海棠一株,人问其故,他说:‘吾将来使四海教风为一家耳’,后来的全真教吸引了大半个中国的士大夫和老百姓,也算是达成了他种植那四棵海棠的心愿。”
孙雨莺问我:“这四棵海棠寓意代表我们进了‘活死人墓’吗?”
九爷没有回答孙雨莺的问题,倒是拍了拍顾雄:“还是你这工程师厉害,我就没琢磨出邙山内外核能旋转的道理,那时进邙山,每次都不一样,为这事还纠结了很长时间。”
顾雄说:“我也是第一次遇见,首先是在这里打隧道时发现了远古生物,而且包裹生物的石材竟然是琥珀岩,…”
黑子插话说:“顾总,能不能别提那些个高大上的理论,通俗一点,妇孺能懂,讲讲这邙山怎么还分内外层?内层为什么能旋转?”
顾雄便叹了口气,说:“黑哥,和你说话还真不如和个小孩沟通方便,这么说吧,这邙山就像是一个炉子,炉子里有炉膛对不对,这炉膛里面原先盛的都是海水,以后地下出现了一个大裂缝,海水退下去了,但是原先海陆生活的动物却在炉膛里生活下来了,以后海水又涌了进来,这对地质变化来说是常事。以后从这大地裂缝里溢出一些较轻的物质,就像琥珀岩,因为从海水里慢慢溢出,所以琥珀岩岩流虽然涌动,但是温度不很高,还是有不少远古生物适应环境生存了下来,琥珀岩下面,是从大地裂缝里喷出来的岩溶岩等火山岩,主要包括花岗岩、辉绿岩、玄武岩等,这些火山岩和上面的琥珀岩,就形成了邙山的炉胆,也就是内核部分,炉胆的下面,就是因为地壳板块剧烈摩擦、压力、温度升高形成的活火山,炉胆浮在像洋流一样旋转的岩浆上,当然也会旋转,听懂了没有黑哥?”
顾雄又说:“岩浆岩不论侵入到地下,还是喷出到地表,它们和周围的岩石之间都有明显的界限。刚才金銮殿下的石壁,就是邙山炉壁,它和炉胆一般相隔一个大峡谷,就像刚才我们从金銮殿过来时经过那个水汽蒙蒙的山谷一样,现在我们已经进了炉胆,不过洞口还没有完全转出来,只转出了一半多左右。”
九爷和老边在前,慧根殿后,我们终于走进了邙山的核心部分,不过,这炉胆大得很,也许上百公里,如果顺印的托梦属实,二组应该也在这炉胆里,也许,他们进了万宝殿,更进一步,他们或许已经进入了梓宫。
孙雨莺问:“刘王候、老神他们还在扎尕那寻宝吗?不知道回到邙山了吗?”
我掏出手机才发现,在邙山炉胆里没有一点电讯信号,这才明白二组为什么没有和我们取得联系。换魂蛊已经转移到我所不知的地方,刘王候、王麻子、孙博士还在扎尕那群雄逐鹿,恶斗不止,想起大饼脸赞不绝口的孙博士此刻正在打捞一只名副其实的拜垫,大饼脸等着邀功请赏的的嘴脸,心里就一阵不舒服,这时,孙雨莺拉了我一把,说:“想什么呢,刚才差点一脚踢到石头上。”
黑子便有意识地去踢了那块石头一脚,没想到这块石头竟然兀自转个不停,黑子用灯一照,“我的个乖乖,原来是个人头骷髅。”在山洞蓝莹莹洞壁的折射下,这个骷髅泛着吊诡的光泽,更加显得阴森,女人对服饰有一种天然的感知能力,孙雨莺真的好眼力,一眼看到人头骷髅旁边,有一串红色绿色相杂的金刚菩提手串,便捡起来仔细端详,不一会脸色就有些异样,我看孙雨莺不自在,就问她怎么回事,孙雨莺悄悄对我说:“我端详着,这可能是杨三的手串,千眼菩提大多呈白色,红色绿色较为珍贵,只有杨三这样文玩大咖、资深藏家才玩这东西。”孙雨莺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杨三的却戴的是千眼菩提子,由于戴的时间比较长,颜色已经由浅变深,变成了红色和绿色,表面光泽也越来越亮。上次坎巴脖子上带的念珠也是孙雨莺首先看到了,不过,即便手串是杨三的,但这旁边的人头骷髅也不能肯定就是杨三的,实在不敢再深想下去,黑子弯下腰仔细瞅了瞅人头骷髅,黑脸倒是白了不少。顾雄和九爷走在前面,回头说:“你们步伐快一点,别磨磨唧唧的,万一有情况,也好有个照应。”
如果说是杨三他们留下的路标,心里还能接受,黑子接过手串交给了慧根,告诉慧根藏好,不要让九爷看到,刚才进洞时的好心情被一扫而光,一路竟然默默无语。
慧根把人头骷髅拿起来,放在洞口海棠树下,躬身深深祭拜了一下,说:“真要是三哥的头颅,将来还要带回去好生安葬。”说完,自己的眼圈先红了起来。
我对孙雨莺说:“既然九爷说邙山布局图都是假的,那么上面标记的梓宫、万宝殿还有什么可信度那?九爷既然不相信布局图,何必还要苦苦找寻图上的东西,我们又是所为何来?”
孙雨莺斜瞅了我一眼,说:“二小,我倒是小看你了,你才干了几年文玩,走了几里路的长征?敢怀疑九爷这样的文玩大咖、资深藏家?布局图上难道没有金銮殿?没有铜驼街?没有午台门?没有瓮城?那瓮城描述的详细不详细?甚至吊桥、闸楼、箭楼、月城、敌台、登城马道的位置都标记的毫厘不差,不管九爷怎么说,这梓宫和万宝殿我是相信一定有。”
本来还能分清东西南北,让孙雨莺这一通说辞,让我更加摸不着北了。
孙雨莺又悄悄的对我说:“我怀疑九爷是故意这样说的,九爷一直怀疑我们这帮人当中有人魈。”
我更是迷惑不解,“九爷进山救人,明明知道队伍里面有人魈,还要带着人马进山,这是下的那盘棋呀?”
连我和九爷算上才七个人的队伍,都已经在邙山和山魈打斗过,想不到这些亲如战友的团队中竟然还有人魈,我不禁冷冷的问:“孙大美女,我们这团伙虽不说身经百战,但是都是和山魈生死搏杀过,你从我开始审查,看看谁的嫌疑最大?”
孙雨莺说:“九爷都在暗中揣摩,我哪里知道。依我看,你和黑子的嫌疑最大。”
黑子说:“我这人脸黑心不黑,前几天不是还夸我是个做喇嘛的材料吗,人魈那么歹毒能做了红衣喇嘛吗?”
我说:“两个嫌疑人,黑子不是,那就是我喽,我现在盼着是个人魈,那时候就能深入虎穴,打入窠峒族,娶个窠峒族媳妇,彻底了解这个贼窝的秘密。”
顾雄因为整理行囊,落后了几步,恰恰把这句话听到了,大加赞赏,说:“二小这个主意不错,回头和九爷禀报一声,我是极力推荐王二小做个杨子荣式的孤胆英雄。”
孙雨莺用力扭了一下我的耳朵,火辣辣得生疼,狠狠地说:“王二小,你是和我领了结婚证的人,你还想说个二房怎么地?你看我孙某人好欺负是不是?”
我说:“我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有贼心我也无贼胆啊,九爷也知道我领证了,就是派人去,也只能派黑子去,他现在是个光棍,和谁结婚也没有管闲事的。”
孙雨莺说:“怎么没有人管,不是有个刀妹妹吗?”
我说:“那是黑哥剃头挑子一头热,你没看刀妹妹看黑哥的表情,就想看到个家禽差不多,没有一点温度。”
黑子说:“你们两口子谈你们的事也就是了,干嘛把我也绕了进去,说到这里,我到有一个事情请教孙大师,那人魈和人魈之间靠什么办法识别?”
孙雨莺说:“这事我没法回答你,等你入赘窠峒族,做了他们的女婿,自然就知道了。”
顾雄又插话说:“我听九爷说过,人魈和人魈之间互相不能识别,但是刘王候和老神有一个花名册,登记着所有寄居着人的灵魂的前世人和寄居着山魈魂灵的人魈。后一类我们姑且叫它兽魈吧,它们之间也不能通婚,黑哥要找的话也只能找个人魈。”
说话间,我们走出了一个长长的通道,前面是一个比较敞亮的洞穴,地面是蓬松的沙土,和一条宽阔的小河,迎面正对着的,却是一个黑色的石碑,上面写着全是篆体字,黑子有些近视,跑到碑前,细细端详了一番,却不认得,孙雨莺退后几米的站着,念道:“东陵王刘荆之墓。”下面的小字写的是生卒年月,生前官职等。
黑子说:“这老儿倒是有点意思,在大山里面竟给自己立了一块石碑。还用的是篆体,应该用隶书才对啊。”
按照熊三公和顾雄的说法,刘荆让儿子刘元寿给转魂了,把刘荆的魂灵元神寄居到别人的脑袋里了,如果有坟墓,也只是埋得刘荆的肉体遗蜕,地点应该是梓宫,这里应该离梓宫很远,怎么会在这里立碑,显得不伦不类。
九爷说:“不要到石碑跟前,也不要走沙土,走有石子的地方。”话音刚落,黑子脚下一松,出现了一个沙坑,整个人瞬间直落下去了,九爷和老边几乎同时抛出了飞虎爪,黑子抓住了缆绳,虽然大坑越来越大,还在不断下落,但是黑子抓紧了缆绳,众人在石板路上一起用力,终于把黑子灰头土脸的拖了上来,黑子的腿留着血,说:“沙子底下有东西咬我,大概是千足虫咬的我,沙子里常有这玩意。”
孙雨莺说:“千足虫不会咬人,一般也不会伤害人。不过如果要是摸到了,它会分泌一种毒素,这种毒素会引起局部刺激,比如红斑。”
九爷看了黑子的伤口,从身上的布袋拿出几粒黑色丸子,说:“你这是让曳航脚大蜈蚣咬了,刚才我听到和响尾蛇一样的”吧嗒吧嗒”声音,猜着就是这种蜈蚣,看这牙痕,果然不错,小子,赶快吃几粒就好了。”
黑子把药吃了,才问:“如果不吃药,会有什么后果?”
孙雨莺说:“曳航脚大蜈蚣学名叫做羽毛尾蜈蚣,有20厘米来长,你不吃药也不打紧,症状无非就是淋巴管炎和组织坏死,身体出现紫癫。头痛、恶心、呕吐,甚至、抽搐、昏迷等全身症状。你黑哥死都不怕,这点小症状害怕什么?”
我发现,黑子的腿在这瞬间的功夫,竟有四五处咬伤,说明这松软的沙土里有大量的羽毛尾蜈蚣,这些原产于西非和坦桑尼热带雨林区域的大型剧毒蜈蚣,怎么会出现在北方的山洞里?
孙雨莺说:“要不怎么说刘王侯别无甚爱好,却偏偏喜欢研究中国古代诡异奇书,《奇门遁甲》、《《茅山秘术》、《鬼谷子法术秘籍》,这些羽毛尾蜈蚣都是用咒语下了蛊,自己来的。”
越说越离奇了,我说:“这些羽毛尾蜈蚣自从刘王候下了咒语以后,不远万里,从西非和坦桑尼亚漂洋过海来到中国邙山,就凭这20多只脚,要走着来的话,这陆地就够它们走上100年,那海上是怎么过来的,羽毛尾蜈蚣还能凫水吗?”
孙雨莺说:“你们用飞机把卓阳送到荒无人烟的窠峒族地区,可是,第二天她就赶回九宝斋了,她既没有飞机,也没开汽车,你没问问你的求婚对象是怎么回来的?”
卓阳是怎么回来的一直是一个谜,就像眼前这些来自西非和坦桑尼热带雨剧毒蜈蚣。时间容不得我们停留,黑子吃了药还是有些腿疼,慧根便主动搀扶着他走,我们不走沙地,沿河边的地埂走,九爷仿佛知道目的地在哪里,除了稍事休息,就一直不停地往前走,熊三公他们要去的地方九爷应该最清楚,我们顺着河拐了一个弯,前面是一片开阔的草地,面前突然兀立一座巨大的白色塔型建筑,底座是巨石垒成,上面是类似佛教的覆钵式塔,又称喇嘛塔,是藏传佛教的一种独特的建筑形式,台基与塔刹造型讲究,一个高大基座上安置一个巨大的圆形塔肚,其上竖立一根长长的塔顶。塔顶上刻有许多的圆轮,再安置华盖和仰月宝珠。更加显得空灵圣洁
既然刘王候是僧侣,建造一座佛塔也在情理之中,这种建筑见得也太多了,什么扬州瘦西湖白塔、北京妙应寺白塔、五台山圆照寺喇嘛塔、西藏桑耶寺塔,塔里存放的东西也各不相同,有舍利塔﹑发塔﹑牙塔﹑真身塔等等,我们转到这座塔的背面,才看到塔基有两扇木门,塔基上方写着:“三界万灵塔”,旁边写着两行小字:“众生缘未尽,浮屠禅意深。”
九爷说:“既然来了,我们何妨进去看看。”
木门是紫檀木做得,虽然年代很久了,仍然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九爷推开门进去,却看到里面是一处内室方穴,方穴尽头,是往下的一层层石阶,不知道通往何处。
走进佛塔下方穴的坡道,才发现四面墙上,画满了彩色的工笔壁画,栩栩如生的描绘了着红衣袈裟的方丈、喇嘛焚起心香,燃起禅意,从迎接佛骨舍利至塔灵护塔的场景,周围画的是夏雨秋荷,更让人觉得佛韵禅香,佛意禅禅。
方穴尽头,是另一个出口,一条看不到底的向下的通道,全部是石板铺就,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老边说:“下面是不是又是大河啊。”
黑子说:“大河又怎么了?这次九爷出征,就是担心也轮不到你鼓上蚤,九爷快70的人了,还走在我们头里。”
黑子掏出罗盘、想看看方向,才发现,所有的仪器、包括手机,都统统失灵了,顾雄说:“这里应该有一个特别大的磁力场,就是有换魂蛊那样的炁场,对所有仪器都形成了干扰。不知道我的枪还能不能用。”
九爷说:“枪不能用了,不是还有宝剑吗?二小不是还带着龙泉剑吗?”
顺着这向下的通道,我们走走停停,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终于,我们听到前面有巨大的轰鸣声,孙雨莺说:“这声音是哪里来的?”
石板台阶终于被我们走完了,脚下仍然是一个巨大的坑穴,正前方上方是一个斜长型的裂缝,在巨大的压力下,水柱状喷射下来,喷射到我们前面下方的地下裂缝里,形成巨大的水流声,所以坑穴地面还是干燥的,孙雨莺过去鞠了一把水尝了尝,说:“这是海水,我们到了海底下了。”
我们的头顶上竟然全是海洋,顺印托的那个梦不就是在海底下吗,杨三他们也许真的都活着,那样的话离我们并不远,一想到这里,每个人的信心大增。
灯光转换的时候,我才发现,在坑穴的右侧,有一个站立的石雕佛像,石雕佛像倒是见过不少,容貌都属于那种宁静,祥和,庄严的,但是像这个面色凝重,直身站立的却没有见过,这个大佛屈臂上举于胸前,手指自然舒展,手掌向外。我端详了半天,对这种姿势竟然迷惑不解。
孙雨莺说:“二小,听黑哥说,你不是经常给黑哥上军事课吗,今天让孙老师给你上点佛学课如何?”
我哪学问只能和黑子火拼一番,孙雨莺就不一般了,孙是“西施双姝”之一,不光是鉴宝水平一流,就连佛家教义、梦境禅缘、梵音咒语、苗疆蛊术方面的造诣也算是人间翘楚,我哪里敢鲁班门前亮斧头。
孙雨莺说:“佛像的各种手势代表佛像的不同身份,表示佛教的各种教义,表达的含义极为丰富。常见的有说法印、无畏印、与愿印、降魔印、禅定印5种,就是所谓的‘释迦五印’。眼前这尊佛像的这一手印表示佛为救济众生的大慈心愿,据说能使众生心安,无所畏怖,所以称无畏印。”
九爷说:“雨莺,还有一条你没有说全,就是指路印,手掌向外的方向就是我们要走的路径,很多人魈、山魈在这迷宫般的山洞里,常常转错方向,耽误工夫,所以才在路口处设上这些佛像指点路线。”
我也白眼了孙雨莺一眼,“有些人动不动就以老师自居,好为人师,殊不知,天外有天,楼外有楼。”
有替黑子报仇出气的了,黑子感激的向我打了一个v的手势,抱拳作揖,得意洋洋。
孙雨莺拉着长脸从我面前走过,去赶九爷去了,往前走了不远,却突然面色苍黄的跑了回来。
“怎么了孙老师,这么快就走到头了。”
孙雨莺稳定了一下情绪,大喘了一口气,说:“不是,你俩快去看看吧,前面洞穴里躺了一片尸首。”
黑子问:“是人的还是野兽的?”
孙雨莺说:“我也没看十分清楚,到处是血,可能都是山魈吧。”
我说:“那一定是被杨三、程郢他们击杀的山魈。”我一边说,和黑子一边快速往前赶,洞穴的另一头,是一个面积不太大的石室,里面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山魈,已经死去多日了,血都变成了紫黑色,九爷正在翻动山魈的尸体,看了一会,说:“熊三公他们不光是用的刀,而且用上了枪,他们的枪是从哪里搞来的。”说着,摊开手掌,手心里是一个日本三八大盖步枪子弹壳。
顾雄说:“邙山过去曾经驻扎过日本鬼子的一个团,外层的山洞里还发现了一个枪械库,我的步枪也是从哪里搞来的,估计杨经理也是从外层的山洞搞到的枪,那个时候正逢日本鬼子投降,器械管理不是很严,所以才在这山洞里找到武器弹药。虽然这么多年了,但是家伙好用的很,那手榴弹的技艺比现在也差不了多少。慧根的行囊里还有几颗,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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