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邙山卧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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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显然是经过一个人雕刻打造的山丘,原始古朴,甬道起始的地方有一面石碑,上面写着“昊天净土-卧佛山”,此山改造的时候就是按一座仰卧的大佛设计的,山即是佛,佛即是一座山。远远望去,气势恢宏,莽莽起伏,蜿蜒数里,雄伟的造山之势,尽显其真佛之身。
中间的石板甬道上有龙的雕像,山脚下计有六面三层尖顶式石墓塔八座,碑碣约有二十余方。既然有石墓塔和碑碣,这里就应该有庙、和尚、僧侣。但是我们却没有看到庙,连个人影也见不到。
云雾之中,细长的石阶蜿蜒远去,直抵云宵……,最后直达“卧佛”的上方,一路走来,怪石、奇树、云海、妙泉、石兽、佛光。构成了卧佛山的“壮丽景观。”
红云瑞气环绕在“卧佛”四周,一片红云金顶。
黑子说:“这刘王候老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自己是个僧人,怎么会在这邙山里面改建这么一个大佛,”
老边说:“听我老师讲,‘佛’是‘普度众生’,是把最后一个人从地狱救赎出去以后他才可以去到一个好地方天堂,所以真正的‘佛’不是独善其身而是‘帮助他人’”
孙雨莺说:“刘王候、老神他们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光是邙山一号墓就有一万二千多个人头骷髅,这些万世邪魔、是专门送人下地狱的,你边博士还想让他们帮助你什么”
老边说:“孙大师,我们说的不矛盾,我说的是佛,你说的是恶魔,我的迷惑是既然是恶魔,为什么还要建这么宏大的一个‘普度众生’的大佛呢?”
九爷把烟点上,喷了两口烟圈,慢慢的说:“不管是人是魔,都想长生不老,都有自己的想法儿,有求于佛,所以都要敬重佛,所谓的诵经、参禅、拜佛都是表象,求佛保佑,长生不老这才是刘王候他们的本意。”
我想起一个诗人的说的,佛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摆设,却让人和魔满脸虔诚、魂不守舍,就是佛的光环,才把人的心事闹腾的曲曲折折,佛真的没有看过谁,谁的心里又真的有佛呢。
九爷不这样想,说:“我这辈子最三生有幸的事,就是结识了卓巴次仁高僧,他看出了我的凶兆,给我派来了一个神童坎巴,坎巴是开了天眼的灵童,坎巴入定后,我就能看到他的头顶上方一直有七彩光影流转,日夜不息,普通人用肉眼也能看得见,但这光影来自何方,却是谁也说不清楚。
卓阳是人魈也是坎巴第一个告诉我的,也证实了我的想法,我闯邙山,拿回换魂蛊,刘王候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会来取我的人头,杨三把卓阳聘来时,我就有预感,我感觉她不是人类,一定是动物的灵魂附在了人体上。卓阳在山魈中是最聪明的,它什么都明白,山魈千方百计要得人体,用来修炼自己。不过卓阳是带着刺杀我的任务来的,她很老练,没有过早地表现出她的意图,如果不是坎巴,我倒是差点被她蒙骗了。
后来我想借用坎巴的天眼,把所有的人魈都召回原来的魂灵,…”
顾雄问:“九爷,这开了天目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九爷说:“佛家的天眼分为五个层次,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用天眼看世界,跟肉眼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不是你能够想象的。咱们用肉眼看东西,你只能看一个方向,一个层面,用天眼看,是全方位的、立体的、全息的。就是说一眼看去,四面八方、左右上下、从内到外,全部信息一览无遗。比如看一个人,你用肉眼只能看到他的一个侧面,而且只能看到表面上,而用天眼看呢,这个人的每一个细胞它都看的清清楚楚,功力强的,连他心里在想什么,都能看的明明白白。开了天眼之后,有的人甚至能记忆起前世的事情,能看到过往的三世因缘。坎巴还能够看到一些灵体,能和它们沟通联系。”
坎巴既然有这样的神通,怎么会在邙山失踪?他难道不知道我们在苦苦寻找他们吗?为什么一点提示也不给我们。
孙雨莺叹了一口气说:“坎巴要是在,能找到我姐姐就好了。”
顾雄说:“不要急,我们先找到坎巴他们,再找你姐姐就好办了。我们继续前进,先到卧佛上面,看看前面是哪里。”
老边说:“前面都看了,明明无人机看到是丹霞地貌和皇宫建筑,怎么来到之后成了卧佛?”
孙雨莺说:“边哥,显示屏有录播功能吗?把影像从头放一遍,让二小和黑子、慧根再看看。”
老边忙不迭的说:“有录播功能,这么先进的无人机能没录像功能吗?”
我们从头开始看,云雾、丹霞地貌略过,当山越来越高、越来越陡峭,山如刀劈一样陡立的时候,孙雨莺说:“停!二小,这就是上次你们去卓阳家经过的路线吗?”
“是还是不是?”孙雨莺又问。
我挠挠头,很像,去卓阳家也是这样陡峭的山峰,但是,好像少了点什么,我说不上来。
黑子说:“缺的是雪,去卓阳家山高坡陡,还有就是到处泛着雪,山顶上,山间,还有地面,到处是雪。”
孙雨莺说:“所以嘛,我觉得窠峒族的住所既然在地面上,那么这海市蜃楼也就不可能反射到这邙山地下来。你只是看海市蜃楼和卓阳的家乡地貌相似,让我告诉你答案吧,这其实是同一条很长的玄武岩山脉,所以山势、山形非常相似,露出地面的部分,就邻近窠峒族的的老巢,没有露出地面的部分,就隐藏在这邙山深处,通过反光折射形成海市蜃楼,让无人机拍下来了。这地下的玄武岩山脉一定在邙山的某个地方,不会离我们太远。我们真的离梓宫和万宝殿不远了。”
九爷虽然近70的人了,可以一直健步走在我们头里,我们从卧佛侧畔的石板云梯往上走,一直走到祥云缭绕的卧佛头部上方,黑子边走边数,九千九百九十六节台阶,堪称万步云梯。
站在了卧佛上方,这才看到了整个卧佛的全貌,卧佛离地高度近500米,足腿、胸腹、面目轮廓清晰,面容似笑非笑、似嗔似怒。头戴佛帽,双目微睁,眉毛胡须清晰可辩,赤足,身着黛中泛黄的长袍。
九爷说:“我们现在离佛太近了,所以见佛是佛,见山是山,等你走远了看,那个时候,见水不是水,见佛不是佛。”
站在卧佛高处,向前望去,前面是一处植被丰富的平原,在这一望如茵的地方,有几朵冶艳不知名的花在摇曳开放,周围却静的有点吓人,没有飞鸟,没有虫鸣,一片死寂的世界。
卧佛的背面是一面峭壁,目力所及,只看到灰黑色的峭壁,有一条崎岖的山路向下伸展,经过几个之字形,山路也就变成了平原大路。
我们往山下走的时候,老边远远的看到悬崖峭壁上有一片不是很显眼的浅色建筑,只是大致可以看到犹如房子的样式。山壁上怎么会有房子?几千米的邙山地下,也有“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的驿站?不过过客是何许人也,来自哪里,又通往何方?
这地形太崎岖,想过去却是十分费力,老边拿出军用望远镜,仔细看时,发现房屋有些特别,不过,看到房子上头竟然还画着许多血红色的条纹,看起来十分诡异,让人毛骨悚然,这是什么东西。“二小,不会是‘空中墓穴吧’”
老边一想到墓穴,就像打了鸡血,浑身的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倒是九爷看了看,淡定的说:“不是什么墓穴,是几间庙,还有几个僧侣。”
邙山千米深处的天坑中,万丈高崖平地起,巍峨的山体仿佛一座天山,而在这悬崖绝壁之上,还有一座古怪而神奇的寺庙。古寺,生在绝壁上,长在洞穴中,寺中是否是玄机重重,引出了无穷的好奇心。
“还有活人?”老边和我们一样被九爷的这句话着实吓了一跳。
在这邙山最低层、浅海的水体下面,有这样壁立千仞的悬崖峭壁,中间还有座庙已是奇闻,庙里竟然还有人,在这上下都够不到的半空中,这些人是怎么生活的。
庙里是什么人?是蓝魈还是人魈?还是前世人?能够在这样决绝的环境里生活。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九爷说:“怎么生活?他不可能是飞上去的,刚才在卧佛上的时候,我疏忽了,肯定是有一个洞通到这个庙。”
幸亏我们没走多远,很快就折返到卧佛上面,在卧佛脐眼地方,颜色有些发暗,我们走近一看,果然是一个有石级的洞。往下走不久,就有一条平直的山洞,这个与山体共存、高约3米、宽2米的长方形石洞。粗看石壁表面似平整光滑,打开盔灯,我们才发现,这石壁上竟然刻有精美的壁画,一路走来,竟然有100多尊精美的佛像。石刻中正在朝拜的信徒清晰可见,当中的普贤菩萨和礼佛图雕刻精美。孙雨莺从佛像的头饰和衣着来看,判定其为唐宋时期所遗留,距今已经1000多年历史。1000余年,这些壁画佛像如今依旧栩栩如生、线条清晰,色泽绚丽,保存完好,实属罕见。孙雨莺说,画家使用一些矿物质颜色,在中国画中被称为“石色。”这种颜色的特点是覆盖性极强,色彩感觉饱满而纯正。
这样精美的彩绘佛陀壁画,九爷这搞了大半辈子古玩的尚不多见,孙雨莺说:“过去北方的文化通过蜀道中的金牛道、米仓道、荔枝道向我国的南方区域乃至到东南亚地区传播,所以巴中就会出现很多唐文化遗迹,像是壁画、佛龛、唐三彩等,但是邙山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彩绘,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不明白的太多,何止是壁画,我们出了洞口,见到了崖壁中间这房型怪异的神庙,更见到了穿着唐朝服装的两个小沙弥,正在埋锅做饭的两个小沙弥被我们的突然出现吓得不轻,以至于连连倒退,布袋中的米也撒了地下不少,九爷解释说我们只是路过,看到这里有僧庙,顺便过来拜谒而已,另一个小沙弥进入庙中,把一个老者领了出来,这个老者有70余岁,只见头上戴一顶毗卢方帽,猫睛石的宝顶光辉;身上穿一领锦绒褊衫,翡翠毛的金边晃亮。一对僧鞋攒八宝,一根拄杖嵌云星,瘦骨嶙峋,双手作揖,连说:“各位施主,不知有客人远来,老衲失礼了,请到上房一坐。”,老者的口音虽不是长青当地方言,却能听得懂,我问孙雨莺是哪里的口音,孙雨莺说:“哪里的都不是,一个在几千米下的深山里生活的人,你说他是哪里人?”
这悬空的寺庙,中间是供奉神佛的庙堂,里面香烛闪烁,烟雾缭绕,两边各有一处厢房,想必是僧侣歇息打坐诵经的地方,这个三合院似的结构,中间有一口八角井,借着盔灯往里一看,水波粼粼,水面很浅,井边支着一口大锅,慧根看到有水,眼睛也亮了,想必水囊里的水也不多了。
老者领我们进了寺庙旁边的一个房间,本来一盏油灯,因为我们的到来,小沙弥又点上了一盏,房间整洁,除了桌椅茶具,笔墨字画,墙上的挂画,几乎别无长物,小沙弥忙着提壶续水,倒茶,这小沙弥约有十六七岁,剃发形,双眼微眯,笑容谦和率真,口小唇薄,满脸稚气。
九爷还了礼,分宾主坐下,九爷说道:“我们原本邙山附近的商家,路过此地,多加叨扰了,不过仁兄,此山既然是卧佛山,此庙想必也就是卧佛庙了。”
老者说:“正是,这庙建了有一千多年了,和这卧佛是一块建的。老衲法号圆空,当年建议在这卧佛背面建庙,正是老衲的主意。”
我勒个去,我差点没从凳子上跌下来,孙雨莺也睁圆了眼睛,庙是这妖衲倡议建的,这庙就一千多年了,这圆空的岁数少说也有一千多岁了,倒是九爷,谈笑自若,仿佛没有注意到眼前这个超级老寿星的话。
九爷说,这卧佛庙附近人丁不多,前来进香的香客想必也不多,能延续这千年的香火,想必法师一定是高人。
圆空笑道:“施主此言差矣,这老山老林人丁固然不多,但是在我佛看来,芸芸众生,走兽飞禽,皆有灵性,我佛一视同仁,每年每月的祭拜之日,熙熙攘攘,客满为患,善男信女、徒子徒孙,来自四面八方,香烛纸马,都几乎无处摆放,只是可惜当初庙宇建的太小了,老衲趁有生之年,还想再造庙宇,广受门徒,让卧佛山的香火更加鼎盛。这也是老衲最后的心愿了。”
黑子坐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没人搭理黑子,黑子也显得心不在焉,目光转向了房外,从厢房的门口向外看去,可以看到庙堂前面挂着四盏大灯笼,黑子用强光一照,灯笼立刻诡异的显示出红彤彤的颜色,黑子把电光调暗的时候就显示出黄白色,接近人的皮肤的颜色,尤其是看到灯笼下面有张贴纸,黑子的手忽然哆嗦起来。
黑子说:“圆空法师,这灯笼造型不错,不知是出自哪位高手的手笔。”
圆空笑道:“小师傅过奖了,这灯笼正是老衲亲自做得,灯笼倒是好做,只是这材料难得。”
九爷说:“做灯笼要用什么材料,竟然如此难得?”
圆空说:“老衲做灯笼只用一种材料,就是新鲜的人皮。若是在陆地上,倒也不难取得,只是在这邙山深处,人迹罕至,所以才说材料难得。”
九爷似乎心情很好,饶有兴趣的问:“圆空法师,做灯笼为什么要用人皮,人皮又有什么好处?”
圆空说:“灯笼是用来照明的,当然要选用透明性比较好的材料,我反复比对了很多材料,才发现人皮通透性最好,所以这些年就这么延续下来,一直用人皮做灯笼。如果施主有兴趣,不妨参观参观老衲做的灯笼。”
九爷说:“这主意不错,我倒要看看圆空法师的手艺如何。”
圆空领着我们来到庙堂,庙堂的檐下,一溜挂着四个灯笼,圆空松开挂绳,四个红灯笼便降到了跟前,九爷拿起灯笼,用手摩挲着,我和孙雨莺、黑子赶紧聚集过去,顾雄没过来,远远地注视着我们,令我们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九爷翻看了灯笼下面的贴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本灯笼献皮人杨三。
九爷的手哆嗦了一下,脸色为之一变,当然,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圆空的眼睛。
该来的终究要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不知道在这瞬间,九爷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九爷那双喷火的眼睛直盯着圆空,一字一句的问:“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圆空说:“我是谁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谁,我想给你一个忠告,第一,不要擅自闯进邙山,邙山不是你们人类的地盘,是我们山魈和窠峒族的家园,第二,把换魂蛊交还给我们,那是我们的财产,不允许你们占用。”
佛教说贪嗔痴乃人生三毒,这是人最普遍的欲望。《大乘义章》卷五说:“于外五欲,染爱名贪。”,贪是产生一切烦恼的根本,故被列为“三毒”之首。
“不过,既然你们擅自来了,破坏了我们的山规,就要给你们一个教训,也好长长记性,这次只能放一个人能出去,就是你九爷,出去把换魂蛊交回来,时间是十天,这四个人作为人质留下,十天以后,如果我们收不到换魂蛊,我这里会再添四只人皮灯笼,何去何从,你九爷自己看着办吧!上次我们已经告诫过你们了,可是你们执迷不悟,没办法喽,我只好先礼后兵了。”
说完,妖道用桃木剑挑起一张黄表纸,用手一指,随着一声“着”,黄表纸燃起一个火团,很快就化为灰烬。
这时,八角井里忽然冒出一阵渗人的阴风,随即冒出一团黑雾,像龙卷风一样兀自转个不停,越升越高,九爷喊道:“慧根,把兵符拿来。”
圆空不屑的说:“现在是午时,阳气升,浊气重,阴兵不会来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现在放你九爷一条生路,赶快走,否则迟了我会后悔的,把你也一起留下。”
九爷冷笑道:“我九爷的字典里唯独没有一个‘怕’字,我九爷即便死在这里,也不会丢下别人一个人走,你转告刘王候,即便要了我杨某人这条老命,也别想得到换魂蛊,刘王候还在扎尕那吧,你也让他死了那份心吧,再也不会出现千岁的人魈,你换了多少次人身,残害了多少人的灵神才会活到现在,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这是你在人间的最后一次轮回,很快你就魂飞魄散,永远不会存在了。”
八角井里的黑雾慢慢弥散开,把我们五个人围在了黑雾中,只听到圆空狞笑道:“你九爷一条道跑到黑,大不了一起死,不过我要先看到你的尸体,我要把你们都做成人皮灯笼。”
我逐渐感到窒息和头晕,黑子已经站立不住坐下了,只有孙雨莺还在来回走动,搀扶九爷,把黑子拖离八角井远处,来拖我的时候,我说:“你没有感到难受吗?”
孙雨莺说:“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九爷也没大的感觉,我总觉得眼前有一团云雾在晃动,有时在我前面,有时在我后面。”
我定睛一看,果然有一层淡淡的白雾在孙雨莺的头顶上。
孙雨莺是从自己身体里逸出魂灵的人,在我们感知有限的人眼里,魂灵或者说是人的元神、意识就是一团白色的雾气,但是,孙雨莺的魂灵已经收回到人身里了,没有用换魂蛊做法,不会再逸出体外,那这团雾气又如何解释?
我把我的质疑传达给了孙雨莺,孙雨莺说了一句让我难以相信的话:“它一直在我头上盘旋不止,这是一团灵雾,不会是我姐姐孙瑛鹊吧?难道我姐姐的魂灵在这里?”
如果是孙瑛鹊,那真是太好了,来的太及时了,但是又能怎么验证呢。
黑雾越扩散越大,白色的雾气却始终在我们五个人周围,黑雾无法靠近,我们向洞口撤退,顾雄退到八角井的时候,从背包中掏出一枚毒气弹,拔去栓销,迅速扔进井里,很快嘭的一声微响,几朵水花溅了出来,顾雄笑道:“这口井是报废了,我看这老妖以后从哪里取水。”倒是慧根觉得可惜,说:“我正想补充点水,可惜了!”
黑子说:“这口冒毒气的的井,你也敢汲水,你倒是不怕,我可不敢喝。”
忽然听到泼刺刺水响,八角井里竟然爬出了一个小沙弥,正是方才给我们倒茶续水的那个慈眉善目的小家伙,此时却狼狈不堪,步履踉跄,怀抱着一个口小腹大的贯耳尊净瓶,里面不断有黑雾冒出,九爷摸出几块雄黄,放入净瓶,重新又扔到八角井里。黑雾瞬间散去,小沙弥没走几步,一个倒栽葱,跌倒地上,不省人事了。
九爷慢慢拔出剑,妖衲目睹眼前发生的境况,已经失去了方才的锐气,这妖衲竟敢把杨三的人皮灯笼拿给九爷看,也真的贼胆包天,活腻歪了,九爷轻轻一跃,已是立在半空,一个探海屠龙的招式,举剑直冲下来,这妖衲自恃有点武功,也举剑相迎,九爷用的是“全真剑法”七剑七式,共七七四十九式,变化精微,穏重端严,剑势来去如电,人影进退如风,先后几个雁行斜击、罡风扫叶、白虹经天、天绅倒悬招式,妖衲开始时剑式变化多端,攻势凌厉,招式凶猛,招招直逼要害,九爷见招拆招,最后祭出“一炁化三清”,连刺二九一十八剑,看似一剑,剑招却分而为三。妖衲终于招架不住,夺路要逃,没跑出几步,九爷一支毒镖飞出,已从后背扎入,只留镖尾的红色缎带露在外面,妖衲踉跄几步,走到墙边,两手扶着石墙,慢慢倒下,几口鲜血喷出,已是魂归天国了。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我们原路折回,沿着灰黑色的峭壁上的一条崎岖的山路向下走去,那团白雾始终缭绕在孙雨莺周围,孙雨莺说,“我现在肉眼凡胎,找到坎巴就好了,如果真是找到我姐姐,这一趟邙山也没白来。”
九爷说:“如果找到瑛鹊就太好了,你们姊妹终于要团聚了,我们古玩界又多了一个专家,真的成了西施双姝了。”
黑子却念念不忘那岩画,说:“只是可惜了那壁画,真的是绝世精品。”
老边说:“要是拿到古玩市场,准能卖个好价钱。”
孙雨莺说:“上乘珍品九爷是从来不卖的,要不是交给国家,要不就是自己收藏,这是九爷的规矩,边哥不会不懂九爷的规矩吧。”
老边叹口气说:“这佛陀壁画是绘在岩石上的,没法带走,留给这些山魈实在太可惜了。”
黑子说:“还有那尊大佛,能搬到长清古玩城,光参观门票就让边哥数到抽筋,不过,不说是古玩城,就是长清市区也盛不下这尊大佛。”
孙雨莺说:“这还没到万宝殿呢,那些稀世珍品还没见到那,你们就在这里盘算着卖钱,到了万宝殿,恐怕你们真的命也不要了。九爷是义字当头,理字在先,不像你们两个眼里只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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