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遇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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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过后,天地寂静,辽阔苍远。
雪水相融,汇入荣水,早春将至。山间变化不大,又几株迎春花迎着头春开放。雪水汇入江水,江面上涨,苍绿幽明,到了河里小鱼最是肥美的时节。
时间走的太快,二月初二那天。
三人来了龙虎山山脚住下。
三月三,甲子之约。
镇上拥挤不已,举目望去皆是修士。
明争暗斗,或是仙门恩怨,都死人。
生死由命,少年没有怨天怨地,只是来的太快,措不棘手,偷偷藏好两把剑,不可多事。
好不容易再江边寻个农家,先住下,但房钱还气贵,三人一天一颗神仙钱,不管吃。
登了山修行,少年对生死看得很开,对于炼气士来说,不用修的高峰山顶,做个半吊子中五境修士,活个三五百载,不是什么大问题,稍稍有个仙家法门,不谈境界,苟延残喘个千年不难。登的高处,驻颜有术,容貌不老,永似青春。这也是普天之下,对炼气一脉的追捧,别的不谈,就悠悠寿命而言,却是有那“千年王八万年龟”的别称,这也是其他修士都会转来炼气修行的一大原因,就连武道也不可避免,纵使铸的琉璃无垢金身,时间不够,往后攀登高峰,身心气力衰竭,更是艰难;毕竟天下里能一口气,在短时间内登封造极的人物少之又少;达不到化神至境,什么与天地同寿,悠悠岁月共存,都是天大的笑话,到头了,熬不住化道大劫,终将反哺天地,化道己身。
后天种族得法依次攀高。比不得先天神灵,亲近大道,与天地大道相连,气运傍身,时刻受天地气运反哺己身,所以才有了言出即法,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些本就大道的化形,真正的与天地同寿。只是后天种族与先天神灵冲突太大,气运被后天生灵掠夺吞食太多,先天神灵才渐次枯竭,应允而生少之又少,原本该新进神灵气运被掠夺,天地灵气干涸污染,才使得后天种族攀登高峰难之又难,在加上种族冲突爆发不止,不论是先天神灵还是后天种族,都耗损过大;末法时代,谁主沉浮,还真是不好定,未来天地四时八极,光阴刻时又怎样?无人可晓。
后天种族冲突无疑,贪婪无休止,这也是大部分神灵厌弃后天种族的主要缘由。幸得部分神灵传法,大能筑法,后天生灵才得以有了自己言语的机会。
凡人一生不过百载,从呱呱落地,到迟暮之年,历得人间疾苦,丝毫没有喘气机会,未曾注意,已然白发苍苍,青春不再。所以登山修行,炼气武道没有人甘意平凡一生,沦为灰烬,偷窃嫁接他人机缘气运,在山上算不得什么,人性本恶,都藏着恶魔。
这些为了挣个好落脚处,都是生死相向。
庄俞不管,吃才是大问题,有水不难,吃鱼。
光阴无情,尚可逆转。
冶世学问,半点不简单。
满江春水,早春的好时辰,得了空,三人便在江边钓鱼,做些买卖,填补亏空。
江水很青幽,如今时节,确实比山上亭子更能得人心。
庄俞总听陈白安几人说亲水亲水,总是不得其解,亲甚的水?怎的亲?难不成坐于水中泡着,虽说如今能于水底呼吸待几寻时间,但也有个顿,时间一长,总会体骨发软,毫无气力,也幸得上次从山脚寒潭湖底穿过时辰短,不然还不清楚今天还能站在这里。
如今自然明白,念头起水自来。
江满文峻两人中,就有一位也天生适合水法,想必体内的某神灵气运多半与水有关,邻近江畔,周身水气明显,不湛湿衣,很是神奇,少年看了看艾学义,好似在说道,这才是亲水,都不用修行。
书生没得法子,终是有些法子窍门终得自己去悟,书上学问再多,用不得,也是白读,何况每个人修行大道,瞬息万变,书中天地再大,也比不上自身一个念头,不知觉间偏离。
小姑娘依旧一身黑衣,个头如初,陈白安艾学义也都没有提,帮着忙。
庄俞就全心全意的钓鱼,闲了时间就去小姑娘旁边置张桌子,卖鱼,挣得钱也多了,兜里殷实不少,都是算神仙钱的。
春水汇南,准确来说是汇入西南,江面辽阔,清风扑面。少年从艾学义江满文峻哪里学来不少仙家法术,都是些小玩意,很有意思;尤其是江满,按他自己来说,就是有那水运在身,和庄俞就很同源亲近,很是乐意教他不少水法道法,或是一些很是隐秘仙道家口诀,其中一计化水凝冰的法门,很让庄俞触动,竟是那司职天地雨雪神灵的遗留法门,法力达到高处,可瞬间冰封万里,天地变色,再用一则远古唤灵秘术,换来雨雪神格降于己身,合二为一,便可充当司职其神位,降雨瑞雪于人间,亦可杀人无行,瞬间冰封敌人周身气血。陈白安也想教些东西给庄俞,可真是没得什么好的法门,少年根骨太过孱弱,不是武道修行,未经炼体之苦,至阳至刚,以杀止杀的拳法,着实练不得,只会让其神魂动荡,劳神伤神。
庄俞读过钟元白赠予自己那本《相门望气》就很有用,只是如今使用就有些劳神,从体内百窍抽的丝丝灵光入的双眼,初开法眼,观天地山河。
面前的江水灵气就太过昂然,到底是一年之始,四方八极一轮回,焕然一新。
江满文峻则无时不刻,天地灵气倒流,灌入体内,真是睡觉吃饭去茅坑都没停止。陈白安则是淡淡的金色身骨,周身拳意古朴凝练,任何时刻都在护持己身,也难怪女子半点不怕,就是从山崖坠下,只要心中无惧,体内一口真气不散,半点事都没有,何况还有坚如磐石的身躯,自然天地无处可去。
“乱看什么呢,快些去抓鱼,捉些灵气的,很值钱的,”陈白安停下拳桩,冲着又偷偷摸摸拿出酒葫芦的少年。
庄俞不好言语什么,就不表态,收了酒,体内沟渠少了很多搬运。
看向整个江面,一条金龙鱼守在江底。
是个大价钱的。
其他来江边的仙门子弟都打量起来,这条不用多说,值钱的很。
盘坐在地上休息片刻,少年又想起借来的琅书的很多水法窍门。
端直坐正,结得手印,心中清净无二,口中默默吟唱真言,调动周身灵气,沟渠急转;片刻后,从江面漂出一团水置于少年指尖,伸出手掌,整个江面涌动。
“妈了个巴子的,谁在那施小把戏……惊了老子的大鱼……”
声音有些熟悉,庄俞本想直接拘了那鱼,就收了手。
“这么多人就你会术法?逮个鱼凭本事,别拿术法丢人……”
少年这才发现,远处两男一女都在抓鱼,没用术法。
哪里人朝这边看来,皆是一惊。
快速塔江而来,庄俞也是一惊。
六人面面相觑。
陈白安黑着脸说道,“长本事了?还称老子。”
“大姐头,息怒。”
三人真是真龙山之人,江满文竣和另一位女嫡传。
“老大……好久不见……刚才大意了。”
庄俞看了两人,很是别扭,“还是一个德行……公子模样。”
江满很惊讶,“可以啊,老大,这就六境了?”
“江满?你皮痒了?显摆什么?我给你紧紧皮?”陈白安说着就往调皮的公子哥跟前走去。
江满脚底生风,瞬间跑来,踏江而行。
“别大姐头,我纯属觉得老大,境界慢了……我俩年前也才六境,一个月七境的……”
庄俞摇摇头,人跟人比不了。
小姑娘心里一紧,没人理自己?
使劲咳嗽几声,江满望去,赶忙上前,“小可真是厉害……这坐骑牛掰啊,多威风……等将来这畜牲不听话,咱们吃火锅。”
青牛白了眼少年,一脚送江南入了江中。
真龙山几人一惊,为首女子眼睛芒刺动。
“你……妈了巴子……这死牛……”
庄俞笑到,“你可别乱说……这位前辈来头甚大。”
文俊上前,“陈白安,咱们比划一翻。”
话罢,腾空而起。
对于武道来讲,想让御空远游,乘风而起,只有达到小宗师——白虹境,气贯长虹,才能真正意义上悬于高空,比炼气一脉稍稍晚了些许。
庄俞看着打闹的两人,收了收心神,就想起化水凝冰的法术,心神透明,默诵真言,体内突然一阵寒凉之意,从丹田处莫名而来,沿着体内百窍筋脉与自身灵气汇聚于其手心之上。掌中水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寒意阵阵,落于手心,一天金龙鱼被封在里面。
少年突然长长吁出一口寒气,体内在无寒凉之感,换来的是通体舒泰,周身清明,明目三分,七窍俱灵。
女子陈白安没几个回合就把文俊自天上砸了下来。
“太弱……”
文俊老脸一红,刚才有些大意,被女子近了身,术法施展不得。
江满嬉皮笑脸道,“还是大姐牛掰啊……”
女子瞬间无语,这俩人还真是没变。
“老大,这位是我家祖师的嫡孙女……”江满同庄俞介绍道。
忽然眼珠一转,“师姐也年芳十八了,到了出嫁年纪,大哥看得上,尽管开口,我回去给祖师爷说,她就是不愿意也跑不掉的,天底下只有大哥配她足够了了。”
真龙山女子一惊,“你胡说甚。”
“师姐,不瞒你说,我这大哥好的很,你得抓紧了,僧多肉少啊……”
那高挑女子看了庄俞,脸色一红,“不可乱讲,不然扒了你的皮……”
江满看了眼师姐突如其来的脸红,莫不是有戏?
庄俞赶忙蹲了下来,透过碧绿的江水正拘着那条金龙鱼。
陈白安在其身后猛然一跺脚,庄俞面前江水滔天而起,少年闪躲不急,着着实实变成了落汤鸡。
“我帮你洗个全身,不用谢我,一身狐臭味,走到哪里,招惹到哪里……”说着就离开了江畔,在鱼摊跟前坐下。
少年也摸出了那条,拖出江面。
江满跑了过来,“可以啊,老大……出不出手?我那师姐真好想要,你机会来了……”
庄俞黑着脸。
“你咋还怕陈白安?也就该你治治陈白安了,放做我们还不得掉几层皮,挨上几计重拳,而且是那种不带伤的,贼他妈的疼……”
文竣也跑过来诉苦,他俩着实是怕了陈白安,着实讲不得半点道理,讲了也不听。果然和疯子一个两样,话没说三句,就要问拳,动起手来半点不会怜悯顾忌,真是那即分高下也决生死,管你身后势力宗门滔天,如今身前三尺,于我无敌。
其实他自有手段没有使出。
二月底。
往城北江畔的人多了不少,天气回暖,最适合那踏青,万物复苏。
至于那条金龙鱼还是被江满的师姐买了书,十颗白水钱,不算贵的。
陈白安这几天一直就喊少年败家子,见着女子就走不动路,按道理这条鱼能买三十颗钱。
“老大,怎样?有想法没?我那师姐,可水灵了……江满很是不耐烦了,少年不见答复。
又是一年阳春三月。
正是大夏举国会考选拔人才日头,所有参加科举的年满十六方岁寒门子弟,文武才子,都要经由地方县志选拔,得名后再由都郡、州府,再汇聚中州统一会考,在经有官府礼部监察,交由国子监翰林招考,最后举行笔试,殿试等,远拔状元、榜眼、探花、进士、举人、秀才等人选,数量有限,含金量极高。
寒门子弟读书也是唯一出路,很苦。要经由乡试、县试、都郡、州府、会试、礼部监察、国子监查录、笔试、殿试等一系列文考,不可谓不难,唯有前三甲才保证有握笔的机会。
科举考试以名列第一者为“元”,乡试第一称解元,会试第一称会元。殿试第一称状元。举人赴京应礼部试者皆须投状,自证身份,得过监察。虽说王朝只对前三甲进行褒奖聘用,委以重任;但得了州府前三甲,也会由州府撰写聘文,任职地方县郡司职,以此类推。每至三月,就是各种城隍庙文庙香火最是鼎盛,来取五湖四海的文人子弟,不论贫穷富贵都会去往庙宇祈求高中,诚心十足,文运香火 浓淳。
山下如此,山上却是另一翻景象,各宗门弟子纷纷下山,有的也会参加朝廷招录,历练官场,入尘世修行,求得道心清明,查缺补漏。但大多数都是奉宗门命令下山寻找气运种子、嫡传弟子、自家祖师堂传人,继而游历各州山河,了解各山头的仙家势力变化及其宗门弟子境界高低,战力几何。当然,也有世俗界的武馆,王朝的军营扩招都很是普遍,难入头等,末流不少。
大夏崇尚高武,流云、荆二州又邻近北海与北妖境遥遥相望,近而流云州、荆州的大夏士兵居多,都是铁骑重甲;大都是下四境的武夫,此生无望登顶高处,又不愿平平一生,为得朝廷建功立业,入的尘世,娶妻生子,为后代谋福。也有一些年轻武夫去的军营经历生死,锻就杀伐之气,砥砺前行。
流云州有一特殊军营,来去自由,全是一洲山河种子存在,名动大夏五洲,天才云集;与大夏官场签订契约,镇守北境三年,得一宗仙家机缘。身处北境以南自然不知北境边疆战苦,不得片刻安宁;长有山上气运种子被北境畜牲围攻分食,或是偷渡一洲山河,生灵涂炭,分食山河气运,所过之处,人间地狱犹之不及;所以重甲军营居多,为得人间守得山河,它州山河人间,很少见得修行者,但在流云州、荆州遍地可见,中五境,修士也不少,历练修行,寻找大道机缘,阻击北境畜牲,各有所需。
而夏东流处理完手中事由,也望龙虎山赶来,当然还有如今的妻子龙浅月。
而流云州某嫡传之一女子武夫,自始至终没有回山,早早的跑到龙虎山大某处石崖睡觉,身着白衣。
小姑娘呢总是对周围的事情好奇,什么都想着可以尝尝味道,独自走在山路上,四下无人之际,就随手抓下一把树叶往嘴里塞,然后一通乱嚼,苦了的话,就随口吐出来,味道不错就吞下去,很奇怪,没有半点不适。
如今庄俞要要全心全意备战甲子之约了。,陪小姑娘的时间就很少。
小姑娘很懂事。
每天忙忙碌碌,多读了书,写了字,其实小姑娘也不孤单,偶尔到家就给少年背背书,或是抄书拿给他看,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小手匾在身后,脑袋仰的老高,眼睛放光,等待庄俞夸奖。
小姑娘听完后总会欣喜若狂,围绕少年跑圈,嘻嘻大笑。
即便在这龙虎山地方,写字也没拉下。
小姑娘入睡的时候,少年总会过去帮忙捂好被角,陈白安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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