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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天蚕】 第二十七章 重水珠子


“哦。想不到你田老头还很血气方刚的样子,好,这才是大丈夫行为!”

        钟长老点头传音给了田长老,并给他点了个赞,又道:“为了保住咱木天阁千万年才出的一个天才,恐怕也只好如此了。注意,关键是要抓住时机,不要白搭上你的老命……唉,我得为你节哀了!”说到最后,钟长老虽然有些悲哀,但听上去又像跟田长老开玩笑。当然,他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田长老点点头,立即把注意力集中在华成那儿去了,他等待着冲出去的时机!

        钟长老却将注意力放在了庞大将那儿,看是否有机会逆袭。

        他突然看见庞大将脸色严峻,整个人有些发呆的样子……“是不是他在密语传音?”钟长老的眼光扫向往蓬头和垂冠,但见两名汪星人虽然板着脸,但他们凶恶的眼睛里,似乎露出十分不情愿的某种情绪。那是下级对上级指示不满意但又不敢反对的那种无奈的恨恨的复杂眼神。

        钟长老暗自笑了!

        “喂,田长老,你看蓬头和垂冠那两副颜色,都是同样一副不情愿的哭丧模样,我看是庞大将下达的不是处死华成的指示,而是‘活捉华成’的指示了,你就暂时不必为阁捐躯了……我也不用为你节哀了!”钟长老传音的道。

        “钟长老,你就不要意淫了,你有什么理由认为庞大将会下达‘活捉华成’的旨意?”

        “田长老,我看汪星人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为了给什么人报仇,恐怕是有别的原因。我看他们那个德性,不是要杀掉华成,而是要像弄个活口的样子!”

        “如果他们要弄活口,这说明华成暂时死不了,我也不用拼老命了……那么说来,俺又可以多活些年头了!”田长老笑道。“不过,难道我们看着他们把华成活捉了去?”田长老突然想起这个问题,问道。

        “总比被杀了强,木天阁的天才算是暂时没有危险了。此仇,华成他自己会去报的吧!”

        钟长老的判断的确是准确的。蓬头和垂冠在接到庞大将“上级指示”的时候,心中老大不高兴,特别是垂冠更是不情愿。如果是人类,他们的表情很可能就从脸上暴露出来了。好在汪星人很克制,而且天生的比较缺乏表达感情的脸部肌肉,因而才不易被发觉。不过,钟长老非常的会察言观色,所以竟然给他猜中了。

        军令如山倒。庞大将下达的口谕当然就算是军令了。垂冠和蓬头很不情愿。可是不情愿也不能够违反。“唉,那就只能够活捉他了!”二人只得执行旨意了。

        可是,垂冠却不敢靠近华成,因为他吃过亏,被华成用缠不清法宝捆过。蓬头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他差点被华成**那个花。两个人又都看见过对方的尴尬,因而在担心自己被华成击败的那一种形式之外,同时担忧着第二种形式对自己的袭击。在这样的畏惧之中,他们第一不敢靠近华成,第二还得惦记着自己的下盘,时时刻刻防备被爆了菊之花(对方既然能够偷袭会阴,就具备了**之花的打击能力)。在这样的畏惧之中,蓬头和垂冠二人交流了几句,立即制定了一个对付方案,决定使用灵力上的优势,先将华成的灵力耗费干净,将他压趴了之后,再用法宝远距离的活捉他。

        这个方案在眼前这样的情况之下,无疑是正确的。这就有点像很数万年后的后世,打击敌人躲得远远的,得从空中打击,自己不会有地面伤亡……既然不能够远距离的将华成弄死,自己又忌惮华成的近身还击,当然只好先将他的灵力耗尽,然后再活捉啦。

        方案商定好之后,两个人就加大了实施的力度。

        蓬头将修炼境界维持在狗吠之警,一边开心的听着三条狗同时嚎叫,一边用尽全身的第四境界的巨大犬元力,将所有的能够增加压力的法宝,统统的祭祀出来,凶狠的从四面八方往华成身体压了下去。他将压力维持在一个很大的常量上面,同时又给垂冠密语传音道:“剩下的负荷,能不能让人类小子崩溃,那可就看你的了!”

        他把最后一根稻草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垂冠战友……

        垂冠点了点头。他当然悄悄的将刺杀法宝先就撤了下来。一鼓劲,他发动了全灵境第三境界的“人面狗心”犬元力,祭祀出了自己收藏的一件重水法宝:那是一颗鸡蛋大的珠子,不是固体的,是液体的;虽然是液体的,但却不会流动,因为经过炼器师炼制了一道护液禁制,可以阻止液体外流。这一颗重水珠子,它的法力就在于“重”,如果把它放在石头之上,会压出一个窟窿来。假如把它放在一个人的脑壳顶上,不用细说,也知道只能够去这个人的脚板心去找了。

        “把这样的重水珠放在华成的脑门心上,到他的脚板心取回它,舔一舔珠子上殷红的血丝!”这当然是垂冠非常愿意做的事情。杀死一个自己仇恨的人是一种爽快;那么,杀死一个天才幼苗,将他毁于萌芽,这对于世间的变态恶人来说,那可又是另外一种爽快。前一种爽快是损人利己,有一种满足感;后一种爽快是损人不利己,但仍然有一种满足感,虽然有些变态,有些无厘头,但的确是一种爽快——因为在自己的手上亲自毁灭了一个天才。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就像数百年才能够观看到一次的天象,其实天象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可还是挤破脑壳也愿意去观看捏……

        垂冠要想杀死华成,无非是被上述两种爽快煎熬着,被两种爽快烘烤着。可是,这样的爽快受到了来自上级的压制,这让垂冠有些不爽;为了得到触手可及的爽快而得不到反倒让自己产生了不爽,这让垂冠有些气恼。但他必须服从军令。于是,他祭出的重水珠没有砸在华成的脑门心上,只能够直接砸向华成的膝盖。一方面是因为华成盘膝坐地,膝盖高耸,比较容易砸到;另外一方面,大家都知道,膝盖受伤不至于要命,砸了就砸了,仍然还是算“活捉”,并不违反军令,还能够让自己心里面小爽一下。

        于是,垂冠发动犬元力,将重水珠子推向了华成的膝盖!

        珠子推出去了!

        可是,华成是不是砸不伤?

        不。

        他被砸伤了!

        重水珠子就是重水珠子,它的物理性质无法改变。

        放在膝盖上,当然会从膝盖下钻出来。

        华成的膝盖不就废了吗?

        理论上是这么个道理。

        华成的一条腿的膝盖流着殷红的血,膝盖骨破碎了。

        华成残缺了,成了瘸子。

        在力量的比拼之中,没有正义与非正义,没有光明与黑暗的区分。

        有的只是力量强大的一方战胜力量弱小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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