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肢解杀人案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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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们这两年过得挺好的，但今年五月末吧，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儿。”苟堂吸了一口烟静静的陈述着。
“怎么不对劲儿？”连裴越问道。
“好像有心事似的，叫三声应一声那样，就连我们做的时候，他也不能全身心投入。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吧，我绷不住了就问他怎么回事儿。先一开始，他搪塞过去，最后在我逼问下，他才告诉我他想杀人。”他又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我当时没觉得他是开玩笑，真的，他这种人从内到外都是压抑的，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爆发。”
“你既然了解他性格，为什么不早点离开他？”顾浅言又递给他一根烟。
“因为，他对我挺好的，之前还好好的，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内种地步，他让我去绑人，让我帮他一起杀人，我不肯，甚至劝他，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把我闺女藏了起来，我和他打了一架，我打他他也不躲。他告诉我，帮他忙，等事情成了后就会把我闺女完好无损的还回来。我一看他玩真的，只能帮他了。”
“你有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间又或者为什么想杀人了？”
“问了，他说受到什么什么高人指点，我以为是哪个寺庙里的假和尚忽悠他呢。”
“那你将这几人的作案时间、地点和方式都交代一下。”
“第一个是她。”苟堂用拷着手铐的手指向苏玉玉的照片，“林昆将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认识她。因为我在酒吧门口总拉活儿，这女孩我有印象，挺好的，就是每次都喝得很醉，一问才知道是卖酒的，她家住春巷里，16号楼，哪门儿我就不知道了。”
“然后呢。”
“然后，6月14号吧，那天晚上，我捂得很严实，因为怕她认出我，我进了酒吧在吧台等她来找我。”说着，他又吸了一口烟，“我花了大概三万多买她的酒，只看她自己喝。哦对，那三万多还是林昆给我的，也不知道这狗操的哪来嫩么多钱，是不是当鸭子去了。等她喝的差不多了，我就提出去开房，这种要求在酒吧里很常见，况且她也在我这赚了不少钱，反正想也没写就和我走了。下了车我就把她弄晕了。”
“弄晕的工具是什么？”
“装罐子里的麻药，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喝醉了，我让她吸什么她就吸什么，没反抗。”
“林昆给你的？”
“对。”
“下车地点在哪？”
“春巷里西边儿那个胡同外面，因为晚上周围没灯，监控也没有，刚好就连春巷里的监控也是摆设。”
“你怎么知道春巷里的监控不能用。”
“我拉过一个男的，刚好他是维修员，闲聊聊出来的。”
“好，你继续说。”连裴越接着打字记录。
“下了车后，我扶着她，林昆在胡同最里面接应我，等我们进了屋，将她放在了床上，当时我依然在劝他，如果真杀了人，那就没有回头路走了。没想到他居然给了我一大嘴巴子，说我多嘴。呵，我要不是为了升升，我能受他那种气！”
“你们作案地点都在胡同里？”
“对，那胡同挺绕的，是在最里面，没人住了，不仔细找找不到。”
“具体位置有吗？”
“我描述不出来。”
“小六儿！”连裴越对着外面喊道。
“在！”马六立马推门进来。
“带着搜查队，警犬，去那个胡同找！”
“是！”
“然后呢？”顾浅言问道。
“我们还没动她呢，那女的就醒了，说实在的，当时我俩都吓了一跳，林昆还怪我没弄好，他又亲手给她弄晕了一次，哦不是，是三四次吧，没想到她居然没呼吸了。”苟堂回忆道……
“操！”林昆低骂了一声，“臭婊子命真薄。”
“既然死了，那接下来怎么办？”苟堂在林昆身后问道，他离他俩挺远，实在是不想沾到这些，晦气。
“死了也得有点价值。”林昆转过头阴笑的看着苟堂，那眼神使自己至今难忘，从内而外的阴寒席卷全身。
…………
“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了这三个人。”苟堂揉了揉额头。
“他没告诉你原因？也就是说他没告诉你他父母和那个弟弟的死吗？”
“没有，他只告诉我他弟弟是被他爸打死的，他妈也跑了，他也是跑出来的，其余的我啥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是讨厌妓女才杀了她仨，又或者是为了报复社会？”
这就很奇怪，他什么时候有的弟弟并且可以隐瞒家里真实情况。
“林昆将苏玉玉的胳膊锯了下来，他以前当过后厨的学徒，切肉这方面有点技术，之后抛尸的地方也是他提出来的。”
“作案工具还在那个地方吗？是什么样的工具”
“不清楚，第一次应该是类似锯子的那样。他每次都是把我支走，等我回来的时候，他都收拾完了，他说等杀了这几个后，我们仨就好好生活。”
“既然想好好生活，肯定是不想为了让警察发现，那为什么又选择这么明显的抛尸地点？”
“我不知道，我也很奇怪，因为像是公园这些地方人很多啊，肯定被发现。”
“第三次抛尸你去哪里了？”
“我在车上等他，他自己下车去的。”
“第二名死者呢？”
“是这个。”他指向刘乔晨，“这个女的废了好大的劲儿，她是隆的胸，为此林亦扬非常生气，还把他肚子弄烂了，我当时都怕他一刀把我宰了。”
“作案工具是什么？”
“胸的话，很像是电视剧里医生拿的手术刀，肚子就是被那种大的水果刀喇的。他让我把那个硅胶随便一扔就行，我就扔旁边那个草丛里了，这一次这个女生流的血比上一个多多了，洗车就洗了好久。”
“那这名女性你认识吗？”
“不认识，但是她也住在春巷里，是林亦扬说的，而且也是个□□的，所以找她上了门，这次林昆是一定要求她有呼吸才动手的，这个混蛋，活着宰人家。”
“第三名死者。”
“是这个，这个女的，个子挺高挺瘦，长得也不错，林昆似乎是知道她的行踪，所以我在酒店门口等着，谁也不拉，就等着她上车，林昆坐在后面。那女的上了车后发现林亦扬坐后面，本来不乐意，但是下大雨也没辙，就上车了。当时那女的脾气也不怎么好，林昆逮着机会就将她弄晕了，等她醒来后，已经在我们屋里的床上了。我没想到的是，她认识林昆。”
………
“林昆？！你怎么在这！我这是在哪儿，你疯了？”甘梦骄虽然是醒了，但是浑身没劲儿，没法大动。
“早晚得死，我留到现在也够憋着了。”
………
“那女生见林昆脸色不好，就突然变了脸色…”苟堂回忆道。
“昆哥，当年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掺和啊！我爸弄的你去杀他啊，关我什么事啊，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的，阿姨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甘梦骄吓得发抖，大哭起来。
“甘兴旺肺癌晚期，我杀他不值当的，就让他再痛苦一阵，至于你，当爹的是…犯，当闺女的是妓女，多好的一家子，你们从根儿上就是黑的，早就忘了我们家的痛苦了吧。”
“不是不是，我没忘，我…我发誓！我会给阿姨天天烧香，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做啊，我还得上学啊。”
苟堂看着这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什么爸爸妈妈强jian犯的。只见林昆带上了手套，将裤子脱下，这让苟堂非常震惊。
“他当着我的面，……，你知道我心里什么样吗，我闺女不知所踪，我爱的人在……别人，我他妈真的想当时把他们都杀了！这逼操的还让我给他们录像！”
“录像？录什么像？”
“现场运动，他让我给录下来，真特么恶心。”
“这是个很好的证据。”顾浅言对连裴越说道。
“嗯。”连裴越又问道，“你知道录像的机器在哪吗？”
“不知道，他自己收起来了，是一部手机，不是他平常用的。”
“好，你继续说。”
“等做完，他又把她捂晕了，这次把那女的的腿给锯了。”
“你知道他弄下来的这些胳膊腿都放哪了吗？”顾浅言问。
“不知道。”
得，一问三不知……
“所以你为了你女儿，甘愿给他顶罪？”
“是，毕竟他被抓了，就没人知道我闺女的下落了，我闺女现在怎么样了。”
“有通知我们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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