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交涉失败

（电脑突然坏了，幸好问题不大修好了也没丢东西。）

        如同要拥抱世界般四季张开双手，瞬间他周围的空间扭曲了。

        模拟星球诞生的混沌从四季身上释放出来，黑白交织的碎片一步步侵蚀着玉藻前的领域。

        不同的法则之间发生对抗，玉藻之庭的法则被一点点改写，这是没有丝毫花俏的力量碰撞。

        四季脚下的木桥，下方流淌的河流，附近的亭台楼阁……一切都因此而扭曲。

        周围的混沌极速地以四季为中心旋转着，黑白交织的碎片一明一暗的闪烁不定。

        在这属于玉藻前的领域中被四季强行创造出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如果对方不来阻止，这个地方就会被四季进一步侵蚀下去，完全变成四季的领域，当然对方不可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不断扩张的混沌突然停滞了下来，如同遇到了坚固的墙壁。

        “终于来了。”

        四季向着前方望去，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身影。

        头戴美丽发冠，身着华丽和服的女性——玉藻前。

        她的姿态如过去所见没有任何变化，时间的流动似乎已经在她的身上停止。

        也许这么说并没有错。

        四季看着她的面孔，那里不存在人脸，而是一片黑暗的宇宙之景。

        四季的双眼也变得如深渊一般黑暗深邃，像是要将一切吞噬其中，而在这黑暗中似乎又闪耀着点点星辉。

        四季看着终于降临的玉藻前，他可以映照一切的双眼中却没有映出对方。

        看不到。

        即使使出全力也看不到，四季无法看到玉藻前的心灵。

        不是因为无法读取对方的内心，而是因为对方的心灵根本不存在。在来到这里之前四季已经有所猜测，而当他实际见到对方的时候终于确认了。

        玉藻前已经没有了人格意识，就如同那些面具守卫者一样，存在于这里的玉藻前早已没有了身为人类的意志，完全被九尾所吞噬，变成了程序一般的存在。

        已经没有交涉的意义了，对方只是为了完成既定目的的程序。

        而制作这个程序的源头也显而易见，在这个意识所化的世界中，存在的事物无比贴近其精神的构造。对方的面孔会消失也从某种意义上预示着其人格的消失，那些取代人脸的星空所意味的便是主导她的是“星”，这个星球的意识。

        九尾狐便是大自然所创造的存在，是星球意识的代行者。

        就如同原作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星球意识设计好的。

        两人静静对视着，不过两个世界之间的碰撞一刻也没有停止。

        在知道了对方的情况后，四季确定了下一步行动。

        增加释放的力量，四季打破了之前的平衡。

        对方也毫不示弱使用更强的力量进行对抗。

        整个空间都振动了起来，一切都变得扭曲而不稳定。

        终于扭曲达到了极限，这块异次元空间被撕裂了。

        无以伦比的力量流溢而出，甚至正常的世界也受到了影响。以四季所在的公寓为中心，一股恐怖的气息横扫四周。

        感觉敏锐的猫狗等动物全都被惊起，已经日落归巢的飞鸟四散奔逃，即使一般人也感受到了某种异常的压抑感，而对于周围的退魔师来说就像是见到了噩梦。

        数个城区都被笼罩在了这个气息的范围内，周围所有的退魔师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视线投向了那里。

        而在一切的中心四季重新睁开了双眼，刚才那一击打破了玉藻之庭的空间，他的灵魂也得以重新回归。

        只是此时他来不及思考在那里发生的事情，因为最后的爆发已经影响到了这个世界，而他所在的公寓则是首当其冲。

        房子整个坍塌了下去，周围的楼层都受到了波及，如果不是力量大部分都消散了，恐怕破坏绝不是这样简单。

        四季的意识迅速扫过公寓，将破坏的后续影响消除，让这栋公寓不至于倒塌。

        幸好因为之前闹鬼的关系住的人不多，四季所住的又是顶层周围没有人的位置，所以倒是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确定没人受伤后四季也就放心了，推开倒塌下来的天花板和墙壁，他来到了公寓上方。

        周围是一片黄昏的街景，下方是那栋半毁的公寓。

        “看来又要重新找住处了。”

        变成这样自然是没法再住人了，不知道为什么四季莫名的感觉美雪看到的话一定会生气。

        暂时不去想这件事，四季的目光投向周围的街道。

        “看来有不少人被吸引来了。”

        发生这种事没有人注意到反而是一件怪事，四季对此也不感到奇怪。

        对策室总部，副室长神宫寺菖蒲和秘书二阶堂桐急急忙忙地冲入了室长办公室。

        “这是从观测班传来的消息。”

        一份紧急报告被放在了室长帝不死子面前。

        “自对策室建立以来从没有观测到如此高的灵气压。”

        “……”

        帝不死子放下手中的香烟，布满皱纹的脸上却有着老年人不曾有的精神。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只存在了一瞬间，没有再出现同规模爆发。”

        “周围有谁在那里？”

        “京子、剑辅……还有饭纲，其它处理班成员也可以在半小时内抵达。”

        “那好，让他们立刻赶过去。”

        帝不死子沉声说道，得到命令的两人离开了办公室，帝不死子转过身看向窗外。

        “越来越不平静了啊。该把他们叫回来了。”

        在对策室采取行动的时候，美雪她们也一路向着公寓的所在飞奔。因为速度的关系她们已经将京子和剑辅甩到了身后，不过因为周围还有着不少行人，所以她们也无法全速移动。

        终于来到附近时，还没有到那里，远远地就看到了一座半坍塌的建筑物，周围的路人都在对着建筑物指指点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难道是遇到了什么敌人？美雪不由得这样想，可是根据之前的了解现在这个时间点存在能和四季交手的敌人吗？

        “四季！”

        这时传来了初樱的声音，向着初樱所说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四季的身影。

        在一般人的视力难以看清的距离，四季站在废墟的顶端，当然周围没有任何敌人。

        四季就这样站了一会儿，然后似乎下定了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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